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長,電話線路和網線被切斷,手機沒有信號,無法聯繫上總部”尤紅紅壓低了聲音,小聲的彙報着。
“繼續聯繫。”魏東粗重地喘息着,抹了把額頭上的汗水,他緊貼着牆站立着,手中緊緊握着電閘,眼睛卻盯着莊名揚所在的地方。
莊大律師是這棟小樓內唯一沒有武器的人,現在被三名警察一前一左一右地保護着,正趴在牆角處的酒櫃後面,豎起耳朵,心中默默唸着:“一個,兩個對方一共是八個人,從走路的聲音來看,手中應該都有自動武器!”
他的耳力驚人,憑藉在超級系統中受過的軍事訓練,只聽聲音,就能知道對方的具體人數和大概的武器配備。
匪徒顯然都是老手,並沒有用炸藥炸門,而是非常耐心地用槍射擊門鎖,兩道門先後被其打開。
“噠噠噠”門被一腳踢倒後,對方先是一陣掃射,然後隱隱見人影晃動,似乎是衝進了屋來。
魏東等的就是這一刻,大喝一聲:“開火!”然後猛地合上了電閘。
保護證人組也是經過特別訓練的精英,大家配合默契,魏東一開口,就紛紛眯起雙眼,等電閘一合,屋內突然大亮,衝進來的匪徒肯定會被強光刺眼,有一到兩秒鐘的盲視時間,這個時間足夠將他們擊斃了!
“有詐,回來!”莊名揚大喝一聲,忽然挺身躍起,衝了出去,兩手一伸,將兩名剛剛擡起頭來準備射擊的警察摁回地上,魏東和幾名反應較快的警察先是一愣,隨即放棄了攻擊,伏在地面。
可還是有三名警察從隱身處探出頭來,對着衝進屋內的幾名匪徒猛烈開火。
“彭彭彭”
匪徒的‘屍體’直接被打爆,塑膠粉末亂飛,卻是幾個假人模特。三名警察一愕,還沒等他們有所反應,手執ak,身穿迷彩的匪徒已經出現在門外,舉槍就是一陣掃射,三名警察應聲而倒,一個被直接打中頭部,當場殉職,另兩個也是身受重傷,倒在血泊中掙扎不起來。
“混蛋!”魏東怒喝一聲,也不管對方的火力強大,伏在地上連連開槍,其餘警察也同時開火,兩名出現在門外的匪徒頓時被打成了篩子,這就是槍戰的殘酷,什麼蘭博007的,都是扯淡,一旦接上火兒,‘殺敵一千自損八百’,誰也佔不到絕對的便宜。
這一輪交手,雙方打了個平分秋色,各有損失,誰也沒佔到便宜。魏東再次拉下了電閘,屋內又成了漆黑一片。匪徒損失了兩個人,也變得謹慎多了,多是從門口或者從窗戶上合金安全條的縫隙探進槍口來,胡亂掃射一通,威懾的作用倒是大過實際作用。
魏東等人也不敢胡亂開槍,他們每人才配備了24發子彈,不像匪徒這樣可以隨意揮霍彈藥,只能繼續拖延時間,如果能聯繫上總部最好,否則就只能等風雨過去,有人聽到槍聲報警了。
匪徒很聰明的沒有使用手雷或者炸藥這種會引發巨大聲響的東西,他們佔據天時,在狂風暴雨之中開槍,兩百米外的加油站和超市根本聽不見,但是如果用手雷炸藥,那很快就會有人報警招來警察。這棟小樓的電話線網線全被切斷,就連手機信號也被他們的干擾器成功干擾,他們完全不用着急,準備慢慢耗光警察的子彈,反正他們連彈藥箱都帶來了。
“紅紅,去二樓拿急救包,小心一點,慢點走不要發出聲音!”
莊名揚拍了拍三名保護他的警察:“還愣着做什麼,跟我去救人!”說完一個翻滾,黑暗中也不知他用了什麼身法,居然一躥就到了其中一名重傷的警察身邊,然後迅速將他拖到了酒櫃後面。
三名負責貼身保護他的警察都是一愣,黑暗中隱隱見他拖回了一名同僚,又見到同僚身上不停流血,頓時忘記了自己的任務,一路匍匐前進,將另一名重傷的同僚也拖到酒櫃後面。
“用手機幫我照明,這兩個兄弟受了重傷,必須立刻手術!”保護證人組內並沒有醫護人員,三名警察把同僚拖到酒櫃後面,正不知該如何是好呢,就聽莊名揚低聲吩咐着。
這會兒尤紅紅也摸索着從二樓拿來了急救包,說起來這個急救包還是莊名揚帶來的,此刻還真派上了用場。
“b超功能開啓、血壓測量功能開啓、ct功能開啓”藉着手機的光亮,莊名揚迅速查看着兩名警察的傷勢,將醫學類功能全數打開。
“還好,血壓基本正常,傷勢雖然重,還要不了命。”
莊名揚首先診治的是一名傷勢較重的警察,他的胸部、腿部和右臂分別中了三槍,腿部和右臂的傷勢較輕,因爲ak威力太大,子彈直接穿身而過,並沒有留在體內,只需要止血就可以了。倒是他胸口的傷情稍微有些麻煩,因爲穿了防彈衣,ak的子彈打穿防彈衣後,已經沒有餘力穿過身體,就留在了體內,所以必須手術將子彈取出來才行。
莊名揚也不怕驚世駭俗了,直接給他紮了銀針,隨着銀針準確地扎進穴位,傷處便不再流血了。然後將另一名警察拉過來,這個是腹部中了兩槍,也是因爲有防彈衣阻擋,子彈留在了體內,莊名揚看得暗暗搖頭,對上ak這種槍,有時候穿防彈衣真還不如不穿,子彈穿身而過反倒更容易處理一些。(關於子彈留體這事兒,可不是咱瞎謅,有疑問的童鞋請參看《英雄本色》2)看着他神奇無比的只用幾根銀針就幫兩位同事止了血,尤紅紅她們頓時雙眼發直。她們也接受過簡單的急救訓練,當然知道流血不止意味着什麼。在這種環境下,外無援兵,又和火力強大的匪徒對峙,兩名重傷的同僚基本是死定了,除非是送到醫院才能止血保命。
可莊名揚就是簡單地紮了幾根銀針,居然就將血止住了,這也太不符合常識了啊?
四個人正嘖嘖稱奇呢,莊名揚扭頭看了他們一眼道:“紅紅留下,你們三個都去幫忙,否則要是在我手術的時候被匪徒衝進來,大家都有麻煩。”
這會兒魏東帶着其餘兩名警察,正與外面的匪徒僵持着,黑暗中雙方拔槍對射,時不時可以聽到爆豆般的槍聲,“不行,你的安全更需要保護!”
“狗屁話,誰的安全不是安全?老子還沒這麼容易掛掉!”
經過一番爭執,最終由尤紅紅負責給莊名揚打下手,一名警察留下負責手機照亮,另兩名警察則出去支援魏東等人,有了他兩人的加入,警察一方雖然在火力上還是無法壓制對方,但是要短時間守住門口,不讓匪徒衝進來,卻是沒有什麼問題。
“紅紅,你扶住他的頭,不要太高,腦袋略高於胸口就成了。”
一顆流彈從幾人頭上掠過,剛好打中一瓶白酒,酒液把幾人的頭臉都打溼了,就連尤紅紅都嚇得小臉煞白,莊名揚卻是渾不在意地抹了把臉,冷靜地發出命令。
尤紅紅抿着嘴,坐在傷者腦袋後方,輕輕把他的頭放着了自己盤起的美腿上,傷者的頭正好頂着她的小腹,好在黑暗中大家彼此只能看到個輪廓,誰也瞧不見她滿臉暈紅的嬌羞樣子。
莊名揚一把撕開傷者的防彈衣和內裡衣服,藉着微弱的手機光,找到了傷口所在,不由分說地一針紮上傷者的‘麻穴’,讓本來就意識模糊的警察先生直接昏迷了過去,然後摸出手術刀,簡單消毒後直接下了刀。
“嗤”,一刀下去,雖然血脈被銀針封住,沒有鮮血流出,可尤紅紅還是聽到了皮肉被割裂的聲音,女人天生膽小,警察也不例外,於是張嘴欲呼,莊名揚一手執刀,一手迅速堵在了她的嘴上,低聲道:“你幹什麼,準備讓匪徒集中火力射擊我們麼?”嘴上警告着她,手上卻是毫不停留,在生命原力這雙‘眼睛’的引導下,迅速找到了傷者體內的彈頭。
算是傷者的運氣好,子彈被肋骨擋住,沒有觸及心臟。莊名揚鬆了口氣,用手術刀輕輕一撥,讓子彈略微上移,然後用手捏住子彈尾部,一下拔了出來。
‘噗嗤’,一道被子彈壓住的污血猛射出來,莊名揚卻是早有準備,身子微微一側,將血箭讓過,然後取出針和肉線,開始縫合傷口。
望着他熟練的取出子彈,以及迅捷快速的縫合手法,尤紅紅和另一名警官都感到萬分慶幸,懸起的心也漸漸放了下來,只覺有眼前這個男人在,再大的困難都是可以安然渡過的
莊名揚手段盡出,不到十分鐘,兩名警察體內的子彈都被他取了出來。三人剛剛鬆了口氣,忽聽外面的風雨聲開始變小了,估計再有幾分鐘就能完全停下,陰雲密佈的天空,也開始透下月光來。
“不好!”三人對望一眼,都知道真正的危機來了
警方現在既盼着風雨停止,又怕風雨停下來。一旦風停雨住,必然導致匪徒瘋狂進攻,先前的僵持局面可就無法維持了,匪徒原先不肯輕易使用的重火器,也會全盤拿出來使用。
現在保護證人組這邊,除去莊名揚這個‘非戰鬥人員’外,只剩下七個人,其中還有兩個是女警,要擋住匪徒的瘋狂進攻,還真是有些困難。
“大家不要慌,我們等待的不就是這一刻嗎?”魏東卻是精神一振,一把合上電閘:“只要我們能守住三分鐘,就會有同僚趕來支援了!”
“說得好,跟他們拼了!”莊名揚也從酒櫃後衝了出來,伏身在沙發後面,他手中拿了兩把長管點38,卻是從那兩名受傷警察手中拿過來的,尤紅紅也衝過來趴在他身邊,‘呼呼’喘着粗氣,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門口。
魏東看了莊名揚一眼,啥也沒說。這傢伙的恐怖戰鬥力他是親自領教過的,眼下都到了生死關頭,他參戰就參戰吧,真要是不幸光榮了,大不了自己給他送個花圈……“忽忽忽……”
外面的匪徒果然開始玩兒真的了,幾顆手雷被從門外拋了進來,在空中翻滾着,猶如死神的鐮刀。
“全體臥倒!”魏東大喝一聲,自己卻將身體站得筆直,雙手持槍、三點一線,“啪啪啪”就是連續三槍。
莊名揚也霍地站起身來,卻是雙手持槍,連續扣動扳機,六發子彈飛射出去,準確無誤地射在了其中六發手雷上,只聽一連串的爆炸聲,八枚手雷硬是被子彈的射擊力推出了門去,在門外接連炸開了。
“孃的,這傢伙簡直就是個妖怪!”
魏東臉一紅,他剛纔三槍只打中兩隻手雷,打失的那一隻,全靠莊名揚替他補中了,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能射中空中的手雷已經是非常困難了,居然還能替隊友補中,這得要多麼冷靜的頭腦、判斷力以及技術,這種人不是妖怪又是什麼?
“……被保護的人比保護者還強?這算什麼事啊?”其它警察看得清楚,都是暗暗咋舌,組長這次糗大了……“忽忽忽……”
根本不給警察們喘息的機會,又是八枚長筒狀的東西扔了進來,筒狀東西的一頭兒,還在向外‘滋滋’冒着白煙!
“麻痹的,是煙霧彈,匪徒要速戰速決!”
魏東心裡一驚,果然怕什麼來什麼。本來爆炸聲傳出後,最多三分鐘,就能有支援趕來,可對方的經驗太老到了,居然用煙霧彈!
屋內很快就是煙霧籠罩,隱隱就見五六個身影閃了進來,手中都有寒光閃爍。對方的判斷非常正確,屋內既然有神槍手,要在三分鐘內結束戰鬥,用煙霧彈是最好的辦法。在煙霧瀰漫的情況下近身搏鬥,用軍刺殺人絕對要快過手槍!
“右面兩個,左面三個,魏老兄,右面的交給你了,左面的我來收拾!”
以莊名揚的目力,也只能在煙霧升起的瞬間鎖定五個匪徒,話出口,他的身子已經箭一般衝了出去,直撲位於左側的三名敵人。玩兒近身格鬥是吧?老子不把你們玩出屎來,就不是漢國子民!
魏東也是好勇鬥狠的祖宗,莊名揚纔剛發動,他就‘嗷嗷’叫着衝了上去。他的眼神兒也不差,從這幾名匪徒表現出的身手,就能看出這些恐怕都是上過戰場的軍人。說到玩兒近身肉搏,也就自己和莊名揚能接得住,那幫同僚再精英也就是警察而已,可禁不起人家幾下軍刺!
莊名揚這一全力展開,瞬間速度硬是突破了百米六秒,猶如一道閃電,帶起滾滾煙塵,直接衝到了一名匪徒面前,看也不看一拳揮出,匪徒壓根兒來不及反應,胸口被他硬生生砸出一個拳頭大的凹陷,口噴鮮血仰頭就倒,吐血之時,心臟已經被震碎。
另兩名匪徒剛剛左右散開,還未來得及揮起軍刺,莊名揚已經摺身趕到,一拳一腳,兩具屍體‘咕咚’倒地,至死都沒看清楚殺死自己的人是誰。
在不到兩秒鐘內解決了三名匪徒,莊名揚猶如殺神附體,看了一眼正在和另外兩名匪徒翻滾纏鬥的魏東一眼,正欲上前援手,卻聽到‘啊’的一聲驚呼,是女警官韋彤發出來的。
不好!
六名匪徒藉着煙霧衝進小樓,以莊名揚的目力,也只鎖定了其中五人,另一人顯然是其中的頭腦,速度快、腳步無聲,就連莊名揚也一直沒有發現他,沒想到他竟然摸到了韋彤那裡。
莊名揚順着聲音飛速趕至,只見面前血花一閃,又聽到韋彤痛呼一聲,無力地倒了下去,那名匪徒背對着他,滿臉獰笑,正從韋彤胸前,抽出一把帶血的軍刺!
“混蛋,給我死!”
莊名揚頓時目眥欲裂,韋彤是保護證人組中年齡最大的一名女警,今年三十歲,女兒纔不滿週歲。這些天相處,就像大姐姐一樣照顧着他,想不到他一時失察,她竟然被匪徒殺害。他看得清楚,匪徒那一刀絕對是直達心臟,就算是以他的醫術,也救不回這位溫婉可親的大姐姐了。
右手一伸,按在了匪徒的頭頂,這傢伙全身一激靈,正要轉身攻擊,莊名揚獰笑一聲,驟然發力向下一按,‘噗嗤’一聲,匪徒的腦袋硬生生被他按進了腔子裡,脖子上面,僅僅留下一層金黃色的頭髮!
“嘔……”尤紅紅剛纔正是和韋彤在一起,匪徒衝過來的時候,韋彤一把將她拉在身後,才保住了她的命,此刻見到莊名揚殘酷無比的殺人手段,忍不住一陣噁心,當場大吐特吐,差點沒把心肝兒都吐出來。
莊名揚看都沒看匪徒的屍體一眼,在尤紅紅頸後一拍,幫她止住了嘔吐,又衝到魏東那邊,幫他解決了最後兩名匪徒:“匪徒已經全殲,沒有危險了,大家出去吧,等煙霧散盡了再進來。”
等到煙霧散進,再次進入小樓的時候,魏東眼睛有些發紅地抱起韋彤的屍體,將她和那名最早殉職的警官放在一處,咬着牙給了莊名揚當胸一拳:“麻痹的,你不是牛逼麼,怎麼就沒看着她!”
“是我的錯,我大意了。”莊名揚也是眼睛泛紅,微微低下頭道:“不過,那傢伙已經付出了代價。”
等大家看到那名殺害韋彤的匪徒屍體,就連魏東都忍不住嘴角抽搐了兩下,這手段他孃的太狠了,硬生生把人的腦袋按進腔子裡,這得多大的恨纔會這樣殺人啊?
“組長……你不該怪……莊主控的,要不是他……‘毛頭’和‘刺蝟’都會沒命的。”尤紅紅抱着韋彤的屍體哭了一陣兒,斷斷續續地替莊名揚解釋道:“幸虧莊主控爲他們做了手術,取出了子彈。”
“手術?”
走到酒櫃後面,看着已經不再流血,胸膛還在有規律起伏的兩位同事,所有人都鬆了口氣,用不可思議的目光看着莊名揚。
魏東點點頭,忽然面對莊名揚一個立正敬禮:“O記督察魏東,謝謝莊主控。”
“謝謝莊主控!”所有警察同時立正,一臉肅然。
“大家不要這麼嚴肅,我當不起大家的禮!”莊名揚咬了咬牙:“什麼狗屁的主控,從今天開始,我不做了!”
“什麼!”魏東失聲道:“你不做主控了,孃的,難道你是怕了!”
“怕你個鳥!”莊名揚冷冷一笑,望着魏東道:“以退爲進的道理,你明白麼?”
“什麼意思?”魏東一愣。
“不明白也沒關係。”莊名揚緩緩道:“你不是問過我,有幾成把握讓馬克入罪麼?現在我告訴你,是十成把握!”
“不過在此之前,這個主控官的位置,怕是要空閒幾天了……”
律政司在香港司法界的地位,就猶如美國的聯邦法院,高高在上,而律政司司長溫庭君,更是一個傳說。
世紀悍匪張子~強,就是在他的計劃之下,被送上了大陸的刑場。這個人,是出了名的老狐狸,出了名的難纏,也是出了名的從不按牌理出牌。
雖然沒有名牌大學的出身,也沒有什麼讓人驚羨的爵位,可當他出現在任何一個上流社會的社交場合,總是最受歡迎的客人,因爲大家都知道,這傢伙招惹不得,惹火了他,他可是什麼手段都能玩兒出來的,因此送了他個雅號,叫做‘律政教父’。
所以溫庭君一向認爲,自己是那種能讓所有人都頭疼的高手,至於能讓自己頭庝的人,那還沒有出生呢。
可當他見到莊名揚後,溫司長終於開始相信,這個世上原來還有和自己屬於同類的人,而且這傢伙還非常年輕……眯着眼睛看了莊名揚一眼,放下了手中的a4打印紙,溫庭君把腦袋晃得跟撥浪鼓一樣:“莊大律師,你如果因爲被匪徒襲擊,心理出現陰影,我可以安排人幫你治療,但是請不要侮辱我的智商,你這是在胡鬧!”
“你不同意我的計劃?”莊名揚笑嘻嘻地看着他,就知道這個老狐狸不好對付,不過沒啥,自己有的是手段。
“當然不同意。”溫庭君哼了聲:“你是不是認爲我的腦袋也出問題了?”
“你不同意,我就揭穿你的老底……”
莊名揚打了個響指,緩緩翹起二郎腿,臉上一副非常欠揍的表情……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