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h,mygod。。?更新好快。”夏雨晴看着兩孩子那萌噠噠的美好畫面,穿越以來第一次深切的痛恨了起來古代的落後文明。
這個時候要是能有個相機就好了,嗷嗚……這樣唯美動人的畫面就應該快準狠的抓拍起來,當成珍藏收一輩子啊!
相比起夏雨晴心中難以抑制的‘激’動狼嚎,某些人的心情可就不是一般的沉重了。
夏銘遠突然看到夏雨晴幾人出現在自己的府裡先是嚇了一跳,爾後像是想到了什麼,低頭看了一眼那個壓在自己兒子身上的小屁孩,雙眸一凜,這孩子就是風霆燁他家那個熊孩子?
不對!自家大兒子被個男的強‘吻’了就算了,憑什麼還是被壓在下面的那個?尤其是還是被壓在那個‘混’蛋的兒子的下面!
夏銘遠全然沒有發現自己想法相比起之前有多大的改變,在看到自己的兒子被人強‘吻’了之後不是去教訓那個強‘吻’了他兒子的罪魁禍首,而竟然是氣憤誰上誰下,囧……
“喂喂,風霆燁,管管你家兒子。這都多久了,你兒子還沒親夠嗎?還不快從本殿兒子身上滾下去!”夏銘遠直接將高漲的怒火對準了對面笑得像只狐狸的風霆燁。
風霆燁雙眸一眯,輕笑道:“太子殿下好像誤會了吧,現在的情況好像不是我兒子壓着你兒子,而是你兒子依依不捨的緊抓着我兒子的衣領不放吧?”
夏銘遠聞言一怔,僵着身子望去,原本就已經徹底黑掉的臉就這麼出現了幾道裂痕。
大寶寶原就是爲了扶夏鈺澤,卻反被夏鈺澤反拉下去的,所以這會雖然是大寶寶壓在夏鈺的身上,但確實是夏鈺澤緊抓着大寶寶的衣領沒有放開。
兩個包子聽到自家父親的對話,如夢初醒,夏鈺澤倏地放開了大寶寶的衣領,而大寶寶也倏地從夏鈺澤的身上竄了起來。
兩人快速起身拉開距離下面,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開始伸手抹起了自己的嘴巴,似要把自己方纔不小心沾染到的對方的味道徹底抹去。
“你……”兩人擦完嘴之後,小臉漲紅,異常默契的伸手指向了對方,眼中燃燒的怒火一下子在空中‘交’織了起來,碰撞出絢爛的火‘花’。
兩人敵視片刻,似是明白這麼看下去下也看不出朵‘花’來,反而還會平添誤會。於是兩隻傲嬌貨就這麼默契的冷哼了一聲,轉頭雙手抱‘胸’,不再理會對方。
“……”邊上圍觀衆人看着兩包子的一系列動作,‘抽’了‘抽’嘴角暗道,兩位殿下,乃們還能再彆扭一點嗎?
“嗷嗚,怎麼可以這麼可愛?怎麼可以這麼般配,簡直就是天生一對啊天生一對!”夏雨晴率先從兩人的異次元‘交’流中回過神來,驚叫一聲,嗖的衝上前去,一手一隻的將兩包子攬進了懷裡,使勁蹭着,邊蹭還邊陶醉道,“好軟好軟,要是能抱回家當抱枕一起睡就好了。”
一起睡?風霆燁雙眸一凜,微微揚起的眉峰已然帶上了幾分的煞氣。
邊上之人只覺得一陣冷風颳過,硬生生的打了個冷顫,哆哆嗦嗦的看着不遠處還兀自沉浸在包子鄉中的夏雨晴,淚流滿面了。娘娘,雖然知道乃喜歡小孩子,但是出‘門’在外的好歹收斂一點啊,乃難道沒有看到皇上的臉‘色’都黑了嗎?!
風霆燁還來不及爆發,被夏雨晴抱在懷裡擠來擠去,分外不舒服的大寶寶已經先一步發難了:“母后,你再不把我們放開,兒臣就該被你壓死了。”
夏雨晴一愣,一低頭望去,便見兩孩子目光清冷的盯着自己,不知怎的明明只是兩個‘乳’臭未乾的小孩子,可面對着這兩孩子那雙與風霆燁爾夏銘遠如出一轍的眼睛,夏雨晴竟忽的覺得背後一涼,心中暗暗感嘆這兩孩子真是白長了一張這麼漂亮的臉,嗚嗚嗚,這‘性’子真是太不可愛了!
無奈之下,夏雨晴只得戀戀不捨的將兩孩子鬆開。
兩包子剛一得了自由,立馬對着對方冷哼了一聲,轉頭各奔東西。
“哥哥……”二寶寶一見大寶寶離開,登時噠噠噠的追了過去。
而一邊落單的夏鈺涵見到自家哥哥走了,看了一眼四周,也忙跌跌撞撞的跟了過去,‘奶’裡‘奶’氣的喊道:“咯咯……咯咯……”
“額,怎麼都跑了?”夏雨晴一臉凝重的看着幾個孩子一下子全都跑光了,倒不是擔心他們的安危,在這太子府中隨意玩耍,自然不會有危險。
只不過,剛纔那寶寶和自家大寶寶怎麼看都怎麼像傲嬌攻和傲嬌受的組合啊!這以後要真在一起了,鬧起彆扭來可怎麼好啊!
就在夏雨晴思索着如何讓這兩隻包子和睦相處,共赴和諧新生活之時,忽聽得身後傳來了一道驚喜的叫喊,下一秒,便只覺得身上一重,一道身影快速的撲到了自己的身上。
“晴姐姐晴姐姐,真的是你們啊,我還以爲自己剛纔眼‘花’了呢,沒想到真的是你們!艾瑪,想死我了!”柳宜鑲緊抱着夏雨晴的脖子一陣猛搖,歡喜不已。
當初她與夏雨晴約定,本打算一生下孩子,坐好月子就帶着孩子回燁國瞧瞧,怎知這不生還好,一生就生了兩,還是倆‘混’世魔王。二小子還好,雖然有時候也會頑皮,但還算聽話。可大小子,跟他那個弱‘雞’爹一樣,長得小小的不說,還成天給她惹麻煩。說也不聽,壓根就是個無法無天的小狼崽子!從出生到現在就沒讓她省心過。
原本回燁國的計劃就這麼因爲兩個‘混’世魔王的出現擱淺了。柳宜鑲本想等兩個孩子再大一些,她可以撒手不幹了就回去,結果好不容易等到了兩個孩子稍微懂事些了,又出了三公主的事情,她更加走不了了。
“鑲兒……”風霆燁看着柳宜鑲的動作,微微蹙了蹙眉頭,上前一步直接扯開了柳宜鑲掛在夏雨晴身上的手,一把將夏雨晴攬進了懷裡。
柳宜鑲忽的被推開,往後一跌,險些摔倒在地,好在夏銘遠的從身後攬了她一把,方纔讓她堪堪的穩住了身子。
“風霆燁,你做什麼?”夏銘遠眼見着自家媳‘婦’被推,由於方纔兒子被壓而積攢的怒火一下子上升到了極點,臉‘色’有些難看的低吼了一聲。
風霆燁賞賜般的睨了他一眼,欣賞夠了他暴跳如雷的模樣,才收回目光,伸手輕拍着夏雨晴的背爲她順氣。
“咳咳咳……鑲兒,你剛剛是想掐死我呢!”夏雨晴‘摸’着自己被掐紅的脖子,咳了好幾聲,很是幽怨的看向柳宜鑲。
“啊哈哈哈,不好意思啊,晴姐姐,我剛纔太‘激’動了太‘激’動了,你沒事吧?”柳宜鑲乾笑了兩聲,終於明白剛纔風霆燁爲什麼會那麼生氣了,要是她剛剛再多掐上一會……那後果……
柳宜鑲硬生生的打了個冷顫,暗道,一年不見,皇表哥的氣勢真是越來越強了!
“……”邊上圍觀衆人看着這一場接一場的鬧劇,再看一眼明顯看不對眼,一見面就能槓上的風霆燁與夏銘遠,暗暗吐槽,這是兒子鬧完了老子接上嗎?該說你們不愧是一家子嗎?!
衆人心中一萬匹草泥馬奔騰而過,面上卻不顯分毫。誰讓這兩個人他們哪個都惹不起,只能幹瞪着眼睛眼睜睜的看着其涇渭分明的眼神‘交’戰,連帶着庭院內的氣氛也變得風起雲涌了起來,直至……
“我說,你們兩個有完沒完,我們到這來可不是爲了看你們相愛相殺的。”邵子唐冷着一張臉,毫不留情的打破了兩人之間的沉默。
他素來隨‘性’慣了,可不管這兩男人聽完之後會不會生氣,連着折騰了好幾日,好不容易到了目的地,不找個地方好好的歇歇,竟然一進‘門’就對上了,感情這一路駕車的人不是這幾個貨。幾天來沒日沒夜的趕路外加被夏雨晴眼神摧殘的尚書大人徹底的狂躁了。
邵子唐這一出聲,對峙的兩人這纔算是收斂了一些,微眯着雙眸對視了一眼,轉過頭去。
“……”這場景怎麼看怎麼眼熟的趕腳!
柳宜鑲見狀右臂曲肘一拐,直接命中夏銘遠的腹部。
“唔,刁‘婦’你……”夏銘遠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忽然出手打自己的柳宜鑲。
柳宜鑲理所當然的白了他一眼道:“我皇表哥遠來是客,你這是什麼態度?晚上回房跪搓衣板去。”
“……”大皇兄,只這麼一句話已經暴‘露’了乃在這個家中的地位,節哀!爲你的未來點一排的蠟燭!夏雨晴很是同情的看了夏銘遠一眼。
夏銘遠看着胳膊肘往外拐的自家媳‘婦’,瞬間淚流滿面了。不過很快的他便原地復活了,自我安慰道,刁‘婦’說風霆燁遠來是客,是客啊是客,風霆燁是客。也就是說自己纔是她的內人,風霆燁神馬的充其量也就是個外人而已,外人!
這麼想着夏銘遠瞬間覺得心裡好多了,輕咳一聲道:“刁‘婦’說的沒錯,風公子既是遠道而來的客人,又是刁‘婦’的表哥,剛纔確實是本殿失禮了。”
言下之意,要不是因爲你是客人,因爲你是柳宜鑲的表哥,本殿纔不會對你以禮相待呢!
風霆燁自然聽出了夏銘遠話裡有話,雙眸微挑,微微一笑,四兩撥千斤道:“太子殿下言重了,既然太子殿下都這麼說了,我要是不寬宏大量的原諒你,好像怎麼也有點說不過去,你說是不是啊?”
“……”寬宏大量?這該死的狐狸男是在諷刺自己心‘胸’狹隘嗎?夏銘遠碰了個軟釘子,氣憤難當的開始磨牙了。
兩個男人的暗涌並沒有影響到兩個腦袋明顯缺根弦的‘女’孩子,柳宜鑲聽到兩人的對話還道兩人已經握手言和,微鬆了口氣上前攬住夏雨晴的手道:“皇……晴姐姐和表哥舟車勞頓想必有些累了吧,我們先進去坐着歇會,這麼久沒見,我有好多話想對你們說呢。”
“嗯嗯,我也有好多話想跟鑲兒說……”其中最多的就是該好好的談談她家大寶寶與剛纔那個不知道是鑲兒她家老大還是老二的親事,哇咔咔咔……
懷揣着滿腔對外來美好的展望,夏雨晴跟着柳宜鑲等人走進了兩人所在的主院。
幾人剛一走進夏銘遠的大廳之中,面容盡是一整,室內的氣氛也一下子凝重了起來。
夏銘遠愣了愣,沉聲道:“管家,這幾位客人可能要在府中多待幾日,你先下去爲他們準備廂房。”
“是!”管家微怔,卻也知道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遂應聲離去。
“太子殿下,我們這次到夏國,是爲了三公主一事。”風霆燁見屋內的旁人一走,立即開‘門’見山道。
“爲了三皇妹的事情?”夏銘遠臉‘色’微沉,眼中也頃刻間浮上了幾分防備。
衆人點了點頭,開口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個清楚。
屋內死寂了幾秒,爾後忽的爆出了一聲如夢初醒的大喊:“什麼?!三公主肚子裡面的那個孩子是若楓的!”
“鑲兒鑲兒,噓……”夏雨晴被柳宜鑲忽如其來的河東獅吼嚇了一跳,捂着耳朵暗道一年不見鑲兒這吼叫聲真是不減反增,足見她平日裡在這家中何其強悍!
柳宜鑲聽到夏雨晴的低呼,恍然驚醒,連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眼中卻還滿溢着不敢置信,小心翼翼的確認道:“真的嗎?三公主肚子裡面的孩子真是若楓的?我想象中的那個若楓?”
夏雨晴囧了一下:“你還知道燁國有哪個丞相也叫冷若楓嗎?”
“……沒有。”
“那就是他了。”
“……”
夏雨晴看着柳宜鑲那副太陽打西邊升起來的呆滯表情,有些疑‘惑’道:“鑲兒你不知道嗎?難道三皇姐回來的時候沒說嗎?”
“我怎麼可能知道?三公主回來之後便一直稱病不出,躲在公主府裡面好些日子,要不是躲太久了惹人生疑。這死弱‘雞’放心不下去看了一眼,都還不知道她有了身孕呢!後來我們知道了便一直詢問她孩子父親是誰,可她怎麼也不肯說,只告訴我們等孩子爹爹來接他們的時候就知道了。三公主那脾氣你們也知道,她若不想說,誰也沒法子從她的口中知道隻言片語。”
柳宜鑲想起自己和夏銘遠知道夏暮雲有了身孕那會,對其百般‘逼’問,可夏暮雲說什麼也不肯說出孩子父親是誰,把夏銘遠氣得不輕,差點砸了她家公主府,不由得輕嘆了一聲:“後來實在問不出來,我纔想着修書問一下晴姐姐你們,畢竟當初三公主她是跟着你們走的。可連着寄了不少信都石沉大海,沒有回覆,後來才知道晴姐姐你那時候根本已經不在燁國了。”
夏雨晴一愣,這纔想起三公主走之後沒多久他們就出發去蜀國了。從燁國回夏國也得有一段時間,再加上三公主爲了隱瞞閉‘門’不出的那段日子,柳宜鑲給她寄信那會他們應該都還在蜀國,自然是一封信也收不到的。
“嗯,我們當時不在燁國,所以根本沒有收到信。”不然他們早就採取行動了,還能等到現在?
夏雨晴想了想,終究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鑲兒,三公主肚子裡面的孩子現在……”
“還有不到一個月就臨盆了。”
“還有不到一個月?”夏雨晴‘摸’着下巴沉思了好一會,掐着手指算了算日子,心底就這麼驀地爆出了一句粗口,臥槽,感情丞相大人和三皇姐第一次的時候就一擊命中了嗎?冰山丞相乃這牛‘逼’的!同樣都只有過一次經歷,可是看看冰山丞相,再看看美人太傅。額……美人太傅要是知道了這個真相的話一定會哭暈在廁所的!
“嗯。”
“什麼?皇妹肚子裡面的孩子是那個成天都沒有表情,大夏天的都能凍死人的燁國丞相?”夏銘遠怔愣了好一會才從夏雨晴的這一龐大的信息中回過神來,一臉訝異的低呼了一聲,然後直接將矛頭指向了身爲冷若楓直系上司的風霆燁身上,“你是怎麼管你手下的人的?竟然讓他搞大了本殿皇妹的肚子,而且這麼久了還連面都沒‘露’過一面,是打算始‘亂’終棄嗎?你們這些……”
砰的一聲,被氣憤衝昏了頭腦的夏銘遠剛想挽起袖子對風霆燁動手,便被某人迎頭賞了一‘棒’槌,當場倒地痛苦呻‘吟’:“刁‘婦’,你爲什麼又打本殿?”
柳宜鑲橫了他一眼:“冤有頭債有主,你想替三公主出氣,有本事打若楓去,跟皇表哥撒什麼氣?而且事情都還沒有搞清楚,你動什麼手,老老實實的給我趴着吧!”
夏銘遠好不容易粘好的玻璃心當即又碎了一地,還真就趴在地上起不來了。
柳宜鑲恨鐵不成鋼的輕嘆了口氣,續問道:“究竟是怎麼回事?若楓不想是會始‘亂’終棄的人,他……”
夏雨晴點了點頭,冰山丞相又不是美人太傅,雖然人看着冷了點,但是還是很有責任心的。
“這其中應該有什麼誤會,丞相大人他……”
“若楓他十有*並不知道長公主懷着他的孩子。”風霆燁微眯着眼‘插’了一句。
夏雨晴一愣,像是想起了什麼一般,驚呼一聲道:“嗯嗯,沒錯,丞相大人應該不是故意不來接三皇姐的,他應該壓根就不知道三皇姐懷着他的孩子。當日三皇姐離開的時候,丞相大人還跟三皇姐求婚來着,是三皇姐說那個時候不行,她要回夏國辦事情,讓丞相大人等她事情辦完了,就帶着聘禮到夏國來接她。”
“回夏國辦事,難道是?”柳宜鑲與剛剛爬起來的夏銘遠對視了一眼。
“這麼說起來那時候確實是……”夏銘遠的臉‘色’也有些難看了起來。
“什麼?”夏雨晴一臉疑‘惑’的看着兩人打啞謎,低聲問道。
“咳咳,三公主回來的那會,這弱‘雞’剛剛成爲太子不久,根基不穩,朝中有不少人明裡暗裡的給他使絆子。二皇子那個樣子,晴姐姐你們也知道,指望不上他,多虧了三公主及時回來幫了不少忙,纔算是讓他在朝中站穩了腳根,結果沒想到三公主竟然是懷着身孕回來的!”
夏雨晴恍然大悟:“原來這就是皇姐說要回來辦的事情啊。”
夏銘遠聽到兩人的之間的對話,倏地從地上蹦了起來,氣氛難道道:“就算因爲這事緊急,那個時候皇妹沒有告訴那個男人她有了身孕。可是後來事情都塵埃落定了,那個男人也沒有如約前來,分明就是始‘亂’……哎呦……”
夏銘遠還沒有說完,便被柳宜鑲再一次踹倒在了地上:“你閉嘴,我們說話沒有你‘插’嘴的份。”
“……”刁‘婦’,外人還在呢,好歹給本殿留點面子啊!夏銘遠無力的呻‘吟’了一聲,徹底淚流成河了。
“……”大皇兄在這個家裡面果然一點地位都沒有,被這麼蹂躪了竟然連還個手都不敢,也是怪可憐的……夏雨晴‘抽’了‘抽’嘴角,再次同情的看了夏銘遠一眼。
“我想丞相大人應該不是故意不來接皇姐,而是根本走不開,這段時間我們都在蜀國,只留了丞相大人和美人太傅照管着燁國,丞相大人根本脫不開身。許是想等到我們回去之後再……可誰也沒有想到……不過,他得到消息之後,馬上就往夏國趕過來了。咦,他沒有過來找你們嗎?沒道理啊,照理說他應該早就夏國了啊?”夏雨晴說着像是想到了什麼,有些訝異的問道。
燁國到夏國的距離與雪國到夏國的距離差不多,但是丞相大人單槍匹馬而來,照理說應該比他們這種大部隊早到纔對啊!
“若楓已經來了嗎?”柳宜鑲愣了愣,有些驚訝道,“他沒有來找我們啊!”
夏雨晴求救的看向風霆燁幾人,風霆燁與邵子唐對視了一眼,思索了片刻,低聲問道:“那三公主現在在什麼地方?”
柳宜鑲聽到風霆燁問起夏暮雲現今的處境,面‘色’凝重的回了一句:“在皇宮裡面,前不久皇上發現了三公主有了身孕,命人將三公主接進了宮中。”
“被接進宮裡去了?”
“嗯,據說還打算等三公主孩子一生下來就讓她與太師家的大公子完婚。”
“完婚?這怎麼可以?”這不是明目張膽的給丞相大人帶綠帽子嗎?丞相大人要是知道了……夏雨晴硬生生的打了個冷顫,會被凍死的吧,一定會被凍死的吧!
“這麼說來,三公主現在是被軟禁起來了?”風霆燁斂眉沉思了片刻,沉聲道:“先不管若楓,他自己該有分寸。他如果真的已經到了夏國,想必也正在查三公主的所在,伺機而動。當務之急是得先將三公主救出來。”
“可是皇宮裡面守備那麼森嚴……”
風霆燁看了夏雨晴一眼,沒有回答,反而將視線挪到了柳宜鑲的身上問道:“你家那兩個孩子的週歲禮應該快到了吧?”
柳宜鑲一愣,點了點頭:“嗯,還有三天。”
風霆燁聞言‘脣’角向上勾起了一抹小小的弧度,雙眸之中亦閃爍着幾分明顯的算計:“或許,這是我們難得的一次機會。”
“嗯?”
夏雨晴等人這邊正爲了解救夏暮雲討論得熱火朝天,另外一邊,方纔悲憤離去的大寶寶和柳宜鑲家的大包子也再一次見證了什麼叫做冤家路窄。
兩小子明明是朝着相反方向走的,最終卻悲劇的再一次相遇了。答案很簡單,夏銘遠他家府邸是圓的,這就跟地球是圓的,人不管往哪裡走都只不過是在轉圈圈,總能走回原地是一樣的道理,咳咳……
大寶寶與夏鈺澤碰上的那一瞬間,兩人的心裡同時爆了一句粗口,靠,對面那個不就是奪走了本大爺初‘吻’的小子!
於是兩人敵視的目光就這麼在空氣中滋滋滋的撞上了。
“喲,這不是剛纔投懷送抱,直撲進本大爺懷裡那位仁兄嗎?”夏鈺澤率先開口,說出的話‘奶’裡‘奶’氣的,內容卻足以氣死人!
大寶寶眉峰一擰,毫不留情的反擊道:“喲,這不是剛纔風吹就倒,緊抓着本大爺衣領不放的賢弟嗎?幸會幸會!”
“……”這年頭的孩子都這麼早熟嗎?說起話來都這麼老氣橫秋!邊上來來往往的下人看到這一幕,集體呆滯了。
夏鈺澤一聽大寶寶的話,當場就炸‘毛’了:“你說誰抓着你的衣領不放?要不是你好死不死的擋在路邊,本大爺怎麼會抓你?”
“誰擋在路邊了?本大爺在邊上站得好好的,明明是你忽然之間跌倒,本大爺好心扶你一把,你竟然還倒打一耙。”
“誰要你假好心?我讓你扶我了嗎?我讓你扶我了嗎?”
“你……早知道跌倒的是隻會咬人狗,本大爺當然不會去扶,沒得到什麼好處不說還惹了一身‘騷’,真倒黴。”
“狗?你說誰是狗?”
“誰叫得最大聲,誰就是狗,這都不懂,果然只是個小屁孩。”
“你……”
兩個孩子吵得不可開‘交’,緊隨其後的二寶寶和柳宜鑲家二包子夏鈺涵站在一塊,呆呆的看着兩人吵得面紅耳赤,爾後忽聽得二寶寶驚呼了一聲:“啊,我知道了,你哥哥就是我哥哥的媳‘婦’……”
“媳‘婦’?”夏鈺涵一臉疑‘惑’的問道,“媳‘婦’是什麼?”
“唔……”二寶寶皺着一張小臉仔細的回想夏雨晴當時對自己的解釋,最終卻什麼也沒想起來,只得含糊其詞的說了一句,“媳‘婦’就是可以玩親親的人,剛剛你哥哥和我哥哥玩親親了,所以你哥哥是我哥哥的媳‘婦’了。”
“誰是這傢伙的媳‘婦’?!”夏鈺涵正氣惱着,忽聽得二寶寶和自家弟弟的談話,一下子更氣了,對着二寶寶便是一聲低吼。
二寶寶嚇了一跳,淚‘花’滾滾道:“哥哥,他兇我。”
大寶寶一聽這還得了,當下臉‘色’便是一沉,對着夏鈺涵冷哼一聲道:“你想做本大爺媳‘婦’,本大爺還不一定要呢,拽什麼拽?”
“你……”
“親親?”因着二寶寶的話而愣在一邊的夏鈺涵回想了下不久前看到的場景,心想,親親就是嘴巴對嘴巴嗎?
夏鈺涵很是好奇的‘摸’了‘摸’自己的嘴‘脣’,軟軟的,抿一抿,捏一捏,軟軟的真好玩。
夏鈺涵這麼想着,將目光挪到了邊上緊盯着吵架中兩人的二寶寶那‘肥’嘟嘟的小臉和紅紅的小嘴‘脣’。
唔,她的嘴‘脣’看上去也軟軟的,不知道玩親親會是什麼感覺?
孩子的世界總是很傻很天真,夏鈺涵這麼想了也就這麼做了,於是乎……
“唔……”二寶寶瞪大了眼睛看着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小臉,下一秒,自己一直以來只知道用來吃東西小嘴就這麼被蠻橫的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