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夢中的凌凡被天瑜緊急召喚到總部客廳,沒想卻是和衆人一起看了一段極惡心的恐怖片,一具活生生的人竟然被一羣黑色的蜘蛛不到片刻功夫便啃食的血肉模糊,欣妍更是害怕的小臉大變。
“好可怕的電影……丫頭最討厭就是這種噁心的恐怖片啦!”欣妍趕緊將電影關掉,然後將卡拿了出來,像是丟某種令她厭惡的東西一般將卡丟在茶几桌面上。
“這不是電影,或許是真的可怕案件……”一向大大咧咧,說話口無遮攔的古如風,此時他的神色比方義還要凝重異
“可怕的案件,有這種案件嗎?這人死的也太奇怪了吧,簡直就是不可能啊!”玉珍發表着自己的意見。
只見古如風神色依然凝重地說道:“不可能不代表沒有,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剛纔畫面中的那個被黑色蜘蛛殺死的男青年應該是中了‘降頭’。”
“古叔叔,降頭是什麼,聽起來好像很可怕的樣子……”欣妍縮了縮自己的小身子,有些顫顫地問道。
“降頭就是……”還沒等古如風將降頭解釋完,總部的大門竟然響起砰砰砰的有節奏的敲門聲,這陣敲門聲令衆人一時無比的愕然,要知道除了HIT的衆成員知道總部的位置之處,也就只有陳局知道,而陳局根本就從來沒有來過這裡,他的事每天都還忙不過來,哪有閒情逸致來郊外看他們啊。
“天瑜,去開門。”方義的臉上卻不似其他人一樣疑惑和不解,而是似是早就預料到有人要來一般,語氣也冷靜的可怕。
天瑜透過貓眼向外看,可是什麼也看不見,黑洞洞的一片,想必有人故意用手將貓眼給遮蔽住了吧。她嘀咕了一聲,然後小心地將門打開,門剛一打開一條縫,便見兩隻大手一下子便將門給拉開,然後便探出一個頭發有些稀疏,神色不怒自威的一箇中年男子。
“呀!陳局,您怎麼來了?”天瑜見到中年男子失聲驚呼道。
“哈哈,怎麼,我就不能來這裡關心和體貼下下屬啊,你把你陳伯看得太高高在上了。”陳局爽朗地笑了起來。
一聽說陳局來了,衆人自然起身相迎,天瑜趕緊將大門關上,可是陳局卻制止了天瑜,告訴她後面還有客人,而且是極高貴的客人,不能怠慢的。正說話間,便聽到樓梯上傳來一陣沉穩而有節奏的腳步聲,然後便是一個身穿黑色西裝,戴着黑色墨鏡的精幹中年人出現在總部的門口,隨後又是一陣響起,然後便見一個身穿華貴西裝,留着黑色長髮的青年男子也出現在總部門口,男子的黑色長髮被一條金色的束帶系在腦後,他的臉色有些發白,看起來像是受到什麼驚嚇一般。
“啊————!”總部裡突然響起欣妍的一聲尖叫。
黑墨鏡男子趕緊護在黑髮青年的身前,雖然墨鏡擋住了他的眼色,可是從他臉上的肌肉抽動可以看出他十分的緊張,生怕身後的青年男子會出什麼事。
“丫頭,你怎麼了?”玉珍奇怪地盯着欣妍問道。
欣妍指着那個黑長髮青年男子,驚道:“他……他就是剛纔電影中出現的那個人!”
此話一出,衆人立時眼前一亮,沒錯,那身形,那發形,還有腦後的那條金色的髮束,只是臉色不似影片中那般紅潤,可是卻無疑正是電影中出現的那個黑髮青年。
黑色長髮青年將擋在他身前的墨鏡男,或者說應該是保鏢吧,他說了一句奇怪的話,保鏢便移開青年的身體,一副墨鏡仍然小心翼翼地盯着凌凡等人。
“初次見面,失禮冒犯諸位,還請各位見諒。”黑色長髮男子走上前,朝着衆人微微一笑,抱歉道。
這抹微笑的殺傷力太強了,欣妍直接當場被擊暈,就連防守力極強的陳玉珍也感覺腦袋一片眩暈,惟有天瑜只是冷冷淡淡地看着他,依然傲立不動。
“靠,這小子是來砸你場子的啊,凌小子,你的第一帥哥位置被侵佔了呢。”古如風將大腦袋湊到凌凡的耳旁小聲地說道。
“滾,我纔沒有介意那種事意。”凌凡沒好氣地回了聲,的確,他對眼前的這個男子第一印象並不是太好,雖然他的形象俊雅,身上散發着一股由生具來的高貴氣質,可是拿他和哥哥還是不夠格的。
陳局見衆人見過面之後便稱還有事要先走一步,他讓方義好好招待眼前的客人,不要怠慢了客人,然後又湊到方義的耳旁交待了一些事情之後便放心地離開,衆人趕緊將站在門口的兩人讓進屋。
墨鏡男自進屋便站在青年男子的身後,並不入座,而是神色冷峻地盯着衆人,似是防範着衆人的樣子。
青年男子彷彿習慣一般,並不沒有注意到其他人的表情變化,明亮的光線透過窗戶映在他蒼白的臉上,泛起一片耀眼的反光,還沒有說話,便是重重地嘆了口氣,眼眸之中盡是緊張和恐懼之色。
良久,青年男子纔開口,用還有些生硬的中文,自我介紹道:“你們好,我叫託泰,來自東南亞的A國,我從小便喜歡中文,身旁也有些會說中文的朋友,所以我對中國還是比較熟悉的。”
東南亞的A國,一個國土面積雖然不大,卻在亞洲事務中有着舉足輕重作用的國家,現在的當權人是A國國王,集軍權和政治於一身,是個強硬派代表,於西方的一些國家總是保持着批評態度,然而卻與亞洲的國家保持着親密的關係,或許是因爲一衣帶水的關係吧,A國與中國的事務往來也是相當的頻繁,前不久還報道,A國國王還親自來華訪問呢。
“相信各位已經看過我送來的那段影象了吧?”託泰英俊的面色略顯凝重地問道。
方義點點頭:“是的,閣下的影象我們已經看完了,是相當不錯的恐怖電影呢。”
託泰有些苦笑地搖搖頭,道:“我想您誤會了,那不是什麼恐怖電影,而是發生在幾天前的一個早晨的真實事件,而我便是當時的目擊者之一。”
“乖乖,真不是恐怖電影啊,那太可怕了。“欣妍吐了吐知道有些後怕起來。
“雖然有些唐突,不過我還是想請問閣下,您到底是誰,您讓我們看那段影象又是什麼意思?”方義禮貌而嚴肅地問道。
託泰細長的十指交叉在一起,低頭想了下,他看了看凌凡等人,然後看着方義道:“請問我能不能就此事單獨和您談下?”
方義聞後倒躺在沙發上,笑道:“閣下如果覺得不方便的話可以不說,這些人都是我最親近的部下,沒有什麼話是不能當着他們的面不能說的,如果閣下願意在這裡坐會的話,我可以陪閣下聊下當下的時局政治,甚至可以說下華爾街的遊行新進展或者是朝鮮某領導人最近逝世對半島的影響等等。”
“不不不。”託泰趕緊揮手反對道,“我來這裡並不是爲了時局政治而來,而是爲了我自己,不,確切地說是爲了A的皇位,不瞞諸位,我的名字叫託泰?阿爾奇?利多沃夫,是A國四個王子中的一個,排行老大,而影象中死去的那名男子名叫唐雷,他是我的兄弟,排行第三。”
“閣下是想請我們幫忙調查一下是誰殺死了唐雷王子嗎?”方義眯着眼睛問道。
託泰王子神色有些慌張和不安,雙手更是糾纏在一起:“不,確切地說是幫我洗清嫌疑,你們剛纔也從影片中知道了,我和唐雷發生了些爭執,而他隨後便以極可怕的方式死亡,因爲我成爲了最大的嫌疑人,而我的父王也曾經明確地表示禁止我們四兄弟間發生任何武力爭執或肢體衝突,如果有人敢違抗他的話的話,那麼誰將失去繼承王位的資格,所以我成爲殺害唐雷的最大嫌疑人,父王大發雷霆,他命我在一星期之內查出是誰殺害了唐雷,不然就撤消我的王子身份,貶爲庶民。”
“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王子您真的沒有殺害你的兄弟的話,那麼你成爲嫌疑人,最得利的便是你的其他兩位兄弟,我想您應該去他們兩人身上着手試試看。”凌凡給託泰王子提了一個建議。
託泰王子很是欣賞凌凡一般,激動地說道:“正是因此,所以我才千里迢迢來到這裡,希望你們能跟我回去協助我調查此事。”
“怎麼,你們的國家難道就沒有警察嗎?”陳玉珍好奇地問道,“爲什麼非要我們這些外國警察去你的國家調查呢?”
託泰王子眉頭一皺,無奈地說道:“在我的國家,其實勢力是劃分爲好幾派的,沒乎沒有可以相信的人,於是爲了公平起見我纔來找你們,況且我也曾親眼目睹你們在香港紫荊園的辦案能力,所以我想請你們跟我回去一定不會錯的。”
一聽說香港紫荊園,凌凡便來了興致,忙道:“王子閣下去過香港的紫荊園嗎?“
託泰王子笑道:“當然,現在我就就讀於香港紫荊園的中文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