唐駿嘿嘿的笑了聲,說:“妹夫,等到時候你狠狠的搓搓他的銳氣,這小子我也打小也跟他見過,是有點本事,但是傲得很,那時候老瞧不上老子,你給自己出一口氣的時候順便也幫我出上一口氣,還是那句話,我永遠站在你這一邊。”
我摸了摸鼻子,咧嘴笑了笑,接着就問他這幾天他手下的那幫人訓練的怎麼樣了。
唐駿樂呵呵的笑了起來,語氣裡難以掩飾住的興奮說:“妹夫,我跟你說,鐵頭這貨實在是太強了,他就只是下午的時候過來兩三個小時幫咱帶帶這幫人,現在這幫人賊牛,他媽的以前那個一腳就能踹到的小黃毛現在踹好幾腳都跟沒事人似的,最厲害的還屬傻大個和張曉了,這倆人現在一個人挑五六個人不是問題,你還別說,章曉這小子是個人才啊,不管是身上的那股勁頭還是領導能力,都比較出類拔萃,就是可惜,打小吃苦吃多了,所以身子弱了點,要不然還牛逼。”
見他這麼說,我多少感到了一絲欣慰,看來當時讓鐵頭來訓練這幫人真的是一個十分明智的決定。
“那也不能讓這幫人光吃閒飯啊,讓他們來我的場子也乾點活吧。”我對電話那頭的唐駿說道。
唐駿聽完我這句有點懵懂,疑聲道:“妹夫,你說的什麼場子啊,幫你幹什麼活啊。”
我便把我擒了劉虎,吳宗盛給了我個副堂主,羅扒皮送了我一個場子這些事全部跟唐駿說了。
唐駿聽完之後瞬間激動了,聲音略帶顫抖的說:“妹夫,你簡直是我的偶像啊。”
我笑了笑,說讓他把他手下那幫人晚上送到我場子去見見世面,鍛鍊鍛鍊。
那頭的唐駿一個勁兒的點頭,說好的好的,他這就給他們吩咐,讓他們過去。
掛了電話之後,我就給磚頭兒打了個電話,跟他說了說這件事,等會章曉他們去,讓他給安排一下。
那頭的磚頭兒遲疑了一下,接着說:“遙哥,這個,這個有點不太符合規矩啊,你那幾個兄弟名義上並不算是青幫的人啊。”
我笑了笑,說:“兄弟,你放心,我現在都是青幫的人了,那我的兄弟肯定也和我一心,況且我只是讓他們過來長長見識,你放心,他們的薪水不用場子出,你就當給我個面子行不。”
那頭的磚頭兒遲疑了一下。
我接着道:“你放心,不會出什麼大問題的,怎麼,你還怕嚴哥找你?要不我跟盛哥說說吧。”
“不用,不用,遙哥,您是場子老大,您說啥就是啥,您讓兄弟們過來吧,我肯定好好招待,您放心。”那頭的磚頭兒趕緊跟我客套的說道。
“嗯,那就好,麻煩你了兄弟。”我跟他說完之後酒把電話掛了。
我眯了眯眼,心想這羅扒皮雖然名義上把場子交給了我,但是實際上場子裡的人都跟我不一心,都是跟隨着他的。
就好比說着磚頭兒,昨天晚上對我那麼陣拍馬屁,說我又是他的偶像又是他的英雄的,結果我他媽吩咐這麼點事他在這跟我猶豫半天。
所以我要是想在青幫站的穩,就必須得有自己的勢力,但是我覺得現在在青幫站不站的住都無所謂了,反正很快青幫也會和城南一起,土崩瓦解了。
等我回到客廳的時候,辛月雪和小阿姨還有蕭尹兒在那邊吃着零食津津有味的看着喜劇片。
我面無表情的走到旁邊的沙發,一屁股坐下,眼睛緊緊的盯着在那邊看着喜劇片的辛月雪,腦子裡無數個問號,這個女人看樣子並沒有打算下一步的動作,她如果把這些時間花在直接對付我身上不是更好嘛,現在她在這隻能說是限制住了我,卻根本沒有什麼實際的意義,孫崇文這一招,用她限制住我,這樣相當於青幫少了一個我這樣十分具有侵略性的敵人,但是他們城南也相當於少了辛月雪這麼一位牛叉的大頭目,他這樣做豈不是得不償失嘛。
正在我想不通,託着腮幫子暗自納悶的時候,手機一下子響了起來,我一看是磚頭兒的,以爲他是要跟我說章曉那幫人的事,便接了起來。
電話接通之後,那頭就傳來磚頭兒焦急的聲音:“遙哥,你快來一趟吧,酒吧這邊出事了。”
我的眉頭一下子皺了起來,便跟他說:“怎麼了,有話好好說。”
“場子,場子這邊有人鬧事。”那頭的磚頭兒急促的說道。
我想了想,便跟他說了句“我這就過去”便把電話撂了。
我狠狠地瞪着坐在沙發上的辛月雪,捏了捏拳頭,心裡有點搖擺不定,自己要是去了場子那邊,有點擔心辛月雪對小阿姨和蕭尹兒做出什麼事來,那是轉念一想她知道小阿姨和蕭尹兒的身份,來這裡估計就是爲了牽制我,況且這裡有黑臉男照應着,應該沒什麼大事。
我咬了咬牙,便跟小阿姨和蕭尹兒打了個招呼,說我要出去一趟。
在我走到門外關門的那一刻,清楚地看到屋子裡向我望過來的辛月雪的眼中閃着一絲戲謔的笑意。
我的心裡咯噔一下,有種掉了別人套裡的感覺。
我出門後趕緊給黑臉男打了個電話,跟他說我現在有急事要出去一下,讓他過來陪着蕭尹兒和小阿姨,不管他想什麼辦法,總之一定要在屋子裡死死的看住她們三個人。
跟黑臉男說好了之後,我便出了個小區打了個車往strange酒吧趕去。
等快到了酒吧的時候,我就給黑臉男打了個電話,等黑臉男跟我說他現在正在客廳裡陪着小阿姨和蕭尹兒之後我才放下心來。
隔着酒吧門口幾十米的時候,出租車司機師傅就把車停了下來,因爲酒吧門口停滿了各種轎車和小麪包及商務車,司機師傅進去之後沒法靠邊停,所以就讓我在這下。
下車之後,我就好奇的打量了一下路邊的車,心想昨天也沒見有這麼多車啊,就算生意再好,也不可能車都停到這裡來啊。
我邊走邊看着旁邊的幾輛麪包車,發現好多車的正副駕駛座都正坐着人,在裡邊抽着煙,聊着天兒。
我十分好奇的走到一輛麪包車跟前,趴上前去,遮着路邊的燈光往裡邊看着,這時車門一下子拉開了,同時一隻腳急速的往我身上踹來,我趕緊一閃身,往後退了一步,躲開了。
這時車裡一下子跳下一個人來,我從他身側看到車裡面坐滿了人。
他跳下來之後,手裡拿着一跟鐵棍,嘴裡罵罵咧咧道:“草泥馬,你看什麼呢!”說着就把手中的鐵棍往我頭上招呼過來,我趕緊一閃身,躲開他這一棍子。
他趕緊又往我身上輪了一下,又被我躲開了,他一下子急了,一下一下的往我身上打,都被我輕而易舉的閃開了。
他累的捂着肚子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拿着手裡的棍子罵我,“操你媽的,你他媽還敢躲,看老子今天不打死你。”
接着他就又要往前一步,掄起棍子,作勢要打我。
“偉子!行了,讓你來是辦正事的。”一個三十左右的男人從車上下來後一下子喊住了打我的這個被叫做偉子的人。
接着剛纔說話的那個男人開口跟我說:“以後別他媽的瞎看,今天要不是老子有事,非打死你不可,快滾!”
我摸了摸鼻子,對他說道:“大哥,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有點好奇,隨便看了幾眼。”
說着我抱歉的朝他們一笑,身後還傳來那個人的一聲“傻逼!”的叫罵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