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出去的軍官是帶着好幾十斤的上等毒品和內線的確鑿情報回來的。他們的情報和幾十公斤的上等毒品都證實了蓖麻仔話的真實性。
那個軍官說道:“內線說前段時間是有一個叫沙裡的毒梟被殺,是在一個壽宴上,沙裡被殺在當時引起的震動很大。”
“那有沒有說是因爲什麼被殺?”哥剛問道。
“內線說具體的不太清楚,但聽別人說是因爲一個人搶了沙裡的貨,然後僱傭了一幫僱傭兵殺死了沙裡。”
哥剛摸了摸鐵青的下巴:“好了,你忙去吧。我知道了。”
麥克萊看着這些貨說道:“這些可都是上等的毒品,如果是毒販子的話,這些東西可是值不少錢。”
哥剛抓起其中的一些在鼻子前聞了聞,確實是一些純度比較高的毒品。
“你怎麼看?”哥剛對着麥克萊問道。
“我沒有什麼想法,這些貨都是真的,事情也是真的;看來這些話就都是真的了。如果我們能打掉城市中的販毒網絡,可是要比在這裡抓幾十個毒販子都要強得多。我們現在還沒有能力去完全杜絕掉金三角的毒品種植,但是我們要是從主要的市場上控制了,那毒品在現代社會也就毫無藏身之處。”
哥剛贊同麥克萊的說法:“你在這方面的經驗豐富些,你認爲我們下一步該怎麼辦?”
麥克萊說:“下一步我們就開始從城市入手,聯絡東南亞聯繫城市的緝毒部門,我們要斬斷這些毒品鏈條。”
蘭正剛最近幾天一直覺得有些不順,原因是幾天前孫金龍見到他的時候,故意在他身邊吐了一大口吐沫。
這口吐沫吐的很有技巧,雖然沒有吐在蘭正剛身上,但卻是挨着他的鞋尖。蘭正剛錚亮的皮鞋被弄得有一個不好看的印子。可孫金龍卻跟沒事人似得,不但沒說一句歉意的話,還大模大樣的走了過去。
當時跟在蘭正剛身邊一起的巖康火了。
他指着孫金龍大聲罵道:“站住!你他媽的眼睛瞎了?”
孫金龍走過來說道:“你罵誰?再罵一句的話,我把你這個原始人剁了!”
“你算個什麼東西?……”巖康正要出手的時候,卻被蘭正剛攔住了,蘭正剛揮揮手道:“孫老大,巖康不懂規矩,別跟他一般見識。”
孫金龍哼了一聲走了。
事後巖康跟其他人說了這件事的時候,陳青和羅斯托夫的肺都要氣炸了。尤其是陳青,他當時就把“虎牙”軍刀拿了出來,說是非要把孫金龍的舌頭給挖出來。
蘭正剛叫住了他,他知道自己不叫住陳青的話,這小子還真有膽子敢把孫金龍的舌頭挖出來。
現在這個時候,可不能犯下這樣的傻事。
陳青氣的走了回來,他反問道:“我就想不明白了?正剛,你說我們從當兵到東南亞,再到後來的阿富汗、俄羅斯!我們兄弟怕過誰?非洲的軍閥、莫斯科的特種部隊、還有各種他媽的牛逼人物我們都沒怕過?那個孫金龍算是什
麼東西?他也有資格騎在我們弟兄頭上拉屎?我就是想不明白,你到底爲什麼怕他?怕他什麼?”
蘭正剛揮揮手:“沒什麼,。以後我們不要經常出去。還有就是見到孫金龍那幫人的話,儘量避開着走。”
“什麼??躲着他們?下次我見到那個傢伙,你看我怎麼把他狗日的舌頭給割掉!”陳青氣沖沖的說道。
“青子,閉嘴吧!尤其是你,一定要管好自己!”蘭正剛氣急敗壞的說道。
羅斯托夫這個好脾氣這時候也有些氣不順,他反問道:“蘭,你現在到底是怎麼了?這不是我以前認識的蘭正剛。你以前是多麼的有膽識?現在呢?怎麼一個小小的黑社會就讓你這麼害怕?”
蘭正剛搖了搖頭,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瓦西里這個時候站起來說道:“兄弟們,我能理解蘭的用意,我們現在是寄人籬下。做事如果稍微魯莽一點,那我們就很可能受到很大的攻擊。這種攻擊對我們來說很有可能是致命的。”
蘭正剛點了點頭,他很欣慰瓦西里是唯一能理解自己的人,這個俄羅斯人雖然跟他們最後認識,但卻在很多事情上,跟蘭正剛的認識是相同的。
蘭正剛說:“幾位兄弟,我們最近要少些外出,不要和那些人起了衝突。尤其是你,陳青!”
陳青被說了一頓,不服氣的走了。蘭正剛現在最擔心的就是陳青,他知道這幾個人當中,瓦西里做事穩重,根本不會犯下這樣的錯誤,而羅斯托夫雖然有些激進,但不經常外出,也不會和別人發成較大的衝突;巖康這個人年紀還小,不經常出去,還有就是巖康比較聽話,自己說不讓他跟別人起衝突,基本上他就不會起衝突了。
所以最擔心的就是陳青。蘭正剛不太放心陳青,這兩天就吩咐巖康跟着他,說如果他有什麼魯莽的行爲要及時通知自己。巖康點了點頭,蘭正剛稍微放心了。
可是沒想到三天後,陳青就闖出了一個大禍,他竟然把孫金龍給打了,並且打的還很嚴重,因爲孫金龍因此住了好幾個月的院。
事情的起因是很簡單,其實但就這件事來說也怨不得孫金龍,明眼人都可以看出來,這是陳青在故意找事。
洪幫主要的聚集地是在本城的商業中心,洪幫雖說是一個幫派,可在這裡面還是有一些應有的大樓,所以洪幫的規模就像是一個較大的公司一樣。每天洪幫的人都沒事來到這個大樓,有的乾脆就住在這裡,幹什麼呢?把公司的業務理順。
這就是洪幫要乾的工作,洪幫的這個公司就是爲洪幫洗錢服務的。
因爲洪幫有規定,所以大部分的入會成員都要到這個公司來,而孫金龍是保鏢頭子,這裡面涉及衆多資金的問題,所以他也肯定要經常來這裡。
問題出現了。
這天,孫金龍去本大樓的地下車庫取車,孫金龍開的是牧馬人的越野車,陳青和巖康也正好來取車,陳青的座駕是一輛德國產的奔馳轎車,這車是沈昆前段時間送給他們所有人的。
陳青取車正要發動的時候,透過車玻璃卻看見孫金龍過來。孫金龍顯然沒有看見他們;看見這小子,陳青就火大,他對巖康說道:“巖康,想不想弄死那個傢伙?”
巖康先是一愣,接着又說道:“蘭大哥說……”
“滾蛋!害怕的話就下車,孬種!”陳青一頓臭罵。
巖康本來就是在叢林里長大的孩子,他哪裡受過這種激將法?巖康頓時大怒道:“誰是孬種?我們說幹就幹!”
這時候,巖康早就把蘭正剛交代給他的話忘得一乾二淨。
陳青笑了:“這纔是我的好兄弟嘛!”接着,陳青耳語了巖康幾句之後,兩個人滿意的點了點頭。
慢慢地,孫金龍的牧馬人從車位裡面開了出來,陳青開着車尾隨而至,正要出口的時候,陳青忽然加速。
砰的一下!一輛奔馳直接撞到了牧馬人上。當然,這只是掛了點花而已,充其量也就是簡單的交通摩擦,連事故都算不上。
可是孫金龍不願意了,孫金龍的手下氣惱的從車裡走了出來;兩條大漢拍着陳青的車玻璃讓他下車,陳青不下車。就是緊閉車門,孫金龍的手下們沒轍了,畢竟在這裡都是自己人的車,你動起手來也不好。
孫金龍也是一個張飛一般的脾氣,他竟然親自下來了。孫金龍下車之後站到了奔馳車前,他敲了敲車玻璃之後,陳青把車窗搖了下來。
孫金龍一看是陳青,他就更加惱火了,這個小子之前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讓他當衆出醜,現在又開着車在這裡大搖大擺的晃悠,這不是明顯給自己添堵嗎?
“下車!”孫金龍平靜地說道;他知道陳青的身手,他的手裡,那把砍人用的斧頭早就已經準備好了。
陳青淡淡地笑了笑,忽然,他猛地推開車門,巨大的撞擊力一下撞到了孫金龍的身上,把他撞飛了。接着,陳青快速出拳,一拳砸到旁邊一個手下的臉上,他的門牙頓時全部下崗。
巖康這時候已經從車裡出來,他一把攥住另一個人的手,咔嚓一下把那個人的手腕掰斷了。陳青這時候走到孫金龍面前,他一下踩住孫金龍的手臂,然後把那把斧子踢開。
陳青對着孫金龍的肚子一腳踢了下去,陳青的皮鞋是加鋼頭的,加上他的力度之大,所以這一腳下去就把孫金龍的腸子踢斷了好幾根。
肝腸斷裂的孫金龍躺在地上那個那是一個慘叫啊!他捂着肚子,嗷嗷直叫。陳青正要下手把他弄殘疾的時候,另一個取車的人來了。這個人叫叫大堂主,因爲資格老,所以大家見到他都很客氣。
老堂主看到陳青就要打他的時候,大喊了一聲“住手!”
陳青不再打了,老堂主看了看躺在地上痛苦不堪的孫金龍,對陳青怒斥道:“你想幹什麼?”
陳青無所謂的說:“是他先來找我的。”
“快送醫院。”老堂主把孫金龍送到醫院之後,就給蘭正剛和沈昆分別打了個電話,他知道這件事一定要他們來協商處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