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離讓服務員收了空盤子,重新點了菜,然後和已經吃飽了的孟蘇趙吟風先告辭,出去逛去,見蘇姆那眼巴巴的神情,楊昭便也和他們一起。
陶卓幾人吃好後,也先告辭另外找地方逛去,如此美妙談情說愛的地方,總不能在老人家面前浪費掉。
凌媽也不想女兒陪着她們浪費,剛想說蘇姆留下陪我就好,影十三已經道:“媽,我和九陪你們,不着急,慢慢吃,然後咱們逛逛。”
凌清羽她們便也起身,出到外面後,燕三和燕七便慢慢落後,讓蘇姆陪了凌清羽一起。
他們走的小街號稱洋人街,顧名思義,是外國人很多的一條街,這裡很多酒吧都是外國人開的,很有特色和情調,街上各種膚色髮色的人都有。
既是如此,蘇姆也格外引人注目。
本就長得漂亮,還有一頭長長的金髮。
一雙湛藍的眼眸帶着似水柔情看着身邊的女人,一隻手也緊緊的握着那女人的手。
讓路人很是感慨,洋鬼子的審美觀果然是奇葩啊!
握着她的手骨節修長,很大,很厚實,微微有些緊的握住了她的手,掌心裡還帶了些汗意。
凌清羽微微握了下他的手,要他低頭下來。(棉花糖小说网 Www.MianHuaTang.Cc 提供Txt免费下载)
待他低頭之時,另外一隻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微踮起腳,吻住了他的脣。
蘇姆的脣薄脣色帶了粉紅,好似還帶了一絲甜味,吻住之後,凌清羽忍不住,便加深了那吻,舌尖挑開他脣線之時,看到他眼中那好似幸福驚喜到頂點轉而迷茫起來的眼神,凌清羽心裡又酸又有些好笑。
我可愛的蘇姆啊……
凌清羽剛想鬆開,腰就被緊緊摟住,蘇姆的吻霸道而強硬的壓了上來。
高大的身體就這麼籠罩上來,讓凌清羽在被吻得眩暈之時,腦中閃過,啊,當年那金髮少年早已經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了。
蘇姆鬆了凌清羽之時,臉上已經緋紅得如同一個紅蘋果一般,配上那一汪帶水的藍眼珠,真真可愛得讓人心動。
凌清羽卻不敢再逗他,經過那夜之後,她算是明白了,蘇姆平常老實,內心深處可是住着個什麼都敢做的靈魂。
當年凌家軍攻下幽州城,城中小吏帶頭投誠,然後她見那小吏之時,小吏將他所打聽到的事都說了出來。
他當時被制住,連自盡都做不到,便刺激對方,讓對方用了酷刑,後來乾脆誘了對方下毒手,寧願一死也不願意成爲對方的砝碼而牽制於她,可是,在聽到文家人的陰謀後,卻忍着那樣的痛苦堅持到將消息帶出來。
溫柔似水,內心裡其實比誰都堅強執着。
而且,一旦放開,那是什麼什麼都能做都敢做,自己那點子sm知識,在他那裡根本不夠看。
古埃及的性技巧,果然博大精深啊!
讓她只要一想起那晚上,就不覺臉紅心跳。
現在也是如此……
“主人?”看凌清羽雙頰飛起的緋紅,蘇姆臉上的紅潮褪了下去,帶了焦急的喚道。
“無事,我只是想起了……”眼角不覺瞟了一眼蘇姆的臉,那是一張完美得可以和希臘雕像媲美的臉,視線往下,從那薄脣移到那曲線優美喉結都小巧可愛的脖頸,然後是……衣服……穿得密不透風的衣服,可是凌清羽知道,那衣服下面的身體有多誘人,那白皙如玉修長如竹的身體,那兩條曲線完美的長腿,一米八五的身高卻沒有一點累贅之感,那樣漂亮完美的身體卻……
不能想了!凌清羽果斷的拉了蘇姆的手,捂住了鼻子,往旁邊的一個小酒吧裡面走去,進去就要了冰塊。
酒吧裡燈光暗淡,好似與外面的喧譁隔絕一般,座位都是一個個獨立的小空間,裡面的情侶們低低細語,勾肩搭背,接吻親暱……
呃!大家都是這個範呢,掃了一眼四周,凌清羽坐在了沙發座裡,勾下蘇姆,將剛纔那個吻繼續下去。
正吻得天昏地暗,突得一聲吉他聲響,隨後便是麥克風沙沙的聲音,將酒吧裡擁在一起的鴛鴦們紛紛驚醒。
凌清羽的手都已經探進蘇姆的衣服裡,蘇姆也處在身體緊繃發抖全身似乎都高熱起來期待着她的進一步的緊張時刻。
被這聲響一嚇,身體似乎也是一彈,在凌清羽收回那探下去的手改爲摟抱之時,帶了些許失望和惱怒,蘇姆轉頭望向那壞人好事的傢伙。
一個染了一頭黃毛的年輕人拿了麥克風拍了拍,道:“各位,對不住了,我借這地,想給我心愛的人唱首歌,大家要是喜歡,也給點祝福給我們。”說着,對坐在一邊位置上女友拋了個眼波。
這是酒吧裡經常上演的,在這風花雪月浪漫飛滿天之地,對心儀的人說出那三個字。
雖然,兩人相識不過一天而已。
善意的掌聲響起,衆人都停下了想幹或者正在乾的事,帶了微笑看向那年輕人。
那是世上最遠的距離
思念讓我無法去呼吸
你的一動和一舉
佔據我心裡陪我每個孤獨無盡的夜裡
用我心中盛放的畫筆
描繪你微笑時的絢麗
愛讓人痛徹心底
我卻不懷疑
你的存在是我生命的奇蹟
感受你的每一次的呼吸
多想告訴你我有多愛你
如果我說我願意爲你而死去
可否你的夢裡留下我痕跡
無數悸動變換歲月裡
你會依偎在誰的懷裡
那些埋藏在心裡
最深的秘密是我生命裡最脆弱的美麗
年輕人唱的是水木年華的你的每一次呼吸,帶了嘶啞的聲音在吉他伴奏下在酒吧裡迴繞,雖然走調唱的也不是很動聽,那歌詞卻是讓人心底微微觸動。
年輕人唱完後,掌聲四起,帶了得意,年輕人對自己的女友揚揚頭,拍着麥克風準備再來一首,卻見從角落的位置站起了一個金髮美男子。
那美男子帶了不容拒絕的笑容,長腿一邁,幾步就到了臺下,對他笑道:“我也想唱給我心愛的人聽,可行?”
呃!年輕人在他那溫煦如朝陽漂亮得眼睛都有些花的笑容裡將麥克風遞給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