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陷在抓住一個美男任她蹂躪的興奮當中的冷如瞳瞬間僵硬了!
爺?這個府裡被人稱做爺的只有一個人,那個在武當山準備祭天的夜鳳琊!他怎麼會回來?還是在這麼半夜三更的時候,這尼瑪不科學啊。
她眨巴着眼看着眼前的逆千瀧,逆千瀧則是一臉無辜地看着她:“似乎是你夫君回來了。。。”
“要你多嘴,我當然知道,你。。你沒事跑我房裡來做什麼!我要被你害死了。”冷如瞳倒打一耙,逆千瀧則是看了她又看,總覺得這張面容跟開始那個夜行衣的有那麼些像,雖然當時她穿着夜行衣,頭髮也被遮住,只露出半張臉,可這雙水靈的眼睛卻似乎那麼像。
不過他只是有點懷疑,卻不能肯定,因爲哪個皇妃會把自己裝扮成那樣,進自家跟進別人家偷東西似的,而且聲音也不像啊。不間硬三。
“我也不想發生這事,可是現在要怎麼辦?捉jian在房麼?”逆千瀧倒是不緊張,還很淡定的問冷如瞳。
冷如瞳想了想冽嘴一笑:“他真進來了,我就把你交出去,說我剛抓的賊。”
逆千瀧臉色變了變:“你保我這次,以後有什麼難處都可以找我。”
“那我得看看你有多大本事了。”
“嗯,你們怎麼在這兒守着?”屋外傳來夜鳳琊清冷的聲音,沒有因爲半夜趕路而露出半絲疲憊。
“爺,今兒個晚上有外人進入府裡,奴才們怕皇妃出事,所以在外面看着呢。”
“哦。。。那看來那人還未被抓到?”夜鳳琊的聲音裡聽不出有半絲驚訝和慌張,反倒像在說那今天的月亮是不會出來了。。。
“估計還在府裡,林大隊帶着人還在搜呢。”
“冷如瞳睡了嗎?”夜鳳琊似乎沒有要進廂房的意思,只是站在外面問着侍衛。。
“回爺,剛搜查的時候把皇妃吵醒了,現在這回估計已經睡着了。”侍衛恭敬的回道。
“搜查離現在多久時間?”
“一盞茶的時間。”
夜鳳琊冷哼一聲:“冷如瞳又不是頭豬,哪能睡得這麼快,本皇子回來了,還裝睡,還不給我出來接塵。。。”夜鳳琊負手站在廂門外就是不主動進去。
“尼瑪,真是個大爺,自己回來這麼晚還讓我出去接你,又沒拜堂成親,還真當自己是夫了!”冷如瞳在裡面聽了不自覺地喃喃低咒了起來,她千里迢迢送過去,他躲起來閉而不見,她全身摔痛,他也視而不見,這回回來了,要自己去伺候了,姐不抽你皮算好的了!
“姑娘,你現在不是罵他的時候,你現在應該想辦法把我藏起來,要不然到時你是怎麼也說不清了。”逆千瀧真佩服這皇妃的臨危不懼,這麼緊張的時候,她還能像個沒事人一樣,就不怕外面的七皇子突然衝進來!
大半夜藏個男人在房裡,她也夠大膽的。
“急什麼,他擺明了讓我出去接,纔不會闖進來,跟姐做個交易,我保你這次,你跟在我身邊做跟班一個月,成不成交?”冷如瞳不急不慌,夜鳳琊擺明了在擺架子,他纔不會突然衝進來。
逆千瀧不自覺地臉再抽了起來,他驕傲一世,何曾做過別人的跟班!
“看你的表情是不願了,那好,我夫君剛回家,我送他個大禮,相信他會很高興。”冷如瞳做勢要拉起逆千瀧。
逆千瀧立即開口道:“等等。。。做跟班要做什麼事。”實際上他並不害怕落到夜鳳琊手上,問起來,他可以說對冷如瞳感興趣所以來偷看幾眼,頂多落個窺覷美人之罪,何況別人都知道他喜歡的是男色,女色他也不過是欣賞。
他只是突然想起跟在冷如瞳身邊豈不是更容易找到白骨攝魂。
冷如瞳想也沒想地說:“要你做什麼就得做什麼,包括但不限於犧牲色相。”冷如瞳看着這張俊美絕倫的臉,甚是喜歡,愛美之心誰都有,再說出去逛街跟個這麼美的跟班,面子倍兒棒!
“可是我是有身份的人,跟在你身邊似乎有些不合適。。。”逆千瀧眼裡滑過一絲狡猾。
“你是什麼人?”冷如瞳知道他絕非一般人,看那對誘人的修長十指,還有那勾魂的臉就知道。
“逆天國三千王。”
冷如瞳眼色一沉,果然是逆天國的人,只是沒想到還是個王爺,那跟在自己身後確實不妥,謠言也會滿天飛。她想了想:“你只需說成不成交,其他的我自有辦法解決。”
逆千瀧點了點頭:“行,就一個月。”
冷如瞳高興地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如一朵百里香開着暗夜裡,魅惑人心,看得逆千瀧心生盪漾,多少年了,多少年他心裡的那根弦從未有女色可以觸動,而現在他竟然有了感覺,對方還是一個已嫁他人的婦人。。。
“那你乖乖去牀下呆着。”冷如瞳說着便把他滾進了牀下,逆千瀧咬着牙,這個死女你如此待她,他一定會十倍討回來!高貴的他何時受過此等待遇,她簡直把他當抹布在亂扔!
冷如瞳把牀榻再搬回原處,站了起來又點亮了幾根蠟燭,才懶懶地出聲:“唉呀,我是不是在做夢啊,在山裡要修練十天的連生道長竟然出現在了皇子府。”
冷如瞳披了件薄紗披肩打開了房門,夜鳳琊穿着一身大紅負手站在房外的階梯之下,一張癲倒衆生的俊顏倒是有些風塵僕僕的味道,很明顯是急着趕回來的,他這麼急着趕回來是爲了什麼?
“連生道長,晚上好。”冷如瞳打開門半倚在門框上,也沒有要請他進去的意思,只是淡淡地打了聲招呼道:“連生道長這麼晚從捂擋山趕來有何急事,沒啥急事就不要耽誤本姑娘睡覺,要知道女人沒睡好很容易老的。”
夜鳳琊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很好,看來他的拒婚似乎對她沒有造成半點影響,還能活得如此有滋有味。
“這是我的房,你去別去睡。”夜鳳琊冷冷地道出一句話,往房裡走去,把執掌寶劍往桌上一放:“過來給我斟茶,既然你要嫁,就要懂得如何做好妻子本份的事。”
“連生道長,我們可沒拜過天地,何來娘子夫君之份。”冷如瞳不屑地看了他一眼:“趙管事說了,這也是我的房,從太后下旨那一刻你的東西就是我的東西,想趕我,向太后求聖旨去。”
冷如瞳把門給再次關起來,外面兩個侍衛聽到他倆的對話,不自覺地滿頭冒汗,似乎真的如傳言說的那麼不和諧。
逆千瀧聽了更抽,這兩人竟然真的沒有拜過天地,據他所瞭解的七皇子是個平易近人,樂善好施,受人愛戴的道長,怎麼對自己娘子卻如此刻薄。
這剛回來就趕娘子去別的房睡。。。是男人麼?道長也是男人吧。
“過來斟茶,不要再讓我叫第三次,你該知道有種東西叫休書,不侍夫君正好在七出之列。”夜鳳琊一臉冷酷無情,聽到她拿聖旨壓他,他臉色更加難看。
冷如瞳倒也不惱走過去給他斟了杯茶:“連生道長請慢用。”
www◆ttкan◆¢○
夜鳳琊看着皮笑肉不笑的他,真想一巴掌拍死她,這女人明明那麼可恨,自己卻還是恨不起來,他忍了幾天,幾天而已,還是不顧一切趕了回來,怕她被人恥笑,怕她受到傷害。
她就像盯在他心口的一根刺,拔不拔都是痛。
夜鳳琊攬過她的身子把她抱入懷裡,嘴裡卻是嘲諷地說:“知道這麼晚怎麼伺候夫君嗎?”他說着一隻手便伸進冷如瞳的胸前衣襟裡,自從那一天觸碰過她之後,他幾乎日夜都會想念,也正是因爲這種想念他纔會這麼晚趕回來,明明知道是錯,明明知道她是虛情假意,可還是一頭栽了進去。
他掙扎過,但沒用,閉關也沒用。見到她,那些什麼清心寡慾的內功心法都失去了效力,他要她,這是內心的渴望。
“七皇子應該記得聖旨的內容,七皇子你必須保持清心寡慾,難道你不要你的國師之位了。”冷如瞳任由他的手在自己胸前觸摸,還不忘用兩手勾住他的脖子,她知道他不敢,他倆的婚姻,有無數的人正盯着,他敢動她,他的國師之位立即被撤消。
夜鳳琊比誰都清楚這一點,他是可憐可卑的,因爲在他的父皇皇奶奶面前,他唯一的用處便是他的國師能力,所以她明白他爲什麼不想成親,爲什麼明明很想要卻一直控制着,可是她絕不原諒他對她的無情漠視,她風光大嫁後面的污辱,絕對不可諒解。
他給她多大的污辱,她就還他多少,他回來得正好。
夜鳳琊用力地擰住了她的雙豐,指甲的力道已經掐入了肉裡,他的聲音如一道鋒利的劍:“別拿任何人來壓我,否則我讓你死得很難看,別挑戰我底線。”
冷如瞳咬着牙,胸前的疼痛痛得她快把嘴脣給咬破了,夜鳳琊這個人面獸心,平時裝得那麼無邪,終於把他真面目露出來了。
“挑你底線又如何,有本事弄死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