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姜羽不答,晉荷珊以爲說中了,得寸進尺,想用名聲牽制住姜羽。畢竟大人物嘛,總要顧忌一下自己的名聲。
‘堂堂大都督,莫不是要對一個身懷六甲的無辜孕婦下毒手?’
無辜!
這兩個字從晉荷珊口中說出,真刺耳!
‘素聞你這惡毒女人,二十歲就獨得晉老狗的真傳。殺人害人,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啊!’
姜羽諷刺的讚美。
‘污衊,純屬污衊!哪怕你是大都督,也不能如此口無遮攔的詆譭一個弱女子的清白。’
晉荷珊被說中,直喘大氣,胸脯大幅度的起伏,指着姜羽,還想委屈的哭了。
‘本督要沒點消息,還不敢知法犯法、誹謗他人!’
姜羽伸手,問張義要過厚厚一摞罪狀,在晉荷珊面前揚了揚,‘本督見過再窮兇極惡的人,作惡的事情都沒有你這蛇蠍女人三分之一那般多。’
有證有據,免得冤枉好人!
嗚咽聲戛然而止,晉荷珊眼淚都還沒來得及流下來博點同情,就得收回去了。
姜羽從中抽出兩份罪狀,張義接過,走過去給了晉荷珊和齊弘宇人手一份。
‘還記得?沒幾天前,應該沒忘吧。’
姜羽詢問二人。
‘這也是污衊,並不是真的。’
晉荷珊看完,心虛的把罪案撕個粉碎。
‘污衊?既然如此,那不妨當面對質。若是虛假,軍法處置本督便是。’
姜羽眺見大門外,正緩緩走來幾人,自己立下了軍令狀。
乾淨的齊家主道,一行人。
施一放慚愧的推着輪椅上的妻子和一旁默默跟着的女兒,兩條哆裡哆嗦的腿幾乎要站不穩。
早知道安安分分過日子,爲何要逞強上訴狀狀告這些權貴?
如今一家三口,只怕都要共赴黃泉!
就在剛剛,有幾名衛兵晉他家,說有大人物要見一見自己一家。他一開始以爲是上訴有門,就帶着家人,跟着去。到了齊家大門外才醒悟,什麼大人物,根本就是這些權貴要趕盡殺絕。可又無法回頭了,只能滿含淚水的進了齊家。
大門一關,生死兩絕!
進入大廳,施一放瞧見全是齊家的人,心裡慌張,連忙跪在晉荷珊面前乞求,‘齊夫人,您大人有大量,高擡貴手饒了我們一家吧!我保證安生過日子,不會再上訴,不會再給您添一點麻煩!’
施一放甚至重重磕了幾個響頭。
男兒膝下有黃金,只是爲了家人不得不低頭!
‘你,受得起這麼大的禮?’
姜羽用食指有規律的敲着椅子邊,命令晉荷珊,‘扶起來!’
晉荷珊怒目相視,拉不下那個面子。
這幾個人,何止認識,簡直牽扯不清!
幾日前,晉荷珊無意中看見施氏,心裡暗覺這女人同樣身懷六甲,怎會如此美麗玲瓏。嫉妒心一上來,她不僅吩咐下人劃破了施氏的面容,還活生生的把施氏打得流產,八個月胎死腹中。
聽說,施一放的母親受不住這個打擊,直接撒手人寰了。可憐老人家,還等着抱孫子,哪知道,連孫子的面都沒瞧上。
接連受害,施一放怎受得了這種委屈,便三番五次到官府告狀,上訴。可沒想到,自己這種行爲毫無用處,還把晉荷珊惹怒了,這婦人再次吩咐下人到施家,把施氏的雙腿打斷,以至於別人現在只能夠坐在輪椅上度過餘生,已經形同活死人。
‘扶起來!’
姜羽再說一遍,流露出幾絲殺氣,瞬間劃破了晉荷珊這張引以爲傲的面容。
‘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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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荷珊捂着臉,發瘋一樣大叫。
都說美麗的容顏,是女人的命,姜羽這是要把晉荷珊直接逼瘋啊!
‘你竟然敢毀我臉,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晉荷珊頓時像個潑婦,雙手就要掐向姜羽。
‘轟’!
還是衛文信,不留情的踹出一腳,直接把晉荷珊踹飛,撞碎了身後一張檀木椅子。
這下,這對歹毒的夫婦,能如死狗一樣趴在地上了。
免得亂吠,太吵!
‘聽說,律法管不住你們這些人上人?我倒想問問晉老狗,是否屬實。’
姜羽不回頭,朝身後勾了勾手。
張義撥通電話,端在姜羽耳旁。
‘誰?’
‘本督。’
短短兩個字,嚇得晉山河不敢接話。
這把聲音,實在太熟悉!
這兩個字,實在太霸氣!
‘聽聞你的大千金豪言,律法只爲擺設,管不住貴族?晉老狗,你,苟同?’
姜羽冷冷的問。
‘不敢。’
就算被罵作老狗,晉山河也不敢生氣不敢反駁,還得擦着被瞬間嚇出來的冷汗。
‘不敢?你家大千金,都把別人殘害成什麼樣了,你要不要過來看看?順便,本督想問問,爲何她還能逍遙法外,繼續作惡。這就是你說的不敢?’
姜羽的這句話,晉山河不敢回答,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是好。
如今的天下,姜羽纔是真正的一手遮天!
‘既然無話可說。那,你這惡毒千金的命,本督要了。另外,新賬舊賬,一併清算。三千億,今日國庫要見賬,否則,本督不介意去晉家走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