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驗證博物館晚上是不是真的會出現那個可怕的古代巡夜將軍,凌凡將自己給裝到一個大鐵箱子裡,然後蹲守在博物館之中。原以爲只是一個無聊的傳說,可是沒想到竟然會是真的,竟然真有的一個身披鎧甲的持劍人在博物館遊蕩,並且當着凌凡的面殺死了一個企圖偷盜文物的保安。令凌凡驚歎的是那個保安的死狀,竟然跟**強一模一樣,全身的血液被抽乾,而且奇怪的是,他的身體竟然沒有丁點傷口。雖然死者的死者奇怪,可是凌凡仍然懷疑那個古代的巡夜將軍是由某人裝扮的。“你們進來的時候,有沒有見到什麼人從博物館裡出來?”凌凡將目光看向陳玉珍和天瑜,問道。
陳玉珍也是搖搖頭,道:“其他人不知道,我從正門進來的時候,是沒有看到任何人的,我想其他人應該也是一樣,不然他們肯定會通知我們的。”
聽到陳玉珍這般說,凌凡的嘴角勾直一抹笑容,他望着眼前這座華麗麗而幽幽森的博物館,笑道:“看來這家博物館內部真的有很多問題呢,珍姐,或許我們要找的兇手此時剛剛好就這裡呢。”
陳玉珍聽聞凌凡的話,而後似是意識到什麼一樣,立時對着身後的警察說道:“去,把博物館所有的人都集合起來,將他們集合到大廳。”
“是,陳組!”那個警察朝着陳玉珍敬了一禮,而後轉身便朝着前方大步走去。
“咦,這是東西啊,好漂亮。”陳玉珍發出一聲驚歎。
凌凡朝着陳玉珍望去,卻見她的手裡拿着一顆閃爍着璀璨耀眼光芒的珠子,整個珠子如同雀蛋般大小,通體透明,彷彿是透明一般,卻散發着聖潔玉潤的光芒。
“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啊,這麼漂亮,它散發的應該是冷光吧?”陳玉珍察看地着這個珠子,不禁說道。
凌凡盯着那顆珠子,說道:“珍姐,這顆珠子可是證物呢,這個保安原本就是想將這顆珠子拿走,卻沒想到遇到了那個可怕的鎧甲人,不幸被他給殺了。
“啊,你的意思是說,那個鎧甲人是爲了阻止他偷取這顆珠子才殺的他嗎?”陳玉珍問道。
凌凡卻是聳了聳肩膀,搖搖頭,說道:“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也不太清楚,反正這個保安當時是準備將這裡珠子帶走,卻沒有成功,被那個鎧甲將軍給一劍用離奇的方式給殺了,但是奇怪的是,那個鎧甲將軍卻沒有拿走這顆珠子,這真是很令人費解,如果他是賊人的話,那他肯定不會放過這顆珠子的……”
“但如果他真的只是一個幽靈的話,他就絕對不會對這麼一顆珠子感興趣。”天瑜突然冒出這麼一句。
凌凡聽到天瑜這麼一說,立時渾身打了一個機靈,而後很嚴肅地對着天瑜,說道:“天瑜同志,鬼神之說萬萬不可再提起,我們經歷了這麼多次,一定要相信毛爺爺的話,相信共產唯物主義思想。”
“切,少跟我來這一套,你還說呢,這次你可是案件的目擊證人,而你竟然眼睜睜地看着兇手將死者給殺了,當時你在做什麼?!”天瑜一雙秀目包含着怒意盯着凌凡。
天瑜的一席話令凌凡有些羞愧難當,凌凡不好意思地搔了搔後腦勺,吞吞吐吐地說道:“這個……當時……當時我在那個大鐵箱子裡……然後我本想出來救他的……可是沒想到的我把鑰匙給掉了……等我打開箱子衝出來的時候……”
“行了行了,你什麼也別說了。”天瑜伸手打止凌凡的話,冷冷地說道:“依我看,你肯定是害怕的不得了,不敢出來吧。”
“哪……哪有的事?!”凌凡趕緊爲自己辯解道,“當時我的鑰匙是真的掉在了箱子裡,真的,我摸了半天才摸到呢。”
正在凌凡和天瑜在辯論爭吵的時候,那個前去將整個博物館所有人都叫起來警察走了回來,並且身後還跌跌撞撞地跟着四個人。
“報告陳組,目前發現,整個博物館就只有這四個人。”那名警員走到陳玉珍的敬禮報告道。
陳玉珍看了看站在警員身後那四個人,而後對着警員說道:“好了,你出去和其他兄弟再去看看有什麼兇手留下的線索沒有。”
“是,陳組。”警員一聲敬禮,很快便離開了博物館大廳。
“警察同志,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怎麼博物館到處都是警察啊?!”之前的那個副博物館館長盯着陳玉珍神色慌張地問道。
陳玉珍看着眼前這個副館長慌張的樣子,而後讓開了身子,道:“博物館又有命案發生了。”
果然,當副館長看到眼前的那具被抽乾血成枯瘦一團的屍體後,立時嚇得整個人都後退起來,幸好站在他身後的一個人扶住他,要不然他肯定會跌倒在地。
“這……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可能又是這種死法?!”博物館副館長指着那具屍體聲音打顫地說道。
凌凡盯着那個副館長說道:“館長,這是剛剛發生不久的命案,正像你白天告訴我的那樣,是遊蕩在博物館的那個神秘的鎧甲將軍殺死的他,之所以將各位如召集過來,是因爲我懷疑那個神秘的鎧甲將軍可能就是四位中的某人,所以這一次我要詳細地調查下四位,還請你們配合我們警方工作。”
“配合,配合,全力配合,只能能抓到兇手,你們說什麼我們都配合!”副館長掙開身後那個人的攙扶,趕緊說道。
凌凡盯着眼前的四個人,只見四人之中副館長是穿着灰色的睡衣,其他三個均是穿着背心和大褲衩子,有一個是凌凡之前見到過那三個保安中的一人,而其他兩個男子卻有些眼生,不過看樣子好像也是保安。
“好吧,既然你們配合,那先自我介紹一下吧,我們好作下登記。”凌凡對着眼前的四人笑道說道。
旁邊的陳玉珍則拿出錄音筆,將電源給開,開始錄音————首先作自我介紹的當然是博物館的副博長。
“我叫洪天辰,今年42歲,是青山市歷史文物博物館的副館長。”穿着睡衣的博物館館長定了定神,穩定了下情緒,對着凌凡說道。
“我……我叫黃秀仁……今年27歲……是……是這裡的保安……”一個穿着藍色大褲衩的青年男子有些害怕地說道,“這件事真的不……不關我的事……我只是新來的!”
站在他旁邊的那個穿着米黃色褲衩的中年男子可能也是有些害怕吧,緊緊地繃着身體,說道:“俺叫王山根,今天31歲,俺也是這裡的保……保安,俺在這時當了兩年的保安。”
最後一位自然是也是一位保安,而且凌凡所認識的,就是之前張軍強死的那一天,他在保安科詢問線索的那個保安。
只見他此時站在陰影裡,看起來又冷又陰,當所有都介紹一遍之後,他纔不急不緩地說道:“我叫王燦,今年30歲,在這裡的保安,在這裡工作了四年多。”
“那個人你認識嗎?”凌凡指了指那具已經變得枯瘦如柴的屍體,問道。
王燦瞧了一眼那具已經變得不像人樣的屍體,淡淡地說道:“認識,他叫宋輝臣,也是這裡的老保安,和我當年一起來到這裡應聘的。”
“哈哈,都變成這副樣子了,你還認得出來?”陳玉珍一邊記錄着,一邊冷冷地問道。
王燦斜了陳玉珍一眼,而後指了指那個屍體,不急不緩地說道:“今天原本是我值夜班的,他偏要跟我換班,然後我就讓給他了,哼,誰曾想他竟然替我躲過一劫,真是哥悲。”
凌凡瞧着眼前這個叫王燦的人,他的態度雖然並不惡劣,可是卻是異常的冷靜,甚至連替他值夜班的人被殺,他都沒有絲毫的感情波瀾,這個人的城府實在是深的可以。
“他可是替身死的啊,難道你不一點都沒有歉意嗎?”陳玉珍也被王燦那冷冷的語氣感覺有些不爽。
王燦卻是淡淡地一笑,道:“死是他自找的,跟我無關,如果今晚我值班的話,或許我還不會死呢,我沒有必要爲他的死感到任何的遺憾。”
“你…………”陳玉珍被這個人的話給嗆了一下,想說什麼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那張軍呢,你認爲他的死又是怎麼回事?”凌凡伸手製止了陳玉珍的動怒,而後盯着王燦問道。
聽到凌凡這麼問,王燦的臉上同樣沒有任何的表情變化,只是淡淡地說道:“有些事情並不像表面看起來的那般簡單,既然他死了,那他必然有該死的理由。”
“咦,這不是我們博物館的琉璃夜明珠嗎?!它怎麼會在你的手裡?!”洪副館長突然將目光掃到天瑜的身上,驚呼起來,而天瑜此時正站在一旁把玩着那顆閃爍着神奇光芒的晶瑩珠子。
天瑜停止了把玩,而是將秀美的目光放在洪副館長的身上,問道:“它是夜明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