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這年輕人!花動回頭瞪了他一眼,想了一下,道:“小魚這人,別看着外表好像很強勢,其實是個最是心軟之人,當初舒家的情況並不算太好,小魚爸爸卻是做的蠻大,小魚自己也在pe界做得風生水起,和舒起帆認識,就是看他們家一個項目的時候,舒起帆那時候可真是可勁的追啊,什麼事都做過,送花,接送,風中披衣,怎麼浪漫怎麼來,小魚幫了他,投了他們的項目,後來乾脆辭職和他一起接手那快破產的公司,靠着她的人脈和努力,硬是將公司救活不說,還上了市。 可是後來,小魚爸爸被她伯父陷害,企業出現了巨大的資金缺口,而她爸爸那時也查出了癌症,小魚便回去幫她父親,那時候,舒家便認爲小魚沒用了,因爲她家沒錢了,幫不了舒家,也就在那時候,舒起帆便和方紫薇搞上了,可憐小魚那時候剛懷孕,她父親又剛去世,舒起帆就帶着方紫薇去她面前顯擺,不過,後來舒起帆聽說小魚父親還是留下一筆錢給小魚,便騙小魚說和方紫薇沒關係,也就小魚,爲了肚子裡的孩子硬生生的給忍下去了,後來,舒起帆三番兩次的找小魚要那筆錢,小魚一直不肯,那錢是小魚父親指定給小魚的遺產,按照咱們這裡的法律,舒起帆是根本沒有理由來要的,後來,小魚懷孕五個月的時候,方紫薇喊她去參加一個酒會,在那酒會上,那兩賤人公然以夫妻身份出現,小魚當時氣怒之下,和方紫薇發生了衝突,被方紫薇直接撞到了桌子上,當時孩子就流產了。”從後視窗可以看見後面兩人的臉色已經陰森得可以掉冰渣子了,花動道:“所以,今天何離抽她那些巴掌實在是爽。”
“不夠,”葉十一冷冷的道:“這算什麼?應該碎屍萬段纔對。”
花動打了個冷戰,忙道:“後來小魚決定離婚,小魚自己拼搏那麼多年,賺的錢不少,又和舒起帆一起投資了好幾家現在效益很好的公司,再加上她將父親的產業最後整合變賣套了現,還整理出來一個前途很好的公司,舒家就眼紅了,這一年真是什麼招數都使出來了,今天這事,要是跟以前比起來,還真不算什麼。那混蛋自己和方紫薇搞在一起,反過來說是小魚出軌,就是另外有男人,什麼髒水污水都往她身上潑,小魚沒法子,只好將最值錢的公司都給了舒起帆,纔算將這個婚離成。”
“可是這次聽說姐姐又有錢了,所以又想用這招來折騰姐姐。”葉十一聲音裡滿是冰寒,手已經握緊成拳。
“是啊,精神摧毀纔是最大的傷害,舒家很明白這個道理,只是,他們並不知道小魚究竟賺了多少,他們只是聽到隻言片語,估摸着小魚有個幾千萬而已。”嗤笑一聲,花動道:“人心不足蛇吞象啊,小魚退了一步,他們反而不放過她了,這是想把她拆骨撕肉全部吃掉呢。不過,小魚這次賺的可不是這麼一點錢,兔子急了都咬人呢,看着吧,只要不再讓她受到那種騷擾,以她的本事,搞死他們家,也不是難事。”
“你的意思是,他們用精神摧毀,清羽便也可以用精神摧毀回去?”孟蘇問道。
“人最看重的是什麼?那麼毀掉他最看重的纔是最終極的報復,小魚性格開朗大氣,爲人心善還容易相信人,可是被自己相信的人所背叛,被自己幫助的人反過來說壞話,這些,都是她不能承受之重,更何況那些她辯解都沒人聽的污水,有段時間,小魚都是靠吃抑鬱症的藥才挺過去的。但是舒家最看重的是什麼?是錢,有錢纔有勢,才能耀武揚威,才能踩着別人的自尊,才能指鹿爲馬,才能讓圈子裡的人都知道實情,卻也附和着他們說話。”一口氣說完,花動長吁一口氣,道:“所以,要報復舒家,最好的法子,就是讓他們破產!”
葉十一頭扭向了窗外,看着外面的燈光默然不語,被自己所相信的人背叛,你都已經遭遇過這種事情了,卻依然不加防範的相信我們,姐姐……
破產嘛?摸着下巴孟蘇也沉默中,打仗他在行,可是行商,好像還真的只是她的長項,那麼他能做什麼?
車子奔馳在空曠的道路上,帶着風聲呼嘯而過,留下一道流水般的燈光。
忍不住,凌清羽笑出了聲,想起那幾個人那豬頭模樣,只覺得心胸全部舒爽開來,越笑越大聲。
楊昭何離趙吟風心裡本壓着火,見她笑得花一般,笑聲中滿含快意,不覺莞爾,這人的心腸還真是軟,只是揍那幫傢伙一頓就能開心成這樣。
“你不會想就這麼算了吧?”燕七淡淡的笑道。他們幾個雖然沒有聽見那幾個人是怎麼說的,可是在他們的包廂裡剩下的那些人說的話卻是聽在耳裡的,只怕葉十一孟蘇那兩小子,就是去問花動詳情了,只是聽別人說的隻言片語,他們就已經氣得半死,可想而知直接看到他們幹那些事的楊昭他們三會是怎樣,這麼說來,讓他們三人去的確比燕三葉十一去要好,至少,還能忍下來。
“當然不能這麼算了。”凌清羽回頭,對着後面的男人們眨眨眼道:“不過,一想起他們被揍的樣子,我就想笑,實在是太爽了!舒起帆和方紫薇那張臉,我想揍很久了。”見幾人詢問的笑容,訕訕笑道:“那不是,以前打不過嘛。”打過一次,結果是自己把孩子流了,這話,凌清羽給忍下去了,她不希望再挑起他們的憤怒,畢竟這裡和他們那個世界不一樣。
“你準備怎麼做?”何離問道。
“咱現在不是有錢了嘛?舒家最賺錢的那兩家公司,當初是我救起來的,我既然能救活,自然也能打跨他們。”凌清羽陰笑一聲,道:“他們不仁,我自然也沒必要講什麼義氣。”
“我總覺得,還是太便宜他們了。”趙吟風摸着下巴道。
“不着急,這,纔是開始。”燕三冷冷的一聲,讓幾人都笑着點頭。
是啊,只是纔開始,這不是纔過來嘛?
凌清羽忽然打了個冷戰,然後替舒家點了根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