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5,動你一分,痛十分
要說這看美男,前天看過東方芮白,今天剛見過風滿袖,可她怎麼想着還是夏流仁最賞心悅目,估計就因爲這樣,所以鬼使神差的就來了。
夏流仁邪佞地笑了兩聲,一雙狹長而深邃的眼眸帶笑地看着她,兩手靠在玉榻的椅背上,胸前的衣襟便敞得更開,性感的鎖骨散發着誘人的光澤。
小麥色精壯的胸肌在月華之下閃耀奪目,上面掛着兩顆殷紅的小櫻桃,秀色可餐到了極致。
不知何時,他腰間上的絲絛便解開了,紅紗長袍緩緩滑落下來,露出他那八塊腹肌,一直隱入到褻褲裡。
月碧落嚥了嚥唾液,這哪裡是人,根本就是個幻化成人形的妖孽。
這樣的黑夜,靜謐的月光,妖孽般的美人,讓月碧落的身子不自覺地有了反應,開始躁熱不安,夏流仁的笑聲如一曲蠱惑人心的咒語,一絲絲一點點波動着她的弦。
“別笑了。”月碧落瞪了他一眼,這貨完全把她的話當成了笑話。
夏流仁看着她眉眼上揚,紅脣勾勒成魅人的弧度,眸子裡的五彩流光,那似笑非笑的樣子看着有說不出來的嫵媚。
他突然伸出修長的手指插進她的一頭青絲裡,嗓音低沉而沙啞地說:“落兒,我想你了。”
俊美豔絕的輪廓上早已沒了笑容,取而代之的是讓人無法忽視的認真壓抑。
月碧落堅硬的心鸞掉落了一塊,咯噔一下讓她有些心顫。
“你發熱了,這才兩天沒見,想啥?”月碧落裝做無所謂地輕斥了過去,想從他身上爬起來,下榻。
這樣的姿勢太讓人遐想了,她倒不怕夏流仁對她用強的,她怕自己把持不住。
當然面對一個如此u惑致極的妖孽,誰又能把持得住,難怪畫嫣不知死活也要勾,引他。
太后那麼大把年紀了,也愛慕他的容顏。
哪知她剛一動,夏流仁那長臂便攬了過來,拉至他胸前。
夏流仁的下顎擱在她的肩膀上低沉地說:“不要走。。。我快發瘋了,你每天不停在我腦海裡轉啊轉,跑啊跑,太難受了。”
月碧落嘴角抽了抽:“那我豈不是要累死!”
還轉啊轉啊,跑啊跑啊。。。想人也不是這麼想的吧。
突然夏流仁兩隻長臂將她給抱了起來,一個翻手就讓她跨坐在了他精壯的腰間上,夏流仁一臉邪佞的笑:“我保證會很溫柔,不會讓你累着。”
月碧落驀地瞪大了眼:“你別亂來。。。我可是有夫之婦。”
“去他媽的有夫之婦。”夏流仁忍不住低咒一句,眸裡的幽黑加深了幾分,兩掌扣着月碧落的臀部將她壓向自己的胸膛。
月碧落趕緊用力撐在他的胸膛上:“夏流仁,你罵髒話!你個無恥的男人。”
“罵他怎麼了,爲了你,殺他都可以。”夏流仁說着便不顧月碧落的抗拒,一隻大掌扣着她的後腦勺,霸道的紅脣堵住了她,靈舌趁着月碧落錯愕之計巧妙地滑入了她的檀口。
“唔。。。”月碧落反抗着,此情此景此刻,都不允許他和她來這種激情的親吻。
再繼續下去,她真會被他給吃了的。
月碧落在夏流仁的桎梏下,拼命掙扎着,臀部在掙扎時一直在夏流仁的小腹上扭來扭去,磨梭得夏流仁的氣息越來越紊亂。
夏流仁絲毫沒有因爲她的掙扎而放開,反而更加深了吻。
月碧落漸漸地失去了理智,被拉進了晴欲的旋窩裡。
夏流仁明顯感覺到身子變軟,滑嫩的肌膚緊貼着自己,眼裡掠過一絲得逞,身子往後靠去,讓月碧落在上,反過來吻着自己。
下腹越來越躁熱難受,退心的東西也越來越脹痛,夏流仁的眼眸裡情火灸熱的燃燒起來。
修長白淨的大掌粗糲地覆上了月碧落的肩膀,毫不猶豫地撕開了她的衣襟。
掀開她的肚兜,揉住她胸前兩團雪白滑嫩的柔軟,性感的喉結上下滑動,“唔。。。”夏流仁的倒抽氣聲從喉間囈了出來。
低沉沙啞的抽氣聲如一架上好的梨木古箏彈奏出的情深曲調,月碧落水眸裡的情火瀲灩,完全被他主導了自己。
敏感而薄肌的胸前柔軟,被粗糲的撫摸着,那酥麻騷癢至心胸的觸感讓月碧落情不自禁地扭動起來,主動地將夏流仁壓下,加深了吻,想個初嚐到甜蜜的孩子,想要索取更多。
夏流仁的一頭青絲全數落在玉榻扶手的後面,一傾而下。
脖子微擡,沉受着月碧落的侵襲,退心的東西已經脹成了硬物,抵在了月碧落的退心。
“唔。。。”月碧落急促地喘着氣,呼吸感覺有些換不過來。
夏流仁將她的束帶輕輕地拉開,褪去了她的外衣,雪白的上身暴露在空氣裡。
窗外月光傾斜,透過樹葉枝椏斑駁地灑落在教纏着兩具雪白身子之上。
月光如銀,映得兩人的雪白肌膚泛着銀質的光澤,如兩顆夜明珠,光潔而亮鋥。
一陣晚風輕拂而過,窗外的槐樹樹葉婆娑。
月碧落一陣輕顫,夜晚的風涼,吹到她暴露在外的雪白肌膚之上,感覺有些冷。
她便猛然睜開了如貝扇般美麗的眼。
迷濛地看着自己正趴在夏流仁的身上,兩人的紅脣緊貼,靈舌正在教纏。
驀地就瞪大了眼,這怎麼回事!
再看夏流仁,如妖孽般半仰着頭,彷彿他纔是那個被她強迫的小受。
她趕緊想要退開來,且不說她是有夫之婦,就算她是單身,也不能與夏流仁做這種未婚先睡的事。。。誰td知不知道他會不會始亂終棄。
夏流仁也沒說過對她海誓山盟,愛她至死不渝的話,她就這麼跟他發生了關係,不但要被他唾棄,自己也要唾棄自己。
這可是古代,處子之身是多麼重要的存在,她是知道的。
就算東方芮白和夏流仁對自己有興趣,那都是建立在自己並未與東流瑟發生關係的份上。
如果她真是個二手貨,誰還會對她在意。
她不能與夏流仁做這種掉價的事。
何況男人,越得不到,纔會越想得到。
她雙掌撐在他的胸膛上,嘴突然就離開了。
夏流仁睜大眼瞪着她,不解她怎麼突然就停止了。。。
“落兒。。。”夏流仁低沉地喊了她一聲。
月碧落嬌喘着,一雙瀲灩的水眸旖旎光亮,“不許叫,差點就被你得逞了,快給解藥來。”她雙手釵着腰,坐在他的小腹上。
那該死的硬東西還挺着她的臀部,夏流仁想要她,這一點她十分肯定。
傳聞中的夏御史,除了給人看病時會摸一下女人的脈博,平日裡女人碰他一下就會讓他臉色十分難看。
沒想到,靠下半身思考的時候,也不過是一樣的,與其他男人沒區別。
夏流仁深邃的眼眸黯淡了下去,低悶地吼了一聲:“唔,你是不是想憋死我?”
“誰憋你了。。。誰讓你碰我。。。我又沒讓你碰。”月碧落一臉無賴,雖然剛剛確實是自己主動了,那好歹也是他先強迫自己啊。
她不過就是自制力差一點,被他引導了進去。
怎麼會是她的錯。
“好好好,是我要碰的。。。是我自找的。”夏流仁可不想在這個時候跟她吵上一架,他的雙手安撫地撫尉着她的雙臂。
“不過就算是我自找的,你就不能配合我一下麼,睡一覺,你要的解藥就給你,我還能幫你把臉上的傷疤給去掉。”夏流仁無恥地u惑着月碧落。
月碧落想起他以前就說過,她臉上的傷是可以去掉的,這當然是極大的u惑。
哪個人不希望自己美麗如花,誰願意臉上掛着一條醜陋礙眼的疤痕,可是這貨要求的條件太可恥了。
她絕對不會屈服。
她冷哼一聲,一手突然反到身後抓住夏流仁的命根子,滾燙的觸感讓她心裡一驚,驚訝地看向夏流仁:“你。。。真無恥!”
都撐得這麼大了。。。也不知道控制一下。
“無恥也是因爲你。。。”夏流仁眼底的炙熱愈發的旺盛,那東西在月碧落的手上顫了顫。
月碧落一咬牙就用上了內力:“再動就擰了它。”
夏流仁眸裡掠過一絲異色,雙手又撐至玉榻的扶手上,完美的紅脣勾勒出u惑人心的弧度,戲謔地看着她:“你要動它可以,想想風二公子的解藥,還有你以後自己的性福。”
“它好不好,關我以後什麼事。”月碧落嘴角抽了抽。
“因爲這世上沒男人再碰你。”夏流仁邪肆地笑,狹長的眸子裡幽黑深了幾分。
“放p。。。雖然我臉上有傷,但重在人格魅力,想碰我的一大把,你以爲就你麼。”月碧落手上的力道又加了幾分,那東西卻絲毫不怕,撐得更大,甚至在她掌間縮了縮。
月碧落眉頭微顰,夏流仁絕對下流得能讓一般人失控。
“先不說,他們有我一樣獨特的眼光,真如我一樣冰清玉潔,郎豔獨絕的卻沒幾個。”夏流仁不要臉地自誇着,雖然這話倒沒有誇張,但從他自己嘴裡誇出來就覺得他無恥。
“人外有人,不要夜郎自大。”月碧落眉頭更緊了。
“那又如何,誰敢動你一分,我讓他痛上十分。”夏流仁突然眼眸一凜,眼光裡散出一道鋒利的寒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