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是這樣的,他們偏偏要說我們抄襲了他們的花式,真是冤枉。”枯枝佔着一麥, 語氣很委屈。順帶一說, 枯枝的聲線比較中性很難聽出是男是女, 不過他的馬甲是男的。
“OH~小枯枝, 摸摸頭, 他們爲什麼說那是他們的花式呢?”
“就是就是,摸摸頭,話說, 是哪個花式啊?”以上兩句是公屏裡藍馬們的提問。
“昨晚歌會去字幕的那個《大家一起喜洋洋》啦,他們偏說是他們做的, 明明是我用了一個星期一個字符一個字符地戳出來的。”有了粉絲的支持, 枯枝委屈的語氣愈加明顯了。
丁緘凱他們都沒有說話, 聽着他們在那裡一個勁地爲自己辯白,而這時, 字幕組的Y羣裡也鬧騰開了。
“你說枯枝是男是女?”悅樂在枯枝開口的時候就扣字問道。
“男。”
“女吧……如果是男的話,總覺得有點可悲啊。”
“女的就不可悲了=_=?”
“從某方面來說,的確不可悲。”
“去死啦乀(ˉεˉ乀)...去去去~歧視女人!”
“他其實歧視的是男人吧(lll¬ω¬)。”
“你猜下一句他會說什麼?”
“鐵定是讓我們找證據唄。”
“然後各種否定我們的證據唄。”
“然後拿出各種能證明他的證據唄。”
“然後我們就完敗了唄。”
“yooo~完敗~”
“……”丁緘凱只有六個點回復了。
“你們就沒啥說的嗎?”枯枝發現自己某方面來說獨角戲了很久,想起這次的對手,立即問道。
“其實吧, 我們真沒啥好說的, ”悅樂還是小藍馬, 只有慢慢扣字, “畢竟連馬甲都木有, 還不是在1M,說毛線╮( ̄▽ ̄")╭。”
“啊, 抱歉抱歉,我的錯我的錯。”枯枝這才恍然地說着,只給了悅樂、丁緘凱一人一個粉馬。
“還有一個當事人喲,是那個叫小綹的。”悅樂粉馬一到手,就立即說道——至於某人,是不是故意被無視的就不得而知了。
等小綹也披上了粉紅的馬甲,悅樂才說道:“果然還是比較喜歡大姨媽紅。”
“……”丁緘凱對於這羣在網絡上開口大姨媽閉口大姨夫的妹紙,已經無力吐槽了。
“咳,注意措辭。”枯枝咳嗽了一聲,“你們來,是希望我們……?”
“哎呀,討厭了,管理傻馬,說句話啦,沒見到對方都來詢問我們希望他們做啥了嗎。”
當悅樂用YY戳丁緘凱了,他才知道悅樂說的管理傻馬是他自己,愣了一下,想了會兒,才扣字。黑色特大號特明顯的兩個字:“道歉。”
在短時間的沉默後,悅樂起鬨道:“道歉~道歉~看,我們多大方,只是道歉而已啦。□□神馬的,都是要斷手指yoooo~的。”
然後此刻,公屏上:
“道歉?憑什麼?明明是你們冤枉我們家枯枝,想借機炒作罷了。”
“斷手指?那是啥?”
“悅樂小姐,你是那年代的啊。”
“這種人真JP。”
“沒想到世界上真的有這種JP誒,不行,得讓大家都來圍觀!”
“話說,昨天他們是不是來過?”
“誒,有嘛?”
YY羣內:
“噗,道歉!o(°▽、°o)”
“道歉!”
“淺言妹紙真純呢。”
“人家就沒認爲他們有錯,可能道歉嘛,真傻,戳菊花!( ̄ ̄)σ。”
“哎呀哎呀,親愛的第一次砸場嘛,大家見諒。”一直沉默的浮爺慢慢打字發送,“敢戳親愛的菊花的,都拖出去輪X一個小時!”
“爺啊,淺言妹紙到底啥時候成了你的親愛的了啊?”
“秘密^_^。”
“OH~以後少了一個調|戲對象,真寂寞。”
“是兩個!”
迴歸頻道內:
“妹紙,你有沒有搞錯啊,我沒!有!抄你們的花式,再說了,我們字幕組爲什麼要抄你的花式啊,給個證明啊。”枯枝語氣開始趾高氣昂了。
“哎呀,那你給個是你自己做的證明唄。”悅樂說。
“我有啊,我做的時候一直有詢問大家的意見啊,字幕組的妹紙能說明!”
“噗噗噗~你們是一家的!”
“……那你們怎麼證明這個是你們做的?是你們的花式?”枯枝聲音不自覺加大的反問。
“嚶嚶嚶,你吼神馬吼,人家的BLX。”悅樂西施捧心狀。
“靠,你從一開始就在裝,惡不噁心啊。搞毛線啊,你不是說你是來砸場的嗎,砸一個試試啊?”一個黃馬似乎看不下去了,尖利的嗓子劃破了枯枝和悅樂還算和諧的“相互調戲”氛圍。
“嚶,老大,求籠罩!”如果是現實,悅樂鐵定已經撲到丁緘凱的懷中了。
“艹。”
“喂,這位叫黃顏色的黃馬,嘖,這名字,這馬甲,”悅樂教訓人的時候還不忘吐槽,“你們橙馬枯枝說了,注意措辭。”
“艹,搞毛線啊,這種人直接踹出去啊!”黃顏色似乎正想言出必行的時候,一個懦懦的聲音冒了出來。
“那個……我是那副花式的原創者。”小綹名字前的小綠燈一閃一閃,然後就看到公屏提示他被黃顏色抱了上去。
“有P快放。”
“哎呀,作爲女人,嘴巴這麼臭,會沒人要的。”悅樂一直玩笑的語氣也有了一絲厭惡。
“那個……那副花式的確是……”小綹的聲音太弱了,立即被下一聲巨響掩蓋了。
“死女人,你說啥呢!”黃顏色就是一顆易燃易爆物,一戳就炸毛,“你們說這是你們的,拿出證據來啊,真不好意思,我是學法律的,網絡這個東西真說不準,有法律保護他們麼?真不好意思,我還沒學到呢。版權這個東西,在網絡上,不!存!在!”
“……啪啪啪。”悅樂悠閒地鼓掌,“半桶水響叮噹yooooo~知識都沒學全還好意思拽。”
“哼,”黃顏色冷哼一聲,剛想開口,悅樂就搶先說道:“請仔細聽聽我們可愛的小綹的話唄。”
“好了好了,色色,順毛,別爲了這種事生氣了。”枯枝也說道。
而這時公屏:
“哎呀,黃黃真有氣勢呢。~(@^_^@)~愛你~。”
“黃黃彆氣,[摸摸頭](~ ̄▽ ̄)ノ。”
“JP的女人不需要理會啦,開心最好(づ ̄3 ̄)づ~。”
“就是就是。給暖牀喲!”
YY羣內:
“受不了公屏了..(__)ノ|壁。”
“我得先撿一下碎了一地的BLX。天,太碎了,撿不起來了!”
“捂臉,腫麼辦,我在YY枯枝和黃顏色。”
“……”
“……”
“你贏了!”
“哎喲喂,我也想要YY淺言妹紙和爺啊——話說,他們都沒開過口呢。”
“!就是!求開嗓!”
“+1!”
“+419!”
頻道內:
“花式是我在前年端陽節的時候做的,歌詞是《快樂崇拜》,雖然和花式的狐狸臉不和,但是很萌,大家都很喜歡,我們也很喜歡。看到自己喜愛的孩子被盜,我們都很生氣。”小綹一個字一個字,慢慢地吐出來。
“你憑什麼說是你做的?”黃顏色似乎不喜歡小綹說話的方式,卡麥了。
“喂喂喂,別卡麥啊,小綹還在說呢。”悅樂反卡,可惜,粉馬鬥不過黃馬,被權限了——封麥,不能說話,說了也沒用。
YY羣:
“我被權限了!o(╥﹏╥)o”悅樂還在後面接了N多個大哭的表情。
“!淺言妹紙!!!”
“!爺!!!”
“求籠罩!”
“求籠罩!”
“小綠馬,籠罩無能。”+委屈的表情。鄭浮發送的這句話在Y羣裡再次點燃了炸彈。
“爺居然是小綠馬!”
“悅樂,你怎麼搞的!(╬ ̄皿 ̄)凸”
“↑對象錯了吧(lll¬ω¬)。”
頻道內:
“恩,抱歉,不會再卡麥了,還有說的嗎?”枯枝說着抱歉的話,卻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沒有解開悅樂被封的麥。
“有!權限是什麼意思?”小綹語速快了一點,但還是弱得被人立即無視掉了。
“好了,既然你這個叫悅樂的沒話說了,那就這麼着吧。”枯枝沒等到想要的回答,就立即開麥說着,掩蓋了小綹最後一絲掙扎。
而另一位能說話的小粉馬,在被封麥無法說話的悅樂,和小綠馬說話無能的鄭浮的催促下,丁緘凱開麥了:“我有話說。”
一開口,公屏更熱鬧了:
“漢紙?”
“居然是漢紙?!”
“還是個溫柔攻漢紙!”
“呸,你們都瘋了嗎,他是敵人!”
“……漢紙也不能冤枉人!”
“用的淘寶變聲器,998,還送S菲喲!”
“打廣告的去死。”
“爲什麼此用變聲器的妹紙一開口,氣氛就和諧了呢。”
“你們的立場呢!節操呢!出走了嗎!”
YY羣內:
“親愛的被垂涎了!真嫉妒!”鄭浮在羣裡開玩笑。
“我也後悔了!”悅樂跟上。
“果然,淺言妹紙的聲音應該只能讓我們聽!”
“後悔+1Σ(`д′*ノ)。”
“變聲器是個什麼玩意!Σ(`д′*ノ)”
“是羣裡的妹紙發吧……(°△°|||)。那啥‘淘寶變聲器998,包郵包退爆君滿意,五星評論免費送S菲喲親’,忘了嗎?”
頻道:
對於那些公屏和YY羣內莫名其妙的反應,丁緘凱默默地無視掉了,繼續在麥上說:“是這樣的,你看,在這裡有個叫‘大澤澤’的人了嘛,給他個粉馬吧,他比較能說清楚。”
爲了能讓對方快速找到“大澤澤”,丁緘凱還將他抱上了麥序。
而大澤澤就是鄭浮,因爲平日裡他偶爾會去串串場,圍觀一下新鮮事物,那麼“浮爺”這個名字就有點扎眼了——即使有很多山寨。在偶爾改改名字也不錯的想法下,鄭浮養成了勤換名字好習慣,而現在他也是改了名字的——在前幾天他剛揹着衆人去圍觀了一場婚禮。而要知道他的身份,只有翻閱他的公會信息,在那一溜煙的黃馬、大姨媽裡,在那寥寥無幾的小綠馬小藍馬裡找到那個唯一的紫馬才能知道。
雖然很不願意,但是枯枝也還是給了鄭浮一個粉馬。
馬甲一到手,迫於無奈鄭浮就只有開麥了:“恩,花式我確定是前年使用過的,至於具體是那天我不記得了。因爲快樂崇拜這首歌和那個賣萌的狐狸臉實在不想配,所以我纔有印象。”
“嘖,你誰啊,還不是和他們一家的,你說你用過,你就用過啦?”沉默了一小段時間的黃顏色再次炸毛。
“呵呵,的確,我說是就是,也不太合理。”鄭浮慢條斯理。
黃顏色滿口不屑地繼續卡麥:“你以爲你們是誰啊,你們做的字幕我們會用麼,也不掂量掂量,真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
“是啊,‘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鄭浮重複剛對方說的這句話。
“你什麼意思!”黃顏色的音量不禁讓衆人爲他的聲卡擔憂。
“沒啊,就是複述你的話唄。”
此時公屏:
“等等,我總覺得這人的聲音很耳熟!”
“+1!”
“是浮爺!快看他公會信息!”
“oh~這麼說,這個字幕組是‘『浮生一夢·字幕初醒』’?”
“我居然近距離看到了大神!!”
“死而無憾了!”
“大神求開更多更多粉絲羣啊!!!”
YY羣:
“這下好了,勝利不遠了!哦呵呵~”
“……”不用懷疑,六個點的是丁緘凱發的。
“真沒挑戰性呢(; ̄Д ̄)ノ。”
“每次爺一開嗓就是這樣的結果。”
——那你們還讓他開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