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公園,陸婉婷說道:“我想吃冰激凌,”陳仲武睜大眼睛看着她,現在貌似是能吃冰激凌,可是公園附近有沒有能賣冰激凌的,陳仲武可真不知道,“你在這裡等我,我去找找看哪裡有賣冰激凌的。”陳仲武好脾氣地道。
陸婉婷其實也就是隨口一說沒有真的要讓陳仲武去買的意思,誰知道他居然真要去,她也不好意思改口了說自己只是隨便說說,其實更重要的是她想試試看陳仲武到底有多在乎他,男人心情好麼,嘿嘿,總要爲女人做一系誒事情的,她心裡小聲地問自己辯解着。
陳仲武確實是個好脾氣的,好到可以去給陸婉婷找冰激凌找了兩條街,然後看到了賣冰激凌的人,問題出來了,如果這樣拿回去,可能就會化掉,到時候可怎麼吃?讓她吃化了的冰激凌,陳仲武還真幹不出這麼摧殘美女的事情來,不由犯了難。
“師傅,咱商量個事情可以嗎,我老婆就在那個公園裡,她懷孕了特別想吃冰的,可是周圍實在是沒有賣冰激凌的了,你說也怪,平時來找的時候都可多了,今天想吃的時候就是找不到人,麻煩您能跟我一起過去一趟嗎,我不想讓她吃着化療的冰激凌,你也知道的,女人一懷孕就愛哭,她一哭我就心疼。”
陳仲武說得真真的,煞有其事一看就是好小夥子,讓那老大爺一看,人家尋個對象也怪不容易的老婆還懷孕了,那就當做做好事吧,還真就跟着陳仲武去了公園,這邊陸婉婷都等了十幾分鍾了甚至想這個傢伙不會自己跑回家把她丟在街上了吧,囚還真沒有這種可能,因爲陳伯文從來沒有將她丟在哪裡。
她也不着急,就一直等着等着,然後就看到陳仲武推着推車跟一個老大爺一起過倆了,陸婉婷就傻眼了,“伯文,你在幹什麼啊,”“老婆!”陳仲武對着陸婉婷揮手,“不是怕冰激凌化了不好吃麼,這不,我就讓大爺跟我一起過來了,嘿嘿,大爺,你說你這冰激凌咋那麼好吃呢,再給我來一個吧!”
感情陳仲武在路上邊幫着老大爺推車,已經先嚐了,本來男人都不太喜歡吃甜食,陳仲武也是,誰知道今天吃的這個甜食味道還真心不錯,冰激凌也純正,吃了之後入口即化,一下子就沒了,讓陳仲武一吃就愛上了這個味道。
老大爺笑着道:“姑娘啊,你看就月份好小着呢,懷孕了可不能太貪嘴,一定得剋制才行,而且這種冰涼的東西啊怎麼說都是對肚子不好的,不要多吃,知道嗎?”她聞言呆呆地看着老大爺,什麼月份小着呢什麼懷孕了不能貪嘴,她指着自己的鼻子就要說出口了。
陳仲武趕緊拉下她的手指頭,說道:“傻媳婦你幹嘛指着自己啊,難道你不想吃冰激凌了?這可是老大爺特地照顧孕婦纔過來的,我不在你就好好坐着嘛幹嘛要站起來等我呢,我又不是不回來了。”說着還不停給她擠眉弄眼,她這才明白過來估計是害怕自己吃不着雪糕,所以故意跟人家大爺說自己懷孕了吧,真是個壞蛋,她笑。
不過這份心意又真的很讓陸婉婷感動,她笑着道:“嗯,我知道了,謝謝大爺,你不知道啊,我就是嘴巴饞,實在是管不住,他說了我又不聽,還是得麻煩你了,不過我這次就吃一個。”她沒辦法,也只能陪着陳仲武演戲,陳仲武簡直了,就是個天生演員。
不僅把大爺給哄過來了,還跑前跑後給賣起冰激凌來了,畢竟是好事情,人家給幫忙了,結果這個公園裡居然真的有很多人想吃冰激凌,一下子大爺的生意就變的特別好,讓陸婉婷和陳仲武都跟着高興,這下子老大爺還說陳仲武是給他開闢了一個新的市場,以後有機會了他也要來這裡轉轉。
送走了熱心的賣冰激凌的老大爺,兩個人爆發出一陣笑聲,陸婉婷笑着道:“我怎麼發現每次跟你出來都會發生一些特別好玩特別有趣的事情呢,你不要每次都騙人撒謊,那樣是不對的,你看你把老大爺給騙來的,讓我們還跟着買冰激凌。”
陳仲武摸摸頭,笑着道:“那不是想讓你開心麼,這個公園這麼美,天色又快暗了,你說咱們不弄點好玩的,可咋辦,而且那個大爺真的特別好說話,也特別能說,我想拒絕都不行,你已經見識了他的熱情了,嘿嘿,讓大爺跟過來不也挺好。”反正他是幹不了舉着兩個化了的冰激凌回來的樣子。
想想都覺得傻透了好不好,她一想到那個情景,就是假設的,也覺得太逗了,忍不住想要笑,兩個人就一路傻笑着回去了。
收拾停當,陳仲武說還要看文件,就讓陸婉婷先睡,陸婉婷也不是個愛多心的,不知道自己這一睡,陳仲武就在另外一個房間睡了,每天他都會有不同的藉口讓陸婉婷先睡,然後自己再睡到另外一個屋子,對於他來說也是非常煎熬的事情,陳仲武感覺十分苦逼,可是又不能辭職不幹,不然老哥回來非得收拾他了。
第二天去上班,陸婉婷依舊是照常在門口等着陳仲武,陳仲武收拾好了,就也跟着出來,他看到陸婉婷把自己弄得那麼漂亮,心裡一動,說道:“你以後出門,不要把自己打扮得這麼花枝招展了,我看到會吃醋的,你就美給我一個人看就好。”陸婉婷開始的時候沒反應過來以爲陳仲武嫌棄自己的這身裝束,誰知道重點在後面。
她紅着臉,不爽地道:“伯文,你能不能不要開這種玩笑,多羞人啊,再說了我弄得好看些,不是給你長臉麼,人家一看董事長夫人是個黃臉婆,你到時候臉往哪裡放?”陳仲武煞有介事地道:“抹下來放進褲兜吧。”她好笑地拍了陳仲武一把。陳仲武轉過頭心情就低落起來。
每次她對着自己叫伯文的時候陳仲武就感覺很心痛,畢竟是自己喜歡的人,卻每天都對着自己叫別人的名字,那種滋味真的是不太好受,讓陳仲武感覺非常壓抑,所以他非常想要結束這種狀態,可是又不知道怎麼樣解決才能夠完好地解決下來。
想到這裡,陳仲武更加頭疼了,算了,他爲什麼要想那麼多,反正就是扮演老大麼,大不了他不扮演了,或者到時候直接說他出差,反正也真的是出差。陸婉婷看着陳仲武的側臉,說道:“你怎麼了,突然不高興的了樣子,要不然我回去換衣服?”陳仲武好笑地道:“當然不用,不是你的事情,是我在想的事情,”在想怎麼樣讓這個遊戲可以繼續下去。
陳仲武和陸婉婷在班上忙碌了一整天,陳仲武說道:“你不要跟我一起回家了,我今天要自己單獨去一個地方,你是跟我一起去,還是你自己回家,我也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去。”她聞言眨眨眼睛,說道:“還真沒有我不能去的地方。”她是陳伯文的老婆,是成年人,有什麼地方不能去?
陳仲武眼中劃過一抹寵溺,“你想去玩也行呢,就是一樣,不要隨便喝別人給你遞過來的東西,知道嗎?”她聞言點點頭,“那裡不知道有什麼,怎麼也得拿給我檢查一下,然後你再考慮喝不喝的問題,這樣行不行?”陸婉婷當然不會拒絕,“行行行,你就跟我家管家公一樣,你怎麼說我就聽你的怎麼做,可以嗎?”
陳仲武這下子滿意了,站起來對着她道:“嗯,行呢,走吧,我們去夜店。”陸婉婷這次是真的傻眼了,“什麼叫夜店,是我以爲的那個夜店嗎?”他似笑非笑,“你以爲的夜店是什麼樣子的夜店?”她嘟着嘴巴不說話,反正感覺不是什麼好地方,陳仲武也不糾正她的想法,因爲他知道,陸婉婷肯定是想歪了。
夜店夜店,肯定是出來玩的地方了,有朋友有姐妹,都是在一起唱唱歌跳跳舞,當然如果你想享受別的,那就另外說了,陳仲武帶她來這裡,就是預防着萬一有一天她看到陳伯文來到這裡,千萬不要誤會他是究竟是什麼樣子的。
陳仲武知道陸婉婷似乎從來沒有來過這裡,他微笑着問道:“你看樣子很緊張,放心吧,不是不好的地方,就是個娛樂的地方,跟你腦子裡想得那種齷齪的聚會是不一樣的,而且也不是所有的聚會都齷齪,你得積極正面一些。”
她吐吐舌頭,眨眨眼睛,說道:“我知道了,那個,我穿着一身可以過去?”他好笑,只要正常穿衣服的人他都能接受,這裡什麼樣子的人似乎都有,而且都在自己的小圈子裡玩耍,陸婉婷鬆了一口氣,就是個過來玩的地方。
而且這裡都是包間,大廳裡就是來跳熱舞的人,很多人跳得是真的非常棒,就算是上臺演出都夠了,她驚訝地看着那些人,陳仲武在她耳邊吼着說道:“不是這裡,咱們不在這,你跟着我後面,不要走丟了,這裡有幾個包間,是我們之前定下來的,”陸婉婷眨眨眼,似乎還沒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