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韋鑑不是普通的大夫,他有這種特殊的能力:吞噬,可以解除這種危害,當然是消耗韋鑑體內的特殊能量的!
值得一說的就是,治病也不是一點好處沒有,那樣不是賠本的買賣?可以說,凡是不利於恢復實力的一切行動,韋鑑都不會幹的,給多少錢都不幹,那麼好處說什麼呢?
那就是這股能量就好像韭菜一樣,你割掉了一茬,不久就會再生一茬,也就是能量能再生,而且,再生後的能量還會精純,比以前還要好,這就是韋鑑幫着蘇老闆的原因,當然了,還能賺錢也是另一個最重要的因素。
韋鑑在書房裡,把毒素再一次排出來,不多,比上次少了許多,今天只有一個豆粒大小的灰色粘稠狀物質,韋鑑問道:“查出這是什麼東西嗎?”
蘇老闆說道:“查出來了,這是一種激素類物質,外國進口的,可以增大人的食慾,時間久了,骨質酥鬆,血壓升高,血液黏度增大,一般半年後人就癱瘓,血壓高、血糖高、血脂高也會出現,最後死於心臟衰竭和腎衰,殺人於無形,而且無跡可尋,簡直是喪心病狂!”說到這,蘇老闆氣惱不已,他實在是想不清,誰想要他的命。
韋鑑沉默不語,半晌過後他問道:“你有沒有安排遺囑?”
“這?”蘇老闆愣了:“遺囑?我安排了,這很重要嗎?”
韋鑑只是笑了笑:“我只是想提醒你,從遺囑的角度,分析隨時投毒的人,好了,我走之後,你問樓下的四個兒女,誰出去打電話了。”
“什麼意思?”蘇老闆實在是不明白,打電話又怎麼了?
韋鑑沒有多說,客氣兩句就下樓了,也沒讓阿榮送:“阿榮哥,不用送了,我想溜達溜達,看看夜色……”韋鑑說完了,就後悔了,原來,天上只有一個小月牙!哪裡來的月色?普通人能看見路已經就不錯了。
阿榮拗不過韋鑑,只好客隨主便,韋鑑自己就溜溜達達,走出了別墅羣,其實,他還想去魯蕭譽二少家做客,好久沒去了,也許能有很多的A  片可以看,但是今天還真不能去,至於爲什麼,一會就知道了。
韋鑑走到了轉彎處,開始了快速奔襲,自從修煉了縹緲訣,他就能感悟到風的存在,有時候能感覺到風的流動,自己隨着風在飄,這已經說明,他修煉的縹緲訣即將入門,按照法訣記載,達到了縹緲訣的第一層的時候,他的速度就能達到以前的一倍半!這是他想都不敢想的事。
今天的夜,出奇的黑,那一絲月光,僅僅能讓普通人看到十米遠,韋鑑不在乎,他的夜視的能力得到了極大的提升,沒有白天和黑夜之分。
韋鑑跑出了有幾公里,身後一輛汽車,呼嘯着駛來,速度開始並不太快,可是當距離他還有五十米的時候大燈忽然雪亮,而且開始加速,韋鑑回頭看向車輪的位置,還好沒過線,咱們各種走各的線,可是還有十米遠的時候,汽車微微變向衝着他就來了,不好!韋鑑雙腳點地,整個人拔起有三米多高,就在他騰空而起的時候,車的方向傳來兩聲沉悶的槍響:嘭嘭!那是狙擊槍的聲音,而且帶了*,第一槍,擊碎了車的風擋玻璃,第二槍射向了韋鑑,韋鑑中彈,跌倒在馬路上。
由於速度過快,轎車衝出了好遠才停下,其實是撞到了樹上了,轎車上下來了兩個人,一人手裡端着槍,一人拎着砍刀,韋鑑算計着距離,近了,近了………
韋鑑此刻心中這個恨!不想參與到人家的家族紛爭,可是偏偏被牽扯進來了,沒辦法,誰想動我,我都會讓他不得好死的,他已經準備好了。
只見拎着砍刀那人,也不說話,到了近前,雙手舉刀,往下就砍,噹啷一聲,砍刀砍到了板油路上,震得這小子手臂發麻,隨後他就感覺腿部劇烈疼痛,翻身栽倒,低頭一看一條小腿齊刷刷被斬斷!
啊!這小子痛苦、哀嚎、打滾!沒用,拎着槍的那個小子也大吃一驚,隨後他就感覺腿部一麻,整個人摔倒在地,韋鑑拎着他的腿,躲到了一顆大樹的後邊,因爲還有一個狙擊手隱藏在暗處呢!
韋鑑貓着腰,他的手抓着槍,問道:“告訴我,是誰派你來的?”嚇得那小子雙手拄地,向後退,嘴裡還說着:“喬峰大師饒命,饒命,是……”沒等他說出來,砰的一聲槍響,這小子死了,腦漿迸裂。
韋鑑大怒,他鎖定了前方不遠處一個大樹,在那裡有一個槍手!而且拿的是狙擊槍,韋鑑當然不怕,他舉起了手裡的槍,擡手就是一槍,啪!沒打着,這他媽是什麼破玩意,瞄準星不準!原來,他手裡的槍是次品。
正在他罵孃的時候,身後有又枚子彈飛來,不好,兩個殺手,腹背受敵,趕緊撤!韋鑑一閃身鑽進了小樹林,邊跑邊打電話:“蘇前輩,你聽到了什麼?”
砰砰!槍聲!蘇老闆大驚:“大師,有人要殺你,你在哪裡,我派人過去!”
韋鑑說道:“天也黑,我走錯方向了,往市區外方向走了,大約七八公里左右。”哪裡是他走錯了方向,他是故意地,引出那人,早晚也要謀他的命,爲了不讓華羽璉受到傷害,他選擇了引蛇出洞。
身後那二人循着韋鑑的聲音,追了下來。
好在夜色很濃,那兩個槍手視線不太好,打了足有二十多槍,韋鑑還在前邊飛奔,始終保持五十米的距離,氣得二人就是攆不上,槍還打不着,簡直要發瘋了。
這時,馬路上響起了汽車的轟鳴,那是蘇老闆派阿榮過來救命的。
大老遠,阿榮就喊:“喬峰大師,我是阿榮,我來救你,你在哪裡?”
韋鑑輕輕靠了過去:“我在這!”一邊說着,一邊連滾帶爬地過去了。
就韋鑑那速度,片刻之間就到了阿榮的不遠處,但是韋鑑聽到了一聲音:“榮哥,饒命……饒命……”聲音漸漸微弱,韋鑑隱藏在暗處,看見了阿榮的手,把那個斷腿人的手強行從腿部拿開,那鮮血,沒有了手的按壓,汩汩地流着,也就十幾秒鐘,那人就沒有了聲音。
哦!是這樣,韋鑑眉毛一挑,他藉着夜色,潛到了遠處陰影裡,沒做任何停留,旁邊是一條河,韋鑑悄無聲息地進入到了河中,然後向着回去的方向游去。
在水裡,就是韋鑑的世界,他像一條魚一樣,無聲無息,而且奇快無比,一直游到了一座橋邊,他才上岸,抖落一身的水,身體輕飄飄的,開始了長途奔襲,一定要在那羣人找到華羽璉之前,找到她,想打電話,可是手機已經泡水了。
蘇家,蘇瑞隆老闆正坐臥不寧:自己還沒查清是誰想害自己,可是喬峰大師卻已經遭到了槍擊,他把幾個兒女找到了二樓,老蔡就站到了身後,蘇瑞隆怒視着四個人,四個人一個個不知道什麼意思,但是都低着頭,老頭髮話了:“方纔,誰出去打電話了?”
大兒子蘇賢志、二兒子蘇賢睿、女兒蘇慧兒三人都看向蘇瑞隆的乾兒子:關武星,關武星說道:“乾爸,我打電話了,方纔阿聰問我借錢,說老孃手術需要二十萬,我接他十二萬,不信你問他啊!”
蘇瑞隆氣得直哆嗦:“來人,把這個歹毒的小子,給我捆起來,往死裡打!太讓我傷心了,枉費我一片好心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