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讓你瞧瞧。”冷如瞳邊說邊偷偷地打量着整個驕莊,除了圍在這一桌看熱鬧的賭徒外,另外一些桌子也在熱火朝天,只有角落裡有兩張桌前安安靜靜,除了站在桌前侍衛,沒有閒雜人等。
夜聖朝,上至王公貴族下至平民百姓都參與賭,冷如瞳相信,每天在這裡的王公貴族絕對不會少。
冷如瞳頓了頓停了手,轉而翻開自己第三張牌:“我的第三張是個六,下注前先把底牌給對方看。”
焦三臉色微微變了變,但很配合地把底牌給翻了開,和她一樣同樣是個六,牌九閃着黑色的光澤,冷如瞳臉上的笑意也就更甚。
“下注吧,我等着你拿出一千兩。”焦三倒不關心她拿的到底是什麼牌,而是催着她下注,他不擔心輸,因爲這個連一萬兩都拿不出的人,他會讓他賭不下去。
“錢,我肯定是沒有,但我一擡頭看到你們驕莊的那副扁,我就覺得自己應該還是有資本的。不過在我拿出我的賭注之前,我想問一下隔壁萬花樓的花魁一晚多少錢?”冷如瞳不急不慢地說完,瞧了一眼角落裡的那兩張置身世外的賭桌。
然後她又狠狠地瞪了一眼**七。杏目圓睜,剛巧**七也正注視着她,冷如瞳這一望彷彿被什麼給震住了,那一雙眼在一頭亂髮中射出令人窒息的光,這是一雙屬於狼這種兇狠動物纔有的眼神。
但冷如瞳明明看見他很平靜,可視線與他對視之後,卻會覺得有壓迫感,一種莫名的壓迫感。
她保護過多少大人物,上至各國高級領導,下至總裁富翁,都是些精明能幹的人,但卻沒有一個人能讓她有這種感覺,而一個披頭散髮落魄的少年卻讓她有了震憾感。
冷如瞳想起那夜他冷冽的說要人生不如死,那語氣配合剛剛那抹迫人的眼神,竟然如此搭配。冷如瞳對他冽嘴一笑,覺得滿意極了,至少現在看起來救了這個人絕對不會一無是用,不管他是怎麼回事。
**七明顯驚詫了一下,又很快低下頭去,一副被人押着任人宰割樣。
“萬花樓的靈嫋姑娘,那**可是值錢得很,非達官貴人沒有能玩得起,至少**千兩黃金。”
冷如瞳的問題,人羣中果斷地有人回答了,還有人繼續說:“千兩黃金,你也太小瞧靈嫋姑娘了,聽說月世子曾以萬兩黃金包過她**,現在更是想碰她,也得看她心情接客了。”
“那是,靈嫋姑娘哪是誰都能包的,雖然出身**,但美如天仙,誰看了不心動,我要有錢,十萬兩我都願意出!”
“好了!”冷如瞳擡起雙手大喝一聲:“就只是問下價格,不是要你們替她宣傳。聽你們話的意思,就是這夜聖朝美色是很值錢的,連**女子都這麼值錢?”
“可不是,千金難買美人一笑,美人誰不愛。”
冷如瞳心裡有了底,伸出手扯開了綁着髮絲的絲帶,嫵媚地順了順一頭青絲媚笑道:“那你們看我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