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爲她開玩笑呢,結果爬起來之後拿起牀頭的手機一看,臥槽!果真要吃午飯了,這尼瑪都十一點半多了。
我趕緊穿衣服,下牀,出去洗刷。
等我洗刷完之後,小阿姨才頂着一頭蓬鬆頭髮從房間裡走了出來,邊往洗手間走,便打着哈欠,同時嘴裡喃喃道:“尹兒真是的,這麼早就把人喊起來。”
我頓時滿臉黑線的溜回了房間。
今天的小阿姨相比昨天的小阿姨明顯開心多了,中午竟然主動下去給我和蕭尹兒做了一頓豐盛的午餐。
吃飯的時候,尹兒就問小阿姨今天是不是心情好多了,是不是已經忘了那個王子凌了。
小阿姨眼皮都不擡的開口道:“當然,我劉雨晴是誰,怎麼可能會一直爲一個忘恩負義的臭男人傷心呢,就算他現在站在我面前我都懶得看她一眼的。”
尹兒聽完這話之後咧嘴笑了,接着就要跟小阿姨繼續說什麼,但是這時候門鈴一下子響了。
我們三個互相看了看,都十分的不解這個點誰會來啊。
接着我就起身去開門,開門之後我看到門外的人之後一下子愣住了,這尼瑪老子第一次見識到了什麼纔是真正的說曹操曹操到呢。
門外站着的並不是別人,正是小阿姨剛纔口中說的那個忘恩負義的臭男人。
他穿着一身烏黑色的西裝,手裡捧着一束紅色的鮮花,一臉嚴肅的衝我說道:“你好,我是來找雨晴的。”
我冷冷的衝他說了一句,“對不起,這裡不歡迎你。”然後在他說話之前狠狠的把門關上了。
接着就跑回屋裡去,同時嘴裡喊道:“小阿姨,你中獎了,你說的見了看都不帶看到那個人來了。”
小阿姨和蕭尹兒聽完我這話兩個人都明顯的一愣,接着都把手裡的筷子放下了。
蕭尹兒一臉茫然地看着小阿姨,小阿姨則面無表情的揉了揉太陽穴,然後緩緩對我開口道:“小遙遙,讓他滾。”
我趕緊衝小阿姨笑了一聲,爽快的說道:“收到,我剛纔已經跟他這麼說過了。”
我剛說完,這時門外的門鈴再次響了。
蕭尹兒不等小阿姨開口,直接站起身,衝我開口道,“知馬力,快,去,把他打一頓然後扔到大馬路上去。”
我一臉凝重的看了蕭尹兒一眼,然後鄭重的點了點頭,開口道:“嗯,你這個建議不錯。”
見小阿姨沒有提出反對意見,我立馬轉身走了出去。
把門開開之後,那個王子凌還是一臉嚴肅的看着我說:“麻煩你讓我見下雨晴。”
“見你妹,你他媽怎麼有臉找來的,雨晴不想見你,你快走吧。”我沒好氣的對他說了一句。
因爲那天我是以小阿姨男朋友的身份出現在王子凌面前的,所以我故意稱呼小阿姨爲“雨晴”,免的穿幫。
說着我就要把門關上,但是王子凌一下子掰住了門,然後開口道:“我不信,我不信雨晴會不想見我,你讓她出來見我,有什麼話當面說清楚。”
我被他弄得頓時來了火氣,接着對他怒目而視,同時惡狠狠的開口道:“把手撒開,要不然別怪我不客氣了!”
他沒有被我嚇到,擺出一副大義凌然的表情,開口道:“無論如何我今天一定要見到雨晴,就算你打死我我都不走。”
我一見他這副模樣,更加的生氣,接着一把把門給拉開,然後看着他說:“那你今天就是想找揍是吧?!”
我剛說完這句話,就感覺後面有人拿手掰了我肩膀一下。
我的身子一下子測開了,一看小阿姨已經來到了門口。
門外的王子凌臉上一喜,開口道:“雨……”。
沒等他把“晴”字說出來,小阿姨乾淨利落的來了一記撂陰腳。
那個渣男手中的花一下子掉在了地上,身子一下子弓成了蝦米的形狀,兩隻手死死的捂着下身,額頭上青筋暴起,冷汗蹭蹭的往外冒。
接着小阿姨狠狠的把門甩了上來,然後沒好氣的白了我一眼,邊往裡走邊開口道:“你哪來那麼多閒工夫,跟這種人渣費什麼話。”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小阿姨的身影,過啦好半晌,才嚥了口唾沫,充小阿姨豎起了一個大拇指,喃喃道:“強!”
要不說得罪誰都別得罪女人嘛,小阿姨這一腳踢得,完美的做到了“穩、準、狠”這個三字秘訣。
我現在想想剛纔那一副都感到生疼,估計這個王子凌就算不喪失生育能力,最起碼也要在很長的一段時間內不能碰女人了,甚至尿尿恐怕都尿不利落了。
不過惡人就得惡人治,小阿姨這一腳成功的解決掉了門外的王子凌,他也終於沒有再按門鈴,我估計他在外面緩了會兒就走了。
這尼瑪,給誰誰不走,這要是再來上一腳,估計子子孫孫就真的交代在了這裡了。
小阿姨心裡素質非常好,踢完之後又繼續坐回到位子上繼續吃飯。
蕭尹兒也樂了,眉開眼笑的,大口大口的扒着碗裡的飯。
小阿姨見我愣在一邊,衝我招了招手,開口道:“小遙遙,你站呢幹嘛,趕緊過來吃飯啊。”
我被剛纔那個場景深深的震撼住了,現在後背都發涼,我真的不敢想象小阿姨那一腳踢在我身上會是個什麼後果。
所以我趕緊衝小阿姨乖巧的笑了一下,然後開口道:“我吃飽了,不吃了,我突然想起來酒吧那邊還有事,我就先走了,小阿姨,你們慢慢吃,慢慢吃。”
說着我就轉身往門外走去。
開開門之後,那個王子凌果真已經走了,我趕緊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往外面走去。
我直接一溜煙到了酒吧。
因爲是中午,所以酒吧並沒有幾個人,只有樓下的檯球桌上圍着三四個小年輕在打着桌球。
此時磚頭兒正窩在一張椅子上打着盹。
我走過去,踹了他椅子兩腳。
他一個激靈,便起身便含糊道:“誰?誰?!”
看清楚是我之後,他趕緊衝我笑了笑,道:“遙哥,原來是你啊,我這不看中午沒啥事,我就閉了會眼。”
我從旁邊拉了一把椅子過來,然後坐在他身旁,招招手,示意他坐下,接着問他道:“磚頭兒,咱們酒吧旁邊那邊的一條街上的沈記燒烤老闆你認識吧?”
他聽我說完之後,略一思量,趕緊點了點頭,道:“對呀,我知道啊,老闆就是辰逸,逸哥嘛。”
我皺了皺眉頭,說:“這個人以前是不是在道上混過啊。”
磚頭兒眼神一亮,開口道:“遙哥,這都被你看出來了?”說着他臉色一黯,繼續道,“不過那都是好幾年前的事了,他早就不混了,不過道上認識他的人還是都叫他一聲逸哥,畢竟他以前在道上也算是一號風雲人物。”
“哦?”我頓時來了興趣,把椅子往前拉了拉,離磚頭兒更近了,便開口問他道:“怎麼個風雲法了,你給我講講。”
磚頭兒衝我笑了笑,說:“我也不是特別清楚,那時候他出道的時候,我還上中學呢。”
我一巴掌拍在了他大腿上,罵道:“別他媽跟老子墨跡,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就行了。”
他衝我笑了笑,接着開口道:“那行,那我就把我道聽途說的一些關於他事情跟你說一下。他十九歲出道的,那時候跟着程斌混,十分的能打,使一把精鋼的匕首,刀法過人,當時他和銘哥在道上素有“北盛銘,南辰逸”之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