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繁忙無比的一週。
宋嘉寧被一師兄抓着,連跑了好幾個採訪任務,看似很忙,其實就是跟着師兄身後跑跑腿,長長見識。
陸菁宿舍餐廳排版室,都沒撞着人。
三番兩次,惱了。
“宋嘉寧!限你三分鐘內出現在宿舍,不然我用這門板,把你壓成白紙!”
宋嘉寧一口漢堡沒嚥下去,掛了電話,趕緊拎包開撤。
師兄挽留:“你還沒吃完呢。”
“不了,陸菁師姐找我。”宋嘉寧慌慌忙忙的,打了個招呼就直奔宿舍去。
她沒看見,這位抓着她做苦力又請她吃快餐的師兄,嚇得噎住了。
陸菁陰沉着臉,旁邊幾個研究生宿舍都禁閉房門,珍愛生命,遠離陸菁!
果然……
宋嘉寧遠遠扯着嘴角,提着嗓子眼走到陸菁跟前。
陸菁黑着臉,瞪着宋嘉寧。
宋嘉寧諂媚地笑:“師姐……”
“宋嘉寧,你長本事了啊,這個星期跑哪兒去了?”陸菁打斷宋嘉寧的話,不客氣地問。電話關機,宿舍沒人!
“我那什麼,跟着一師兄到處採訪積累實踐經驗去了……”宋嘉寧邊從兜裡掏出鑰匙開門,邊小心翼翼的解釋。
陸菁“哦”了一聲,似是沒有脾氣了。
“哪個師兄啊?”
宋嘉寧正爲自己躲過一劫鬆口氣呢,想也沒想,就將可憐的師兄供出去了。
陸菁冷冷的笑。
宋嘉寧低着頭,去倒水。
師兄,師妹錯了。
您老自求多福吧。
還在快餐店猛咳嗽的師兄,咳嗽的更劇烈了。
許其遠拉開抽屜,盯着抽屜裡錢包上扭扭歪歪的“宋嘉寧”,一言不發。
“看見沒看見沒?這可是我的大作!”宋嘉寧炫耀地把“作品”呈到許其遠的面前,笑眯眯的模樣,像是小老鼠偷吃到油一般滿足。
“這可是我的嫁妝!許其遠,有了這三個字,你就是我宋嘉寧的人了!”宋嘉寧沒臉沒皮的緊跟着許其遠,把手中的錢包舉得老高,得意洋洋。
你就是我宋嘉寧的人了!
調皮又霸道。
說這話的人,當真沒有心嗎?
許其遠心底驀地升起一股怒氣,抓起錢包,猛地扔了出去。
“哎喲!”褚愷一推門,就被一個軟中帶硬的東西擊中鼻樑,非常應景地哀嚎了一聲。
許其遠怒氣未平,全撒褚愷身上去了:“進門之前,不知道敲門啊!”
褚愷挑眉,敲門?
也不知誰說的,一堆大老爺們,扯什麼虛的,敲什麼門吶!
哎他雖然不如年輕人了,記憶總不至於差那麼多吧?
褚愷彎腰撿起砸中他的東西,打量了一下。嗯,還是這個錢包。
“啊呀!”褚愷怪叫一聲,“其遠,這錢包被我鼻樑撞壞了!”
許其遠神色一凜,急忙衝過去,一把搶過錢包:“你鐵鼻子啊?”
褚愷悠悠嘆息:“哎,可憐我這對於偵察兵來說尊貴無比的鼻子啊,還比不上一個老舊的錢包嘞。”
許其遠有些不自在,粗聲粗氣的嚷:“有事說事!”
褚愷笑笑,得,摸着老虎屁股了。
其實也沒什麼大事,褚愷呢,就是奉政委之命,來看看老大這廝鬧什麼脾氣了。順便呢,再提一下老大的終身大事。
“哎,咱們的政委可說了,你這終身大事,都愁掉他多少頭髮了。”褚愷有一搭沒一搭的和許其遠閒扯。
許其遠始終緊繃着臉,不耐煩的說:“又來了!”
褚愷哭笑不得,又來了?這位少爺煩了?他還嫌煩呢!他又不是事媽,要不是許其遠家裡那位首長,不斷旁敲側擊地提醒政委,他也不用常常做這兩頭不討好的人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