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鑑看一眼方忠仁,他面無表情,留下一句話:“你們哥倆先談,我去照顧姓闞的!”然後大步走出房間,小嬌和沙平棟可不想和兩個棍棒在一起,緊跟着韋鑑又出了房間,跨出門檻的一刻,小嬌看一眼被黑五踢碎的房門,她的心裡別提多難受了。
韋鑑現在房檐下,冷冷地看着老闞帶着的十多個人,此刻的老闞,牛氣哄哄,他知道,黑五帶着獵槍來的,準保手到病除,一會兒就看怎麼玩那個叫喬峰的小子了!
來到了沙平棟的門口,他想都不想用手押着卉珺就往裡走,忽然一聲冷哼,讓他打了一個哆嗦,原來是韋鑑發話了:“姓闞的,把你的爪子拿開!不然我讓你好瞧。”
老闞似乎沒經過大腦就說了一句:“你他媽好再說一句,我弄死這個小丫頭!”
韋鑑原本就想立威,他說道:“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就成全你!斷手!”隨着韋鑑話音傳出,老闞的手腕處毫無徵兆地血花飛濺,一個血淋淋的手掉落在地,說不出的詭異,讓剛剛走出房間的方忠仁和黑五驚得一身冷汗:韋鑑,他真的是人嗎???
老闞左手攥住手腕,他已經說不出話了,疼得他渾身發顫,過來兩個人扶住他,不讓他倒下,一個人死死地攥着他的手腕,千萬不能讓雪就出來。
旁邊的人,有的還沒明白怎麼回事,自己老大就被斷腕了,一個個目瞪口呆。
韋鑑沒發話,誰都不敢動,那兩個押着徐姨和蔡叔的小子嚇傻了,趕緊把手撤回來,但是,韋鑑怎麼能饒了他們?嘴裡一聲:“削耳!”就見血光飛濺,兩個小子的耳朵被切掉九層,還剩一點點連着,鮮血直冒,兩個小子嗷嗷怪叫。
韋鑑一招手,兩個晏子飛梭回到手中,他轉頭衝着黑五說到:“你竟敢用槍指着我的頭,我若不給你留個記號,我的面子往哪擱!”話音一落,黑五的耳朵被齊根切開一半,鮮血淋漓,原本方忠仁想求情,但是他知道,任何一個老大都有怪脾氣,自己不能過分,還好,喬峰給自己弟弟留情了。
“我今天告訴你,敢用槍對我的,都已經不在了!”
對於喬峰哥的話,方忠仁和黑五都相信,舉手之間就可殺人,能夠這樣對他,已經算不錯了,可以說,滅自己?那就是揮手之間的事!黑五服了,再也沒有桀驁不馴的氣勢了,他低眉順眼,忍着疼痛,一聲不吭。
老闞站起來,來到韋鑑的面前,低頭認罪:“喬峰老大,我錯了。”噗通一聲跪下,他知道,自己的命,就在人家一念之間,好漢不吃眼前虧,再說了,黑五的耳朵都給切了,方忠仁也沒敢說話,自己就更不行了。
韋鑑是不想把事鬧大,他冷哼一聲:“姓闞的,今天我不殺你,你自己掂量辦,你的賊村的人給我管好了,我若是聽到敢欺負沙凹村的人,我再切你右手!另外,你的人扎傷卉珺的事,你自己掂量辦,我不想再看見你,走吧!”
老闞說了一句:“喬峰哥,下午我派人過來,我走了!”說完,帶着人就走了。
這時,大門外邊已經聚滿了沙凹村的村民,一個個哪裡見過這個架勢,看老闞帶人走了,一個個躲開讓出一條道路。
方忠仁一抱拳:“喬峰,謝謝手下留情。”
韋鑑面色不善,他冷冰冰回道:“管好你的兄弟,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你懂我的意思吧?”
方忠仁知道,喬峰哥是不想與自己五兄弟開戰,他暗自苦笑:自己的兄弟有獵槍都沒他的點手快,誰會自討沒趣?他說道:“你放心,喬峰哥,我們兩家絕不會再是敵對關係,有機會,我來拜訪。”說完,他帶着黑五,急急忙忙去了醫院。
韋鑑第一時間來到卉珺面前,抱住了搖搖欲墜的她:“讓你受委屈了。”
卉珺真的嚇壞了,面對窮兇極惡的歹徒,她沒有一絲的反抗餘地,今天剛拆肉線,再加上驚嚇,差點就休克了。
韋鑑抱起卉珺,對老蔡說到:“叔叔,你能走不?”
這時,徐姨摻着老蔡向自己的家走去。
韋鑑不知道,今天一戰,他喬峰哥的大名算是傳出去了,下午開始,喬峰大俠的名字,在社會上流傳:喬峰哥手指一點,當時包括闞賊頭在內的三個人,手腕全斷了……大家都想知道,這個喬峰是個什麼樣的人。
坤哥也聽說了:沙凹村的喬峰?這麼厲害?以前也聽說了,年前他和黑五幹一架,這回再一次把黑家五虎幹堆了?
當韋鑑回家的時候,已經快十一點半了,房門已經被沙平棟給簡單訂上了,韋鑑走進去說到:“叔叔,對不起,是我惹禍了。”
沙平棟笑了笑:“沒事……”
小嬌接過話茬:“喬峰,你真厲害,把黑五都打服了,那你就是縣裡的老大了!”
“你一天腦袋裡想什麼?老大老大,老大都那麼好當嗎?我餓了!”韋鑑沒有給小嬌好臉。
今天小嬌出奇地聽話,馬上做飯做菜,這時,韋鑑的電話響了,是坤哥打來的,韋鑑接通:“坤哥,有什麼事?”
坤哥第一個就想知道,那傳說是不是真的,韋鑑沒有給他答覆:“坤哥,沒事我撂了,我還有事呢!”
坤哥只好說明自己的目的:尚品錦鯉!
韋鑑來到屋裡,再一次和沙平棟研究養魚池的事,不大一會兒,菜飯好了,三口人吃飯。
吃過午飯,沙平棟去了村書記家,韋鑑則開着皮卡去了香蘭江,到了這一看,坤哥已經在等着呢!
兩個人客氣了幾句,韋鑑就下水了,這次,需要抓一對錦鯉,坤哥的好朋友,是什麼局長想要,坤哥特別強調:不能超過自己這對!韋鑑笑了笑,真是弄不懂,原來,這對錦鯉,坤哥想送人!
韋鑑用了一個小時的時間,抓住了一對,上得了岸邊,韋鑑就問:“坤哥,你說我想把岔河給包下來,找誰好使?”
“哈哈!看來今天這個禮物得你送了!”
韋鑑沒明白,坤哥說到:“香蘭江這段,歸縣裡管,其實就是我這個哥們,河道管理局莫局長,兄弟,你跟老哥說說,具體什麼情況?”
韋鑑就把自己的想法都說了,坤哥思考了良久,他最後說到:“你辦養魚場,最好是以沙凹村的名義辦最好,上邊也容易批下來,尤其是香蘭江涉及到很多部門,你這樣,你籌備一個公司,股份制,你是總經理,讓村民入股,把公司辦起來就容易。”
兩個人,足足合計了兩個小時,最後,二人敲定了最佳方案。
韋鑑還有一個難題:自己做總經理,可是自己沒身份,失憶了!
“這好辦,你跟我去派出所,照個身份證!”
在坤哥的幫助下,韋鑑終於有了身份:喬峰。但是身份證下來,還有段時間,這不重要,下一步,是坤哥操作,爭取把岔河包下來,他帶着錦鯉走了。
韋鑑回到家,正好看見老蔡來了,他問道:“叔叔,有什麼事嗎?”
老蔡指着面前的一個包裹說道:“老闞給送來的,說是交給你處理。”
韋鑑打開一看:二十萬現金!
“這有什麼難的?你都收着就完了,這是給卉珺的補償費。”
老蔡當然是明白人,沒有韋鑑,自己一家很可能就被弄死了,還提這二十萬?自己哪有命花?他說啥都不要。
旁邊的小嬌,兩眼放光,看得韋鑑直撓頭,這個小嬌什麼都好,就是太愛錢了!
他爲難了,自己怎麼處理?忽然他想到了自己要創辦漁業公司,他就把自己開公司的事說了,那就這樣定了:這筆錢作爲老蔡家入股的股金!
小嬌自然也想入股,但是她沒有錢,老蔡多會辦事:“小嬌,這樣,這筆錢,有你喬峰哥一半,歸你支配,怎麼樣?”
“啊!真的?太好了!”小嬌樂得直蹦,韋鑑則搖搖頭。
晚上,老闞傳開了好消息:承包岔河有門,局長答應了,但是需要沙凹村書記去申請,按照程序去辦。
聽到這個消息,韋鑑非常高興,他和沙平棟一塊去了村書記家,把村長也找來了,四個人研究到了半夜,這才把事情定下來。
第二天,書記把村裡的人都召集起來,每戶至少出一個人,由韋鑑主講,他把成立公司的事,調重點說了一遍,關鍵講明白了這麼幾個問題:第一,公司入股每戶不得超過兩股,每股一萬,當然這樣保證每戶都有機會賺錢,而且必須是本村人;第二,管理期間,工人基本工資1500,但是隻能先給發500,餘下的年底結算;第三,必須服從管理;第四,每十股選一個代表,參與公司管理。
韋鑑把注意事項都做了說明,尤其是涉及到各位村民切身利益方面,他是最大化賦予的。
如果說,韋鑑昨天講這些,沒人會在乎,因爲大家都知道喬峰是傻子,但是今天不同了,他是縣裡的老大,連黑家五虎都被打服了,這些人不用說了,聽安排,這就是強者的影響力。
出奇的順利,剩下的事,就是書記去跑了,韋鑑開始研究岔河:總長度大約一千八百米,如果都利用起來,本錢真是很大!
錢絕對是一個問題!
韋鑑開始閉門設計,養魚場的總部造型,必須要有形象,然後漁場還要分三個區域:種魚區,育苗區,垂釣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