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凌凡才抽出一個陽光明媚的日子陪着小欣妍出來玩會,可是卻是沒想到半途之中又接到了陳玉珍的電話,說是青山市醫學院發生了離奇詭異的案子,要他趕緊過來,無奈之下,凌凡只得和天瑜還有小丫頭再次朝着青山市醫學院開進。
“哼,真是掃興,好不容易纔出來玩會兒,竟然又碰上這種事。”小丫頭欣妍坐在車裡發着牢騷,俏麗的臉蛋就像是來了一個緊急集合一樣聚在一起。
凌凡卻是輕輕地拍拍欣妍的肩膀,安慰道:“丫頭,你也別掃興了,反正那風景區又跑不了,只要有時間你凌凡哥哥我再帶你去那邊玩就是了。”
“真的啊,凌凡哥哥真是好呢,愛死你了。”欣妍的小臉原本是沮喪的樣子,待聽到凌凡的這一番話後,立時變得無比的興奮,拉着凌凡的胳膊,將她的小臉貼在凌凡的胳膊上撒着嬌。
凌凡哪裡受得了欣妍這個樣子,趕緊將她的小臉給移了開,臉露苦色,道:“丫頭,你拉得我的胳膊快麻了……稍微松下手,好不好?”
天瑜卻是一邊開車,一邊透過後視鏡看着凌凡,而後冷冷地哼了一聲:“凌凡,給丫頭扣上安全帶,難道你想讓她出事嗎?!”
這一聲冷哼嚇得凌凡半條命差點沒了,趕緊將欣妍給擺正,用安全帶將她給固定了下來。
而後凌凡又看向天瑜,自言自語地說道:“青山醫院阮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怎麼總是出事啊,上一次的案子就已經夠令麻煩了,真是不知道這一次又是發生了什麼事。”
凌凡所說的上一次的案子想必衆看客應該不陌生,那是由於關於一株神秘的遠古植物的事件,曾經的青山市一個男教師無意見到了這種生長在牆壁中的遠古植物,從而被其迷惑,聽其所命,盡其所用,而他還以爲自己所做的一切真的能夠長生不老呢,直到最後那遠古植物被凌凡用一把噴火槍給消滅,那位教師才徹底醒悟過來,然而此時他的雙手已經沾滿了鮮血。
凌凡的思緒又回到了曾經的那個案子,並且也想了那個倒在他的懷裡含恨而終的女子,一想到那個女子,凌凡總是感覺到莫名的難過,如果他能夠早一些斷案的話,那個女子也絕對不會那樣死去,他也有足夠的時間來救她。
然而就在凌凡在走思的時候,車身突然劇烈地抖動了一下,凌凡的整個人一時由於慣性而差點撞在車門之上,而後一聲緊急的剎車聲頓時響起,青山市醫學院便出現在他的面前。
“天瑜,下次剎車的時候能不能提前告知一聲,你這樣做就算沒有心臟病也會被你給嚇出心臟病的!”凌凡摸摸自己的腦袋,還好他現在的反射神經已經練到超級強悍的狀態,對於天瑜這些突然的舉動,他已經有了足夠強的免疫能力。
天瑜對於凌凡的控訴只是報以一聲冷哼,道:“誰讓你走思呢,而且連安全帶也不繫,難道還怪我不成?!”
長期搭檔的經驗告訴凌凡,在天瑜的面前,無論是口角還是動作上,都要小心避讓爲主,反抗要不得,否則你不是嘴歪就是骨折,這是血一般的教訓,所以這一次,凌凡所採取的措施也是哀嘆一聲,自認倒黴。
“凌凡哥哥,你在天瑜姐面前好慫喲。”不知何時小丫頭欣妍卻是來到凌同的身旁,嘿嘿地說道。
凌凡卻是有些生氣地伸手敲了下欣妍的小腦袋,道:“什麼時候輪到你小丫頭來評論你凌凡哥哥啦,這叫慫嗎,這明明是響應政府的號召,尊重廣大的婦女同志們,你個小丫頭懂什麼啊!”
“婦女?你說誰是婦女呢?!”天瑜朝着凌凡狠狠地瞪來一眼,冷聲道。
凌凡卻是極其認真地堅起手指,笑道:“那個當然是說你嘍,我們政府有明文規定,婦女同志便是年滿十八週歲的女性青年,不管是已婚還是未婚,一律稱之爲婦女同志的……”本來凌凡還是想繼續解釋下去的,可是當他看到天瑜那已經握起來的秀拳,還有那雙已經變得怒芒勁射的眼睛時,他識時務地閉上了嘴巴。
就在天瑜準備向凌凡開始[屠殺]的時候,陳玉珍卻是朝着兩人跑了過來。
“哎,我說你們兩個在這裡做什麼,還不快去案發現場看看。”陳玉珍朝着兩人說道。
小丫頭欣妍卻是湊過來,笑道:“珍姐,凌凡哥哥在向天瑜姐解釋什麼是婦女同志呢,.他把你也歸爲婦女同志一類呢,所以天瑜姐準備向凌凡哥哥好好的討教討教一下。”
聽到小丫頭這麼一說,陳玉珍的臉色也是一寒,而後看向天瑜,道:“天瑜不要客氣,你想怎麼着就怎麼着,我就當沒看見。”
凌凡趕緊揮手,道:“珍姐,我可沒有這麼說,你可不要聽小丫頭挑撥離間我們之間的友誼啊!”
“友誼,我們之間有友誼嗎?我怎麼沒有看到?”陳玉珍一邊說着,一邊朝着四周看着。
凌凡頓時無語,而後突然想起要辦正事,忙道:“對了,珍姐,這裡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不會又是出現了半臉怪人了吧?!”
陳玉珍卻是笑了起來,道:“半臉怪人倒是沒有再出現,可是卻是出現另外一個傳說中怪人——食鼠怪人!”
“食鼠怪人?!”凌凡天瑜還有欣妍不約而同地喊叫了起來。
凌凡疑惑地問道:“珍姐,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食鼠怪人,這是什麼意思啊?”
陳玉珍朝着他們前方的那座教學大樓,笑道:“走吧,我們邊走邊說,反正就是一件很很很奇怪的人。”說着,陳玉珍便着凌凡等人朝着前面的那幢教學大樓走去。
當陳玉珍告訴凌凡三人食鼠怪人就是吃食老鼠的人時,衆人的心時頓時一片翻滾,一股嘔意想要吐出來,不過幸好hit特別行動小組都不是一般人,所以衆人還是強行抵制了回去。
“珍姐,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還是給我們說一遍吧,我現在感覺暈暈呼呼的。”凌凡有些摸不着頭腦地望着陳玉珍說道。
小丫頭欣妍卻是朝着陳玉珍有些害怕地說道:“珍姐,如果是可怕的事一定不說出來啊,丫頭最是害怕的便是那些看不見了摸不着東西啦!”
陳玉珍沒有理會這個搗亂的小丫頭,而後看向凌凡道:”其實說起來,這次案件並沒有死人……”
陳玉珍的話還沒說完,凌凡便說道:“什麼?!沒有死人,沒有死人那叫我們來做什麼?!”
“你小子朝真是性急,怎麼就和哥哥差那麼遠呢,你要是有他十分之一的冷靜就好了!”陳玉珍有些氣惱地伸手敲了下凌凡的腦袋,道。
凌凡哈哈一笑道:“哈,哥哥是哥哥,我是我,當然不一樣嘍,要是一樣的話,那就是雙胞胎了。”
“珍姐,你還是別理凌凡了,快說說這裡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天瑜踏下樓的臺階,看向陳玉珍,說道。
陳玉珍接着說了起來,道:“事情是這樣的,最近這所醫院院經常發生一些怪事,經常有實驗用的小白鼠無故失蹤,而且僅僅只是小白鼠,那些小兔子小青蛙什麼的都沒有事,偏偏就只有小白鼠失蹤。剛開始還是一兩隻不見,到後來就是十幾只、幾十只的不見。而今天的事情更是古怪的離奇,原本是一個女教師的藥理實驗課,實驗對象便是那些小白鼠,可是就在衆學生準備進實驗室時,卻發現那些小白鼠全部被生生地咬死了,鮮血和皮毛濺落在整個實驗室裡,而後那個原本上課的女教師也是被這場景給暈了……”
聽到陳玉珍的這番描述,凌凡微微皺了下眉頭,看向陳玉珍,問道:“珍姐,這也叫離奇案子,依我看可能是誰家的貓偷偷鑽了進來,吃掉了那些小白鼠而已,這種事也值得叫我們hit小組來處理,這也有些大材小用,拿電線杆當筷子用的吧?!”
陳玉珍卻是神色凝重地搖搖頭,道:“如果真像你說的那樣,那案子也就簡單了,可是根據我們的檢驗科同志的現場分析,那些遺留在小白鼠屍體上的齒印並不是貓科動物或犬科動物的牙印,而是……人類的齒痕!”陳玉珍說這句話的時候,她的神色變得很是凝重,臉色也是異常的恐怖,令人毛骨悚然。
“人類的齒痕……這未免也太那個了吧……”凌凡回味道陳玉珍的話,他突然有一種想要嘔吐的感覺,胃裡也是一陣陣翻滾,而後終於再也抑制不住,趕緊跑到樓道拐角口的洗手間狂吐了起來。
凌凡的前腳剛剛進來,小丫頭欣妍也是跟着跑了進來,同樣吐了出來,兩人此起彼伏地吐着。
再之後令他們驚訝的是天瑜竟然也跑了進來,接着便吐了起來,比他們兩人吐的還要厲害。
凌凡和小丫頭無比驚訝地盯着天瑜,天瑜將東西吐乾淨之後,而後看向凌凡,淡淡地說道:“看什麼看,難道我就不能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