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用可以稱的上是下三濫的手段來強行佔有女人身體的男人,骨子裡透露出來的就只有無能倆字。
當我風風火火的衝到何清音所說的餐廳之後,正好看見醜男扶着走路歪歪扭扭的何清音往外走。
我頓時氣不打一出來,立馬打開車門下車,“嗵”的一聲將車門甩上,用力的朝地上吐了口唾沫,然後大步流星的往醜男那個方向走去。
此時醜男正扶着何清音走到了車跟前,一手將車門打開,同時嘴裡唸叨着,“清音,你喝醉了,我帶你回去休息。”
此時的何清音渾身軟綿綿的,站都站不穩,話都說不出來了,不知道醜男給她嚇得什麼藥。
就在醜男開開車門,打算將何清音往裡塞的時候,我已經走到離他們五米外的地方了,同時我衝醜男大聲喊道:“放開他!”
醜男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聲清喝嚇了一跳,況且他心裡也有鬼,所以他反應很大,頭左右擺着,同時大聲喊着,“誰?!誰?!”
“你眼瞎啊,老子在這你們看到嗎?”我不滿的衝他嚷嚷道。
他看到我之後,臉色一變,身子抖了一下,嚥了口唾沫,強裝鎮定的道:“陸遙,又是你,你想幹什麼?”
我摸了摸鼻子,沒有說話,笑眯眯的走到了他跟前。
我的個子比他高出許多,而且身子也比他的小身板壯多了,所以對眼前的醜男形成了一股壓迫感。
“你,你別過來。”他臉上略帶驚恐的看着我,看着我一步步的走近,額頭上的汗珠也冒了出來。
等我走到他跟前之後,他臉上的驚恐更濃,微擡着頭。一臉拘謹的看着我,滿是忐忑的開口道:“你想幹嘛?”
我衝他笑了笑,開口道:“你不僅眼睛不好使,你耳朵似乎也不太好使,我剛纔不是跟你說過嗎,讓你放開她,放開她,你聽不懂什麼意思嗎?”
醜男雖然臉上帶着一絲懼意,但是並沒有打算就此妥協,但是抓在何清音胳膊上的手顯得有一絲無所適從,想了想,衝着我開口道:“你是她什麼人,她外公說讓我們兩個一起出來吃飯,她喝醉了,我要送她回家……”
“讓你出來吃飯,沒有說讓你給她下藥吧。”我直接打斷他道。
接着我就從他手中一把將何清音拉到了懷中,同時另一種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狠狠的在醜男的肚子上給了他一下子。
醜男那瘦弱的身子被這一拳擊打的頓時弓下了身子,像一個蝦米一樣蜷縮着,額頭上青筋暴起,臉憋得通紅,嘴裡“呃呃”的從喉嚨裡往外出着氣,絲毫沒有了那天在宴會上要和我拼命的囂張氣焰。
因爲出於對醜男的怒氣,所以我對他也沒有留情面,這一拳用了六分力,一個我認爲他完全可以記住這個教訓的力道。
我不屑的衝他笑了笑,一字一頓的開口道:“我今天明確的告訴你,何清音是我的女人,你以後離她遠一點,要不然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我懷中的何清音雖然渾身沒什麼力氣,但是意識還算清醒,擡起頭來看了我一眼,眼神很複雜,我也看不明白她眼裡的意思,但是我也懶得去猜測與揣度,反正我一直都冒充她的男朋友,她應該不會生氣的。
就在我想攙着何清音瀟灑的轉身離去的時候,醜男弓着身子,擡起頭來,指了指我,眼神裡滿是憤怒的嘟囔道:“你給我等着……”
哎呦喂,我了個大擦,都這時候了還給我裝逼,其實要不是這是在餐廳門口,我今天非打得他滿地找牙不可,所以我給了他一拳是便宜他了,誰知他還蹬鼻子上臉了,我也不管餐廳裡面的人都注意到我們這邊了,我抱住何清音,身子一扭,一個後轉向鞭腿不偏不倚的掃到醜男臉上,連帶着他的身子被我一起掃了出去,重重的撞在了一旁車上。
此時的醜男沒了剛纔的那絲囂張氣焰,或者說他也根本沒力氣囂張了,此時的他半癱在地上,倚靠在汽車輪胎上,將他那身華麗的黑西服蹭的滿是灰塵,嘴裡哼唧哼唧的呻吟着。
我抱着何清音轉過身去,留給他和身後的那幫餐廳裡的客人一個瀟灑的背影便深藏功與名的離去了。
因爲車子被我停在一百多米以外的一個唯一閒置的停車位上,所以我攙着何清音走的話太慢,索性身子一曲,一隻手抱着她的後背,一隻手一把抄起她的雙腿,將她橫抱在了身前,大踏步的往車子那邊走去。
因爲現在姿勢的原因,何清音一直昂着頭望着我,眼睛一眨不眨,讓我懷疑醜男給她下的藥是不是還傷害到了她的腦神經了。
我把她抱到車上之後,讓她坐在了副駕駛座上,給她繫上了安全帶,她頭枕在後面的靠座上,歪着頭,一個勁兒的看着我,給我的感覺她就像一個半身不遂但是卻渴望姓愛的女人一般,看我的眼神多少帶着一絲曖昧與渴望的味道。
看她這個樣子,我心裡頓時升起了一絲戲謔的神色,便將自己的臉驀地湊到她臉前,開口道:“你讓我過來接你,你就不怕我趁機對你圖謀不軌嗎?”
她的樣子看起來十分的虛弱,似乎用了很大的力氣,纔在嘴角勾起一個與她的清冷格格不入的和煦的微笑,柔聲道:“不怕……”
我把臉湊到她嘴前,才聽明白了這句話。
我直起身子,對她報之以一個燦爛的笑容,衝她挑了挑眉頭,略顯輕薄的開口道:“等會你就會後悔的。”
我確定我此時肯定是一副電車癡漢的猥瑣流形象,但是我裝的這麼惟妙惟肖,都沒有收穫到自己想要的結果,何清音已經面容恬淡,就那麼靜靜的看着我。
沒了往日的清冷,此時的何清音一臉的恬淡,雖然身體虛弱,但是臉色紅暈,比往日多了一絲異樣的美。
我見調戲她不成,反倒被她看得心裡發麻,便趕緊發動了車子,飛速的往前奔去。
我去過何清音那裡一次,也去過何清音外公那裡一次,也去過她父母那裡一次,這三個與她有關的地方都沒有給我帶來過一絲哪怕稱之爲順心的感覺,反倒每次都讓我心裡分外的難受。
而現在我卻爲了這個女人的一個電話大老遠的跑過來救她於“危難”之際,我自己都搞不懂自己是怎麼想的,便只好搖頭苦笑了一下。
等到了下一個路口等紅燈的時候,我問她把她送到哪裡去,接着便將耳朵湊到了她嘴跟前。
她現在這副樣子,我以爲她會開口說她要去她父母那裡或者外公那裡,至少有個人照顧她,但是出乎我意料的是,她竟然說要去自己的別墅。
我想了想,勸她說她自己回去沒人照顧,我還是直接把她送到她父母那裡去吧。
不過她搖了搖嘴脣,輕輕的搖了搖頭,還是堅持回她自己那。
我搖了搖頭,只好按照她的意思往她家那邊開。
就在我開了有一半路程的時候,突然注意到後頭一輛黑色的雪佛蘭跟了我們似乎有一段距離了。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老子找了他們一晚上沒找到,沒成想,現在竟然自己跟了過來,不過這幫人夠有錢的,竟然又換了一輛車。
我看了一眼右側的何清音,說了一句對於此時的她無異於廢話的話,“坐好了!”
說着我就一踩油門,車子哄得一聲躥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