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此時此刻不僅是他,在場所有人都在震驚之餘,來不及多加思慮,便又只見那流螢魚似乎開始有了拯救宮九奕的行動。
只見它開始不斷地圍繞着宮九奕的小臉蛋旋轉游移着,它那小魚尾一晃一搖間,便似乎只見它將它那通體的五顏六色的流光從小魚尾處從仍是小女嬰的宮九奕的小臉蛋處掃進。
在那一時間彷彿這流螢魚的身上,有着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五彩流光一般,不斷地輸送入宮九奕的體內;直至宮九奕裸露在外的小臉蛋與脖間上盡被五彩流光所渲染,並隱隱地透着包裹着她的衣服也能看得出來,她那包含在衣服之內的整個身子皆已渲染盡了五彩流光。
流螢魚還再旋轉游移,那整個渲染在宮九奕身上的五彩流光,似乎每一束光也盡在隨之按着特定的軌跡動漾着;似乎每一小束流光,都是一抹別具救治的能量。
再加之,似乎隨着流螢魚從她體內出來現世,宮九奕的體內似乎本身也已發生了巨大的反應改變。
於是乎,此時流螢魚的力量,再加上宮九奕本身體內的反應改變作用,這兩者之間自然而然的相互配合作用;很快地,便似乎在解除宮九奕身上的血命蠱之上是極爲見效的。因爲只見,沒多久便真真地出現了一幕直讓現場諸人歎爲觀止,難以置信的一幕。
只是一個瞳孔伸展間,便騰地只見原本在地上的那個小女嬰又在瞬間直接恢復成了原本中了血命蠱之前的宮九奕的模樣,一個真正妙齡的脫俗氣質型美女。也就在她那已然恢復了的瞬間,她那之前通體渲染着流螢魚的五彩流光也騰地皆變成了一股子金色的灼眼光芒,隨之又一下子完全黯淡,什麼光點都消失不見了。
繼而,便緊接着只見那恍若睡美人般的宮九奕,慢慢地睜開了明眸;就在宮九奕明眸睜開的剎那,便似乎有抹別具神韻的精光從中閃過;那雙明眸已然成了擁有深厚底蘊的人,才原該擁有的。這時候的宮九奕從地上一躍而起,嘴角掛着一抹淡淡地笑意;很明顯地,她身上的血命毒蠱已然盡解除,她已大痊癒了。
然她此時的第一眼瞥向地卻是方纔五彩流光的作用已然足夠,宮九奕就要恢復了的那瞬間之前,便又遊移到了一邊去,離得宮九奕有了點距離的流螢魚。流螢魚是宮九奕第一次見着的,但此時流螢魚的靈魂卻似乎於宮九奕而言,有着久違的親近熟悉;那感覺,就仿若是多年未見的故人一般。
而那流螢魚竟也在這時,似乎有了極爲激動的反應;只見它一時間那條靈活的小魚尾極快地搖擺着,似乎顯得極爲歡快激動。“老大!”果然,便又直接傳來了一聲顯現激動的聲音,並隨着這聲老大,它又猛地從空氣中一下子游飛至宮九奕的面前,且猛地直往她的懷裡撲。
只是,此時的宮九奕似乎並不怎麼配合地直接撇撇嘴,翻了個白眼;便一把抓住了它的小魚尾,就要將它給直接拉扯開。但似乎,這流螢魚太過熱情,那狠撲黏乎勁兒,直讓宮九奕一連幾個拉扯也沒將其拉開;它那猛撲的勁兒,恍若都要折騰進了她的衣服之內,緊貼她的胸口雙峰處。
許是它這時候又重見了她那張它在現代時所熟悉的臉而太過激動,於是乎令人驚異的是原來的通體五彩流光的它那較之它此時的魚兒身子顯得大大的魚頭;竟又突然間變成了如金子做成的魚頭一般,金黃金黃的,還映着點點金光,然它的魚身還是和原來的五彩流光一樣。
不過這會子的宮九奕可有些不奈了,動用體內的武力,猛地一提勁兒,着實將它甩開了離自己一些距離。
“咳咳,林蕭,你這性子怎麼還是跟在現代時一樣?平日裡總喜歡沒事兒粘乎着我,這會子倒好,變成了條小魚兒,熱情勁兒也無需這麼過吧?怎麼樣,我走之後兄弟們還好吧?”宮九奕假意嚴肅地輕咳了一聲,又滿眸子興味兒地看着眼前的小魚。
呵呵,沒想到自己這次遭人陷害,差點一命嗚呼,反倒因禍得福;不僅意外地獲得來自姥姥當年存入自己體內的一段有關自己來歷與當年族內內亂的記憶,並且經脈已通,完全吸承了當年姥姥封印在自己體內的她的一世絕學。
原來,自己的特殊身子是源於當年姥姥在自己體內所設下的封印。不過,自己如今能夠衝破封印,並自行清楚了自己的身世之謎;還能化險爲夷,不被人陷害死,似乎還真都因爲得了眼前這條小魚兒的助力啊。
只是,根據自己此時所擁有的記憶中所瞭解到的有關原本流螢魚的一切,再根據如今在自己體內甦醒現世的流螢魚與自己完全的心意相通,自己便知道此流螢魚又非原來的流螢魚了。
呵呵,真是也沒想到自己狗血地碰到了穿越那檔子事兒,自己在現代混白道黑道時的得力下屬林蕭也同樣遇到了穿越那檔子事兒。關鍵是自己玩兒了個魂穿吧,這丫的也來了個魂穿;好在如今的自己總算是與現代時的自己長得沒啥兩樣,可他卻彪悍地成了個魚兒身。
不過,他也算是做到了魚類的至尊流螢魚了;更何況,無論是現代的自己,還是這個時空的自己都是比較喜歡魚兒。
此時宮九奕的這些思緒,也盡在她的腦海中剎那間便一瞬即過了;就在此時的林蕭腦海中剛嘆了聲她當初離開之後的感慨,正要說些什麼時;卻不防,又被這時候的宮九奕緊接着的補充話語打斷了。
只見,宮九奕又突然抿着嘴笑道:“呵呵,不過林蕭你此時的魚兒模樣也甚是不錯的。你該是清楚的,我在現代時,就最愛魚兒了;各種喜愛,包括吃魚。”
“你若是在哪天不小心招惹了我,我可就把你做成了份兒酸菜魚吃了。”宮九奕話鋒一轉,又如此慢條斯理地說了一句。
一聽這話,這林蕭冷不防地從腦門上滴答下了一滴冷汗;只不過它現在是流螢魚的身份,通體比較晶瑩,那滴冷汗難以讓人看出罷了。但是同時他此時的心裡卻又是一暖的,又是這種***裸的熟悉之極的語言威脅恐嚇。只是不同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