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人面面相覷,這不是他們想要的答案。
唯有小方一臉得瑟。
這是她參軍以來第一次執行任務,雖然差點血灑疆場,但是最終他們不僅安全突圍,還全殲敵軍。
雖然大部分敵軍都是馬義殲滅的,但是他們也與敵軍苦戰了一天,成功的吸引了他們的注意力和火力,配合馬義成功偷襲,軍功章裡也有她的一絲汗水,這必將成爲她今生今世抹不去的驕傲與記憶。
不過她此行最大收穫的是遇上馬義。
馬義妙手回春,讓她終於可以成爲真正的女人,要知道這些年她爲了自己與衆不同的身體受過多少苦,遭受了多少委屈?而不久的將來,她將象一朵美麗的玫瑰一樣絢麗地綻放,幸福地承受陽光雨露的滋潤。
一路走來,小馬哥還處處關心自己,呵護自己,這又說明了什麼呢?
信心迴歸的小方春心萌動,不敢往深處想,因爲一想到那種可能,她就臉紅心跳,要不怎麼說少女情懷總是詩呢?
“當然它提神,補氣,抗疲勞的效果還是有的,只是沒有那麼神效罷了,所以,大家吃了只有好處沒有壞處。”馬義說。雖然大家覺得不公平,但是誰讓小方運氣好,人家草藥非要搞厚此薄彼,他們能怎麼着?
中午時分,原始森林的出口已經近在眼前。
“噢,到家嘍!我們到家嘍!”小方張開雙臂,象一隻快樂的小鳥。其他人沒有象小方一樣歡呼鵲躍,但是他們也心潮暗涌。
雖然馬革裹屍是軍人的榮譽,但是人員完好無損地凱旋而歸不僅是他們,更是家人們殷切的期盼,他們守護着祖國藍天下的萬家燈火,就在這璀燦的萬家燈火中,其中有一盞在時刻等候着他們的歸來。
他們曾經經歷過生與死,所以他們比任何人都懂那盞燈火的重量。
如果沒有馬義,等待他們回家的那盞燈火今晚將會因爲他們爽約而哭泣。
“送君千里,終有一別。隊長,我們就此別過吧。”
馬義看看天色還早,他決定重返原始森林,這些天與他們一起行軍,一直沒有機會尋找靈物,馬義都有些着急了。雖然修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但是也是靠日積月累循序漸進的,一而再再而三的耽誤,歲月終將蹉跎。
“小馬哥!你是否再考慮一下?”雖然知道馬義主意已定,柯隊長還是忍不住再次問道。他打定主意,只要有萬分之一的機會他都不會放棄,因爲部隊太需要他這樣的人才啦!
“來日方長,我們會再見的。”馬義說道,他與他們一一握手,心裡不斷告戒自己得馬上離開,因爲他擔心現場那五雙殷切的目光會象激光一樣將他的決心熔解了,讓他改變主意。
告別了大家,馬義重返原始森林。看着他漸行漸遠的背影,柯隊長嘆了口氣。
“對了,你們有誰知道小馬哥的家庭地址?”柯隊長突然想到,回到基地請示領導後,他不妨仿效劉備三顧茅廬,可是隊員的表現讓他大失所望,因爲他們個個把頭搖得象撥浪鼓。
“隊長,這些天只顧着與小馬哥學功夫,我們都忘了問他是哪裡人了,而且他一直不說……”不等解軍山說完,柯隊長就不耐煩地打斷了他的話:
“他不說,難道你不會問嗎?”
“這……這……”解軍山一時語塞,不知道說什麼。
“哎,對不起,我也是一時心急。”柯隊長很快發現自己的態度有些問題,大家都與馬義在一起,自己作爲隊長都忘記向馬義瞭解他的情況,怎麼能責怪解軍山一個人呢?他把目光轉向小方:
“小方,你和小馬哥相處的時間最多,難道他沒有和你說過他是哪裡人?”
小方低頭沉思了半天,遲疑地說道:“我好象聽他說過他是從大餘鄉的板栗村入山的,不過聽口音他不象本地人呀?”
“這是重要線索。待回到基地請示領導後,我們就去板栗村找他。”柯隊長信心滿滿地說道。
“隊長,你想幹什麼?”小方好奇地問道。
“小馬哥是一個奇才,讓他流落民間是國家的損失,我們要想盡辦法將拉到我們隊伍中來。”
一想到馬義一身逆天的本領,柯隊長就心潮澎湃。他不僅是一名軍人,還是一位有着強烈使命感的軍人,如果能請到馬義擔任特種部隊教官,只需要將他的本領學到兩三成,那米國的三角洲特種部隊、諤國的阿爾法小組、以設烈的野小子神馬都是浮雲。
“可是小馬哥不是已經拒絕了嗎?”解軍山沒有柯隊長樂觀。
“笨蛋,他是拒絕了,但是我們不可以再去請嗎?劉備還三顧茅廬呢!”柯隊長依舊信心滿滿。
“有必要這樣嗎?”小方想到自己很快就要離開部隊了,如果馬義真的被隊長請回了部隊,那麼她們豈不是……
“當然有啦,小方你……”解軍山看到小方的態度好象不太希望馬義回到部隊,他心裡又不爽了,正想教訓小方几句,原始森林裡突然傳來一陣“乒乒乓乓”槍聲。
“有情況!”
他們都是訓練有素的軍人,聽到槍聲,他們立即舉槍,拉動槍栓,擺開戰鬥隊形,向四周警戒偵察。
“是西南方向。”鮑曉棟報告。
“不好,小馬哥遭遇危險了!”小方叫道。原來馬義沒有按原路返回原始森林,而是沿西南方向入山。
“難道鄴南猴兵不怕死,還膽敢繼續入境騷擾?”解軍山道。
“不象,槍聲很雜,有AK47、有54式手槍,還有散彈槍,還有獵槍……都是山寨貨。 ”呂國材說道。
“土匪!”柯建華立即判斷馬義遭遇土匪。
“隊長,小馬哥有危險,怎麼辦?”小方焦急地問道。
柯隊長卻不着急,連訓練有素的鄴南和米國的特種兵都不是馬義的對手,柯建華用漆蓋都能想到這幫劫匪的下場,他們招惹馬義純粹是壽星公上吊嫌命長。
但是馬義能對付是一回事,他們出手相助又是一回事,如果他們明知道他遇險卻袖手旁觀,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他日也不好相見,何況他們還是軍人。
“全體都有,支援小馬哥!”柯隊長當機立斷,率先往西南方向衝去,隊員們立即如猛虎入林,個個身影嬌健。
馬義確實是遇上歹徒了,他們的兇狠讓馬義嚇了一大跳。都怪他大意,當時他遠遠就看到他們,還以爲他們是進山打獵的獵人,沒放心上,結果陰溝裡翻船,被他們打個措手不及。
馬義意識到是自己的仇家找上門來了,但是此時已經失去了先機,不論是想反敗爲勝還是想要全身而退,都不是那麼容易。
避開襲擊之後,馬義立即着手反擊,可惜這裡山林茂密,他射出去的牙籤幾乎全被樹林擋住了,對歹徒們造不成有效殺傷,歹徒的散彈槍和獵槍根本不需要準頭,一打一大片,讓馬義防不勝防。
他的修真纔是元氣二重後期,修爲太低,擋不住子彈,如果他修真晉級到更高層次,也許子彈就傷不了他了。
馬義躲在一棵大樹背後,他手上沒有武器,牙籤派不上用場,他想撿幾顆石頭當飛鏢,可是腳下是厚厚的枯枝敗葉,扒開地面上的枯枝敗葉,才發現地上全是泥土,沒有石塊,他只好折斷一根手指粗細的樹枝,再折成若干小節,捏在手裡準備當作飛鏢使用。
就在他忙於準備反擊武器的時候,付天尚已經帶人圍上來。
“馬義,出來受死吧!你是逃不掉的,識相點,我可以給你一個痛快。”付天尚手裡握着一支山寨54手槍,態度囂張,自以爲是勝券在握的將軍,對馬義展開心理攻勢。
“尚哥,不用與他囉嗦,兄弟們衝上去將他一陣亂槍打死算球,50萬到手了,也好向老大交差。”小東也在。
“別急,他跑不掉,咱們慢慢玩死他,你知道嗎?死並不可怕,可怕的是等死的過程,咱就讓這個**毛嚐嚐等死的滋味。”付天尚意氣風發。
“對,這裡是原始森林,山高林密,不論我們怎麼玩也不擔心有外人來,我們就把這小子當野豬打,我們就是獵人,麻逼造的,好久沒打獵了,今天就好好過地把癮。”說話的是一個臉上有道刀疤的人,三十歲上下,手中是一支鏽跡斑駁的AK47。
大夥環顧四周,果然是一個殺人越貨的好地方,都不用毀屍滅跡。
“小的們,前方二十米,人形野豬一頭,殺啊!”付天尚宛如孫猴子附體,手舞足蹈,彷彿他不是去殺人,而是在玩CS。
“嗷……”
十幾個混混象打了雞血,邊端槍亂射,邊怪叫着撲向馬義。他們都聽說過馬義能打,但是他們更相信自己手中的傢伙才真正是神擋殺神,佛擋**的神兵利器,功夫?哼,功夫再高也怕菜刀,何況他們手裡的是熱兵器,誰怕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