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孝很快抵達趙瑞豐的殯葬公司,來到大廈的停車場,當孫孝的車進入停車場的時侯,前面兩個保安人員,一個在前面做登記手續,另一個在車的旁邊走來走去的看,這裡的保安可真嚴密。輪到孫孝的時侯,孫孝自動掏出身份證,沒想到保安人員只抄下孫孝的車牌,並沒要孫孝的身份證,並且盼咐孫孝把車停在五樓,接着在孫孝玻璃前貼個“五”字。
孫孝跟着前面的車走,他們停放在三樓,而孫孝的車停在五樓,也許孫孝的車較名貴。果然,五樓停車處有另一個保安站,他們看見孫孝玻璃鏡的“五”字,馬上揮手讓孫孝駛進去,當孫孝找到位子停下車後,發現六樓另有一個保安站,寫明外來車輛不能駛進,孫孝想應該是趙瑞豐的專用停車場。
孫孝下車後原想把車門鎖上,但孫孝想這裡既然是身份特殊的停車場,孫孝何不享用這份高貴的殊榮,於是懶得把車門鎖上,且很安心的走進通道。
孫孝踏入電梯內,裡面有保安人員服務,孫孝告訴他要到十八褸,電梯門打開,當場嚇了孫孝一跳,當孫孝走到手扶梯的路口,又有兩名護衛員,不過這兩人手裡都槍,和停車場的保安員不一樣,我靠不是吧,只是燒死人的老闆,不用這麼多保安吧,還配槍?他以爲他是誰啊?
“先生,請問你找誰?”一位護衛員阻擋孫孝說。
“我是孫孝,已約了趙瑞豐……”孫孝把來意說了一遍。
護衛員通過對講機和另一個人說話,另一個不停張望孫孝的身體和腳,這時侯孫孝纔想起沒穿西裝,只穿了運動裝和運動鞋,難怪他們會如此嚴謹,這年頭都是看臉跟打扮的。
得到驗證之後孫孝踏上過百尺的手扶梯,上面還有兩層纔到辦公室,原因是爲了保安。一旦有人衝上去,如果是跑上去的話,上去後肯定沒力氣做別的事;如果站着不動,讓電梯送上去,上面肯定已有人招呼了,因爲電梯上去的速度,比蝸牛走得還要慢。孫孝越來越佩服現代的設計,少點心思也不行呀!
孫孝上到二十樓樓,汪毅跟鄧飛對孫孝露出了鄙視而且警惕的目光,孫孝一笑置之,跟着兩人,孫孝來到了趙瑞豐的辦公室。
“孫先生,不好意恩,讓你久等了……”趙瑞豐笑着說。
“沒關係,我不急……”孫孝禮貌的迴應說。
“孫先生今天上來找我,是幫我看風水的嗎,這裡有什麼不妥,不妨直說。”趙瑞豐說。
“這裡的風水不是很好啊,只是最近我有些要請你幫忙,我去買車的時候遇到了槍擊案,現在這年頭很不太平,要是我一下子死了,或許就沒人幫你佈置風水了,雖然風水師很多,但是我孫家更有本事,所以不知道趙老闆能不能借兵給我”孫孝開門見山的說。
“借兵?”趙瑞豐愕然的說。
“對!借兵!”孫孝再一次肯定的說。
“好!沒問題,這四位是我的保鏢,你可以隨時借用,如果不夠的話,他們四個手裡的保安和護衛人員,個個都有武術根底,應該有一百人吧……”趙瑞豐說。
“趙老闆,我們四個一起調動全線的保安,合計是一千四百六十八人。”其中一位身穿西裝的男人說。
這個數字可真嚇了孫孝一跳,媽的一個小老闆至於弄這麼多保鏢嗎?而且都是極爲厲害的,孫孝越來越發現這個趙瑞豐有些不一樣,不符合他的身份。
趙瑞豐瞪了那個人一眼,心裡暗罵他蠢,他是白虎堂堂主,身份自然尊貴,手裡有不少手下,但是這傢伙木頭腦袋,也不用說出來吧。
“孫先生,你要借多少人,我馬上命他們安排。”趙瑞豐說。
“謝謝!我就大膽向你借二十位武術高強的人,另外,再向你借一個人。”
“誰?”趙瑞豐好奇的問。
“就是那個幫你開車的人,我剛學會開車,技術不是很好。”孫孝大膽的說。
“她?她只不過是名秘書,並且不懂得武術,你怎會要她幫忙呢?”趙瑞豐猶豫了一會,接着很自然的笑着說。
趙瑞豐猶豫的眼神看着孫孝的左手旁,而且左手摸了鼻尖一下,這種撒謊的身體心理反應,孫孝一看就知道了,孫孝對於這份觸覺,倒是挺敏感的。如此看來,孫孝推測婀娜多姿的女子,果然是位武術高強的女子。
“趙老闆,雖然我不懂得武術,但我是名相師,從她的眼神和出手的一剎那,已經告訴我一切,恐怕她是你的貼身保鏢吧?”孫孝直接的說。
“哈哈!孫先生的相術果然了得,出來吧!”趙瑞豐說。
婀娜多姿的女子,突然從趙瑞豐身後的書櫃裡走出來,她很有禮貌的將雙手擺在身後,站在趙瑞豐的左手旁。
“孫先生,你指的是柳小姐吧?你看的真準,她的隨身保鏢罷了,怎麼你對她有興趣?”趙瑞豐冷笑着說。
“趙老闆,確實,我只是需要一個幫我開車的人,而且是女人,我非常喜歡,就是不知道趙老闆能不能割愛了。孫孝說道?”
“嗯……你看出很多東西”趙瑞豐點點頭說。
“請問這裡的風水師,是不是當年在太白祠門口擺攤算命的相師魯天明呢?”孫孝大膽猜測說。
“在你孫先生面前,果然漏眼不藏絲,無法隱瞞絲毫真相,全被你瞧了出來,我除了說“佩服”二字,也沒有什麼好說的,這個話題我們不談了。不過,你不妨說說爲何我要把柳小姐借給你?或者說,你有什麼令我佩服之處,可以要我將柳小姐割愛給你呢?”趙瑞豐考孫孝說。
趙瑞豐處事手法真是高明,沒有直接回答孫孝說猜對還猜錯,只是輕輕一筆帶過,便終止這方面的話題,損己利人之事不可做吧!如果他說得太清楚,對他一點好處也沒有,反而漏了他本身的底。
這個趙瑞豐真不簡單,孫孝覺得他是個久經歷練的人,不溫不火,而且心機頗深。
“趙老闆,那位魯天明只是個擺攤算命的,即便是有點本事,但是這裡的風水並非是絕好的,而且是因爲燒死人的行業,所以陰氣很重,你安排了這麼多保鏢在這裡也擋不住煞氣,如果你想活的久一點,必須要除煞,我可以幫你”孫孝侃侃而談,扯開條件問題。
“是嗎?”趙瑞豐笑笑的說。
趙瑞豐的表情告訴孫孝,他並不是很緊張風水的事,此刻,形成孫孝自贊自誇的局面,情形不是很理想,但是孫孝也探出了一些,趙瑞豐很不簡單,像他這樣的人既然找人佈置風水,爲什麼又不緊張風水的問題呢?
看來這點並不能打動你,好吧,我就不要臉的說一句,趙先生,我救過你的命~孫孝說道。
“孫先生,你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如果我在不割愛,下面你似乎看上去就要搶了,柳小姐你拿走吧,就這樣,抱歉!我還有事”趙瑞豐說完,便站了起來,離開了辦公室。
面對趙瑞豐突然轉變的臉孔,孫孝不知所措的站在一旁,但孫孝很清楚一點,絕對不能說出半句哀求的話,畢竟孫孝到這的目的是借人,亦肯定自己沒得罪趙瑞豐,所以不需要向他低聲下氣,而趙瑞豐之前的態度表明他根本不想把人借給自己,但是又突然借給自己,表明他想放長線釣大魚,但是他爲什麼要釣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