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爺勾着脣說道:“有人酒氣熏天的喊腳疼,我就勉爲其難的給她換了藥。”
“哦!”靳梧箴沒有多言,握着面巾去洗臉,恨不得找一個地縫鑽進去。這算什麼事呢?
要知道他還給換了衣服……靳梧箴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這都想點什麼亂糟糟的,還想怎麼樣?九爺都給你換衣服,你都鑽進被窩了,不還是沒怎麼樣。
上次中了媚、毒,大個子帶她去解毒的時候,她害怕極了,就害怕在那樣的情況下,兩個人發生一些不堪回首的事,現在卻因爲九爺沒有做出什麼,感到失落,開始懷疑自己的魅力,他的能力,各種各樣的胡思亂想。
甚至低下頭看着自己剛發育的****黯然。想起九爺對翁香玉淡淡的笑意,更把重點聚焦在翁香玉的胸上,那是女人的特徵,她這個真是……唉!
她把面巾沾溼了捂着臉,在她心裡,對大個子和九爺的不同。對大個子再多的依賴,都沒有上升到想要以身相許的地步;而對九爺,總是患得患失。
九爺蹙着眉,心道怎麼連一個謝謝都不說呢?哭天喊地的說腳疼,還說混蛋都不抱抱她,這一覺醒了反倒冷着臉。難道自己那一番話,她真的睡着沒聽見?要是聽見了,這是鬧得什麼勁兒?
這個丫頭還是喝醉的時候更可愛!
靳梧箴擦了臉,兩手插進頭髮嫺熟的攏成髮髻,就聽見門外的丫鬟說道:“九爺起了嗎?”
靳梧箴頓時臉紅的像是熟透的蘋果,惶恐的四下看,想要找個地方躲起來。
這要是被人看見,她穿着九爺的衣服,在九爺的房間洗漱,百口莫辯啊!
九爺看她惶恐不安的樣子,微微蹙了眉,瞬間也就釋然,他們的關係還沒有到公諸於衆的時機。
幾步走過去打橫將她抱起放到牀上,拉起狐裘蓋住,食指擱在她的脣上小聲說:“別出聲!”
靳梧箴瞪着眼睛點頭,這時候出聲腦子該有多大的坑?
接着九爺拉過被子側躺在牀上,慵懶的回了一聲:“什麼事?”
丫鬟說道:“老爺吩咐奴婢伺候九爺洗漱。”
“進來吧!”
房門被人推開,清亮的陽光泄了一地。
丫鬟走到臉盆架子那,看到蕩着微波的水盆,有點驚奇,架子上的面巾搭的隨意,還在滴着水。
而九爺側躺在牀上,還沒有起身。
這是怎麼回事?丫鬟琢磨一下,恭敬的說道:“奴婢幫您更衣!”
“不用了,”九爺淡淡的說,“吃飯的時候我會過去,剛纔被一陣吵鬧饒了清靜,外邊發生什麼事?”
丫鬟臉色有點難以捉摸,膽怯的站在九爺面前,猶猶豫豫的說道:“沒有啊!和平常一樣。”
悶在狐裘的靳梧箴心想,還跟她說什麼,趕緊打發啊!再過一會兒都要憋死了。但是聽到丫鬟語氣的異樣,又來了興趣,側着耳朵聽着。
“哦?是嗎?”
丫鬟鼓足勇氣的擡起頭,看了一眼九爺驚爲天人的臉,頓時滿臉緋紅,九爺被她看的十分不喜,就像是褻瀆了他,滿面寒霜的說道,“下去吧!”
丫鬟被這刺骨的冷氣嚇得雙膝一軟跪在地上,誠惶誠恐的說道:“靳姑娘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