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掌櫃嚇了一大跳,卻道:“王妃明察,我句句屬實啊!”
蘭傾傾冷冷一笑,看着他道:“來人,把他的媳婦孩子全帶上來。”
錢掌櫃愣了一下,蘭傾傾又道:“你行事倒是個妥貼的,知道這一次的事情可能會禍及妻兒,所以早早就將他們安置妥當,你今日裡在我的面前說讓我保你的妻兒,不過是用的障眼法了,你那手段說實話算不得太高明,難道你真的認爲王爺的那些暗衛只是擺設嗎?之前不知道你參與這件事情自然不能知曉你的事情,但是如今既然已經抓到你了,你覺得你所有的事情還能瞞得過我嗎?再則,早在顧府傾滅之時,我就已經命人將顧府裡所有掌櫃全部查了一遍,關於你的一切,我都清楚得很!”
錢掌櫃只覺得後背發涼,汗水已經溼了重衣。
那邊早已經有人將他的妻兒帶了上來,那個婦人約莫二十幾歲,生得不算秀麗,卻也還有幾分姿色。孩子是個男孩,不過只有五六歲的光景,此時正睜着一雙眼睛有些驚恐的看着眼前的情景,看到錢掌櫃後忍不住叫了一聲
。
錢掌櫃見到他們出現在大堂上的時候,面色已經一片蒼白。
蘭傾傾的目光透着幾分冷然,錢掌櫃已經伏在地上道:“王妃,這些事情和他們並沒有關係,我求你放了他們,王妃想要知道什麼,我全部都說!”
蘭傾傾的眸子裡依舊一片淡然,她不緊不慢地問道:“這一次是你家主子授意讓你故意在我的面前被擒的對嗎?”
錢掌櫃聽到她這句話後面上一片灰敗,他咬了咬脣後想了想後道:“主子只是吩咐我,今日裡我十之八九是逃不掉的,既然逃不掉,那麼最好的法子就是在王妃的面前生擒。”
“如此說來,你倒是你家主子的心腹了,他竟將這件事情交待給你處理,對你倒是關照有加。”蘭傾傾的這句話是反話,言語間滿是諷刺的味道。
錢掌櫃伏在地上道:“王妃饒命啊!他也是以我的妻兒做威脅,又說王妃如今有孕在身,最是個心軟的,只要我將事情說得周全,王妃必定不會爲難於我。”
“如此說來倒是你的演技不夠好了。”蘭傾傾輕輕一笑道:“你說了那麼多,我卻一個字都不相信。”
錢掌櫃的眼裡滿是懼意,蘭傾傾卻又不緊不慢地道:“我再問你一遍,你家主子到底是什麼人?”
“我真的不知道!”錢掌櫃的眼裡滿是哀求之色道:“我方纔說的都是真的,我真的沒有見過他的真面目,他真的每次說話的聲音都不一樣。只是……”
“只是如何?”蘭傾傾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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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掌櫃把心一橫道:“我若是說了實情,王妃是不是真的能保我妻兒平安?”
“你覺得你此時能在我的面前討價還價嗎?”蘭傾傾的眼睛微微一斜後道:“刑部裡的這些大刑,隨便挑一個給他們用,只怕他們都承受不起。你不怕,他們想來是怕的。”
刑部裡的刑具他之前是見識過的,老虎凳,夾心棍,紅鉻鐵,長刺的倒鞭,以及各種其它極爲殘忍的的刑具,人一上去,不廢也得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