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郎君照着暈死的戴山川踹了一腳。
戴山川疼的蜷起身子哀嚎了一聲,“哪個****的……”餘下的髒話還沒出口,就看見站在他面前的花郎君,陰沉着臉。
他狗腿的笑了笑說:“原來是您啊!”骨碌一下在地上站了起來。掃了一圈房間,看見端坐着的靳梧箴,馬上露出猥瑣的笑容說:“賤人,終於落到我手裡了。”
說着就要往靳梧箴身上撲,花郎君擡起腿給他使了個絆子,戴山川跌了兩步扶着桌子站穩,疑惑不解的問:“花爺,這……這……怎麼回事?”
花郎君默默的看着他,一言不發。這時靳梧箴冷清的說道:
“戴山川,我有話問你。”
“賤人……”戴山川的污言穢語剛一脫口,靳梧箴抓起桌上的燭臺懟在他身上,戴山川光着身子,就穿了一條褻褲。那燃着的蠟燭懟在他身上,不光是燒了他一下,燭火被熄滅之後,滾燙的蠟油沾在他的皮膚上,又是燒又是燙。他那一身細皮嫩肉火辣辣的疼。
“哎喲,哎呦,你這……”他還想罵,可是看着靳梧箴又把燭臺點燃,還是把到嘴邊的髒話嚥了回去。
事到如今,他已經看出來,花郎君和靳梧箴是一路的。
“戴山川,我有話問你。”靳梧箴面不改色的看着他,又重複了一遍剛纔的話。
戴山川點頭像雞啄米一樣,“你問,你問。”
“是誰讓你在這兒等我?”雖然她心裡已經確定是翁香玉,但還是要親自驗證一下。
戴山川神色恍惚,想了一下說道:“沒人指使。”
靳梧箴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嚇得戴山川打了一個激靈。偷瞄一眼靳梧箴,馬上垂下頭。
“你不說我也知道,翁香玉是吧?她許你多少好處?”
“……”
“還有語嫣,你們三個聯合了九爺府上的丫頭,來算計我,是不是?”
“……”
任憑靳梧箴發問,戴山川就是一言不發。
靳梧箴冷笑了一下,對着花郎君說道:“那個語嫣你見過吧?怎麼樣?”
花郎君捏着下巴想了想說:“有幾分姿色,雖然不是雛兒,勉強也能下口。”
聽到他們的對話,戴山川臉色變了變,還是沒有說話。
靳梧箴就奇怪了,他和語嫣自從有了雲泉山莊的夫妻之實,兩家很快就給他們訂了婚。可戴山川對語嫣怎麼不在意呢?
“戴山川,語嫣可是你未過門的妻子,你就忍心讓她像那兩個女人那樣……”
靳梧箴指着地面上的兩具屍體,戴山川跟着掃了一眼,又打了一個哆嗦,咬緊了牙就是不說話。
“啊!我明白了,你對語嫣沒興趣是吧!巴不得她有點什麼丟人事,你好名正言順的不要她。”
被靳梧箴說到點子上,戴山川終於開了口說:“要不是在雲泉山莊出了那事,你以爲我會看上她?靳梧箴,你身邊的丫鬟是我買通的,騙你到這也是我的點子。當初在雲泉山莊我就想睡你,給你灌醉,在落花間點謝春香都是我,現在落在你手上,要殺要剮隨便你……”
這戴山川心一橫,還上來一股硬氣勁。但他說的可不是靳梧箴想要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