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口,愣是讓白閒庭老臉一紅,什麼叫又粗又長的玩意兒。
翁香玉不明就裡,輕聲的斥責靳梧箴道:“不懂就不要裝懂,你怎麼能用玩意兒來形容白先生的東西?”
靳梧箴神色淡然的暗笑,假裝口不擇言的說:“那又粗又長的東西不是白先生的嗎?我又不知道那是什麼玩意兒。”
話音一落,手上又是一陣冰涼,這次比剛纔的時間明顯加倍。靳梧箴只能打碎了門牙嚥進肚子。鬼知道九爺又遇到什麼不高興的事!
白閒庭實在是聽不下去,掃掃嗓子說道:“公子既然清醒,老夫就徵求一下你的意見,老夫是想用銀針封住你的心脈。”
九爺緊蹙的眉頭略微舒展,沙啞的嗓音低低的響起說道:“不用麻煩,我的身體我清楚。”
靳梧箴抽着臉,心想真是該死,九爺的嗓子就是啞了也這麼好聽,耳朵都要懷孕了。
白閒庭只好收了銀針,靳梧箴不經意的掃了白閒庭竹節一樣的手,瞳仁陡然緊縮,不着痕跡的收回目光,摩擦着九爺的手背。
白閒庭又本着醫德詢問了一些九爺的病症。
九爺回答的事滴水不漏,就連中蠱的事也和盤托出。
白閒庭聽聞蠱毒,也是表示束手無策,還是說了些祝福安慰的話。
翁香玉看着他們相握的手,頓覺堵心,也沒有待下去的必要,找個理由和白閒庭一併走了。
等他們出了門,靳梧箴想抽回手,卻被他抓的更緊,九爺閉上眼再次睜開,眼底已是黑白分明。彎着嘴角側目,靳梧箴白了他一眼有點嗔怒的說:“你這樣很嚇人的?”
哪知道九爺沒說話,先把她的手放進嘴裡咬了一口。靳梧箴疼得呲牙,再看虎口上一排整齊的牙印。也不惱,嘖嘖的說道:“還真是屬狗的。”
九爺挑着眉冷冷的說:“還說?下次咬你脖子。”
靳梧箴很配合的手捂着脖子說:“那就不是瘋狗,是殭屍。”
九爺一臉的生無可戀,完全被她的思維打敗。
靳梧箴緊繃的心絃也算鬆懈下來,九爺不知道她剛纔有多害怕。
九爺翻身坐起,把狐裘蓋在腿上,拉着靳梧箴的手還是不放,邪魅的笑了笑問:“方纔你說又粗又長的,到底是什麼?”
靳梧箴垂着眼皮,斜睨着他詭異的一笑說:“銀針啊!你想到什麼了?”
九爺眼角抖了抖,靳梧箴指着他毫無形象的笑了起來,“叔兒,你腦子裡邊盡是這些帶顏色的東西嗎?”
九爺伸着胳膊攬過她的肩,另一隻手捏着他的下巴,狠狠的說:“你叫叔,叫的還挺順嘴?嗯?”
靳梧箴一臉得意的竊笑,藏都藏不住。
九爺又說:“我腦子裡的東西帶顏色,你怎麼知道?嗯?你見過?”
問出這個問題,九爺的心驟然疼了一下,他都有點不敢想,靳梧箴會看過那些嗎?誰的?在哪?就好像聽到她中了媚毒的消息,恨不得當時在她身邊的人是他,而不是別人。
就好像本屬於他的東西被人覬覦,被窺探,甚至被佔有。
靳梧箴哪知道他的想法,倒是無所謂的說:“人體嗎?學過多少遍……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