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請放心,給縣主救治完畢,自然會全力嚴查這件事情。”向莊主像衆人保證道。
“最後如此。”雪‘玉’冷冷的道。
“傳我命令下去,今兒個來參見夫人壽誕的任何人都不準離開山莊。”向莊主大聲說道。
周圍幾個黑‘色’身影竄出,應該是四處通知去了。
“莊主,這縣主是吃了桂記的點心才中毒的,莊主,我覺得有必要把桂記的人看管起來。”向莊主身邊兒的‘侍’從說道。
雪‘玉’聽了,直接就憤怒了,有點兒頭腦的人都會想明白,這事兒跟桂記沒有關係,難道這天下第一莊的莊主如此的愚笨嗎?
“閉嘴,也不怕叫人笑話。”向莊主說道,“枉你平日裡還算聰明,怎麼就犯起糊塗來了?糕點是桂記的人做的,但是給各桌擺放糕點的人是咱們莊裡的人。那麼多人都吃了糕點,只有妙縣主這一桌的人中毒了,你說!”
還不算太愚笨。
雪‘玉’壓抑住憤怒,焦急的看着緊閉的房‘門’。
“青瓷姐姐。”桂天琪小跑着趕來,滿臉焦急,“晴姐姐跟柳兒怎麼樣了?”
“還不知道,莊裡找的郎中正在給縣主醫治。柳兒的話,那郎中給了‘藥’,她自己也施針了。這會兒也跟着在房裡呢!”
桂天琪聽了青瓷的話,就想推‘門’進房間。
雪‘玉’攔住他:“桂公子,現在還不能進去,那郎中進去的時候,把我們都關在‘門’外了,說是不能被打攪。”
“可我擔心柳兒啊。”桂天琪的聲音裡頭帶着哭腔。
“桂公子,安心在這兒等吧。若是她們中的毒鬼醫解不了,天下間便沒有人能解了。”向莊主說道。
等待叫人焦急,又十分鬧心。
桂天琪不停的走來走去,用來緩解自己心裡的擔憂。
莊主向‘玉’天已經莊主夫人則是待了一會兒就離開了,他們還要去排查蘇妙晴到底是如何中毒的。
兩個時辰後,緊閉的房‘門’纔打開了。
鬼醫出來的時候,給人的感覺是整個人虛弱了許多。
“縣主怎麼樣了?”
“柳兒怎麼樣了?”
幾人圍了上去。
鬼醫擺擺手。
“啊?你不是號稱鬼醫嗎?你怎麼能治不好?”雪‘玉’雙眼通紅,怒道,“治不好縣主,你還有什麼臉面活着?去死吧。”
雪‘玉’太過憤怒,已經有些癲狂了。
“雪‘玉’,住手。”
有些虛弱的聲音從房內傳了出來。
“是縣主。”青瓷驚喜,小跑着進了房間。
雪‘玉’的劍已經指向鬼醫的喉嚨了,只差一點兒就刺進去了。
鬼醫食指中指併攏,小心翼翼的把劍身推離自己的喉嚨,鬆了一口氣道:“誰說我沒有治好?天下間就沒有我治不好的!”
“那你擺手?”
“我是想告訴你們,安心。”
雪‘玉’冷哼,不理會他,直接進了房間。
蘇妙晴跟黃柳並排躺在‘牀’上。
黃柳雖然自己救治過自己,但是因爲鬼醫先給蘇妙晴解毒的,而後才又給她解毒,加之她年紀小身子弱,這會兒還在昏睡着。
蘇妙晴臉上一片蒼白,額頭上有密密麻麻的汗珠。
“縣主,你感覺如何?”青瓷擔憂的問道。
蘇妙晴,微微眯着眼睛,沒有出聲。
剛纔不過說了一句話,感覺把身體僅存的力氣都‘抽’幹了,現在連張嘴的力氣都沒有了。
“她們現在需要休息,你們留個人在這兒照顧就行了。另外,我寫個‘藥’方,誰去抓‘藥’熬‘藥’?身體裡的餘毒不是一下就能全部解開的,還需要後續‘藥’物排毒。”鬼醫慢悠悠的進來說道,“順便給小爺我也熬上十全大補湯。小爺元氣大傷,需要大補。”
雪‘玉’瞪了一眼鬼醫,拿了他遞過來的方子就去找第向‘玉’天去了。
“謝謝。”
蘇妙晴十分努力的擠出這兩個字。
鬼醫擺擺手,“是向莊主讓我救你的,而且他會給我任何我想要的東西,加上你們兩個中的這毒太稀少了,我也想見識一下。”
蘇妙晴點頭:“無論如何,我欠你一條命,日後若是有需要我做的,只要能做到,絕不推脫。”
說完這句話,蘇妙晴大口大口的喘着氣,額頭上的汗珠更細密了。
鬼醫繼續擺手:“不需要。你也是元氣大傷,需要許久才能恢復元氣。而且,我也不清楚這毒會不會有什麼後遺症。這個小丫頭中的是極爲罕見的火毒,她的年紀小,以前應該也是吃過不少天材地寶,所以,這次中毒,對於身體的傷害並不是很大。至於你,底子原本就弱,中的毒雖然表面看起來跟這小丫頭一樣,但是卻更霸道一些。小丫頭的是單純的火毒,你卻是火毒跟寒毒一起。”
蘇妙晴點頭。
雖然不太懂鬼醫說的,但是剛纔的感受,她太清楚了。皮膚是火一般的灼熱,可是從心底卻又感受到刺骨的寒冷。冰火兩重天啊!以前總聽黃柳說什麼毒啊毒的,這次親身嘗試了之後,只覺得太過恐怖了。
“總之,好好養着就是了。”鬼醫又道。
雪‘玉’去了一個多時辰纔回來了。
手裡端着一個木盤,上面放着兩碗‘藥’。
“這‘玉’碗是莊主夫人拿給我的,這所有的‘藥’材是莊主親自抓的。‘藥’是我熬的。路上端過來的時候,沒有任何人跟我接觸。”雪‘玉’把兩碗‘藥’放在桌上,而後說道。
這是告訴蘇妙晴要她放心服‘藥’,這‘藥’物裡頭絕對不會再有害人的東西。
“還‘挺’警惕的呢!”
鬼醫坐在一旁翹着二郎‘腿’說道。
這話聽在雪‘玉’耳朵裡跟嘲諷無二,若是警惕的話,怎麼會叫人得手?
原本心裡就很自責了,聽了鬼醫的這話,雪‘玉’心裡更是覺得有一團火在怒燒,一定要揪出下手的人。
雪青扶起蘇妙晴,讓她靠在自己身上,青瓷則是一勺一勺喂‘藥’。
黃柳還沒有醒,桂天琪在一旁守着,雖然着急,但是也不能給她喂‘藥’。
“小子,你不用這麼盯着看了,這小丫頭怎麼也還得兩個時辰之後醒來。”鬼醫戲謔的說道,“看你這麼緊張這小丫頭,怎麼,喜歡人家?”
這場合,還能開出玩笑來,桂天琪頓時覺得無語,只是,被人說中了心思,桂天琪又有些惱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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