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人看到這裡,可能就要噴了,神馬?米莉莉能夠一腳將商小禾的褲襠踹出一個窟窿,小筆,你敢不敢不忽悠人捏,其實啊,小筆沒忽悠你啊,你是小筆的財神爺呢,我忽悠誰也不敢忽悠你啊。
不知道你有木有木發現,現在的褲子,褲襠質量確實不咋滴,偶就有幾條褲子,偶也沒有穿幾天,其他地方的布都還新着呢,結果褲襠就已經磨破了。話說商小禾,半蹲着身子,褲襠恰好被她繃緊,布質還是絲綢的,超薄。再看米莉莉,女漢子今天就是爲了打架而來,所以她特地穿上尖頭皮鞋。
尖尖的鞋尖,對繃緊的、超薄型絲綢,再加上女漢子爆發的衝擊力度,商小禾褲襠不穿那才奇怪捏。
陽小海十分震驚地看着商小禾褲襠上的破洞,他不是震驚現在的衣料不結實,而是震驚於米莉莉的兇猛,撩陰腿果然名不虛傳,還男女通用,不,是男女通殺,接着,米莉莉的一番話,則直接將他雷翻了。
她邊蹭着自己的鞋尖,邊厭惡地罵道:“麻辣哥筆,賤x就是賤x,打架都能打出水來!”
可憐陽小海已經從良多日,對各種污言穢語,他多有不適。他臉紅心跳的看着米莉莉,似在說,姐,還能文明點啵?米莉莉衝他一頓白眼,“裝B是不?”
於是陽小海訕訕着離開。
菜刀幫在雙煞幫強力衝擊之下,已作鳥獸散,現場只有馬義他們與離一他們捉對拼殺,米莉莉觀察了一下形勢,己方基本全處於下風,至於什麼時候倒下,就看各人抗擊打能力了。
“莉莉姐,咋辦?”陽小海他們也看出來,姐夫和雲姐、小方姐都危機重重,可是這種級別的鬥毆他們插不上手。
米莉莉略一思考,然後信心滿滿地說道:“放心,有姐在呢,這幾條小泥鰍掀不起風浪。站好別動,看姐如何收拾他們,你們也趁這個機會學着點。”陽小海他們頓時將希望寄託在她身上,當即連連點頭,看莉莉姐如何降服強敵的。
米莉莉捏捏喉嚨,清清嗓門,然後大搖大擺往路雲與阿左一邊走去,在距離他們只有半米遠的時候,她停下了。路雲看到米莉莉上來,她開始以爲她是來幫自己打架的,正暗暗高興,叨唸着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神馬的,結果米莉莉卻在半米開外止步不前了,心裡頓時鬱悶不已,暗罵她沒人性。
話說阿左,他也看到米莉莉上來了,他正擔心她來幫忙呢。他對付路雲一個人,雖然已經略佔上風,但是他已經非常吃力,如果米莉莉加入戰團,他非敗不可。再一轉眼,當他看到米莉莉突然止步不前了,雖然他也納悶,但是心裡卻暗喜不已。女人嘛,波大無腦,如果她現在上來,打敗他輕而易舉,倘若等他幹掉了路雲她再出手,她就是找死。
可是,他很快就不開心了。
因爲米莉莉站在半米開外不假,但是她舉起了手中的槍。大家都知道了吧,其實她手中的是一把空槍,可是阿左不知道啊,他剛纔又沒有看前面一章,他從哪知道捏。所以說啊,看書要一章一章地看,不要學麥克阿瑟,玩跳島戰術。
嘿嘿,話題扯遠了,現在言歸正傳。再說阿左被米莉莉用槍指着,他又不知道槍其實是一把沒子彈的槍,於是,心裡就有了忌憚,幹起架來手腳也沒有那麻利了。
“哥們,不想死就別動!”米莉莉看阿左還是沒有停手的意思,於是一晃槍口,“我喊一二三,你住手,我保證不傷你。”說罷也不管阿左同不同意她的條件,她就開始數數了。
“一……二……”
她還沒有數到三,阿左就停手了。老話說,功夫再高,也怕菜刀,功夫在槍面前,神馬都是浮雲。他不傻,如果他不想死,當然必須停手,可是當他停手,他才發現,其實他是世界上最獨一無二的傻子,那句老話叫神馬來着?對,就是傻子中的戰鬥機
老話再說,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了。他知道小人難處,卻忽略了名次緊隨其後的女子。
他剛停手,路雲的撩陰腿就呼嘯而至,毫無疑問,他光榮中招了。阿左跪在地上,雙手捂着蛋蛋,麻逼,蛋疼果然不是一般地疼。“你……你……好卑鄙!”
他掙扎着,指着米莉莉罵道。米莉莉嫣然一笑,“我沒說錯啊,沒是我傷你,是她。”她指指路雲,路雲剛剛被阿左打得狼狽不堪,現在有報仇機會,她哪有心情廢話,上前抓着阿左的脖子一扭,阿左就告別了蛋疼,準備投胎,發誓下輩子不再做男人。
解決了阿左,米莉莉如法炮製,來到阿赤跟前,用槍指着他。可惜阿赤不吃之套,因爲剛纔阿左上當被殺他看在眼裡,他纔不傻乎乎地聽米莉莉忽悠呢,他反而加快進攻速度,儘量和小方攪在一起。
阿赤不聽恐嚇,米莉莉也抓瞎,她手裡拿着槍,措手無策。
小方看到米莉莉拿着槍在發呆,心裡頓時鬱悶不已,丫的,難道你只懂玩槍,不會玩拳腳麼?果然是波大無腦啊。沒法子,老話還說,不怕遇到神一樣的對手,就怕遇到豬一樣的隊友。都怪自己今天出門沒看黃曆,結果兩個都被自己遇上了。阿赤不愧是離一老道的親傳弟子,居然將前特種兵小方同志揍到只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好不容易有個支援的隊友,可是她只懂拿着一支破槍發呆,不懂隨機應變,忘了打架不光靠槍,拳腳也可殺人的事實。
還好,路雲來了,原來她殺了阿左,稍事休息,看到小方吃緊,趕緊過來助架,動手前還不忘罵米莉莉一句,“你就是一頭豬!”米莉莉一聽,心裡委屈啊,象姐這麼聰明的人,怎麼可能是豬呢?剛纔不是輕鬆搞掂了一個嗎?現在這個傢伙不聽話,偶有神馬辦法嘛?
她回身,看到雙煞幫的兄弟們,正緊張觀戰,她突然又興致盎然,她把槍收起,迅速加入戰團。阿赤一個人對付小方,穩佔上風,可是現在他是以一挑三,他又不是神馬武聖,天下無敵,於是風水輪流轉,今年到他家,他只能有捱揍的份,根本沒有還有之力。
路雲與小方正面進攻,兩人聯手打架,配合默契,你攻他上盤,我揍他下三路,阿赤被逼步步後退,米莉莉繞到阿赤背後伺機而動,她瞅準機會,尖頭皮鞋再顯神威,“丟你牢畝!……”她罵了一句,接着右腳飛速踢出,直取阿赤菊花。
“唔!”隨着阿赤一聲壓抑的慘叫,菊花驟然被爆,他本能地手捂菊花殘,雙腿夾緊,脖子青筋暴露,路雲與小方趁機再起神勇,小方的直拳直搗他小腹,路雲的指拳則直擊他喉結。“卡”阿赤的喉結被重擊,陷進喉嚨裡。他痛苦地捂着自己脖子,苟延殘喘。
小方再凌空飛起,漆蓋狠狠砸向他的腦門,“咚”一聲響,阿赤頓時天眩地轉,他終於扛不住了,轟然倒下。
離一老道正將馬義往死路上逼,他本來以爲自己已經吃定他了,可是,目前形勢突然逆轉,完全超出他的預想之外,他身邊的人死的死,逃的逃,自己成了光桿司令,馬義則多了幾個幫手。
幸好他是身經百戰的人,儘管成了獨狼也毫不畏懼,反而出手更狠,他心裡盤算着,今天就是死也得拉上幾個墊背的。他迅速從口袋裡摸出一粒藥丸,丟進嘴裡,快速咀嚼,然後嚥下,沒多久,他渾身肌肉開始暴長,衣服居然都給漸漸撐破,面目猙獰,似有無窮的力量。
拷,變形金鋼?
米莉莉張大嘴,一聲驚呼。
馬義心裡也暗暗吃驚,離一老道的實力,果然不同凡響,自己是再一次大意輕敵了。
“龜孝君,這是咋回事?”不遠處的小居會倍桶感到神奇。龜孝郎卻見怪不怪,“雕蟲小技而已,他給自己服下激發潛能的藥丸,以激發體內的潛能而已,這種短時間內提高自己武力值的辦法,效果是不錯,可惜不能持久,藥勁一過,他就從一隻狼王變成小羔羊,任人宰割,小居君,該我們出手了,論起來,離一老道還是我們朋友呢,就當助他一臂之力吧?”
“龜孝君,我們的任務不是搶回圖紙嗎?爲什麼要幫離一老道,讓他們自相殘殺不是更好嗎。”小居會倍桶疑惑不解。
“小居君,我們在華夏人生地不熟,離一老道則是地頭蛇,我們幫了他,說不定他也會幫我們呢?”龜孝郎見小居會倍桶還沒釋疑,於是進一步解釋,“路雲劫走我們的圖紙,藏身泰國的消息,就是他傳給我們的。”
小居會倍桶恍然然大悟。
再說馬義,看到離一老道正忙於運功,沒有時間發動擊攻,心想機會終於來了,機不可失,時不再來,他立即凝聚真元之氣於指尖,打出手印:“疾……”一條火龍翻滾着撲向離一老道。離一老道千算萬算,就是沒算到馬義懂放火,等他覺察,火苗已撲到,眼看着他就要被無根火吞沒,路雲她們斂聲靜氣,等待着見證奇蹟的時刻,可是一股污濁的水突然從天而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