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曆新年到了,受漢語文化影響的國家和泰國那些華人區開始了熱熱鬧鬧的過年準備。
大年三十,馬天雷請了幾天的假,他叫來了蘭正剛和陳青,要請這倆人去喝酒。
三人來到華人區的一家中國菜飯館,老闆熱情的招呼着說:“有段日子沒來了?馬老闆。”
“是啊,最近比較忙。這不要過年了嘛,帶兩個弟兄來這吃頓飯,找找家的感覺。”
“對對,快啊,裡面坐吧,你看需要點些什麼菜?。”
馬天雷指着菜單上的特色菜說:“這上面的特色菜都上一份。你們有中國產的白酒沒?”
“給你預備着呢?這還有幾瓶瀘州老窖”
“快端上來。”馬天雷興奮地說道。
一會,服務員端來了兩瓶瓶裝瀘州老窖,十幾道菜上來之後三個人把酒言歡,談論起來。
酒過三巡,一瓶白酒見了底。此時,馬天雷臉上已經泛起了紅暈,他端着酒杯說:“‘X’公司亞洲分部的中國人不多,是下屬僱傭兵的更少。以前有幾個跟我在同一個行動組,去年在非洲一次行動中死了一個。其他的在幾年前的行動中死的死殘的殘。現在亞洲分部就我自己了。當然,這也是我爲什麼找你們倆來的原因。這麼多年,我也去過了也有幾十個國家了,可還是覺得咱大陸人親切。尤其是大陸的軍人!回國之後我看到那身軍裝莫名的有一種激動……不說了,來,幹!”
三人的酒杯再次碰到了一起。
酒過三巡,三個人的臉上都泛起了紅暈。泰國的下午很熱,包廂裡面就像是一個小蒸籠,幾個人乾脆解開了上衣的口子,赤膊着上身。
陳青點燃一根菸,悠長的吐着菸圈:“你說公司就咱們幾個中國人嗎?”
馬天雷搖搖頭:“其他行動組還有,但在亞洲分部的這些行動組裡特別少,以前還有一些,後來‘罌粟行動’後都死了,沒死的也都離開了。”
“爲什麼離開?”蘭正剛問道。
“呵呵,殘疾了當然就離開了。話說回來了,大家來這的目的都很明顯,就是爲了錢。掙夠你認爲可以用的錢之後,你就可以申請退出。”
“退出之後一般都回國嗎?”蘭正剛覺得回國後會不會影響一些其他的問題。
“也不一定,‘X’公司會安排一些國籍問題;所以願意回國的回國,願意出國的就出國了,當然,也有人來這就是爲了綠卡。”馬天雷笑着說,顯得有些無奈。
“你剛纔一直在說‘罌粟行動’,上次我在電梯裡聽到那個俄羅斯人好像也提到過。這到底是個什麼行動?”
馬天雷皺了一下眉毛,稍稍清醒了一下道:“這個暫時不能對你們說,等你們加入行動組後就會知道這次行動。對了,說點正事,公司上面的意思,你們這次
集訓的隊員將編入一個新的行動組,會有幾個老隊員擔任你們的長官。”
“那你會來嗎?”陳青問道。
“不一定,無論是誰當你們的指揮官你們都要記得服從指揮。”
三人吃完喝完已經是是下午四點多,泰國大街上的太陽依舊是火辣辣的。此時,在“X”公司亞洲總部的會議室裡,公司高層正在聽着羅斯托夫關於“罌粟行動”失敗的報告。
亞洲地區的總裁,上次那個在大樓內和蘭正剛他們對飲的老闆菲爾德抱着雙臂,認真地聽着羅斯托夫的報告。
“……我們行動組進入B區後,本打算按照預定方案抓捕目標桑頓的;但我們遭到了埋伏。十幾個隊員被打死,還有幾個被俘虜。我是跳入溪水才逃過回來的。”羅斯托夫平靜地說完這一切,看來他對於這些事已經是習以爲常了。
菲爾德抱着肩膀,他的眉頭不時地皺了起來。
“這件事我已經向總部彙報了,他們根據情報得出的結論是殘存的蒙泰軍殘餘了對你們的進攻。金三角區自從坤沙等人投降後就處於一種混亂的狀態,很多大國都想在那裡佔據一席之地,那個讓我們營救的特工就是美國政府派去組建針對某國的人員。只不過跟當地的蒙泰軍殘餘發生了衝突,就被扣住了!”
“這不可能,我和蒙泰軍交過手;從武器裝備和戰術運用上根本不是一個檔次,我懷疑他們是某國的特種部隊。”羅斯托夫認真地說着。
“不管這些了,CIA已經和我們聯繫了,讓我們儘快找到桑頓兵抓住他。下面我們討論一下關於新組建‘紅心’小組的內容。原來的‘紅心’小組已經不復存在了,我們要新組建一支行動小組,人員方面有什麼問題嗎?”菲爾德對着一個穿着西裝的人問道。
“沒什麼問題,這次新招收的人員已經全部通過了考覈;武器裝備很快就會到位,兩天後他們就可以參加行動。”
菲爾德點了點頭,“要儘快組建新的‘紅心’小組,我們需要這樣的戰士。至於小組指揮官,你們認爲誰能勝任?”
菲爾德說完,四下議論開來。一個戴着眼鏡的白人男子說道:“目前亞洲地區我們只能在羅斯托夫和馬天雷之間選擇。”
“但馬是黃種人,還有他已經被調離出行動小組了,現在的職責是招募新兵。”一個人建議道。
“羅斯托夫,你的意見呢?”菲爾德問道。
羅斯托夫頓了頓嗓子說:“我更傾向於馬,馬的叢林作戰經驗豐富;還是這一波隊員的訓練教官,相對來說比我更加適合。”
菲爾德笑了笑,“那就讓馬去吧,不過羅斯托夫你要協助他,做他的副指揮。”
“沒問題,先生!”
再次組建的“紅心”小組成立了。幾天後,新受訓的隊員被編入“紅
心”小組,馬天雷意外地被任命爲行動指揮官,羅斯托夫是副指揮官。
隨着小隊的組建,隊員們使用的武器裝備也都到位了。一般的隊員都配備一把M4自動步槍和一把M1911手槍,再配備一個美式背囊行具,加上迷彩服、作戰靴和1.5公斤重的凱夫拉頭盔,每個人都帶着超過二十公斤的裝備。
不過,考慮到隊員們使用的習慣性,有特殊要求的還會配備一些其他武器,陳青嬉皮笑臉地要了一把斯太爾AUG5.56mm口徑的自動步槍,蘭正剛用着M4不是很習慣,就換了一把AK74突擊步槍。
隊員們可以允許改裝自己的武器,蘭正剛把AK74下面金屬護木卸去了,換上了美國UTG生產的前護木,又加上戰術導軌和紅點式瞄準器,內在的只把扳機的扳機簧減去了四分之一,輕觸扳機就可擊發。
整個槍變的面目全非了,可用起來卻十分順手,冷兵器上蘭正剛時刻不忘帶着腰裡那把53式四棱軍刺,這東西現在很少見,他也用順手了。
陳青那把AUG可以說是完美,除了在內在扳機還有後重方面稍作改動外,這杆槍基本上沒有需要修改的。其他隊員對槍支的改裝也很嚴重,魯克乾脆給他的M4步槍換了個槍管,又添加了皮卡汀尼導軌,前面加上了橡膠手槍式握把。
一切齊備了之後“紅心”小組全體隊員搬出了泰國的現代大廈,搬到了公司位於泰國郊外的一處野外訓練營地。
這塊野外營地是租用泰國的,兩排當地的營房靠着北邊。四周用圍牆圈了起來,中間還有一個制高點的塔哨。
地面上,各種野戰工事和訓練地都很齊全,旁邊還立着一些練習拳腳的木樁,那是爲了以前駐紮這裡的部隊進行泰拳訓練用的。
中午,隊員們換上統一的綠色作訓服,蹬着叢林靴排着不算整齊的隊列在操場上列隊。
馬天雷和羅斯托夫走到場地中央,用英語對大家訓話。
由於各國隊列的要求不盡相同,所以當馬天雷說出“稍息”的時候,就出現了幾種不同的隊列方式。
馬天雷也懶得糾正,他把腰裡的皮帶解開掂在手裡,踱着步子道:“廢話我就不說了,這裡以後就是大家暫時的家了。以後所有行動聽從指揮,以軍哨爲令。如有違反,按照相應的條例嚴格處罰。條例表我會貼到你們每個宿舍的牀頭,分別用不同的文字印刷。你們每四個人一間宿舍,有事情可以找我和羅斯托夫反映。好了,下面我宣讀到人名到一個房間去!……”
蘭正剛、陳青、魯克和鐵蜀四個人在一個宿舍。
幾天後羅斯托夫又領着一個的越南人叫黃維武的進了宿舍,說他是新來的,以前在越南特種部隊服役。
一聽到越南特種部隊,蘭正剛和陳青不由地皺起了眉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