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嘗不可,邪王好魅人 096,護犢子的妖孽
“夏流仁,是可忍孰不可忍,別欺人太甚!”月碧落蹭地站了起來,雙手釵着腰居高臨下的看着夏流仁。
她胸前的兩團柔軟因爲這動作而起伏彈跳,如兩隻雪白小兔,可愛誘人,在月華之下散着you惑人心的光澤。
夏流仁幽黑的眼眸瞬間深了幾分,炙熱的火焰再此在他眼裡灼燒起來。
那露在紅紗長袍之外的褻褲被撐起一個小賬蓬。
月碧落卻絲毫沒有注意這些,一張瑩嫩的小臉因爲剛剛的情潮而顯得紅潤通透,白裡透着紅,將那臉上的粉紅傷疤都給遮住了顏色。
“不要以爲你武功有幾分厲害就可以任意妄爲,我月碧落的事,由不到別人來做決定。”月碧落水眸裡射出銳利的光芒,饒是如此風情萬種,袒露胸懷的狼狽模樣,她的周身都散發着一種只可遠看不可褻玩的狂傲來。
夏流仁在內心嘆了口氣,姑奶奶,我要敢欺負你,還會這麼苦逼嗎,你這是賊喊捉賊啊。
這世上哪個女人見到他不是狂蜂浪蝶般往他身上撲,只有她撩了一團火之後,還給自己澆一盆冷水,還怒罵幾聲,色狼混蛋下流無恥。
他上哪喊冤去!
真應該去找個收妖袋,把這小妖精給收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上天故意派來克自己的。
想他不近女色這麼多年,見到這小妖精就把持不住。
原先只是想着好玩,逗弄兩下,哪知就連她臉上的傷疤也成了他的喜愛。
瘋了瘋了。。。
夏流仁大嘆一口氣,看着自己反應巨大的身體狀況,好想哭有木有!
“那你就滾下去,這樣光着身子站在我面前,我會以爲你是在故意you惑。”夏流仁的一切苦逼都化爲了惱羞成怒,再和她糾纏下去,他要爆血管而亡。
這死女人知不知道這樣的她有多可口,不吃下去,簡直是對他自尊的褻瀆。
脫。。。。光?
月碧落反應過來,往身上一看。
啊地一聲叫了出來,忙用雙臂護住胸前的兩隻小白兔,媽蛋,她的衣裳呢。
她低下頭在榻上找自己的衣服,卻猛然發現了一個巨大的一柱擎天。。。
驀地瞪大了眼,天啦,這傢伙這東西這麼大,會不會把人給桶死?
“沒事撐這麼大,囂張什麼!”月碧落冷哼一聲,擡起腳就要往那上面踏過去,讓他挺這麼高,小畜牲。
還想欺負她,先讓你下輩子沒性福。
夏流仁眼裡掠過一絲不敢置信:“月碧落,你瘋了!”
夏流仁趕緊坐了起來,扣住她的腰間往懷裡一帶,月碧落摔倒下來,被他從後面扣着腰部,一隻光潔白淨的小腳停在了那柱擎天邊上。
趾頭還和小柱子貼着呢,只是無法再用力往前踹去了。
月碧落不甘心,拼命地想往前擠一點,這一勁計,趾頭就不斷地磨擦着那敏感地小柱子。
小柱子越來越脹,硬得如一根鐵,也越來越堅,挺,小小的磨蹭完全讓它紋絲不動。
“唔。。。”夏流仁揪心地一聲倒抽:“月碧落,收起你的腳,否則他馬上讓你知道它的厲害。”
夏流仁低沉沙啞的警告聲響在耳邊,月碧落這才發現他全身發燙得緊,呼吸也紊亂急促起來。
想起小黃書裡所說的,她趕緊下意識地收回了腳。
“放開我。。。不是叫我滾嗎。我要滾了。”月碧落掙扎着,一頭秀髮在夏流仁袒露的胸膛上磨蹭着,說不出的騷癢撓心。
夏流仁扣着她柳間的長臂用力,結實的肌肉都緊在了一塊,青筋都暴露了出來。
他壓抑着痛苦地道:“月碧落,你就是來折磨老子的。”
隨手一翻轉,夏流仁把月碧落翻過來對着自己,霸道的紅脣再次堵了上來。
月碧落對他其來的狂暴有些傻了眼,心裡一驚,這貨不會真的要強了自己吧。
雖然相較之下她確實不吃虧,但是她怎麼可能讓他強佔了自己,該死的,絕對不行。
她不想恨他。
就在月碧落將內力集在掌心,想給他頭頂來上一巴掌時,夏流仁卻突然放開了她。
冷着一張妖孽的容顏,很不甘心,也很慾求不滿,眼裡灸熱的火焰還有跳動着。
“這次放過你,沒有下一次。”夏流仁微眯着眸,冷冷地開口,順手撈起了脫至榻邊的衣裳,想給月碧落給穿上。
大掌一摸上那料子,怎麼這麼粗糙?
但他隨撈了過來給她把衣裳給穿上。
月碧落瞪大着眼看着他的反覆無常,這貨是不是抽了。
被強的是她好麼,她好心來他這裡看他,他還叫自己滾蛋,她沒發脾氣,他憑啥滿臉不甘。
待衣裳穿好,月碧落俐落地下了榻。
冷眸一凜忿然道:“夏流仁,是你叫我滾的,你給我記住。”
她說着便忿忿然要走,夏流仁慌忙給拉住了她的手語氣低了好幾分,只差哀求她了:“別走。”
“我不走,我滾。”月碧落甩開他。
剛走出兩步,卻撞入一堵肉牆裡,還是結實的肉牆。
夏流仁以神一般的速度擋在了她的前面,一頭秀髮及腰,窗外響來的晚風讓他秀髮飄揚,那一張妖孽的俊臉配上高蜓的身子。
說不出來的迷人,月碧落擡頭想要罵他,卻一下子靜默了。
因爲她從那對璀璨如星辰的黑眸裡看到了一抹壓抑和痛苦。
夏流仁突然抱住了她低聲地哀求着:“不要走,陪我。”
這時的夏流仁就彷彿被人扔在荒野孤獨無助的孩子,不是那個滿身晴欲的男人。
這個連太后,皇上,以及公主都絲毫不放在眼裡的男人,狂傲逆性的說要動世上一切碰她的男人的男人,她竟然在他的身上感受到了害怕的無助感。
怎麼會有這種錯覺。
是因爲月光太冷的原故嗎?月光表示很無辜好麼。
“你。。。你幹什麼,一會喊別人滾,一會又不讓走,你抽瘋啊。”按照月碧落的性子,敢喊她滾的人,她定是再也不理了。
可是她就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人,當這個身份複雜,無所畏懼的男人退去所有堅強抱着她低聲哀求時,她竟然狠不下心來。
夏流仁抱着她不說話,只是長臂間的力量又緊了幾分,好像怕鬆動一分,月碧落便會消失不見般。
月碧落嘆了口氣:“給我解藥,還有幫我把臉上的傷弄好,我就不走。”
媽蛋的,以無聲對付她的有聲,她竟然還妥協了。
他下流無恥慣了,突然這麼樣的脆弱,她還真接受不了。
“好。”夏流仁低沉地回了一句,深邃的黑眸裡凝起一抹笑意,小妖精果然吃軟不吃硬。
他橫腰將月碧落給抱起來,放在榻上,走到一旁的書架上按了一下開關,書架往旁邊移去,牆壁上有一個小洞,他從裡面拿了個金色的小盒出來。
月碧落一看那小盒,就知道里面的東西金貴,但一想起他的藥都有股惡臭味,她就不禁眉頭微顰。
夏流仁在她旁邊坐了下來,看見她一臉抗拒的樣子,不覺抿嘴一笑,湊過臉在她額上吻了一口:“放心,這次的藥是清香型。”
月碧落眨巴着眼看着他,這妖孽溫柔起來,真是讓人舒服到心裡了。
如果他能這麼溫柔一輩子,那該有多好,那真是人間極致享受啊。
就在她遐想連篇的時候,夏流仁已經將那帶着薄荷味的透明藥膏擦在了她的臉上。
“就這東西擦下就能好?”月碧落不覺有些質疑,她的疤是被皮鞭抽的,皮開肉綻的,很深,深到骨子裡。
“嗯。”夏流仁修長的手指把藥膏在她臉上抹開,突然手指一變向擰住了她的下顎,吻又覆了上來。
月碧落瞪大了眼,嘴被堵住說不了話,可眼睛卻是忿然地瞪着他,就沒有一刻消停的嗎?
她的嘴又是罌粟嗎,就讓他這麼上癮!
若是讓凜城其他女人知道月碧落心裡的想法,非得把她揍成肉餅不可,簡直就是不知好歹。
其他女人求都求不來的,她還嫌棄多了。
月碧落翻了翻白眼,老這麼吻着,容易身子躁熱,對身體不好啊。
她更怕自己萬一把持不住,就這樣服從了夏流仁。
尤其是在剛剛接觸了夏流仁脆弱的一面之後,她感覺自己若現在抗拒他,會讓他從此擡不起頭來,一蹶不振。
像是吻得滿意了,夏流仁退開脣,撫了撫她的額頭,擁着她就坐在窗邊,把頭擱在她的頸窩裡不再說話。
夜,寂靜,人,呼吸可聞。
夏流仁的呼吸並不平穩,忽長忽急促,月碧落知道他在忍。
不覺心裡的一角也軟了下來,靠着他安靜地閉上了眼,有個妖孽在身邊的感覺其實也挺不錯,養眼,護犢子,不用怕被別人欺負,可以當枕頭,還可以做球踢。
夜,依然寂靜,人熟睡了。
月碧落再醒過來,天色已亮。
而她竟然在自己的房裡,夏流仁什麼時候送自己回來的?
摸了摸臉,她趕緊喚張媽拿來了銅鏡,往鏡裡一看,那條粉紅的疤痕竟然淺了不少,若不細看還不一定看得出來。
神醫到底是神醫啊。。。
媽蛋的,沒了這疤,她倒要看看東流瑟還有什麼臉叫自己丑女人。
心情因爲臉蛋的變化而美麗。
吃過早餐走出門,一看天色,又是一個風清雲淡晴朗天。
院裡的月季經過一夜,都已經打開了花苞,露出了紅豔的花蕾。
月碧落看着這一院的紅花,她雖然喜歡紅,但是全院都是紅的也未免太單調了一點。
“張媽,上街的時候記得買些藍色染料來,以後就用染料澆灌那邊那幾株。”
藍色的月季,這個古代的人應該是沒見過的,在現代都很稀缺,她要亮瞎這些王孫公子,公主千金的眼。
“好的,小姐,奴婢記住了。”張媽微笑地答道。
“別奴婢奴婢的,你年長我二十幾歲,把我當親女兒似的,這麼叫我會折壽的,以後就自稱張媽好了。上次就跟你說過了,老是不記。”
月碧落冷然着一張臉,嚴厲地道。
不嚴厲點張媽是不會從的。
“對了。。。張蘭舟有沒有把月錢送過來?”沒等張媽開口,她又問道。
張媽搖了搖頭:“沒有,也未見人派來吱一聲。”
“好她個張蘭舟,真當我是跟她鬧着玩的,我能玩他兒子,照樣能玩她,去秋荷苑。”月碧落心忖着要趕緊把這家子給教訓了。
她已經非常不想掛着涼王妃這個名了。
因爲有個人現在很介意很介意,不想他太難受。
憋死了他,誰來幫她護犢子。
秋荷苑內
“怎麼樣,那丫鬟怎麼說?”張蘭舟冷然地看着錦瑟問道。
錦瑟搖了搖頭:“那丫鬟說沒有任何問題,茶點送進去,是涼王讓她關上的門,她就退了出來,後面也沒聽到房間裡有什麼其他動靜。”
“那就怪了,那瑟兒怎麼會突然昏睡了過去,而且月碧落從來不去找他,那天偏就一定要見到他,彷彿是故意這麼做的。”張蘭舟心裡精得很,總覺得這是月碧落故意做的。
錦瑟想了想道:“奴婢也覺得涼王妃那天十分反常,還有後面涼王替涼王妃說話,奴婢感覺他是受到了要挾。”
張蘭舟一拍桌子憤怒道:“我知道,否則依瑟兒恨不得她死的心情,怎麼可能給她說話,這女人留着果然是禍害,怪不得連皇上也不想留她。”
“可是涼王妃做得太隱蔽,現在都沒找到任何證據證明涼王和畫嫣姑娘被下了藥。”
“哼,幸虧這月碧落還知道要護着自己夫君,畫嫣那女人也不是什麼好貨色,絕對不能讓她進王府。”
錦瑟點了點頭又問:“大王妃,那這下藥之事,還要不要再查?”
張蘭舟正欲回答她,卻見屋外出現了一抹身影,她趕緊朝錦瑟使了個眼色,錦瑟立即立在她的一邊。
月碧落揚着笑意走了進來,饒有興趣地問道:“我剛好像聽到大王妃要查什麼下藥之事,難道夫君那天真是被人下了藥麼?”
張蘭舟眼裡掠過一絲狠色,淡淡地道:“暫未查出來,不能斷定。”
月碧落巧笑嫣然地在椅子上坐了下來,慢條斯理地說:“我倒覺得,這藥肯定是被人下了,下的人應該是畫嫣。”
“哦?有何證據?”張蘭舟心裡暗自冷笑,這女人還想把事情栽在畫嫣身上。
“人之常情啊,她沒有被涼王強佔,可是她卻把涼王強佔她的事說得那麼詳細,彷彿真被強佔了一般,這擺明了就是一早就預謀好了的。”
月碧落擡起眸瞥了一眼張蘭舟:“咱家夫君這麼優秀,城裡一堆女人都等着嫁給他呢,尤其是畫嫣這種未婚夫都不知道還活不活在人世的閨女,年紀一大就着急了,說是涼王強佔了她,自然就擺脫了天幕國的婚約,也順利讓涼王娶了她,而她又不是用失去楨潔,這真是一舉三得啊。”
張蘭舟眯起了眼,她一直就想着是月碧落下的手腳,所以沒想過畫嫣。
這會月碧落這樣一說,倒還好像真有可能。
“不過。。。”月碧落拂了拂衣袖:“今天我來可不是爲了與大王妃商討這種事,我想問問大王妃說好的月錢呢?”
月碧落嘴角噙着笑,淡然地看着張蘭舟,雖在笑,卻只讓人感覺到她身上的冷意。
張蘭舟瞥了她一眼,端起一旁的茶杯輕抿了一口,輕描淡寫地道:“這幾天因爲你,府裡發生了許多事,月錢的事,還未來得及與老爺商量。”
月碧落呵呵地笑了兩聲站了起來:“那好,這事我就自己親自去與老王爺商量。”
她眼眸鋒利地掃過張蘭舟。
張蘭舟臉色微變,立即喝住了她:“老爺日理萬機,朝廷的事就夠他忙的,這點小事你敢跑去煩他!”
“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我缺銀子。”月碧落不鹹不淡地回她,一副無可奈何的語氣。
“你在府裡有吃有喝,缺什麼銀子?”張蘭舟冷哼一聲,不以爲意。
月碧落轉過身來直直地看着她:“大王妃若不是老眼昏花了?我一堂堂的涼王妃,穿的不如青樓女子,吃的只是粗茶淡飯,若不是你這護國王府就是給人修行的尼姑庵?”
張蘭舟聽她這麼放肆,臉色立即鐵青。
“放肆,涼王妃,誰給你的膽子這樣跟大王妃說話!”錦瑟在一旁身子一挺,指着她就冷厲地罵了起來。
月碧落瞥了她一眼,揚起一巴掌就朝着她的小臉打了下去,這一巴掌加了內勁,錦瑟的臉瞬間就腫了,嘴角立即流出了鮮血。
錦瑟痛地唉叫一聲:“你。。。你竟然敢打我?”
她是張蘭舟身邊的貼身奴婢,這府裡誰不是都讓着她三分,就是側王妃也不敢對她明目張膽的欺負,這沒權沒勢的涼王妃竟然直接抽了她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