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週六是美美的睡上一覺的時間,而凌凡卻突然被天瑜給醒,然後直接給拖到總部,原來衆人是要跟他一起看一段神秘的影象。看影象沒什麼的,就當看一場王子生活電影,可是當影象進行到最後的時候,竟然出現一副恐怖的畫面,只見一個相貌英俊的王子突然痛苦地倒地,然後在地板上翻滾着,甚至於最後竟然從他的口中爬出無數的黑色蜘蛛,這些神秘而可怕的蜘蛛竟然在一瞬間,便將那個英俊的王子啃食成一副血肉模糊、露着森然白骨的骸骨。
然而這還不是令凌凡最吃驚的,因爲接下來陳局突然光臨總部,而且還帶來了一個神秘的客人,這位客人便是曾經在畫面中出現的一個王子,經過介紹之後,凌凡才知道眼前的這個神秘的客人,竟然真的是東南亞A國的尊貴王子,並且知道了你的王子叫託泰,這讓凌凡想起了俄國大文豪托爾斯泰。經過短暫的交談,凌凡知道託泰王子的此行目的便是邀請他去A國,幫他查出影象中的殺人真兇。凌凡告訴問他爲什麼會來中國找自己,託泰笑着告訴凌凡他在紫荊園見識過凌凡的聰明智慧和勇敢,所以纔會決定請他前往的。
一聽說香港紫荊園,凌凡便來了興致,忙道:“王子閣下去過香港的紫荊園嗎?“
託泰王子笑道:“當然,現在我就就讀於香港紫荊園的中文系。”
紫荊園的中文系,一個讓他永遠都無法忘記的名字,那裡發生的故事太過於兇險了,他和天瑜還差點被炸死,當時可真算是千鈞一髮啊,幸好最後他憑着靈光一閃的電念才化險爲夷,不過現在回想起來,還真是驚的一身發毛。
凌凡略微有些苦笑道:”那個,王子您也知道,我的身份很是特殊,就算我想去,還也得到我的上級的允許才行。”說着,凌凡朝着方義猛眨眼睛,意思是不要讓他去,他認爲憑他和老大的默契,老大一定是明白他不想去的,雖然這個案子很是奇異,不過凌凡還不想出國,畢竟國外不比國內,橫屍街頭隨時都有可怕,況且這一次還可能涉及到一個國家的政治,他可不想淪爲政客們的工具。
“咳咳,王子殿下,凌凡的確是擁有非凡的才能,可是讓他參與這麼重要的案件,我想他可能難擔如此重任。”方義當然明白凌凡的意思,他畢竟也是縱橫官場的老手,雖然現在退了下來,不過他明白政治這種東西就像一把無形的刀,隨時都有可能致人於死地,凌楓將凌凡託付給自己,當然他要保全凌的安全,如果凌凡有什麼閃失的話,他怎麼跟死去的凌楓交待,“而且凌凡出國的費用也是一筆不少的開支,所以……”
託泰王子朝着方義微笑,然後朝着身後的那個墨鏡男子揮了揮手。
墨鏡男趕緊從懷中掏出一張紙,遞給託泰王子。
託泰王子將那張紙貼着桌面推到凌凡和方義的面前,然後收回手,笑道:“出國費用開支等一切費用都可以從我的私人賬戶中提取,這是一張空頭支票,只要你認爲你需要,你可以上面填定你需要的面額,當然幾十億美元我還是沒有的,千萬百萬的還是可以的。”
方義原先還是一副不容商量的臉,可是當看到那張空頭支票的時候,兩眼更是一睜,神色立時飛揚起來,古如風更是直接暈厥過去,凌凡苦笑着拍着額頭,看來錢能通神這句話一點不假,老大被眼前的這張空頭支票收買了。
“哈哈,既然如此的話,那就沒問題了,凌凡你就收拾下東西和天瑜一起跟隨王子回去一趟,記住不要丟我們中國警方的臉。”方義自始至終都沒有將眼睛離開桌面上的那張支票。
也不知爲何,老古也突然從暈厥中清醒了過來,他抓着方義的胳膊,用幾乎是乞求的眼睛盯着方義:“老大,我知道您是世界上最好的領導,一定不會讓下屬受委屈的,所以我想陪凌小子一起去,可不可以?!”古如風在說這句話的時候,一雙財迷眼跟方義一樣,死死地盯着那張空頭支票。
凌凡眉頭皺的老高,這老古分明是想從那張支票中得到點好處,才願意跟自己一起去海外漂泊的。他原以爲老大會一口否決老古的貪婪,可是令他沒想到的是,老大竟然同意了,這個一向無視古如風的方義竟然同意讓老古陪他一起去A國,這讓凌凡感覺到世界是不是要接近毀滅了,他的天瑜的二人出外甜蜜旅遊,如果多了一隻嗡嗡響的蒼蠅,真是令人感到敗興。
“多謝老大,偶愛你了。”古如風說這話,雖然聽起來像是感謝方義,可是凌凡怎麼聽怎麼覺的他愛死的是桌面上的那張支票。
託泰王子起身笑道:“既然方先生已經同意,那麼我們就立刻前往我的國家吧,一星期的時間可是很快的呢。”然後他轉身朝着身後的墨鏡男子笑道:“尼爾,去下面準備車輛吧。”
名爲尼爾的墨鏡男子恭恭敬敬地朝着託泰王子欠了下身,然後便走了出去。
當凌凡等人走下總部的時候才知道什麼叫氣派,靠,漆黑明亮的加長型林肯,而且還有兩個身穿灰衣的中年人,他們面色嚴肅,目光陰冷,見到王子從裡面出來,趕緊護在其左右,不讓任何人接近王子。
凌凡瞅着那兩個灰衣人,歪着腦袋朝着天瑜,問道:“天瑜,你看那兩人像是保鏢嗎?”
天瑜搖搖頭:“不是保鏢,他們的身上沒有武者的氣息,應該是另一類的保鏢吧。”
“嘿嘿,凌凡子,天瑜,你們都錯了,他們纔不是什麼這類另類的保鏢呢。”古如風將他那張大馬臉硬生生地湊到天瑜和凌凡的臉中央,立時一股大蒜的味道噴涌出來。
天瑜趕緊跳開,捂着秀俏的鼻子,皺着眉頭,凌凡的反應也是一樣,他指着古如風,道:“古如風,說過你多少次了,吃大蒜後不要跟我們說話,你是不是想挨天瑜的拳頭啊?”
古如風忙揮手,駭道:“不是不是絕對不是,我只是情不自禁啊!”
“情不自禁了個毛啊,快說,那兩個灰衣人是什麼人?”凌凡擺出一副如果古如風不回答他問題,他就絕不罷休的樣子。
古如風舒了口氣,忽而眼睛閃出兩道勁光,道:“其實那兩個灰衣人是降頭師。”
“降頭師?!”凌凡和天瑜兩人目目相覷,然後異口同聲地驚呼道,“那是什麼?!”
古如風又恢復無恥的笑容:“哈哈,沒什麼了,降頭師就是一種職業而已,雖然比不上我們陰陽道和茅山術,不過也算是一個神秘的宗派啦,而且這兩個降頭師不過是中階而已,所以沒什麼好驚奇的啦。”
此話一出,不僅是託泰王子停止了腳步,那兩個神秘的灰衣人也同時定住腳步。三人同時回頭盯着老古如風看,不過瞬而,兩個灰衣人的眼睛裡閃出迷惑的色彩。
“閣下是陰陽師?”託泰王子抿了下嘴角,笑問着古如風。
古如風甩了甩頭髮,用着大破鑼嗓子,得意地自誇道:“那當然,本大師就是英明神武智勇雙全的古如風古大師!”
動作極其瀟灑,可是老古的神態和麪相實在配不上這個動作,當場所有的人頓時石化三分鐘。
“幸會幸會。”託泰王子朝着古如風笑着,然後朝着他身旁的一個灰衣人使了一個眼色。
其中一個灰衣人走上前,朝着古如風伸手,笑道:“今日能有幸看到一個陰陽師,真是三生有幸。”
古如風一聽有人誇獎自己,趕緊伸出雙手和灰衣人的手緊緊地握在一起,堆起滿臉的笑容,道:“哈哈,本大師也是,本大師也是……”然而,古如風的話剛說沒幾句,立時臉色一變,臉容變得極痛苦難捱起來,他一把甩掉灰衣人的手,雙手捂着自己的屁股,然後像是發瘋地一般跑回總部。
凌凡和天瑜好像看電影般地瞅着眼前發生的一切,感覺甚是不解到底是怎麼回事。
託泰王子看着兩人疑惑的樣子,笑道:“兩位想必一定沒聽說過‘降頭’這種秘術吧?”
凌凡尷尬地說道:“沒,沒有,我只是聽說過而已,但我的同伴跑回去和降頭有關係嗎?”
託泰王子點點頭:“嗯,我的降頭師剛纔只是給他下了一個小小的降頭,算是對他的陰陽道小小的考驗,可是沒想到……呵呵”
託泰王子顯然沒有預料到事情的進展會是這種程度,那個古如風竟然一下子便被自己的降頭師給下了降頭,他原先還以爲古如風能看出自己降頭師的品階,一定是一個道法高深的陰陽師呢。
不過只是握了握頭便被下了降頭,這也太可怕了!既然這樣的話,那自己不就是隨時都有可能被人下降頭了嗎?!一想到這裡凌凡便感覺前途兇險,心中開始咒罵起方義的見錢忘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