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是去看一遍落遊工作地方,晚上去美食街吃飯,今天陪着我去買了衣服,落遊我的飯真的好吃嗎?”漆黑一片的環境中,能感受到詩仙的溫度和香馨氣味“恩,還算好吃的,明天不能像今天這樣了。”詩仙點了點頭說“今天是最後一次了。”我說“爲什麼?”她說“以後沒有了,落遊,我想畫畫。”
我說“現在?”她的手指輕輕滑過的我的手臂說“不是,腦子記住了就是畫了,落遊能跟我講講以前遇見染葉的事嗎?”我感冒了流着鼻涕,手上攥着紙巾以備不時之需,但是鼻涕總是流不出來,“染葉,那不是全部都說過了嗎?”
她說“好吧,落遊能告訴我,你是怎麼開店的嗎?”足足一個多小時吧,聊起話來,我愈來興奮說
“以後,如果可以的話,我想做餐飲業的頭頭...”話說出來,詩仙想到了仔仔說“頭頭吶,不過落遊現在有錢嗎?”我苦澀的說“沒有。”沉默了幾秒後她說“吶,以後時間多的是,不是有機會的嘛。”我點頭被褥被我輕輕的帶動,她說“好冷...”摟住了這個熟悉的陌生女孩說“你真的會回上海嗎?”她點頭說“那邊的老師跟我爸爸認識。”
我也沒有繼續多問說“以後當個畫家?”她搖頭說“當個作家!”我輕笑,詩仙輕輕的抓着我的手腕“你不就是一個作家嗎?”我自嘲的說“十流作家?”輕笑着說“你寫的東西很好吶。”長嘆一口氣不去談這些事了,我看着牀底載物板一塊塊冷杉木板組成,伸出手去拽着上面稀疏沒處理乾淨的樹皮纖維,“我還沒見過你畫畫呢?”
詩仙也探出了手個子不夠,手不長也沒碰到說“我是抽象派的。”我哈哈的笑着,她說“開玩笑的了,我喜歡寫生,如果有機會,我想給你畫一張....”她的哽咽的嗓音說“我不知道爲什麼見到你就會這樣,也許是緣分吧,...你這個人,是不是天然的辣椒...”哭了起來時不時用手肆意的抓着我的肚子的皮膚“你是水做的嗎?”
詩仙“恩,我就是水做的,眼淚水做的,告訴你吶,你這個傢伙,就會說假話騙我眼淚,是不是明天打算哄我開心,今天也這樣,我告訴你,我會還你錢的。”我說“是真的。”她說“不,你的話我不相信,除非,你喊我一聲染葉,我就相信。”外面涼風吹着,面前這個眼淚還在眼眶裡打轉的女生,倔強的說這。
我嘆了一口氣說“染葉去世了,她說以後要找到一個好的女生。”她點頭說“我就是吶。”我說“你這是在糟蹋自己呢。”她輕笑嘆氣“我自願的,我爸爸感覺你不好,你就別真感覺自己不好。”我笑道“什麼嘛,我一直都是自我感覺良好的。”她嘁了一聲,再也沒有說話,半夜我抱着她的肩膀摟住了身子如睡了,她細小的肩膀輕輕顫抖着。
第二天早上,緊急決定的事,對面那頭說“妹妹的事瞞不住,爸爸知道了...”我說“現在情況是?”她說“明天。”我嘆了一口氣,輕輕的移開了扒着我身體的手,她還在熟睡着,雙腿夾着被褥嘴咬着,模樣很是可愛,本來是個心情好的早上,現在大概沒有了,“你的妹妹這幾天很開心。”對面說“謝謝你了。”
我看着窗外陰沉沉的天氣,是要下雨還是下雪我不知道,打了過去“你妹妹跟我說了,你以前的事..”對面神速的回答着“我知道了。”我說“你找到了嗎?”對面這個女性和我不熟悉,能這麼光明正大的問,還真是膽子大,對面說“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我的妹妹,明天,對不起失信了。”我打道“沒事。”
這個消息她知道,我說的時候,她很正常的點頭說“是我告訴爸爸的,我已經留了字條,在你身邊才幾天我就這樣,我...是一個很討厭自己放縱的人,你是不是感覺最近胸口很悶?”我聽着她的話咬着嘴脣沒說話,她說“也許是這樣吧,你留在蘇杭我很高興,但是..但是,還,還是有些...捨不得..”我念叨“別哭吶。”
她還是要穿着我的睡衣睡,就是算自己買了衣服也要睡我的,她摸着身上的衣服說“我在想,什麼叫愛,我不懂你,不過在你身邊感覺到安心,因爲你和我很像,大冬天穿短袖的傻瓜。”外面的陽光戲着玩這,溜進了她的大腿上,她低着腦袋,因爲昨天晚上的睡像太糟糕了,頭髮一團亂,紮好的小花苞也全部散了。
我說“我是鍛鍊意志力。”她站起來似乎是要抱我,但是也沒有,雙手握拳說“我說,落遊,你跟我說一句好嗎?”我沒有聽懂她的話,她說“我喜歡你。”我點頭,她紅着臉說“我讓你說。”我頓了頓,“我喜歡你.。”二個人沉默着,她笑着說“我們二個好幼稚哦。”我點頭說“的確呢。”她看着我說“我走之後有什麼打算。”
我說“努力賺錢,沒什麼打算。”她的手拍了拍我的肩膀說“恩嗯!”捂住了我的嘴脣,能感受到她的溫度,蜜糖和砂糖的混合甜度,女孩子是脣是由美好的東西組成,我蹲在大街上思考着,一月二十九號晚上八點,詩仙剛剛走,被姐姐護着小QQ轎車接送走了,就是我坐的這個地方。
外面的梧桐樹沙沙的響着,手裡攥着詩仙送我的護指如同薄紗一般的小彎弧度指套,鑽戒柄在冬天的確是冷,中指本應該是一圈紅印,風衣不嫌髒的在地上躺着,頭髮有些凌亂,我在想也許是外面的涼風吹着,晚上八點多,街旁的路燈還在照着,我在想事情是不是差不多結束了,“應該不是吧。”我這裡輕輕唸叨。
推開了房門後,我一頭就栽在了牀,風衣還沒有脫,身上感覺有一層冷氣圍繞着,鼻樑問道了收拾整齊被褥上的蘭花味,細聞則是詩仙身上的味道,長嘆一口氣,就直接睡着了,一月的最後一天,我整理好了自己的行李,昨天詩仙,晚上八點就已經走了,張姨打電話過來問說“落遊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