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財不管那個,上前一拳一腳,就把關武星打倒在地,關武星沒有反抗,反抗也無用,這個老財,既然是蘇瑞隆的依仗,自然就有兩下子別說一個關武星,就是四個,都不是對手!
關武星大叫:“乾爸,你幹什麼?我什麼都沒做,幹嘛這是?方纔我只是打個電話,你怎麼讓財叔打我?”
“打你?打你是輕的,你告訴我,你讓阿聰幹什麼去了?是不是殺喬峰大師去了?是不是因爲自己的計謀被我識破了,惱羞成怒,想遷怒於大師?”蘇瑞隆點指關武星:“你不知道我爲什麼對你好嗎?因爲你爸爸救我一命,我和你爸爸是磕頭弟兄,他用胸膛,擋了刺我的一刀,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我答應他,將你養大,給你們母子幸福,可是你呢?竟然要下毒害我。”
蘇瑞隆說完,拿出一個小瓶,裡邊有一點毒藥,他仰天長嘆:“關兄弟,你讓我怎麼辦啊,你救了我,你兒子卻要殺我,我答應過你善待他們母子,可是我該怎麼辦啊?!”
蘇瑞隆竟然是老淚縱橫,一邊是過命的交情,一邊是圖謀不軌的乾兒子!
押下去!隨着一聲令下,關武星被押下去了,可是這個關小子還不服,聲嘶力竭地喊道:“乾爸,不是我做的,真不是我做……”隨着兩聲悶響,關武星的聲音戛然而止。
這時,阿榮的電話打來,蘇瑞隆接通,他聽着彙報:“關武星的手下阿聰做的這件事,他拒不投降,我已經把他擊斃,還有,喬峰大師不知道去哪了,受沒受傷也不清楚。”
蘇瑞隆聽後,痛苦地說道:“你處理好後事,然後馬上回來見我。”然後對身邊的兩兒一女擺擺手:“你們都下去吧!”
兩個兒子非常聽話,此刻眉頭緊鎖,在爸爸面前,他們是沒有話語權的,倒是女兒蘇慧兒非常溫順地蹲在了老爸的身邊:“爸爸,出了這樣的事,您不要難過,其實,您對武星已經很好了,他不珍惜是他沒有福氣,爸爸,您的身體要緊,不要在生氣了。”
蘇瑞隆嘆口氣:“說是說,我怎麼能不生氣,我培養他二十多年了,可是……卻是這個結果,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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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正說着話,一個四十六七歲的女士,哭着就來了:“蘇大哥,蘇大哥,我兒子怎麼了,你因爲什麼把他抓起來了?”
不用問,是關武星的手下報的信,所以關武星的媽媽來了。
蘇瑞隆看見她,當時就撓頭了,兄弟就自己一命,這個女人這二十多年來一直守寡,就守着兒子,用她的話說:決不能讓孩子受罪!
蘇瑞隆起身迎上前去:“臘梅妹子,是這麼回事,我最近半年,身中劇毒,經大師檢查,是有人投毒,你看…..”蘇瑞隆拿出那個小瓶,接着說道:“這是很強烈的毒藥,我再晚發現一個月,就死了。”說完這句話,蘇瑞隆真是傷心了。
“你說這話的意思是我兒子投毒?你有證據嗎?”臘梅渾身劇顫,這可是掉腦袋的大事,平時兒子是有點逆反,但是兒子能幹出來嗎?她相信自己的兒子,在大是大非面前,絕不會犯錯的,況且,就是殺了蘇老爺,兒子又能得到什麼?那三個少輩的人,表面上都對武星不錯,那內心的堤防,誰都會看出來。
蘇瑞隆接着說道:“臘梅啊,喬峰大師救了我一命,就在今晚,你兒子又派阿聰去殺喬峰大師……”
“就是上電視的那位內功大師?我兒子是不是傻,你等我一會,我去問問。”臘梅跑出去,他自然知道兒子被押在了哪裡。
在牢房裡,臘梅看見了兒子關武星,此刻兒子嘴角流血,看見了媽媽來了,他也哭了:“媽媽,帶我走吧,在人家的地盤上,人家說什麼就是什麼,我不想呆在這了。”
臘梅抱着兒子的頭說道:“兒子,要走可以,我們必須光明正大地走,你給我說實話,究竟是怎麼回事?是不是你去暗殺喬峰大師?”
關武星推開臘梅說道:“媽,你應該知道,喬峰大師是我的偶像,我怎麼能殺他?對了,阿聰說他媽媽要做手術需要三十萬,我借給他十二萬,難道是他想殺人劫錢,我聽大哥蘇賢志說,乾爸給喬峰大師一百萬看病。”
很可能!臘梅急急忙忙跑回來:“蘇大哥,我知道了,一定是阿聰,他媽媽做手術需要三十萬,他還知道喬峰大事有錢,一定是他做的。”
蘇瑞隆再傻也知道絕不可能是阿聰做的,道理非常淺顯,半年前就下毒了,這能是他一個普通殺手做到的嗎?另外自己家的槍,都是嚴密把手的,尤其是狙擊槍!想到這,他心中一動,只要找到槍的來源,就知道是誰主謀了。
“來人,把大雷找來。”蘇瑞隆所說的大雷,是他的大保鏢,是自己最信任的鐵桿手下,結果派人去找,沒有了。
蘇瑞隆心又是一動:大雷不會是出事了吧?
果不其然,阿榮回來了,帶回來了幾個消息:阿聰被他擊斃了,大雷被喬峰大師給殺了(也就是斷腿那個小子)!
一切都死無對證,蘇瑞隆低頭不語,臘梅說道:“蘇大哥,感謝你二十多年的照顧,我今天就求你一件事,放了我們母子,我們不帶走一分錢,不帶走一個布片,讓我們走,我想帶孩子,過平常人的生活。”
“妹子,我……”蘇瑞隆心裡真是難受,除了這樣的事,自己真不能放他走,要知道養虎爲患,將來他肯定報仇,自己在的時候不會動手,但是自己百年之後呢?誰又能保證他不對自己的兒子下手?但是自己若是滅了他,又下不去手,一時之間拿不定主意。
“我的那個死鬼啊,你怎麼死的這麼早啊,現在連你兒子的命都保證不了啊,這是什麼世道,這個世界全是忘恩負義的人……….”臘梅哭開了。
韋鑑此時已經到了出租屋的樓下,他探查左右,沒有什麼發現不妥,然後上樓,敲門,華羽璉開門,韋鑑長出了一口氣:我的天啊,總算沒出事,嚇死我了!
“怎麼了你?對了,打電話你怎麼不接,你不知道我惦記你嗎?”華羽璉看着韋鑑的神情,感到了古怪,同時,韋鑑也知道,華羽璉是真關心自己。
韋鑑趕忙解釋:“沒有事,就是和蘇老闆談業務方面的事。”一邊說着,一邊拆開舊電話,也就是婼蕾拿走的那個手機,又拿出溼漉漉的手機,拆出來電話卡,塞進去,剛開機,就看見幾個未接電話提醒,這都不重要,因爲很多是華羽璉跟他聯繫減肥的事纔打的,重要的是有剛發來的一條短信:喬峰大師,若想你的助理平安無事,馬上就去香爐山,天亮的時候再來,你就收屍吧!
媽的!韋鑑怒了,敢碰我的朋友,就是你們的死期!
韋鑑對華羽璉說道:“明天天亮,你不要去店裡,你只能打電話通知,就說喬峰大師閉關幾天,等出關的時候,再給顧客減肥,記住千萬別去店裡,我得罪人了,有人要殺我,你就呆在屋裡不要出去,估計他們找不到這裡,你還是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