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皇上試探!

長平王府因爲穆流年的醒來,頓時有了幾分的生機。

下人們雖然是着急,可是也不再似先前那般地無望了。

而反應最爲激烈的,自然就是長平王妃了!

一想到了自己最親的兒子,竟然是佈下了這麼大的一個局,而且還眶了她,長平王妃這心裡頭就是說不出的鬱悶!可是看到了兒子仍然是有些蒼白的臉色,這所有的怒氣,也都一掃而空了。

“兒子,你終於醒了!好些了沒?”

“兒子不孝,讓母妃擔憂了。”

“你這孩子!好了,總算是沒事了。也不枉我與你父王這幾日的擔憂了。”

看到母妃的眼神,穆流年就知道,定然是父王扛不住了,所以只能是坦白交待了。

穆流年沒事的消息,很快也就傳進了宮裡。

皇上的臉色陰晴不定,雖然是未曾發怒,可是伺候他的宮人,感受着明顯地王者威壓,還是有些戰戰兢兢的。

與此同時,淮安許氏家主,也就是長平王妃的哥哥許彥,卻是遭人襲擊,受了重傷。

消息傳回京城,長平王妃,自然是萬分心憂,立馬就開始準備着回一趟淮安,看望受了重傷的許彥。

穆流年聽聞此事,眸光暗了暗,到底還是大意了,沒想到他們竟然是會向舅舅下手?

在長平王妃的再三懇請之下,玉離子神醫也被邀同往,好爲許彥治傷。

皇上念在了許妃的面子上,也派了太醫同往。如此一來,這長平王妃回淮安省親的陣仗,倒是弄的越來越大了。

長平王對於王妃一人回淮安,顯然是有些不放心,遂上了一道奏摺,請求同往。

其實,按說如今長平王並不過問朝政,也是難得上一回早朝,自是不必如此的。可是一想到了那位的多疑,他還是上了一道摺子。

長平王寵妻之名,京城人人皆知。

雖說他後院兒如花美眷不少,可是真正能讓他記掛着的,也無非就只有一個王妃而已。

所以,他上了這道摺子,倒是再正常不過。

皇上拿到摺子看了半晌,恨不能將那摺子給盯出一個窟窿來,好好看看這個長平王到底是想做什麼?

轉念一想,這穆流年病體初愈,自是不能同往的,如此也好,王府中只留了一個穆流年在,想取他的性命,豈非是容易的多了?

皇上這裡盤算的好,可是長平王也不是傻子,自然是將府裡的大小事務都交待清楚了。至於後宅?

眼下穆流年的‘毒’已經解了,身體已然痊癒,自然是不必再對梅側妃另眼相待了!

以前是爲了掩護穆流年,也是爲了將他的危險降到最低,也是沒法子的事兒,如今既然是將這一切都擺脫了,那麼,對於梅側妃,他自然也就不必再留什麼情面了。

長平王與王妃出行,將府裡的大小事務,全部交由世子穆流年來處置。

因顧慮世子的身體剛剛痊癒,故而,前院之事,交由大管家安置,而內宅之事,則是交由穆流年的奶孃邢嬤嬤來處置。

如此一來,雖然長平王一句梅側妃的不是也沒說,可是卻等於是當着滿京城的面兒,打了梅側妃一巴掌!

堂堂的側妃,僅次於王妃的女人,可是在這王府之中的地位,卻還不及一個乳孃的地位高?

這讓向來心高氣傲的梅側妃,如何能甘心?

而梅家人自然是不能插手長平王府之事的,不過,面對長平王做出了這樣的決定,自然也是不可能會以爲穆家有意向與梅家聯手。

如此一來,看似一樁不起眼的小事,卻將梅側妃的臉面給貶損到了最低處,也等於是間接地在告訴衆人,梅側妃在長平王府的不受待見!

長平王夫婦啓程,玉離子也一道去了。

如此一來,長平王府,倒是安靜了不少。

穆煥青和穆煥然這對庶兄弟,倒是難得地坐在了一起。

穆煥青是梅側妃所出,行二。穆煥然是柳庶妃所出,行三。

兩人齊聚於京城最爲奢華的酒樓,永泰樓。開始商議着,如何才能將穆流年的世子之位給拉下來。

穆煥然是個心眼兒實的,“二哥,既然如今大哥的病好了,這世子之位,怕是不好說了。其實,你和大哥誰當世子,對我來說都是一樣的。我與二哥不同,我出身低,而且又向來不被父王看重。不過,既然這會兒大哥沒事了,二哥,我勸你一句,不如就安安穩穩地,也不錯!”

穆煥青冷笑一聲,“不錯?怎麼算是不錯!”

話落,將杯中酒一飲而盡,面色憤憤,“三弟,你真以爲咱們生在了長平王府,出身就比別人高貴了?還是說,以爲咱們的將來,就真的是榮華富貴不盡了?”

“二哥,您這是什麼意思?”穆煥然的年紀略小,有些事想不通透,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三弟。咱們雖生於王府,可又不等同於王府!你別忘了,咱們姓穆,不姓肖!咱們的父王是異姓王。所以,無論父王有多少個子嗣,都只能有一位世子,而其它的孩子,無論是多優秀,都是不可能再有別的爵位封賞的,若是不得封蔭,那麼將來便只能靠自己的本事纔能有出頭之日了。”

穆煥然一時語塞,好一會兒才道,“那便只有用功讀書方可了。我不及二哥,自小舞刀弄槍的,便是學不來的。相比二哥,我倒是不如安心讀書。”

“三弟,你以爲你安心讀書就成了?”穆煥青冷笑一聲,“你也不想想,這些年,父王除了大哥,可曾關心過誰?如今大哥病癒,怕是我們所有的兄弟姐妹都加起來,也不及大哥一人在父王心裡的分量重。”

“這倒也是無可厚非的,誰讓大哥是嫡長子呢?自古以來,便是嫡庶有別。如今大哥病癒,父王的心思定然是輕了許多。如此,倒也不錯。至少,父王少了一樁心事,倒是能過地更自在一些。不必再總是爲了大哥的病而奔走了。”

穆煥青看着這個一臉呆相的三弟,恨不能狠狠地敲敲他的腦袋!

什麼嫡庶有別?自古以來就是能者居之。這高門深宅之中,有多少的庶子庶女,代替了嫡子嫡女的位置?

穆煥青本來就是想要利用這個有些迂腐的三弟的,哪知他也實在是太迂了一些,自己說了這麼多,他竟然是隻想着用功讀書,將來好走科舉一途!

“三弟,你覺得大哥與我相比,可是強了太多?”穆煥青再度試探道。

“這個?”穆煥然猶豫了一下,似乎是想着該如何措詞,“二哥,大哥是什麼樣兒的人,我實在是不知道。這些年來大哥因爲身體的原因,是從來不出他的院子的。而我不過是庶妃的兒子,想要進去看他,都是要頗費周折的。說起來,這些年我總共見過大哥的次數,怕是不會超過十次。所以,您這個問題,我還真不知道如何回答。”

“是呀,大哥一出生,便是王府的嫡子,身分尊貴。再加上不過幾歲之時,便被冊封爲了世子,自然是比你我的身分要嬌貴得多!我聽說,大哥雖然是一直病着,可是卻從來不曾將功課落下。許多時候,甚至都是父王親自過去教他的。”

“這是自然!大哥是世子,將來的長平王府,還需要他來頂起門戶,他若是學識太過淺薄,只怕也會丟了我長平王府的臉。父王多多教導他,也是無可厚非的。”

穆煥青的神色一暗,這個三弟,這腦子實在是不好使!自己旁敲側擊了這麼多,他竟然是一點兒反應也沒有,實在是讓人頭疼!

“如今父王和母妃都不在府上,說起來,大哥難免寂寞,若是我們兄弟得空了,還是要多去大哥那裡走動走動纔好。”

穆煥然點點頭,“二哥說的有理。我回去後,便去探望大哥。聽說大哥也比較喜愛這永泰樓的菜,不如,一會兒咱們回去時,再讓人備上一份兒給大哥送去?”

穆煥青有些無力地白了他一眼,“等咱們用完膳,都是什麼時辰了?怕是這會兒大哥就已經用完午膳了。”

兄弟倆又說了一些閒話,穆煥青見從三弟這裡,實在是討不到什麼好處,先前想好的說詞,也便都盡數又咽了回去。

這一頓飯下來,穆煥青只覺得吃得有些憋屈!

銀子花了,自然不是什麼大事,主要是這個穆煥然實在是太笨了一些,無論自己怎麼暗示,他都跟一個傻瓜一樣,像是壓根兒對於這些就不懂!

直到兩人出了酒樓,各自上了馬車,穆煥然的一雙原本有些呆板的眼睛,才活泛了起來。

“三公子,剛剛二公子分明就是在暗示您對世子爺下手呢。”小廝上來後,爲主子倒了半盞茶,馬車走的很慢,也很平衡。那半盞的茶水,也不過就是在杯子裡微微的晃了晃,便沒有什麼反應了。

“嗯。他聰明,可是本公子也不傻!想拿本公子當槍使,也得看他夠不夠這個資格?”

“公子,那世子爺那裡?”

穆煥然的眸光一暗,臉色微微有些僵硬,“且看看吧。二哥想要與大哥鬥,十之八九,是輸定了!而且,若是他再有什麼過分的舉動的話,只怕大哥對付他,會更狠一些!”

“不會吧?世子爺這些年一直病着,連自己的院門兒,都是極少出來,怎麼可能會對二公子下手?再者說了,即便是他有這個心,又怎麼可能會有這個機會和能力?”

看着小廝有些不信的眼神,穆煥然只是輕笑一聲,“瞧着吧,長平王府快要不太平了。之前還能從某種意義上維持一種平衡,現在?”

穆燃然話未說完,只是冷冷地笑了幾聲後,便不再說話。眼下的情形,穆煥青倒是聰明,想要讓自己出頭,爲他鋪路!哼!想的美吧,如今梅側妃在王府算是徹底地失勢了,即便是穆煥青想要做什麼,只怕也是得先想想,到底是自己的命重要,還是那所謂的爵位重要了!

淺夏安靜地待在了自己的院子裡,如今她的親事就這樣被訂下了,皇上十有八九,還是會再尋了機會試探她。只是現在她的身分還是入不得皇上的眼的,否則,豈非是讓人恥笑?

開始琢磨着皇上近期怕是又會宣了自己進宮了,這理由,自然只能是陪伴公主了。

將皇上有可能會用到的招數,都一一地過了一遍,這才緊了緊眉,“朱雀!”

朱雀應聲而至,“小姐有何吩咐?”

“許家主那邊的情形如何了,你可知道?”

“回小姐,聽說是傷的不輕,不過目前來看,應當是沒有性命之憂的。”

“可知是什麼人動的手?”

“回小姐,目前爲止,尚未查出。”朱雀的聲音中有些懊惱,顯然是對於至今尚未查出幕後黑手,有些自責了。

“淮安許氏,也有元初的人?”從她剛剛的話中聽出了一絲端倪,淺夏略略偏頭問道。

“回小姐,淮安許氏是公子的外祖家,公子多年前,便已在許氏安插了自己的人手。不瞞小姐,許家主是一心向着王妃的。至於宮裡的那位許妃,到底是遠了一層。”

淺夏點點頭,許妃並非是許家主的親女,不過就是堂兄家的女兒罷了,再怎麼樣,也是不及親妹妹重要的!再者說了,許妃入宮多年,如今雖在妃位,可是在宮裡頭,卻算不得有多得寵!

至於這一次,若非是因了大師的那番批言,怕她也是不可能會再得到了皇上的關注的。

許家主將這一切看地清楚,只怕是許妃肚子裡的孩子一生出來,皇上對許妃的關注,也就沒有那麼多了。即便是仍然看重她,又能如何?

許妃現在即便是生下了龍子,怎能如今幾位皇子成年,無論如何,也是不可能會爭得過前頭的幾位皇兄的。所以說,對於宮裡頭的那位許妃,許家主是不抱多大的希望的。

穆流年如今病癒,許家主自然是等同於看到了希望。只要是他不死,那麼,長平王府早晚都會是穆流年的!許彥是個聰明人,知道穆家雖然是礙了皇上的眼,可是依着長平王多年來在軍中的威望,再加上了其早年立下的赫赫戰功,若是皇上不能找出一個足以將其治罪的理由,就胡亂地打擊穆府,只怕是反倒會引起民憤了!

淺夏將這一切的細節都一一想到,明眸微眯,“朱雀,那許家主是向着元初的,那麼其它人呢?”

“回小姐,許家的一切皆由家主做主。哪怕是旁支小輩的婚事,也都是由許家主說了算的。其目的,無非也就是爲了保全許家最大的利益。”

淺夏點點頭,對於這一點,她自然是懂的,只是淮安許氏,到底是離京太遠,正如桑丘家族離着京城太遠,早些年,雖然是因此而沾了光,桑丘家的榮華富貴保住了,可是其影響力,到底也是受到了衝擊。

如今想要在京城重新立足,即便是有着一個桑丘子睿,可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好在他們家族在京城也並非一點兒權勢也無,就比如本家兒的桑丘烈!

“我問你,皇宮你可曾去過?我指的是那些妃嬪公主們的住處?”

“回小姐,去過。爲了打探消息,屬下去過的地方,遠比小姐想像得要多。”這話裡頭,細聽還有幾分的自滿,想來也是覺得自己走南闖北多年,區區一個皇宮,她還不放在眼裡了。

對於這樣的朱雀,淺夏是十分的欣賞的,可是欣賞歸欣賞,她不能讓自己出事,眼下,正是有人看自己不順眼的時候。

果然,淺夏沒有擔心幾日,皇上便命人傳了口御,說是許妃自上次一別之後,對雲小姐甚是掛心,所以,特意宣雲小姐進宮,再陪着許妃說說話。

淺夏沒想到皇上竟然是讓她去永福宮?

只是一轉眼,淺夏便明白了皇上的意思,這是要親自出面,試探自己了。

果不其然,淺夏纔到了永福宮,說了沒幾句話,便聽到了外面內侍高唱,“皇上駕到!”

淺夏對於這位帝王,並沒有什麼太深的瞭解,從朱雀那裡得到的資料,也只能是得出一個多疑、陰險的結論。

許妃親自扶着皇上在榻上坐了,淺夏始終低着頭,眼睛只能看到了那一雙明黃色的靴子,那上面所繡的龍紋,似乎是在嘲笑着她,一介小小的民女,還妄想逃過皇上的五指山,是何等的不自量力!

“擡起頭來,讓朕瞧瞧。”

淺夏緩緩擡頭,卻也明白宮裡的規矩,所以,並沒有完全地將頭擡起,只是剛剛好可以讓皇上將她的眉眼鼻樑,看地清楚。

“嗯,果然是個美人兒胚子,難怪長平王妃會如此蒼促地答應了與雲府的婚事。”

“回皇上,關於婚事,王妃也是實屬無奈。若非是急需那一味雪靈芝救命,只怕王妃也是不會答應的。畢竟民女的身分,實在是高攀不上世子爺。”

“哦?”皇上卻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一般,“這麼說來,你也知道你自己是配不上穆流年的?”

“回皇上,民女有自知之明,自然是知曉。只是如今兩家婚事已經敲訂,並且是也交換了庚貼,已是反悔不得。”

皇上的臉色暗了暗,這雲淺夏到底是真聰明,還是在這裡裝糊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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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他的話,雖然是看似恭謹小心,可是字字句句卻又是在提醒着他,請他記得現在她與穆流年已經是訂了親,不能再反悔了。

“許妃,朕之前不是命人送了兩串兒上好的小葉紫檀過來?你去命人取來,朕從中挑選一串,就賞給這個小丫頭了。”

皇上看似親暱的話,卻是讓淺夏不由得多了個心眼兒,無緣無故,何來賞賜?

很快,女官便將那兩串珠子取了過來,皇上看了看,挑了一串兒顏色還稍微淺一些的紫檀,“就這個吧。顏色與雲小姐妍麗的容顏,倒是極爲相配。”

“是,皇上。”

女官將那串珠子捧了過來,淺夏只能是恭敬地接了,發現一旁還有一個錦袋,便小心地將那手串兒放進了錦袋之中,再交給了自己身後的三七。

皇上將她的動作看在眼裡,微微一笑,“怎麼?雲小姐不喜歡?”

“回皇上,如此貴重的賞賜,民女豈能不喜?只是思及此乃皇上隆恩,所以,民女想將其好好收藏,以便日後能常常感念皇恩。”

“你這丫頭,倒是嘴甜。行了,不就是串珠子嗎?有什麼?若是喜歡,回頭朕再賞你就是。”

一旁的許妃,得到了皇上的暗示,也盈盈笑道,“是呀,雲小姐生得嬌俏妍麗,這小葉紫檀做成的手串兒,戴在了身上,最是養人了。快快戴上,也好讓本宮瞧瞧。”

無奈之下,淺夏只得是命三七將那手串兒再取了出來,看着上面淺淺潤潤的光澤,雲淺夏的眸間閃過一道暗茫,皇上如此堅持地讓自己現在戴上,若是自己不戴,只怕是要引得皇上的不快和疑心了。

可若是戴了?

誰知道這手串兒上到底有什麼貓膩?讓自己立時斃命,自然是不可能的,可若是藏了其它的,怕是比什麼巨毒之類的,會更令自己難受了!

正在猶豫間,便聽得外頭一位內侍急急進來,“啓稟皇上,不好了。太后娘娘突然昏迷不醒了。”

------題外話------

今天實在是有些累了,要去睡了,字數不多,我明天儘量萬更…今天要不要再講個笑話呢?你們想聽不?哦,我聽到了,你們原來一直都在期待我的笑話呀!哈哈。

剛纔校友羣裡有個大家都不太待見的做作姑娘問:“親們,你們說我要不要買個自拍神器呢?或者你們還有什麼別的自拍效果好的東西推薦嗎?”。

羣裡一男生給出了一箇中肯的意見:“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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