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趙吟風咬着牙道。
“這我解不了,我沒工具。”凌清羽笑着指着他的大樹,道:“不如你自攻自受吧。”
身體再度涌上一股熱流,趙吟風啊的一聲鬆開了抓住凌清羽的手,雙手緊緊的抓住了地面,將手指都抓出了血來。
“唔……唔……啊……”趙吟風人已經跌倒在地,扭動着身軀,呻吟聲不停的從嘴角邊溢出。
他一鬆手,凌清羽立刻就跳離開去,拿上衣服準備走人,聽得他如此****,又有些不忍,回頭看去,見他正努力的去勾自己的佩刀,忙跑過去將那刀踢開,道:“你這人怎麼回事,我都說了沒法子幫你,你還想殺我!”
“殺…了…我…”身體的****擋都擋不住,趙吟風只覺自己的身體都不是自己的,渾身似乎都要爆裂,只能掙扎着說出這幾個字。他有他的尊嚴,耶律也的藥有什麼後果他也知道,這個女子幫不了他那就只有一死,死也不能讓耶律也得手。
凌清羽看着他左右爲難,天人交戰,在見到他已經嗚咽着用手去抓樹枝準備去刺自己的喉頭時,終於忍不住,抓住了他握住樹枝的手,道:“我不知道能不能行,我儘量幫你。”
凌清羽拿起衣服的時候就抓到了那荷包裡的紅薯,將紅薯拿出來,對他道:“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成,你忍着點。”
見趙吟風點點頭,凌清羽將他側翻過身,然後讓他自己支起沒受傷的那條腿,將後穴完全暴露出來。
那****真是厲害,沒有任何動作,那****裡面已經溢出了很多液體。
凌清羽指腹在那****上按了按,然後將紅薯頂在那入口慢慢迴轉,一步步塞了進去。
“啊…”趙吟風發出聲滿足般的****。
一邊將那紅薯推送進去,凌清羽道:“要是不舒服就說。”
“快點…深點…用力點…”顧不得害羞,身體的本能****已經將趙吟風完全支配,扭動着身體叫道。
沒想到我越過大洋帶回來的紅薯第一作用居然用在這裡!凌清羽心裡吐槽自己,手上的動作卻是加大,抓着那紅薯找尋他的前列腺那個點。
男人喜歡被插後面,無非就是他們有個前列腺,這個前列腺帶來的快感有時候甚至超過前面那玩意,不過找那個點是個技術活。好在和楊昭玩過幾次,凌清羽大概知道那個位置,拿着紅薯在那個點左探右探,在趙吟風大聲叫着弓起身體的時候,對準那個點開始進攻。
這個男人不是楊昭,對自己又完全一點不尊重,還有恩將仇報的嫌疑,凌清羽對他沒有任何憐惜之情,也不在乎他受傷不受傷,完全是當成任務去做,手法非常之粗魯,力度非常之大。
但是這正好符合了趙吟風現在的需要,耶律也的****,是可以讓人發瘋的,要不就被男人羣攻,忍到後面會是看到什麼東西都想往自己後面塞,這樣強烈的東西也只有靠更加有力的刺激去解放它。
趙吟風從來沒有過這種體驗,他的幾個通房和他做的時候,都是非常有禮甚至溫柔,以至於他一直認爲這種事情沒什麼好做的,還比不上衝鋒殺人讓他激動快樂,可是現在,後面不斷的被大力捅插,次次都狠狠的頂到一個點,那種讓人驚慄的快感層層疊疊的涌上來,讓他忍不住大聲呻吟,身體痙攣般的顫抖,然後大腦忽然一陣空白,身體無法自制般的緊繃然後痙攣,然後就是彷彿飄到天上般的快感。
見他沒有****就已經達到****,凌清羽抹了把頭上的汗,真累人,但是還沒歇息多久,趙吟風的身體又抖動起來,口裡不自覺的****道:“再來…啊…再來…插深些…”
認命的再次將那紅薯插了進去,凌清羽另外一手繞到他前面,幫他按摩前面的前列腺部分,這種刺激更加強烈,讓趙吟風雙手緊抓在牆上,口裡叫道:“哦…哦…來啊……”
凌清羽臉色有些黑,只想快點完事,也不去聽他越來越下流的話,只將那紅薯在他那刺激點上狠狠的頂磨,另外一隻手也不閒着在前面抓捏揉彈。
“啊……要死了……要死了……”趙吟風眼淚都出來了,完全被那強烈到極點的快感掌握,一陣痙攣後,再次到達頂點,這次是前後都噴出了液體。
凌清羽不等他休息,繼續捅插,這種時候,他的****是迭起式的,讓你一次到個夠,省的還要煩我再弄。
最開始的紅薯她手握着的地方因爲用力都有些爛了,凌清羽便換了一個,又壞心眼的將兩個都塞了進去,趙吟風已經忍不住翻了個身,自己將大腿張開得大大的,讓她更容易進去。
這是個很叫人遐想的體位,真心來說,趙吟風的身體非常棒,高大健壯,卻又線條完美,沒有一絲脂肪的肌肉讓那個大塊頭看起來有力而精煉,那個三角地帶更是漂亮,腹部不需要用力就有完美的八塊腹肌,和兩塊胸肌相和應。他下體的叢林雖然茂盛卻不讓人討厭,連那大樹都是帶着些粉紅色。此時他優美有力的大腿張得開開的,讓自己所有的****都露了出來,如此誘人的男體。
凌清羽一邊幫他幹着,一邊想:“靠,不會這傢伙醒來後第一件事就是殺我滅口吧!”
當趙吟風的身體痙攣到彈跳起來,並且一把抱住了凌清羽,凌清羽手上已經是最後一根紅薯了。
趙吟風緊緊的抱着她一會後,然後渾身泄力一般的軟了下去,他下體那裡已經快成一片汪洋了,那棵樹總算是偃旗息鼓。
看着他軟到在地,眼睛翻白,先探了下他鼻息,還好,還活着,只是興奮到昏厥而已,給他把衣服蓋上,凌清羽站了起來,趕緊收拾東西。
外面的雨已經逐漸小了,只是天還是漆黑一片,也是,現在應該已經是晚上了。
這樣的天氣出去,只怕是剛出虎口又不知道會掉進哪裡。
拿過趙吟風的腰刀,凌清羽坐到了洞口邊,一旦他有異動就趕緊跑,他的腿已經斷了,又被這麼折騰下來,她不認爲他還有體力來抓她。
趙吟風只覺得自己在天上飄啊飄,等能落地的時候,意識到自己剛纔是失去了意志昏迷了一段時間。而現在雖然醒來,但是身體也是完全處於一種放鬆的疲軟狀態,雖然這種狀態讓他舒服得不想動,但是他也知道這很危險。
趙吟風微微眯了眼搜索了下石洞,見那女子坐在洞口望着洞外,手裡還緊緊的抱着他的刀。
趙吟風心裡冷笑了一下,你以爲拿把刀坐那麼遠我就不能把你怎樣了?一個技巧那麼高明,對那種事情那麼熟悉的女子出現在這個山中,而且還出現在他中了那叫人難堪的****的時候,怎麼想都不對,這樣的女子,而且那種事情也不能讓人知道,所以,你只能死。
這個念頭一冒出來,趙吟風自己也吃了一驚,隨後心裡又涌上了另外一種情緒,那樣的快感他從來沒有經歷過,那種教人迷失自己的快感既叫人沉醉又叫人害怕。
他手指剛動了一下,就見那女子立刻轉了頭過來警惕的看着他,於是趙吟風便也睜開眼睛望着她。
“你…認得我嗎?”凌清羽小心翼翼的問道。
“你是誰?告訴我地址,下山後,我就叫媒人去你家提親。”趙吟風閉上眼睛內心掙扎良久,睜開眼睛問道。
凌清羽鬆了口氣,聽得那細小的雨聲裡似乎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不覺大振,站起身來,將那腰刀放在洞口,然後對趙吟風笑道:“你不認識我正好,咱們後會無期!”
然後跑出了山洞叫道:“我在這裡,在這裡。”
趙吟風見她起身手就在地上一撐,無奈他體力消耗太大,只是撲到洞口前就已經無力的跌倒,聽得那女人大喊着衝了出去,不覺恨恨的捶了下地。
遠處似乎傳來呼喊青魚的聲音,那聲音非常之嘶啞,彷彿嗓子都已經叫出血般。
趙吟風撐起身體靠坐在石壁上,此時雨已經小了,月色漸亮,可以看見那女的迎着呼喊跑了過去,然後從那高高的石壁上躍下來一人,將那女子緊擁在懷裡,聽得那女子說了幾句,又帶了那女子幾個縱身飛躍上了石壁。
趙吟風的眉頭不覺皺起,這樣的高手,那女子究竟是誰?青魚?打漁的?
一落在石壁上的空地,燕三的身子便打了個踉蹌,凌清羽忙扶住了他,問道:“受傷了?”
燕三笑着搖搖頭,摟着她腰的手都有些抖,還好,還好。
他的聲音都嘶啞成那個樣子,眼圈青黑,衣服也已經成破爛狀,想是一直在找自己,可是自己從那麼遠的地方衝下來,天色這麼黑,雨那麼大,又都是懸崖峭壁,他一定吃了很多苦。
凌清羽心痛的伸手去抱他,卻見他臉色一僵,然後手上就摸到幾根樹枝,凌清羽將他衣服拉開,果然見肋下那裡用衣服布條綁着幾根樹枝,不覺急道:“是不是肋骨斷了?如此你還到處跑什麼?不要命了?”
“沒大礙。”燕三的嗓子喊了半夜都已經喊出了血,一說話就痛的厲害,而且肋骨那邊的確也是痛的厲害,一路上沒找着人,他沒有心思去管自己身上的疼痛,現在找着人,心裡一鬆,所有的疼痛便涌了上來,只是現在還不是放鬆的時候,燕三將胸口的血氣又壓了下去,道:“我們上去些,那邊有條道,燕七他們也好找。”
“你別說話了。”聽得他的聲音,凌清羽眼淚都掉了出來,將他胳膊搭在自己肩頭道:“我扶着你,我們慢慢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