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市歷史博物館的離奇命案使得古如風突然想起曾經他所遇到一件怪事,那是五年前的一個雨天,他在風雨中穿行,來到一座小山村就宿,而他落腳的那戶人家卻剛好死了男主人,女主人告訴古如風,她男人是突然死亡的,沒有丁點的徵兆,邊村裡的醫生都不知道男主人到底是得了什麼樣的怪病。女主人在得知老古是一位修道者之後,懇求他查出自己男人的死因,並且答應願意支持錢。
古如風見有錢可賺,當即便答應,可是當他掀開棺材蓋的時候,卻發現裡面的男主人哪裡還有人樣,簡直點召骷髏差不多,惟一不同的就是身上多了一張皮,而且屍體也是有着雪白的頭髮。於是古如風很奇怪地問女主人,她的丈夫怎麼會是一個頭發花白的老頭。中年婦女告訴他,她丈夫之前天之前不是這樣的,她丈夫之前很是精壯,頭也是烏黑油亮的,可是就在前天晚上,他突然變成了這副可怕的模樣死了。
古如風繼續向衆人講述着他的經歷,道:“當我看到中年婦女,也就是女主人如此說的時候,我就很奇怪,一個活生生的男人怎麼可能一夜之間血夜像是被蒸發一樣,而且我又翻了翻她男人的屍體,並沒有發現什麼明顯的傷口,就跟這兩張照片上的死者一模一樣。”古如風將那兩張照片拿起來,在衆人的面前晃了晃,說道。
聽聞到發生在老古身上的這一段離奇的故事,衆人一時間又開始興奮起來,特別是凌凡,眼睛中的迷惘之色頓時消散不少。
“老古,那後面的事情呢,你有沒有查出那個男主人到底是怎麼死的啊?”凌凡臉上露出興奮之色,望着古如風問道。
可是哪裡想到,古如風卻是聳聳肩膀,無奈地說道:“我要是當時查出來的話,今天這個案子我就能頭功了,可惜咱老古降魔除妖是一把好手,要說到破案子,但真的有些提襟見肘的。”
“難道你就一點線索都沒有查到嗎?”張嘯也是微皺着眉頭,望着古如風問道。
古如風用粗手搔了搔大腦門,歪着眼睛想了想,說道:“讓我想想啊,後面我做什了呢,五年前的事情,我都跟快忘光了,只是對開始的的事情還記得比較深刻,後面發生什麼事情來着,我想想啊。”說着,老古更加用力地搔着自己的腦袋,自言自語道。
凌凡伸手拉着老古的胳膊催促道:“老古你倒是快點想啊,說不定你的經歷對於破獲本案還是有直接價值呢。”
“好了好了,凌小子,你別拉扯了,你拉得我頭好暈啊,容我好好的想想啊!”古如風把自己的胳膊從凌凡的拉扯中掙了出來,也是一臉緊張地說道,可見他是多麼用力地思索着五年前的記憶。
“哦,對對,我想起來了。”忽而古如風一拍自己的腦袋,驚喜地說道:“我想起來我後來做什麼了……“老古的話剛剛說出來,衆人的目光立時全部都集中在他的身上,特別是凌凡,恨不得撬開老古的嘴,幫他說出來。
古如風清了清嗓子繼續說道:“事情是這樣的,當我發現男主人的離奇死亡之後,我就感覺到事情可能有些不對勁,但是我並沒有感覺到有什麼妖邪之物在村莊內作怪,既然不是妖邪之物作怪,那麼一定就是人爲。於是我就問女主人,男主人在出事前都是和誰在一起。女主人告訴我,男主人在出事是跟自己在村裡的兩個關係不錯的村民在一起,並且已經有將近一個月沒有進家門,可是剛剛盼着男主人回家,他便遇到這樣的汪測,離奇地身亡。然後我問女主人她男人是靠什麼謀生的,女主人說家裡惟一能靠的就是山後的幾畝薄田,有時也會上山打些獵物回來維持生濟,雖然日子過得清貧,但是也很幸福,可誰知男主人突然遭遇不測,對這個家來說簡直就是莫大災難。
看着那對從此無依無靠的母子,我決定做一咽善事,幫他們查查男主人的死因。於是第二天雨停之後,我就喬裝跟蹤男主人之前在一起的那兩個村民,有好幾次都差點被他們給發現,幸好我閃躲的及時。後面我發現,他們兩人簡直是形影不離,誰也沒有離開對方十米開外,兩人總在走在一起,就連某個人去撒尿拉屎,另一個他會守在身旁,彷彿是刻意盯着他一樣。
當時我就覺得很奇怪,這兩個人到底有什麼打算,搞什麼飛機,之後我繼續跟蹤他們,卻沒想到他們兩個來到後山的農田裡,竟然忙起了農活,這一忙竟然就是一上午,我當時就偷偷地躲在一棵樹後,觀察着他們,卻見他們兩人只是拉犁耕地,就覺得無聊,然後我就靠在樹上打起盹來。可是後來猛然間我醒了,然後我模模糊糊地看向那兩個人,卻發現他們早已不見。我趕緊爬了起來,然後衝到他們之前找作的那片菜地裡,卻發現上面只有凌亂的腳印還有那留下的耕犁。然而,他們的人卻像是突然被蒸發一樣,沒有絲毫的蹤影,我沿着地面尋找他們的腳印,也沒有看到他們離去的腳印,他們就這樣從那片耕地上消失了……”說到這裡,古如風便停止,長臉上的神色也變得甚是疑惑,看來直到現在他始終沒有搞清那兩個人村民到底是怎麼消失的。
“後來呢,後來你也沒有到到他們嗎?”張嘯聽完古如風的講述後,問道。
老古風搖搖頭,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沒有,後來我也沒有見到他們兩人,再然後我也實在找不到任何的線索,於是就向那家人道別離開了。”
“老古,你怎麼這麼沒有責任心,既然答應了人家,爲什麼不把事情給辦好呢,怎麼能半途而廢!”凌凡聽着老古的講述之後,立時對他的不負責任進行了譴責。
古如風卻是不甘示弱地反駁道:“凌小子,你說的倒輕鬆,降魔除妖我是擅長,可是對付人爲的犯罪我能有什麼辦法,這根本就不是我的專長,我不離開又做什麼,反正我也沒有收那家人的錢,我沒有什麼好愧疚的。”
“呸,虧你說的出來,你答應了別人的事情竟然做不到,而且半途還跑了,以後別說你認識我!”凌凡衝着古如風喊道,“我丟不起那人!”
古如風也不甘示弱地喊道:“凌小子,難道你比我強嗎,你好不容易潛伏一次,還被人家給懷疑成兇手,以後你出去也不要告訴人家你認識我,我纔不想讓別人知道我和有殺人嫌疑的人相識呢!”
“行啦!你們兩個還完沒完!”方義終於受不了,猛地一拍桌子,發出一聲怒吼。
頓時,整個大廳都安靜了下來,惟有一隻不知道從哪裡飛進來的蒼蠅在嗡嗡地飛着,頓時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那隻嗡嗡亂飛機蒼蠅給吸引了目光。
突然一道寒光在衆人的面前閃過,然後便聽咚的一聲,一把鋒利的匕首釘在牆上,再仔細觀察,那隻蒼蠅已經被匕首給一分爲二。
如此犀利精準的刀法頓時將所有人都給驚住,而後衆人將目光望向匕首飛出的方向:楚天瑜。
只見天瑜緩緩地將自己的左手給收了回來,而後秀美的臉上露出冷淡的神色,彷彿剛纔的那把匕首不是她所射出來的一樣。
方義在短暫的驚詫之後,立時握拳輕咳了起來,神色嚴肅地說道:“老古,凌凡,如果你們兩個不像學剛纔的那隻蒼蠅,就跟老子安靜下來,現在擺放在眼前的還有重要的案子,可不是你們兩人互相嘲弄的時間,現在第一要務就是要破解博物館的案子,如果你們再拿不出什麼實際有郊的手段的話,我和陳局在上面的領導面前是很尷尬的。”
“老大,我錯了,我保證全力破解此案,絕對不會再和同志們鬧彆扭!”凌凡見方義生氣的樣子,立時神色嚴肅地保證道。
古如風見狀也趕緊表態,道:“老人,我也是,我也不會再跟凌小子鬧了,保證全力配合他破案。”
“唉,真是兩個笨蛋,早知今時,又何必吵呢!”張嘯看着老古和凌凡兩人嚴肅認真的表態,緩緩地聳聳肩膀,吐了口氣,道。
聽着張嘯這麼冷嘲熱諷,老古和凌凡兩人立時相互對視,而後兩人呼的一下撲向張嘯,一個掐胳膊,一個使頸鎖,將張嘯整個人都治得叫苦不迭。
“好你個張嘯,竟然在一旁風涼話,老古,你抓緊他手!”凌凡伸手便給了張嘯一道頸鎖,而後衝着老古說道。
老古立時便將張嘯的雙手給反制住,笑道:“凌小子,已經搞定。”
“方老大,你快管管這兩個人啊,他們想要謀殺我啊!”張嘯的整個人都被制的死死的,立時向着方義喊着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