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昭君出塞

昭君的故事,千百年流轉在人們的耳邊。

聽聞着傳說,品讀着不同的歷史文獻,我的眼前,不由呈現出一片黃沙,風在嘶吼,似在哭泣般的嘶吼,迢迢千里之路,百十餘人的送親隊伍。隨風招展的旌旗,上書着“漢”。

美人一席裘草,素紗遮面,懷中琵琶嚯嚯做歌。出了玉門關,踏上萬裡黃沙,一望無際;彷彿她的心,在此時荒蕪一物般。

前路,愈走愈遠,回首,已在望不見長安。

高空上,孤雁哀鳴,似在與美人的琵琶聲作和。不過,雁鳴,卻不及美人琵琶委婉,悠揚。終於,孤雁的哀鳴,徹底被琵琶聲淹沒了,成了它歌中的一部分。

是何等的心境,是何等的滄桑與無奈,會讓這琵琶聲的主人,如此愁苦那?萬物皆有靈,空中之物,更是如此。飛雁決定去一探究竟,它不甘心自己的清鳴就這成爲她人的陪襯。

王昭君有“落雁”之稱,有人說,是因爲飛雁見到昭君的容貌,因忘情與驚歎而忘記了扇動翅膀而從半空跌落。但我到認爲,就算是再美的人,在飛雁那般靈物的眼中,也不過爾爾,真正讓飛雁忘記扇動翅膀的,應該是美人琵琶聲中的苦與愁。那種深切感染生靈的苦與愁。

有人說過“女人最美麗性、感的瞬間,就是她們滿心哀愁卻面如止水,但隱約間依舊看得出愁苦的瞬間。”

說實話,我也是這麼認爲的。如果說,飛雁是因爲昭君的美貌而墜落的,倒不如說飛雁是因爲被昭君的苦與愁所感染才忘記扇動翅膀而墜落在地的。

茫茫荒漠,沒見過的男子,昭君不過是政治的犧牲品。當然,皇帝也爲此失去了一位絕世佳人,同時也失去了一位略微貪心的畫師。

李白詩云“漢家秦地月,流影照明妃。一上玉關道,天涯去不歸。漢月還從東海出,明妃西嫁無來日。燕支長寒雪作花,蛾眉憔悴沒胡沙。生乏黃金枉圖畫,死留青冢使人嗟。”

思鄉之情,發於骨血,終難改。望眼欲穿,涕淚燈火,也枉然。

昭君,與她的故事,已隨着風,隨着雨,隨着千百年說不盡的黃沙沉浮,滄桑鉅變,成爲了傳說,成爲了過去,成爲了書本上一隅驚鴻。

現如今,再也看不到如此風景了,也在沒有什麼女子要爲暫時的和平而遠嫁塞外荒丘了。時代的改變,改變了許許多多如昭君般的女子,讓她們得以在故鄉,得以安寧,找到幸福,陪伴家人。

我並非在此惋惜昭君,既然不能改變,何必去惋惜那,用情感惋惜,不若去情感欣賞,縱使是悲歌,是淒涼,也必定,美的令人唏噓讚歎。

我一向不是個喜歡惋惜的人,但,說實話,我也惋惜過,令我惋惜的人,不是像昭君般千古傳唱的美人,我惋惜的,不過,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女子,一個,長相甜美卻不驚豔,身材妖嬈卻算不上完美的女子。

我有一個妹妹,至少,在兩年前,她還是我的妹妹。

那個時候,是企業創建的第二年,那個時候,我的企業,還是一個需要靠求爺爺告奶奶才能弄到幾萬塊供應合同的小東西。

說實在話,那個時候真的挺難的,企業,嗨,那時候還算不的企業吧,說破天也就算是個門市商店。除了我這個老闆與秋心之外,只有三個員工。兩個兼職,一個全職。

兼職的,不過就是路邊上那種舉着木牌趴活的工人,我一個月給他們一千塊,然後有需要送貨的,他們就去。而那個全職的,要做的很多了。

既是前臺接待、財務出納,又是保潔工人和市場專員。

這個人,就是我的妹妹。她的名字在我看來並不是那麼適合她。“婉卿”,多柔美,婉約的名字,聽起來,一定是一個柔柔弱弱,卻素顏如玉的女孩子。但事實並非如此,她美麗,卻不柔弱,想想我剛剛所說的那些職位,她一個人就能做得來,若果柔弱的話,又怎麼可能那。

我與婉卿的關係有些微妙。她是我的妹妹,不過我倆沒有血緣關係,她是我的乾妹妹,準確來說她是我的義妹。

可能現在人聽來什麼“義兄、義妹”都是遙不可及的或是不可能存在的稱謂與關係。但是事實就是這樣,她與我的關係,就是同電視劇裡演的一樣,是那種敬香天地,而達成的不是親屬卻勝似親屬的關係。

我與她相識的時候,我們還都是孩子,無憂無慮,那時候我們同拜在一位老拳師的門下,共同修習一種古老的拳術。

我們共同學習了十年,那十年,她,每天都在堅持,只要一有時間就會修習。而我,只是在清晨的時候,纔會漫不經心的練上一小會。可她那麼努力,在拳術上的成就卻不如我。多可笑,又多戲劇化。

在我沒出意外之前,我們在一起吃飯的時候,她曾問我:“哥哥,爲什麼你每天用那麼少的時間修習,可在拳法上要比我厲害,甚至比在你我之前投師的師兄師姐還厲害那?”

我回答她說:“你是死練功,我是經常實戰,能一樣嗎?”

她有些不解的看着我,而我卻沒有回答她,只是一臉戲謔的笑。

其實那個時候,我之所以能在街面上有點名氣,靠的,就是我從小學來的拳腳。但是我從不恃強凌弱,我有一個信條“永遠不要欺負弱者,在他們需要時,在不失禮的情況下伸出援手,哪怕他不接受。”

那時候我的回答,不過是一句戲謔之詞。不過現在想起來,當時說的話,可能真的是由心而發的。我感謝我當年一番又一番的實戰,我也憎恨那一番又一番的實戰。

說起我妹妹,她對我並不瞭解,而我確認爲瞭解她的全部。

她嬌弱如同春水清流一般的聲音,不知道迷倒了多少人,也不知道爲我當時招攬了多少生意。她總能用甜美的聲音挽留下一個又一個看不起我們商店的客戶。她沒有什麼話術,最強大的武器就是甜美的聲音和真誠的眼神。

用她自己一段又一段經歷,艱辛的經歷,留住一個又一個客戶。人性本善。我不便於在此過多的描述她的身世,我只能說她的兒時並不幸運,並不幸福,並不快樂。但也正是這些,經由她真誠不做修飾的話語,留下一個個善心願意幫助我們的客人。

我倆的關係很好,她對我一心一意,忠誠如堅固的城牆,可我,卻對不起她。

因爲我的自私,或是欲、望,讓她捨棄了原本的天性,放棄了自己的夢想。

因爲家庭的關係,她並不信任男人,而我卻是打開她內心的第一個人。“走進一個女人的心並不難,走進一個男人的心才真的困難。”這是她當年結婚前對我說的最後一句話。

我還記得那個時候她婚禮前的最後一天,她來到商店,我本以爲她會哭,會鬧,可她沒有,相反的,她很安逸,那種安逸,洋溢着滿臉幸福的神情,竟讓我不寒而慄。她看着我,笑了又笑,大眼睛盯着我看了又看。我不知道要對她說什麼,也不知道怎麼開口,雖然我知道我有愧於她,但是,由於她男人與我簽訂合同上那數目巨大的數字的關係,我竟對她也笑了起來。雖然很尷尬。但我笑的卻很實在,由心而發。

我們就這樣,像傻子一樣,對視,對笑。從中午,一直,就這麼持續到黑夜,終於,午夜的鐘聲,打破了我們的“寧靜”。她動了,她走到我的身旁,問我說“這是我最後一次幫你了。”

我沒說話,深深的呼吸,是我唯一能做的。

她接着說“我後悔當年對你說我可以爲了幫助你嫁給我不喜歡的人。哥哥,保護好身體,多喝些水,少抽點菸,我走了。”

說着,她轉過身,愈走愈遠,她的背影,拉的很長,但我卻觸及不到,當她就要走出我視線的時候,當我要看不清她身影的時候,突然,我的手機響了,是一條信息,點開,看着上面的每一個字,我懊悔急了,我想要留下她,卻來不及了。

“哥哥,我從沒想過你真的會這麼對我,是你讓我重新找回對男人的信心,是你幫助我走出窘迫,也是你,讓我真真正正對男人死心了。你放心,我會不停的讓他,幫助你的,幫你,完成夢想。幫你得到你想要的。但是,記住,從現在開始,咱們兩個再沒有一點關係了,陌路。明天的婚禮,不要讓我看到你。”

這一條信息,真的讓人很崩潰。

我們兩個相識的很傳奇,相交的很古譜卻不失俠氣。可是相忘的,卻這麼可悲,這麼可恥。

之後的兩年了,她從未與我再聯繫過,不過她的丈夫,一次又一次的幫助我,讓我從一個門店,變成幾十人的連鎖,百十人的公司,數百人的企業。

我時常自詡爲古人,自詡爲文人、爲英豪。可我所做的,卻那麼可恥,雖然,只有那一次。污點就是這樣,別人不知道則罷,一旦被知道了,那麼,就算你日後有怎樣的作爲,哪怕是彪炳千秋,你的污點,依舊難以消除‘掩蓋不住。

人們不去談論,或是因爲忘記,或是因爲害怕,但,在他們的心理、眼裡,只要想到、看到一點有關的,就一定能想起來,就算他們不說,也一定在心裡鄙視你。

我惋惜我的妹妹,昭君出塞,找到了幸福,她也找到了幸福,這點很值得慶幸,多多少少,能讓我有一絲慰藉吧,能然我略微心安吧。

可明妃有一個相對完美的結局,我的妹妹,卻沒有這樣的福分。

電話是她打來的,雖然她不在聯繫我,但我想要弄到她的聯繫方式卻並不難。我不是想回避,我是沒法面對她,我越成功,就覺得越對不起她。她不聯繫我,我會想念,思慮。但,我卻不用面對她。至少,那樣的話,我還能夠不必提心吊膽、去思考如何與她相交。

突如其來的的電話,撕破了我的“安逸面具”。躲不開的,當然,我也很想和她說上一句,一直沒說出來的對不起。

當時我並沒想到她給我打那個電話竟是因爲出現了意外。

我咬着牙,強耐住激烈跳動的心,接通了電話。

“喂。”

我的聲音有些沙啞,可電話另一端傳來的聲音卻讓我覺得陌生,明明是她的號碼,可傳來的聲音卻不甜美,清靈,反而,很渾濁,如同骨鯁在喉,俞吐難出。我不剛相信那是她的聲音,就在我捫心懷疑的時候,一個久違的稱謂,卻敲碎我的疑慮。

“哥、哥哥。”

多苦澀,歲月的刻刀,撕碎了她的聲線。我心疼,很心疼。不過,我卻很開心,這一聲久違的稱謂,讓我知道,她,原諒了我。我是個不會哭的人,但當我激動的時候,我會不自覺的面部顫動,坐在我對面秋心看到我這般模樣,很聰明的,選擇,低下頭、不注視我。

“你,還好嗎。”這艱難的問候,彷彿耗盡了我全部的氣力。而她的回答,又好像滋潤乾涸的露水一般“還好。”只有這兩個字。而這兩個字就足夠了。

我還想和她說些什麼,正想着要怎麼開口的時候,電話另一邊的她說道:“你,在春都嗎?”

恩?我,在春都嗎?

那個時候我不明白她是什麼意思,但我隱約覺得有些不好,但天性使然的我,習慣性的用一種毫不在乎又不動聲色的說:“今晚到。出去,辦了一些事情。”

“晚上我去找你。”

說完,她掛斷了電話,我四顧茫然。秋心此時可能是因爲太累了,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因爲車廂內不能吸菸,所以我只能滿腹疑惑的看着窗外。那句對不起,我沒來得及說,亦或者,她也本不想讓我說出來吧。

天公不作美,原本晴朗的天空不知怎麼陰鬱起來,時而閃過的雷霆,讓空氣中瀰漫出恐怖的味道。我不怕打雷,我喜歡陰鬱的天空,可不知怎麼,我竟然,越來,越感到不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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