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睿王和軒王的迎親隊伍。”
“咦,睿王怎麼向着鎮國公府方向去了,不是應該軒王去那個方向嗎?”
“你還不知道啊,鎮國公主已經被賜婚睿王了,而丞相府千金則被賜婚與軒王了。”
“啊,這是不是弄錯了啊,明明軒王和鎮國公主不是早就是公認的一對了嗎?這整個皇城都知道啊。”
“聽說這鎮國公主又看上睿王了。”
“怎麼可能,鎮國公主經常去城北施粥給貧苦百姓,還請人給免費義診,怎麼可能是一個見異思遷的女子啊。”
“誰知道呢,也許是故意裝的,想博得好名聲吧。”
這時人羣后面一綠衣女子被一藍衣女子緊緊的拽着胳膊,綠衣女子怒瞪着藍衣女子,一個甩手掙脫掉鉗制住自己胳膊的手,
“若靜你……”
“你一時衝動上前理論,百姓反而認爲此地無銀三百兩。”
“那……可是……哎,氣死我了。”
“快走吧,公主還等着呢。”
鎮國公府,
赫連敏鄂此刻身穿一襲大紅嫁衣,坐在梳妝檯前,任由嬤嬤丫鬟爲自己梳妝。
嬤嬤看了看赫連敏鄂施過脂粉的臉,還是一片蒼白,
“快,再給王妃補妝,尤其是臉,用心點。”
“公主,我回來了。你看誰回來了。”
話剛說完,就見一綠色身影飛快地向赫連敏鄂撲來。嬤嬤兩步上前擋住了撲來的身影。
“哎呦,嬤嬤你幹嘛呀,哎呦,我的頭……”
“若嫺姑娘,你這樣冒冒失失的會衝撞王妃的。”
這時若靜已經走到赫連敏鄂身前,看着公主臉上厚厚的脂粉依然遮不住的蒼白,若靜瞳孔一縮,心一震,常年面無表情的臉,這一刻眉眼之間盡是擔憂之色。赫連敏鄂起身,微微一笑,拉起若靜的手緊緊握住,
“我沒事,幾月不見,我家若靜瘦了,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若靜看着這樣的公主,眼睛一紅。赫連敏鄂看向嬤嬤說道:
“嬤嬤,我這裡已經差不多了,剩下的就讓我的兩個貼身侍女爲我打理即可,我想與她們說說體己話,你們先下去吧。”
“是,老奴先告退了,王妃隨時可喚老奴。”
“有勞嬤嬤了。”
嬤嬤丫鬟全都退了出去,赫連敏鄂拉着若嫺和若靜兩人坐在自己身旁,
“你們不必爲我擔心,我如今擔憂的是……”
“什麼人?出來!”突然,若靜冷冷地說道,手同時握向腰間的軟件,起身,朝着內室慢慢走去……
“是本王。”一道青色身影閃落在赫連敏鄂身邊。
“軒哥哥!”
“王爺”“王爺”。
若嫺和若靜默默對視一眼,悄悄地退出房間,並將房門輕輕關上。
青衣男子冷漠的俊臉在看見女子厚厚的脂粉下依然蒼白的小臉時,瞳孔驟然一縮,長臂一伸將女子攬進自己的懷裡。
赫連敏鄂在看見青衣男子的那一刻,緊繃了一夜的身體驟然一鬆,兩腿瞬間發軟,幸好男子及時將她緊緊攬入自己的胸前。
赫連敏鄂雙手攬住男子的腰身,臉埋在男子胸前,深深地、貪婪地聞着男子身上的蘭花香。
許久,男子開口說道:
“敏鄂,跟我走吧,就現在。”
赫連敏鄂心下一震,擡起小臉看着男子,緊緊地盯着男子的眼睛,而男子眼中堅定的肯定的目光告訴她,剛剛那句話並非隨意一說,而是真的……
“軒哥哥,你要相信敏鄂,敏鄂的心只有你,即使我們不在一起,我的心也是屬於你的。敏鄂不想你有事不想……”
赫連敏鄂話還未說完,瞳孔驟然擴大,滿臉驚愕地看向男子,眼睛一閉……
慕容軒將赫連敏鄂的大紅嫁衣褪去,扔在梳妝檯,睨了一眼紅色嫁衣,一個打橫將赫連敏鄂抱起,
淡漠的眼神向着內室睨了一眼,
“這裡就交給你了。”
說完抱着赫連敏鄂一個閃身,從窗戶掠去離開房間。
這時從內室走出一紅衣女子,女子走到梳妝檯前,蔥白的手指,輕輕撫過紅色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