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關係到她和孟長的未來,還關係到四個孩子的未來。
一句簡單的回答,也許就能觸碰到近在咫尺的幸福,也許會讓她和孩子們跌進地獄。
姜明月眨了眨長長的眼睫毛,眼神無比誠摯,捧着他的臉,說道:“當然只喜歡你一個。霍元……”
“噓”孟長用食指抵住她的脣,眼中綻放出燦爛的光彩,“別提他,我知道你只喜歡我就夠了。我相信你的眼光。”
姜明月這麼驕傲,怎麼可能看得上霍元琪那種爛人?
姜明月:“……”
他可真會給自己臉上貼金啊。
但不可抑制的,她通紅了臉頰,目光不敢與他的對視,輕輕地垂下。
孟長只覺得,姜明月再沒有比這一刻更柔順的時刻。
他再次吻上她的脣,剝開她的衣物。
直到大掌探入,肌膚相親,姜明月陡然清醒,想起方纔的事,她拼命拽出他的手,口中模糊不清地道:“世子爺,不能這樣……”
“我喜歡,明月,別抗拒我,我快忍不住了,你不是出了月子麼?”孟長哪裡聽得進去她的話,將她雙手反剪,大舌喂進她口中,堵住她所有的語言。
姜明月氣結,偏偏被堵得說不出來話。
她是坐了一個月的月子,可是,她還難產了呀!
而且這一個月孟長雖然忙裡忙外的伺候,但從來不與她說話,她不僅難產,還受了氣,受了委屈好麼?
然後,沒過多久,姜明月再次感覺胸前溼了。
她因爲吃藥的關係不敢給孩子們哺乳,又吃了很多大補的補藥,導致奶水非常充足,這會兒,被他一揉,奶水就爭先恐後的冒出來,打溼了她的衣服。
孟長的吻漸漸朝下,解開她的腰帶,吻上奶香味的來源。
她劇烈喘息,連話都說不出來。
突然,他喉結滾動吞嚥,她羞澀的目光瞥見後,瞬間繃直了腳尖。
“世子爺……”
姜明月哽咽出聲,羞窘得眼淚簌簌掉落。
這一聲哽咽,嫵媚而飽含乞求,孟長的心都化了。
他正要放過她,突然,一隻小手伸到他嘴角,放在了那片膩白上。
姜明月汗毛倒豎,孟長緩緩移開目光,就看見不知什麼時候小麥芽醒了,好奇地打量爹孃,大概是聞到了奶香味,憑着本能伸手扒上了孟長親吻的地方。
姜明月連忙拉上衣領,雙手捂住臉,幸虧孩子纔剛滿月,否則的話,她真的是沒臉見人了。
孟長瞪了兒子一眼,把他抱出去遞給奶香,黑着臉說:“給他餵奶。”
等他回到室內,夫妻倆都有些好笑,又有些難爲情。
姜明月已經從炕上坐起身,靠在大迎枕上,衣服也整整齊齊。
孟長縱然有心再做些什麼,也被兒子打斷了好興致。
他咳了一聲,繼續方纔的話題:“明月,我們是夫妻,要坦誠,你前世的事,我不再問你,你也忘掉罷,但是你前世今生的仇,我都會幫你報的。告訴我,還有誰,欺辱過你?”
新仇舊恨,孟長早想跟姜明宣算賬了,留着姜明宣,只不過是想讓姜明宣幫忙對付太子,但是聽說姜明宣前世的慘無人道之後,他哪裡還忍得住殺氣。
姜明月出了月子,他放心了些,是時候解決那些糟心的臭蟲了。
他眼角掠過一抹陰戾之氣。
姜明月嘴角微微揚起,一個月來的惶恐和滯悶,總算消除了很多。
“就是那幾個極品罷了。沒有別人了。”姜明月一點都不同情姜明宣。
姜明月三番四次陷害,助紂爲虐,躲在幕後當黑手,她早不滿了。
況且,這些事也不是她控制的,誰該死,誰該活,孟長心裡自然有桿秤。
“真的沒有了麼?”孟長再次問道。
姜明月抿緊嘴角,有些無奈地重複:“真的沒有。”
孟長捧着她的看了看,眼中露出欲言又止的神色,似在掙扎什麼。
姜明月因爲羞澀,不敢與他對視,因而低垂着眼,也沒看見他欲言又止的神色,嗔道:“你怎麼了?”
孟長正想張口,外面傳來踏雪用內力放大的聲音:“世子爺,宮裡來人了,陛下傳召您進宮覲見。”
姜明月下意識看向窗外,疑惑顰眉:“這個時辰,陛下傳你進宮做什麼?”
“應該是有急事,我進宮去看看,你好好呆在家裡,回來跟你說。”孟長把話吞了回去,站起身,彈了彈袍擺,連正式的衣服都不換,直接穿着家常衣服就進宮去了。
姜明月目送他出去,他走到門口,回頭朝她一笑。
過了幾瞬,見他還不走,她無奈回之一笑:“我等你回來。”
孟長這才心滿意足,正要撂了簾子,孟清寒和小石頭衝進來,兩個小孩子一下子撲在他身上,險些跌個踉蹌。
孟長及時扶住他們,斥責小石頭:“這麼大個人了,怎麼還是毛毛躁躁的?”
小石頭和孟清寒聽出他話中的不悅,不約而同地縮了縮脖子。
孟長又道:“妹妹睡着了,不要吵醒她,聲音小一些。”
兩個小孩點頭如搗蒜,等他走了,互相對視一眼,孟清寒吐了吐舌頭,小石頭皺了皺小鼻子。
姜明月笑問道:“你們在玩什麼?”
小石頭連忙噓了一聲:“孃親,我們在玩捉迷藏,姐姐在找我們,數一百個數就會進來,您可千萬別出聲,告訴她我們在這裡啊!”
姜明月溫柔笑道:“好,不過,你先把你爹爹掉的東西給我撿一下。”
“哪裡?”小石頭和孟清寒同時朝地上看。
姜明月指了指某個位置,孟清寒眼尖,趕忙給她找來,遞到她掌心。
“多謝清寒你啊。”姜明月拍拍他的頭。
孟長羞澀地笑了,他喜歡長叔叔一家人,因爲他們都不害怕他臉上的疤痕,不像去別家那樣,被長輩小孩們指指點點,暗地裡罵他“沒福氣”“醜八怪”,而且長叔叔還想盡辦法給他治療疤痕。
“去玩罷,真真快數到一百了。”姜明月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