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青說到這裡狠狠瞪了那男子一眼後又道:“而他們要進去的那個院子他們連前門和後門都分不清楚,我就覺得這幾人的形跡更加可疑了,然後跟進去看了一眼,卻見屋子裡有一具屍體,他和他的那幾個隨從就圍在那屍體的身邊,這擺明是他們到這裡來殺人,於是我就讓阿信和其它幾個人將他們抓起來,沒料到這渾蛋說自己是什麼青夏的使臣,說是我們栽贓陷害他,還說人是我們殺的。
青夏的使者?蘭傾傾不由得看了那男子一眼,那男子的面色極度不好看。
慕青卻又在旁道:“我身邊的那些侍衛全部都是王爺的暗衛,我在朝中也算是有些官職了,我用得着去冤枉這些個蠢貨嗎?王妃方纔也聽到了,他還說我是土匪,我哪裡像土匪呢?”
蘭傾傾輕輕掀了一下收,那男子聽到這裡面色青一陣白陣,聽到慕青對蘭傾傾的稱呼後終於回過神來了,他看着蘭傾傾道:“王妃?哪個王妃?”
“大鄴能稱得上是王妃的,除了攝政王妃還能有誰?”慕青不屑地道。
那男子聞言打量了蘭傾傾一番,卻見她氣質沉穩,周身雖然沒有太多的飾物,只是身上散出來的氣質卻是有些迫人的,他忙朝蘭傾傾施了個禮道:“王妃,我真是的青夏的了使者,我叫古之劍,在快要進京的路上遇到了這個瘋子,非說我們殺了人,將我的那些隨從全部綁了起來,如今他們生死不明,請王妃爲我做主!”
蘭傾傾淡淡一笑,慕青卻道:“王妃莫要聽這混蛋胡說八道,什麼青夏使者古之劍,我瞧着他就是下賤,賤不可言!你說爺是瘋子,那你自己說,屋子裡的那具屍體是不是你們留下的?你說你是青夏的使者,我見你的時候,天色又不晚,那裡距京城的驛站也就十來里路,你好端端的爲什麼不去住京城裡的驛站,非要跑去住什麼民房?”
他這一句倒把古之劍給問住了,一時間倒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慕青卻已經冷笑道:“答不上來了吧?所以你根本就不是什麼青夏的使者,根本就是從青夏流竄過來的殺人兇手,手段惡毒狠絕!”
他說完這句話之後又對蘭傾傾道:“王妃,這渾蛋一路上沒有一句真話,你不用在他的身上浪費時間,直接將他送進刑部的大牢了事。”
古之劍聞言急道:“王妃,我真的是青夏的使者古之劍啊!我去那間民房只是因爲覺得大鄴的民居很是特別,和青夏完全不一樣,所以心裡很是好奇,這才讓人去租了一間民房體驗一下,想着明日一大早再進京見王爺,誰曾想竟遇到了這種事情。”
“你說瞎編吧!”慕青不以爲然地道:“你若真的是青夏的使者的話,就算是你不想住大鄴的驛站,那麼也可以住客棧啊!你人生地不熟的,如何直接住進民居里面去,誰人能替你打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