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市歷史博物館所發生的離奇命案令凌凡實在是‘摸’不着頭腦,趕到現場收集到第一手資料之後,他便和天瑜陳‘玉’珍一起回到了總部。方義等人此時正靜靜地待在總部等待着凌凡等人的迴歸,衆人見到凌凡,自然又是一番親切的問候,短暫的寒喧之後,方義向凌凡詢問起了青山市歷史文物博物館發生的那起命案詳細情況。
凌凡將手中的資料一一展開,指着上面的文字和圖片介紹起來,道:“首先,死者名叫張軍強,男,今年四十二歲,現任青山市歷史文物博物館的保安。死因,全身血液被‘抽’幹導致機體缺血而死,但是奇怪的是,死者的身體竟然沒有一佔明顯的破損傷口,他身上的血彷彿憑空被‘抽’幹一樣,這是疑點之一。疑點二,死者在被殺之前,曾經知曉博物館的一個秘密,並且死者曾經保證絕對不會讓這個秘密說出去,而如今,死者離奇被殺,我懷疑死者的死因跟他所保守的那個秘密有關。”說着,凌凡便將面前的那些資料和圖片推到桌子的正中央,示意其他人也可以看看。
老古斜着眼睛朝着茶几上的那些資料掃了一眼,平日裡他就不怎麼待見這麼文字和圖片資料,更不要說現在。
可是當他看到那張照片的時候,不禁眉頭一皺,而後將那張照片拿了起來,驚道:“我靠,太奇怪了,這真是令人難以置信啦!”
凌昊見老古對老者的死狀甚是驚詫,不禁附和道:“是啊,這個人死的真是甚是離奇,如果不是親眼所見的話,根本就不會有人相信他竟然會這麼死去的。”
老古緊皺了下眉頭,扭頭看向凌凡,疑‘惑’地問道:“你在說什麼啊,真是死的離奇?”
凌凡指着那照片上的死者,對着老古說道:“怎麼,你不是對死者的離奇死亡很是驚詫嗎?!\";
老古嘿嘿一笑,伸出一根粗大的手指在凌凡的眼前晃了晃,笑道:“凌小子,你老古哥哥經歷了這麼多事情,怎麼會被一個人的離奇死亡感興趣呢,我所感興趣的只有這個東西。”說着,老古便將手指指向照片上的某處。
衆人立是尋着老古的手指望去,只見在他粗重的手指旁邊,一把玄青‘色’的寶劍靜靜地佇立在堅固的玻璃罩之中。
“你說的是這把秦皇之劍啊,一把劍也把你把‘激’動的這麼說不出話來,你可真是極是興奮值低啊。”凌凡有些不屑地說道。
老古卻是神‘色’鄭重地說道:“凌小子,這回你可是錯了呢,你看不出這把劍的可怕,自然不能怪你,因爲你本身並沒有被太多的玄學秘術所束縛,但是隻要是略微玄學秘術的人,他自然便知道這把秦皇始劍的可怕……”說到這裡,老古卻是停了下來,沒有繼續說下去,他的臉‘色’也變得有些不太正常。
凌凡皺了眉頭,有些焦急地問道:“喂,老古,你怎麼也學某某人啊,說話只說到一半,關鍵的時候,你就打住了,這真是不是什麼好習慣呢!”
老古的目光凝聚在那把秦皇姶劍之上,縷縷的異芒在他的眼睛中閃爍着。
良久,他才緩緩慢說道:“這劍名曰秦皇始劍,顧名思義,此乃秦始皇當年所使用的利劍,它伴隨着秦始皇踏踐萬里川,噬盡萬人鮮血,從而令萬千無法昇天的怨魂附着於此劍之上,成爲千百年來中華大地第一兇劍。然而,此劍並沒有因兇成名,反而以它的另一個身份流傳了下來,得此劍者得天下!
多少俠士豪傑爲了得到這把劍不惜損耗自己的生命,可是真正得到此劍者又有幾人,而這僅有的幾人也由於各種原因遭受到慘死或遭到叛變,最後都死去非命,因爲此劍也漸漸的被那些仁人義士視爲凶兆之物,並將其進行了秘密的湮埋。然而這個世界上總有一些貪名慕利之輩,他們想必一切辦法將秦皇始劍找到,爲了便是相信那句:得此劍者,得天下!
然而此劍真的是凶兆之器,所有獲得此劍者,每個人都死於非命,一時間,這把劍再度落入凡塵,直到近千年後,一個人見人畏的名叫血魔的人再次出現,並且拿到了這把傳說中的凶兆之兆。爲了滅殺血魔,各大‘門’派紛紛派出一等一的高手圍截血魔,然而血魔原本就功力深厚,再加上千年兇兵噬魂魔劍的可怕。此時的血魔近乎於無敵的狀態,任憑數大‘門’派的高手如何擺陣布法,這血魔的力量卻是絲毫不爲其受損,反而將數大‘門’派的高手擊得紛紛慘敗。然而,或許是血魔的戾氣太重,最後,血魔並沒有死在衆‘門’派的高手之中,反正死在自己的秦皇始劍之下,一代魔王就這樣悲慘的死在了自己的手下……”
聽完老古的講述之後,凌凡等人各自面面相覷,一副不相信的樣子。
“老古,你這該不會是跟我們講神話故事吧,這秦皇始劍有這麼可怕嗎?!”凌凡有些不敢相信地問道。
老古卻是神‘色’凝重地說道:“凌小子,你哥哥我什麼時候騙過我,你要知道這秦皇始劍所沾染的戾氣太重,血魔都遭受到如此可怕的攻擊,更不要說普通的人的,普通人輕則暈厥,重則吐血身亡,身體化魂被戾氣所吸。”
聽着老古的喋喋不休的講述,凌凡好像意識到老古似乎要提醒着自己什麼,而後說道:“老古,你說麼多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老古拿起那位死者的照片,笑道:“沒有什麼意思,我只是想讓告訴大家,這位死者很有可能是被這把秦皇始劍所殺,因爲他的死狀跟秦皇始劍當年殺死血魔的狀態極爲的相似,同樣是全身的‘精’神被吸乾,化爲一副連皮白骨。”
雖然凌凡對老古的話半信半疑,但是如果真像老實所說的那樣,張軍強是那把秦皇始劍所殺害的,那麼這又是怎麼一回事,到底是誰要殺害張軍強,那個人又是如何知道秦皇始劍的恐怖力量的?!
方義也是坐在一旁緊緊地鎖着眉頭,嘴裡叼着一顆煙,要是卻並沒有點燃,而是咬在嘴裡,一雙眼睛卻是骨碌碌地迅速轉着。
“老古,你去收集關於秦皇始劍更進一步的資料,確定一下,它到底是不是真的有這種能力!”方義先是衝着老古喊道,而後又看向凌凡,道:“凌凡,你和天瑜去趟法醫研究所,獲得死者死亡的進一步資料,並且再回到博物館深入調查一下,看看到底是什麼人才會是真正的兇手。”
凌凡和老古立時齊齊的回聲應道:“是,老大,保證完成任務。”
接到受方義的任務之後,凌凡和天瑜立時驅車前往青山市公安局的法醫附屬研究所。
雖然凌凡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來到這裡,可是這裡面的人和物品擺放的位置還是他所清楚的。
走進法醫研究所,凌昊不時和熟人打着氣招呼,而後便在衆人的質點炡,來到解剖室的‘門’前,而就在這時,解剖室的‘門’突然被人給推開,然後便見一個穿着白褂主、戴着白‘色’口罩的年輕男子從裡面走了出來。
“嗨,最近好吧,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凌凡走到這位剛剛從解剖室出來的年輕男子漢的身旁,打着招呼。
年輕的男子見到凌同猛地一愣,而後笑道:“我道是誰啊,原業是你老兄,最近怎麼樣……”稍後,年輕的男子看到凌凡的身後中一個漂亮的MM,不禁用胳膊肘兒捅了捅凌凡的‘胸’口嘿嘿笑道:“喲,你小子不錯啊,走到哪裡都帶這麼一標緻的美人,你可真是有福氣了。”
凌凡自己也明白這小子的用意,不禁笑道:“工作需要而已,工作需要而已,對了,剛纔你在解剖室檢驗的是哪個人?”
年輕的男子苦笑道:”當然是你們從青山市博物館帶回到的建地那個人,那人確實是死的蹊蹺,我剛剛已經對他解剖過了,發現他的體內沒有一滴鮮血,已經盡數被‘抽’幹,可是令人奇怪的是,他的身體之上卻沒有任何足以失血的傷口,既然沒有傷口,那他體內的鮮血又是怎麼被強行‘抽’取的?!”
“這的確是一個問題,雖然不知道兇手是怎麼樣做的,但是既然死者 這麼死的,那麼這事肯定就有着蹊蹺,對了,你還有沒有其他的什麼發現?!”凌凡看向那個年輕的男子,問道。
年輕的法醫想了想,而後腦袋閃過一絲這見光,說道:“好像還是一個奇怪的地方,那就是死者的‘胸’口有有一道硬幣般大小的青‘色’痕跡,不像是紋上去,也不像是刻意PS掉的,這個我是親自檢驗過的,不是什麼封圖和PS圖片。”
“哦。”凌凡頓時陷入疑‘惑’和不解之中,原先的死者全身鮮血被‘抽’幹之謎還在籠罩着他,如今,又突然蹦出一個疑‘惑’,死者‘胸’口的砰幣大大小小的,一旦搞不好兩個問題,情況的後續發展會很麻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