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認識你,也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大個子晃着頭,轉身就走。
夏如生不甘心的跟在身後,把玉笛橫在他面前說:“這個玉笛你不記得嗎?是你送給我的啊!”
大個子目不斜視走了幾步,腳尖一點便要縱身飛起,哪知道夏如生像是看穿他的動作,一把抓住他的胳膊,跟着他一個起落。
這女子功夫不錯,大個子心想。定住腳瞥了她一眼,看她的眼神深情款款,越來越覺得似曾相識。
心頭堵得厲害,猛地甩開手,夏如生沒料到大個子會用這麼大的力氣,也不運功支撐,一個不穩跌坐下去。
以爲大個子會憐香惜玉的攙扶一把。
未等夏如生開口,就見大個子縱身飛去。
看着大個子的殘影,夏如生攥緊拳頭,貝齒緊咬,“離追,沒有人能把你搶走!”
大個子沒有直接回村裡,而是在山裡轉了一圈,抓了兩隻肥大的野兔,等他下山,已經是傍晚,夕陽戀戀不捨的沉下去,留在天邊一片嫣紅的晚霞,就像是新娘的嫁衣,紅的美豔。
牛老太正在發愁晚上的伙食,看到大個子丟到門口的兔子,眉開眼笑的誇獎,“大個子,真是能幹,誰家姑娘嫁給你,保準不愁吃穿。”
一邊說着一邊利落的紮上圍裙,找來刀子給野兔剝皮。
靳義和靳仁勾肩搭背的正在說着什麼,忽然聽見鈴鐺急促的響了起來。
他倆臉色大變,匆忙的往後院跑。牛老太關切的喊着:“你倆慢着點!”
靳義他們哪敢怠慢,這鈴鐺是他們設置陷阱的信號。鈴鐺響,一定是有人觸動了陷阱。
靳仁拎着短劍,跟着靳義輕快的跑到陷阱邊上,天還沒黑,陷阱挖的不過才一米半深,從上邊就能看到裡邊的樣子。
陷阱裡趴着一個衣衫襤褸的人,頭髮亂糟糟的,衣服只能勉強蔽體,看這身形十分的瘦小。一點不像是殺手的樣子。
靳仁不屑的說:“我就說吧!挖着東西白費力氣,你沒聽靳智說,那殺手是會飛的,那麼厲害的人怎麼可能掉進來。”
靳義蹲在陷井邊,扔了一個土塊打在那人身上,那人嚶嚶的哭了起來。還是個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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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幹什麼的?”靳仁大聲問,
陷阱裡的女孩費了好大力氣擡起頭,雖然她的頭髮亂蓬蓬的,但是臉面還算乾淨,還有一雙清澈的眸子,靳仁看了一眼,覺着有點面熟,提着短劍便問:“你是方家村的?”
他這麼一問,那女孩被嚇得,捂着臉哭了起來。
“唉!你別哭啊!”她這麼一哭,靳仁是慌了神。靳義按着他的手腕,靳仁這才意識到手裡的兵器,把短劍別在身後。
靳義找了一個梯子順道陷阱裡,對着女孩說:“你沒事吧?能上來嗎?”
女孩偷着瞧瞧他們倆,點點頭攀上梯子。
她一站起來,靳仁和靳義不好意思的扭過臉。
女孩看樣子跟他們差不多,個子雖然嬌小,但是發育的很好,身上的衣服很明顯不是她的尺碼,這麼站起來,細胳膊細腿都露出一大截,胸前露了大半邊,擡起胳膊,腰臀又差點全都露出來。
靳義他們兩個小夥子,哪受的了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