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利,讓叔叔來幫你一下!”
身邊的都是一個班的同學,這幫子青春期的青年們,正是荷爾蒙旺盛的時候,一個個都想着當自己同班同學的爸爸。
暗中,幾個男同學也在暗暗地較着勁,想要在妹子面前彰顯着自己的力氣大,陸西法倒是無所事事地四處掃描着,觀察着周圍的情景,畢竟這時候反正他也無法操控着人物,反倒不如觀察周圍環境要來的更好。
“艾利克斯,照顧一下他們,”
陸西法現在控制着這個身軀的遊戲人物似乎叫做艾利克斯,而那個中年父親正將一個杜磊師放進了陸西法的上衣兜裡,揮着手看着自己的兒子和自己的同學們正朝着候機大廳內走去。
一副彌勒佛模樣的班主任正託了託自己笑眯眯的下巴,舉着一面小藍旗正引導着後邊稀稀落落相互間談笑着的同學們跟着自己,朝着登機口走去。
“死亡並不是終點!”
一個帶着骷髏面具的傢伙正朝着四周散發着傳單,而陸西法這個傢伙看起來似乎有點呆頭呆腦地,居然直接被這個邪教徒給盯上了。
所幸,班主任直接趕了過來,一把使得陸西法與那個邪教徒握在一起的手給掙脫了,她朝着那個邪教徒瞪了一眼,低聲說道,“放開我的學生!”
那個邪教徒看起來也並不強壯,他直接鬆開了和陸西法握在一起的手,矮小的身軀隱藏在骷髏面具之下,他只是無言地看了陸西法一眼,而後轉身直接離開了。
而陸西法也被自己的班主任給拍了拍肩膀,示意他們可以先去前臺辦理登機手續了。機場的前臺處,小姐姐正低頭接過來了陸西法的護照和機票,她看了一眼而後說道,
“我想要問你幾句,我看你的行李有點多,你是想要自己拿着還是說託運過去?”
“額,我自己拿走就行了,到時候直接安檢放置在行李艙就行了,”
艾利克斯,也就是陸西法控制着的這個人物,就這麼說着,然而陸西法本人卻驚奇地注意到自己的背後那塊飛機時間表的電子屏上,一個個白色的字符就這麼跳動着,啪噠啪噠地響着,宛若一個正倒計時的鬧鐘,也不知道在暗示着什麼。
前臺微笑着將陸西法的行李給貼上了封條,封條上註明了陸西法等人這一次的目的地——法國。
“哈哈,這可是就和你的生日一樣~”
前臺小姐微笑着,將陸西法的護照和撕掉一小半的機票重新退回給了陸西法,這讓正盯着前臺小姐姐大好風光的路西法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什麼?”
“哈哈,我說的是,你的生日是九月二十五號,而你搭乘的航班也是九點二十五分起飛,怎麼樣,生日和起飛時間一樣,像不像一個輪迴?”
陸西法的人物頓了頓,也只是紅着臉笑了一下,而後飛快地接受了自己的機票和護照,而後跟着前邊的同學一起,過了安檢後,來到了機場的大廳內的等待室內,等待着飛機的起飛。
陸西法就這麼站在候機大廳的玻璃窗前,這麼直愣愣地看着外邊的這架飛機,而似乎是察覺到了陸西法的異常,他的好兄弟也直接走了過來,一把摟住了他的肩膀,“嘿,兄弟,我們一起去上廁所吧。”
“哦,我可不想去,”
陸西法搖了搖頭,他的代入的這個人物似乎有點怕麻煩,而且還有可能腸胃很通暢。
“你想一想,如果你在飛機上剛剛拉完大的出來,而這個時候,萬一黛絲莉或者貝麗剛好接着進去。”
“嗯,這樣她們就能夠看見你留在馬桶裡的佳作了,不反胃纔怪吧?你想一想,這樣你在她們的印象中,是不是大打折扣?”
“嗯,似乎有點道理啊,”
陸西法的這個遊戲人物居然愣了一下,而後贊同地點了點頭,居然跟着自己的死黨一起去上廁所了。
而等到着將視角切到背後,正盯着電子屏上跳動着的字符和數字計算着的陸西法反應過來的時候,兩人已經走到了候機大廳的廁所門口了。
兩人就這麼將自己的腸胃排泄一空後,來到了登機口,這麼一個接一個地如同小雞仔一般登上了飛機。
【搶判官鐵筆,扯碎閻王舊賬。以凡人之軀,抗衡神靈】
【主線任務:活下來】
陸西法就這樣,在登機都已經到了機艙內,已經落座於自己的座位上的時候,他才恢復了對於身體的控制權。
他瞥了一眼站在自己面前的兩個女生,這兩位就是之前和自己死黨和自己說過的兩位班花級別的美女,
“嘿,艾利克斯,我們能夠和你換個位置嗎?這樣我就可以和貝麗坐在一起了。你的好朋友託德似乎說他自己得了什麼病,所以要經常上廁所了,所以他不願意和我換個座位。所以,我想要問你一下,看看你能不能換個座位,這樣貝麗就能夠和我坐在一起了。”
“嗯!”
陸西法頓了頓,他似乎想到了什麼似的,嘴角勾勒出了一絲微笑,“凡人之軀,抗衡神靈,這倒是有點意思。”
說着,陸西法直接站了起來,他拍了拍手,示意大家看向了自己,“嘿,女士們先生們,雖然我不願意這樣說,但是我認爲這架飛機有着很大的安全隱患,很可能會因爲一些機械故障而產生爆炸。所以,我拒絕乘坐這架飛機,我需要下飛機,如果想要和我一起下去的,可以和我一起來。”
“先生,你這邊是有什麼問題嗎?”
乘務員趕緊過來了,他皺着眉頭,看着正站在飛機的過道上,嘆了口氣,有點無奈的陸西法,“請你停止你這種危險的言論,不然我有權要求您立刻下飛機。”
而陸西法的同學,一位看起來和陸西法不怎麼對付的高大男生,連同着他那身着着粉紅色外套的女朋友,也皺着眉頭,直接開口讓陸西法不要多說了,“閉嘴陸西法,不要說了!”
“女士們先生們,通常情況下,噴氣客機的艙門都是由內向外打開的,艙門的面積要大於門框的面積。客機升空後,隨着海拔的升高,機艙內的壓力會越來越大,艙門在壓力差的作用下會直接嵌入到門框之中。”
“但是,剛纔我觀察到,這架飛機的艙門是朝着外邊開啓的。這樣一來,飛機在高空處於失壓時,艙門有可能因爲空氣的壓力差,而直接被壓力打開。依照着我的看法,這貨艙門本身設計有問題,貨艙門從外面看起來是關上的,但實際上並不一定鎖緊。”
“更重要的是,這種歌艙門的鎖設計很複雜,鎖勾位置亦可能有偏差,假如關門不當,飛機會於半空爆開。您是飛機上的乘務員,應該知道這種艙門鎖的複雜性吧?請相信我,這種飛機的風險太高了,以我哈佛大學預備役的學生的名義,我拒絕上這架飛機,我需要下飛機,並且不要求航空公司退我機票錢。”
“給我閉嘴吧,神神叨叨地在講着什麼不吉利的話,”
說着,這名看起來身高有着兩米左右的壯漢,他繃緊了自己的拳頭,直接朝着陸西法的臉部打來。
“咚!”
陸西法和他對了一拳,卻只覺得一股子巨力傳來,自己整個人踉踉蹌蹌地朝着後邊倒去。在這個副本中,自己居然已經被封印了實力?!
“很抱歉,先生,你在飛機上傳播着不實的言論,並且還有着打架鬥毆的情景,我們有權要求您和這幾位一起下飛機!”
說完,乘務員直接呼喚來了,緊急趕到來的地勤安保,將陸西法、託德、那對打了陸西法一拳的情侶,以及班主任全部都請了下去。
而原本正竊竊私語的衆人中,正坐在窗邊原本正安靜地看着書的短髮少女忽然間將自己手中的書本一合,她微笑着,也來到了過道上,和地勤人員說了一下,
“抱歉,我是之前那位鬧事的先生的同學,看起來我同學似乎有點不正常,所以,我要飛機去照顧他一下。”
就這樣,陸西法等一行人直接被人按着一直來到了候機大廳,機長嚴肅地和地勤安保人員說道,“請看着他們,不要讓他們上飛機,這是我的命令!”
而地勤安保人員也點了點頭,示意自己明白了,而還不等陸西法有着下一步動作,倒是班主任有點受不了了,她嘆了口氣,有點無奈地扶住了自己的額頭,
“等一等,機長先生,我又四十個學生要橫跨將近半個地球,去巴黎渡過十天的時間,他們並不能夠失去我這位帶隊老師。而且,剛纔我並沒有任何出格的舉動。我對於艾利克斯的行爲感到十分抱歉,但是飛機上四十名學生並不能夠沒有老師,我....”
還沒有等這位班主任說完,機長已經伸出食指指着她,而後面色凝重地說道,“也請你理解我的立場,我需要對飛機上每一個人負責。”
“哦,你當真是爲了飛機上每一個人負責嗎?你應該知道,這種艙門的關門方式卻是十分困難,地勤人員需要花上九牛二虎之力纔可將壓力栓壓緊,”
說着,陸西法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自己的班主任身後,他透過碩大的落地玻璃指向了外邊,外開式的艙門根本不可能接取更多的電線,所以,以下是我的推測,”
說着,陸西法不顧班主任驚愕的表情,拉住自己的動作繼續說道,“我懷疑,即使關門後艙門明明沒有鎖緊,但位於駕駛艙的艙門顯示燈卻依然會關掉,示意艙門已關上。這樣一來,萬一出事情了,貨艙門脫落後,大量空氣被吸出機外,會使得客艙地板向下榻,壓毀了連接機尾的電線及液壓管。”
“閉嘴先生,你再散佈這種言論,我將會報警!”
機長顯然已經有點不太耐煩了,他扶了扶正自己的帽沿,眼睛中蔑視的神色一閃而過,“我有着超過二十年的飛行經驗,我會對每一位飛機上的乘客負責,你說的問題,我們都將會記錄,並且覈實。”
“不,你不用和我說這種話,我不過是爲了自保罷了,”
陸西法搖了搖頭,他指着自己已經打開了錄音功能的手機,以及同樣站在旁邊的地勤和安保人員,繼續開口說道,
“也許你覺得我是一個書呆子,我知道的,我能夠從你的表情中知道你是這麼認爲的。但是,請你相信數學的概率。並且,這之前並不是沒有過先例,兩年前這種型號的飛機剛剛出來的時候,美利堅航空公司的第四十四號班機亦發生過和我說的,完全一樣的事故,該次飛機的艙門亦發生爆炸減壓,所幸飛機的液壓沒有完全損毀,最後更能成功迫降。”
而聽了陸西法的話後,卡特,也就是那個又高又壯的穿着白色運動裝的男子,更是氣憤,要不是旁邊的安保人員按着他,他早就衝上來,再給陸西法來上幾拳了。
而就在這時候,一個穿着棒球服的男同學和那個短髮看書的女同學也笑嘻嘻地走了過來,他們來到了路西法身邊,用一種奇怪地眼神,似笑非笑地看着陸西法。
“咦,看起來飛機上還是有人懂一點機械學和概率論的,”
陸西法聳了聳肩,機長最後還是拒絕了班主任的請求,不過陸西法的話倒是讓他面色也有了一點不好看。
畢竟,他也是學這個的,儘管這種飛機是一個新的型號,並且陸西法說的那個事故他也有所耳聞,但是他也只是略微地放在心上罷了。
畢竟,如他所說,他有了二十多年的駕齡,資格老,駕駛技術嫺熟,有這麼會因爲一個學生的話而放棄呢。
儘管,這個學生說的聽起來很有道理,而且物理學上也說得通,但是既然這種飛機被准許製造,想來也是有着別的自己等人不知道的原理吧。
於是乎,機長就這麼走了,就留下幾個地勤和安保人員在飛機起飛前,牢牢地看着陸西法等人,防止陸西法和卡特再度扭打到一起。
很快,飛機起飛了,失去了機票的陸西法等人沒有了上飛機的資格,地勤和安保人員自然不會浪費人力和物力繼續盯着他們了。
而也就這個時候,班主任纔有着時間坐在陸西法的身邊,和他好好地聊一聊,“嘿,陸西法我知道你是一個好學生,但是你今天究竟是怎麼了?”
“我說了,我相信概率和科學,嗯,準確的說是機械學。沒錯,這種概率的確很低,但之前已經有了先例,所以我不願意冒險,”
說着,陸西法就這麼坐在候機大廳裡,看着遠處飛機的起飛的樣子,他還是堅持者自己的觀點,“嘿,我說,你看這裡,按照航空管理條例的規定,除了並沒有被登記在檔案或者禁飛的傢伙,可以乘坐着下一班的航空去巴黎。”
“我已經幫你們查詢好時間了,明天上午九點左右,也就是說大約要晚上一天,而且飛機的機型也並不是我說的這個,而是安全的型號。”
還沒有等陸西法說完,已經冷靜下來的卡特看起來又有點要激動起來的樣子,他用力地跺了跺腳,很是不滿地說道,
“所以,我們就爲了這麼一個狗屁不通的概率和一同胡扯,我們就要延期了半天才能夠去巴黎和大家回合?就因爲艾利克斯的那個狗屁不通的理論?哦,等等,艾利克斯說的是飛機爆炸對吧?那我們還無法回合了!”
這麼說着,卡特的火氣又上來,他又想着撲上去和陸西法扭打在一起,“該死的傢伙,我要你賠償,我要你.....”
“轟!”
爆炸的轟鳴聲和餘波讓原本候機大廳內的落地玻璃瞬間全部都被震碎,而正騎在路西法的腹部,正準備揮着拳頭打上去的卡特也被衝擊的餘波給震得翻滾出去。
看着一地的碎片,和空中那個橘紅色的火光,所有人都沉默了,每一個人都不敢置信地看着陸西法,一時間連同着旁邊忙成一團的地勤和安保都亂成一團。
“抱歉,你們需要和我們走一趟,”
陸西法等人直接被安保們夾着,帶到了一間休息室中,而後安保們離開了,但是房間內的空氣卻安靜地可怕。
所有人都這麼看着陸西法,而等到陸西法報以疑惑的目光回看回去的時候,他們一個個卻躲閃着,不敢和陸西法對視。
“爲什麼你們都望着我?弄得來這好像是我造成的一樣,這可不是我的問題,”
說着,陸西法就這麼老老神在地躺在這間休息時的沙發上,一臉愜意地翹着二郎腿,“話說回來,我可是救了你們的命啊,你們不感謝我也就算了,幹嘛還要用這種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呢?”
“這很可能讓你的同學一個不剩,全部去往天堂,”
班主任的眼鏡都已經腫了,她低着頭,擦了擦眼角邊的淚水,“爲什麼你還能夠這麼輕鬆的啊?這可是那麼多人的性命啊!”
“不,我覺得我們還是擔心一下自己來得更好,”
陸西法的手指輕輕地轉動着自己的頭髮,他把自己的頭髮轉到自己的手指上,而後又鬆開。他就這麼突然間從躺着的狀態上,坐了起來,像是一個神經病一樣,捂着自己的額頭,臉上狂妄而邪意的笑容清晰地被在場的每一個人看到,
“我說,且不說可能出來的警察問話,會讓我們陷入到麻煩中。你們不會真的以爲你們這種死裡逃生會沒有代價的吧?死神可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應該死去的傢伙,所以,我覺得我們可以團結起來,看看後續的變化。”
“鐺!”
陸西法還沒有說完,休息室的大門就傳來了門鎖被扭動的身影,幾個身着着官方制服的傢伙,就這麼走了進來,爲首的一個挺着大肚子的胖子環視了一圈房間後,開口說道,
“你好,我叫做薛高,我來自運輸安全局,你們的家人都接到了電話,正在趕來的路上。這裡有人需要叫心理醫生或者神父嗎?”
“不,到底發生了什麼?有沒有人生還下來?”
班主任環抱着雙臂,她眼神中擔憂而絕望的神色相互交織着,儘管她的心中已經有了答案,但是她還是不願意去相信自己腦海中的那個殘酷的答案。
“額,爆炸的原因還是沒有查明,救援隊抵達現場後,馬上會展開搜救工作。不過,慶幸的是,黑匣子還在發出着信號,這也就是意味着我們應該可以得到一點相關的信息。當然了,這一切都是後話了,”
薛高的神情也有點悲傷,這種死了這麼多人的空難可不是一件好處理的事情,很可能會引發極大的麻煩。
所以,這一次並不是只有他來了,他剛想着介紹,卻被原本站在自己身後戴着無框眼鏡的男子搶先一步站了出來,這名男子咳嗽了兩聲,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後,開口說道,
“我是文迪,這位是希瑞科,我們都是聯邦調查局的探員,我們知道你們此時的心情都很沉重,都很悲傷,現在對於你們來說是一個非常困難的時機。但是,我們不得不趁着你們記憶猶新的時候,詢問你們幾個問題。”
“這無論是對於搜救還是調查工作來說,都很有幫助,所以麻煩各位儘可能地配合我們一下。你們提供的數據和口供,都會有着十分大的幫助。”
正說着,這兩位聯邦探員將陸西法等人分了開來,而後分別帶到了隔離的房間內進行着問話,
“你好,艾利克斯先生,你在飛機失事前,曾經說過這架飛機可能會出事情。或者說,你已經預警過了,然後在你預警後不到十五分鐘的時間裡,這架飛機就爆炸了。你是怎麼知道這架飛機會爆炸的。”
“首先,我並不知道這架飛機會爆炸,那時候只是有着一種預感,一種我也說不清的預感。然後,我就仔細地觀察了飛機的構造和其他的方面,我發現了一些問題,”
說着陸西法將自己的手機拿了出來,調出了自己和機長的錄音,“很顯然,先生們,可能你並不相信,但是我覺得我們一行人已經被死神給盯上了,我們都會有着危險。”
“死神?”
兩位聯邦探員面面相覷,他們不太理解這麼一個看起來,哦至少是聽起來十分認同科學的傢伙,居然會認爲死神盯上他們。
於是,文迪乾脆開口問道,“你在上飛機前,有沒有服用過任何可能會產生幻覺的東西?或者說,你有沒有服用過含有類似成分的藥物?”
“不,我並沒有,我只是有着這種感覺,”
說着陸西法攤開了自己的手掌,一臉我也很無奈的樣子,“我說,你們並沒有必要用這種撲克臉看着我,我也是沒有辦法的。嘿,警官們,你們聽說過一句話嗎?科學的盡頭是神學!”
“?”
兩位聯邦探員對視一眼,他們都覺得有必要要爲艾利克斯也就是陸西法叫上一位心理醫生,畢竟從之前的錄音和其他人的口供中,可以看出來,這位艾利克斯可是一位有着極高天賦的青年,這樣一位青年要是因爲這種事故而一蹶不振,那可真是可惜了。
陸西法就這麼被放走了,而後也同樣令兩位聯邦探員比較感興趣的是哪個短髮的女生——克萊爾。
“我記得當時應該沒有人強迫你下飛機,而且也沒有人要求你必須要離開,但是你還是這麼做了?爲什麼?”
克萊爾幾乎沒有多想,就這麼盯着這兩位聯邦探員的眼睛看着,緩緩地說道,“因爲這是艾利克斯說的,我當時看見了他的表情和推理,我覺得他說的是對的。”
“就是因爲這個?要知道,從當時你的角度出發,那可意味着你要在機場停留至少半天的功夫,而且還有着被航空公司給拉黑的風險。”
“對,我相信他!”
克萊爾堅定地點了點頭,這也讓兩位聯邦探員鬆了口氣,還好這位看起來精神沒有那位艾利克斯出現了問題,至少一切看起來都十分正常。
很快,陸西法等人就直接被審查爲沒有問題,至少明面上是這樣的,他們的家人也都趕來了,陸西法也在無言地和自己的現在遊戲人物的父母擁抱後,一起開着車冒着大雨,回到了家中。
而就在他們回到家中的時候,除了桌子上已經沒有冒氣的啤酒和吃到一半的飯菜表明着父母走得是多麼的匆忙之外,連同着電視也沒有關。
電視的新聞上,正緊急插播着關於陸西法他們飛機失事的緊急新聞,“九點二十五分,從紐約機場起飛的一百八十號飛機剛剛起飛沒有多久,隨即就發生了劇烈的爆炸,爆炸的部分碎片已經開始隨着海浪衝上了海灘。據悉,目前爲止,儘管已經調取了大量的搜救隊,但是還是沒有發現任何的生還者。”
“飛機的燃料仍舊在海平面上燃燒着,但是已經將臨近海岸的碼頭上的船隻都緊急避險了,不會造成二次傷亡。並且,黑匣子的打撈工作也在同步進行中,相信在不久後,應該可以找到發生此次事故的原因。”
“目前,所有的搜救隊連同着海平線警衛隊都在進行着搜救工作,但是對於搜獲生還者的機會,專家認爲是微乎其微。兩百八十七名乘客,可能全部都已經遇難了。其中,就有着來自沒有這所高中的三十四名學生和三位老師。”
“這批師生正準備前往巴黎進行着夏令營度假,根據可靠消息,飛機起飛前,有着數名學生和數名老師因爲各種原因,被驅逐下飛機,不過其中的詳情並沒有被披露出來。運輸安全局和聯邦調查局,兩局的人員都已經抵達了現場,進行着手調查。”
“機場和附近港口的人員都有看見此次空中飛機的爆炸事故,儘管今晚的天氣並不是很好,但是肇事地點的上空,並沒有其他飛機。專家也開始着手研究目擊者的二口供,並且專家提醒,爆炸碎片可能有着危害,儘管就散步散佈在距離港口一定範圍內,但是請無關人員不要隨意打撈。”
“轟!”
窗外,電閃雷鳴大作,似乎這天氣是越來越不好了,陸西法心中忽然間一跳,他似乎感受到了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一種極爲不安的情緒開始在他的心頭蔓延着。
他瞥了一眼在已經去睡覺的父母,自己半蹲着身軀,開始慢慢地移動到了窗臺邊,想要看看究竟是什麼東西。
“轟!”
一道黑色的閃電批過,居然就這麼直直地劈在了距離陸西法並不遠的空地上,這讓陸西法心中意圖一突,他認忍不住在心中吐槽着,
“喂喂,要是派來一個什麼惡魔之類的怪物就有點過分了,將我的實力全部都封了,而且還在一個看起來明顯相似像是科學廁側的世界中透放着超凡的怪物,這真的有點過分了。”
不過,幸好的是,陸西法擔心的情況並沒有發生,他的眼前的一切都在快速地前進着,而他的煙氣安眼前,也實施後的補上了一條彈幕一樣的系統提示“:
【三十九天後】
回過神來的陸西法此時已經身着着西裝打着領帶,位處於一處葬禮的現場,千百年不遠處一位神父正在用它獨特的嗓音講着話,
“三十九天前,我們失去了三十九位師生同僚。而飛機死事的原因,空難的原因,和我們的同學艾利克斯提出來的一樣。尊重科學,敬畏科學!“
讓我再說一遍,我們要一定要
“三十九天前,我們失去了三十九位師生同僚。而飛機死事的原因,空難的原因,和我們的同學艾利克斯提出來的一樣。尊重科學,敬畏科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