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3 王爺乃絕世美人
夕陽邊陲,天際一片金黃!
均縣驛站雖然比不上豪紳別院的奢侈精緻,但貴在清靜幽雅。
在牀上跟媳婦滾了一圈的楚玉郎被伺候的舒服了,穿上衣服拉着媳婦的手到小院裡的石亭裡說悄悄話。
關西地處西部,雖是夏季炎炎,卻沒有上京的炎熱;尤其是傍晚出來閒坐,縷縷清風拂面,很是舒爽涼快。
喬羽將楚玉郎垂在臉側的黑髮別於耳後,粗糙的指面刮在他臉上,柔軟的一片。
兩人相視而笑,一切深情盡在不言中;轉眼,皆是一同看向天際的燦黃。
石亭中,美人嬌花迷人,男兒俊朗颯爽,相互牽住的兩隻手緊貼在一起;石亭外,杜鵑花的芳香,野草的蒼綠,在夕陽的映輝下宛若畫家筆下的水墨畫;靜中帶着美,美中帶着情。
在這一瞬間,滄海桑田,只有傾心兩人,再無世間庸碌。
楚玉郎偷看媳婦,細細的記下她的俊朗,記住她的一眉一眼,當光芒萬丈之際,唯有緊緊抓住這個女人,要她陪伴終生。
躲在一邊拱門處偷窺的貓兒和小喜羨慕的看着石亭中的兩個人。
貓兒萎靡不振、羞羞答答的靠在冰涼的拱門上,清秀的臉上,閃過紅暈,癡迷的說:“王妃真俊,王爺太幸福了!要是我能得到王妃的回眸一股,死也值了!”
小喜聽出貓兒口中的古怪,斜眼橫了一眼這異想天開的傻貓,駁斥:“少做白日夢,我家小姐是人中龍鳳,只有王爺那樣的妙人才配得上;小奴才妄想高攀?折了你家兄弟!”
貓兒被呵斥,害怕的捂着褲襠;悽悽哀哀的看着小喜,又依戀的瞧着王妃:“我當然知道自己是奴才,知道王妃看不上咱!但是,想想不行嗎?不能曾經擁有,我連幻想的權利都沒有嗎?”
見貓兒有些發紅的眼眶,小喜只有好言相勸,順着貓兒的背,道:“你還別說,我也想被小姐疼愛呢!”
貓兒大驚,支支吾吾的看着小喜犯春的眼和癡迷的臉,手哆嗦,嘴張合:“你也喜歡王妃?天哪!怎麼可以?”
小喜跺腳,極力的捍衛着自己的感情:“誰說女人不可以?只要能和小姐在一起,哪怕一輩子不嫁,爲小姐守着乾淨的身子,我也心甘情願。”
貓兒在夏風中凌亂了,看着小喜堅強的眼神,催悲的低下頭;默默捂着胸口的同時,也悲傷地發現,又多了個情敵!
楚雲香身份尊貴,雖不在上京,卻算的上是皇親貴胄;所以,當莫雷聽到下面兄弟彙報有這樣一號人物拜見時,忙不迭是的闖到石亭前,看着王爺突然拉長的黑臉,不知自己衝撞了什麼,只顧着一腦子說出情況。
聽見是楚雲香前來,楚玉郎蹙了蹙好看的眼睛,帶着點回憶,道:“那個長了美人痣的小子?他也到了均縣?”
喬羽纔跟楚玉郎成婚不久,對這羣龍子龍孫還沒認全;自然不知道那個‘美人痣’是何許人。
莫雷瞧着王爺面露難色,以爲是不喜那楚雲香,就順着主子的臉色,提了個小建議:“要不,屬下要人回話,說王爺已經休息,不方便見客。”
楚玉郎立馬伸手打住,糾結的眉心慢慢散開,道:“算了!我也很好奇這小子究竟是怎麼個禍害法。”
莫雷和喬羽被楚玉郎這話弄得一頭霧水,但還是帶人前去請貴客,不可有一分怠慢。
楚玉郎坐在石凳上,示意媳婦坐身邊,緊斂的眉眼間晶亮閃亮,瞧着媳婦不解的神色,解釋:“我自幼是個病秧子,出不得門;只是聽說我那姑姑嫁了個文武狀元,生了個貌美如花的兒子,眼角生了個勾魂蹀血的美人痣,活脫脫的一副妖孽相;百姓無事,就編了段子,說上京有楚玉郎,關西有楚雲香,絕色雙嬌,皇室之光。”
喬羽一聽這話,眼睛驟然放亮,抓住楚玉郎的衣袖,問:“楚雲香?聽這名字就香豔!”
楚玉郎被媳婦這沒出息的模樣氣着了,啪的一聲打掉媳婦那雙爪子,嘟着嘴,虎着臉:“混賬東西!難道你想吃着鍋裡的,看着瓢裡的?”
喬羽揉着發紅的手背,嘿嘿笑:“我哪敢?我就是着急,想要看看這個皇室之光!”
瞧着媳婦那遭人嫌棄的樣子,楚玉郎嘆了口氣,對這個愛看美人,喜歡調戲他的無恥混蛋,他很無奈。
……
楚雲香和楚玉郎不愧是表兄弟,就連打扮喜好也有着驚人的相似。
就看在石亭外的九曲迴廊上,一個身着墨蓮色長衫的男子,生的極爲嫵媚多情,玉白的手指上轉動着白玉通透的玉骨折扇,扇柄下,一方瑩瑩美玉熒光閃閃,溫潤剔透;長衫隨風,墨發擺動,小巧的耳垂邊一縷香發垂下,饒是國色天香的美人看見了也會跳河啜泣;白玉般的小臉似乎只有巴掌大,靈動的眼睛和挺翹的鼻子,都宛若白蓮般清雅脫俗,跟楚玉郎的靈動俊美比起來,這傢伙就是隻修行千年的狐狸精,配合着臉頰上勾魂的美人痣,活脫脫的就是隻行走在光天白日下的妖孽。
楚玉郎是王爺,自然比世子官銜大,所以,當楚雲香躬身行禮的時候,他依然坐在石凳上,看着這隻妖孽,有些發呆。
而喬羽也好不到哪去,雖然這男人生的好看,讓人看了就癡迷;可是她還是喜歡抱小白兔這種玲瓏俊美的類型。
楚雲香擡起頭,與楚玉郎四目相對;一個是驚豔,一個是不俗!
皆是人間難得一見的俊美兒郎。
楚雲香含笑,慢慢又朝着喬羽看過去;當眼神停留在喬羽那冷峻淡漠的臉上細看時,腳底稍有一滑,差點摔倒在地;還好喬羽反應快,快步走上前一把拉住楚雲香那柔弱無骨的手腕,輕輕帶力,硬是將他穩穩地扶住。
楚雲香癡癡地看着喬羽,自問他閱覽天下無數美男,從未見過這樣的男子。
挺挺腰背宛若柏鬆,俊朗面容堪比西域雪山有棱有角;凌厲的劍眉,眼珠色澤清淡,冷若琉璃,靜若流水,彷彿可以看穿一切;鼻樑挺直,薄脣抿起,舉手投足皆是男兒之風,堪堪是少女懷春時的夢中情郎模樣。
喬羽看楚雲香對着她發呆,以爲他是崴着了,低頭查探,問:“可是受傷了?”
溫潤的嗓音帶着一絲關心。擡眉一笑,卻是極爲溫柔。
楚雲香的心緊張起來,不免穿過喬羽看向楚玉郎,心裡千腸百結,酸的要命。
楚玉郎見媳婦一直牽着楚雲香的手,雖知媳婦只是扶他,可也還是有些吃味,輕咳了一嗓子,站起身;走到喬羽身邊,直接拉過媳婦的手,當着楚雲香的面緊緊地攥住。
啪的一聲,楚雲香的心,碎成了豆腐渣。
攥緊了媳婦的手,望向楚雲香,大大咧咧的說道:“表弟朗月清風,風流玉樹,真乃大周第一人!”
楚雲香好不容易從那雙緊握的手上收起刺目,笑顏,道:“不及表哥一分!”
楚玉郎被恭贊,自然心生歡喜;又與楚雲香寒暄了幾句;當他知道楚雲香在客棧下榻時,就邀請同住驛館。
總體來說,楚雲香面相溫文卓雅、處事謙恭,與楚玉郎相處還算不錯;路上一起也能搭個伴。
待月上柳梢,荷塘池蛙呱呱叫;言談甚歡的楚玉郎牽着媳婦的手同回廂房,而楚雲香也帶着小童離開,領走前,回頭看了一眼喬羽挺直的腰背,嘴脣咬了咬,下定決心。
廂房中
楚玉郎盤腿坐在牀上,深思!
楚雲香是嘉和公主的愛子,而此次關西大案和嘉和公主有着千絲萬縷的關係;他甚至懷疑上任欽差的暴斃跟自家姑姑有關;前幾天還在擔心自己的小命危險,現今有楚雲香這個傻子鎮在這,若真是姑姑下手,必然會考慮她兒子的性命;若不是,他也順便可從楚雲香這裡套取些消息,方便以後查案;畢竟他在京城裡是混的風生水起,在外強龍不壓地頭蛇的規矩他還是懂得的。
喬羽站水盆邊梳洗乾淨,一轉頭就看楚玉郎笑的極爲奸邪,湊上前,問:“有什麼開心的事?”
楚玉郎開心,摸着媳婦俊朗的臉親了親,眼睛笑的彎彎的,道:“沒什麼!只是覺得身邊有個護身符,很不錯!”
喬羽不解,剛想再問,卻被楚玉郎主動親上來;於是,喬羽抱着小白兔滾在牀上,又是夫人在上我在下的銷魂體位;楚玉郎眼角擠出一滴歡活的眼淚,雙臂緊緊的纏着媳婦的脖子,罵了一聲不要臉後,就積極配合、全力以赴。
不時,房中嬌聲大作,小王爺又被媳婦提溜起來,小臉緋紅,雙眼含情。
“媳婦!我和楚雲香誰俊?”
“他的長相過於夭邪,我不喜!”喬羽啃了一口小白兔白玉的脖頸,只把小白兔嗦的嗷嗷叫。
小白兔大汗淋漓,靠在媳婦胸前,撒嬌:“那就是喜歡我咯?”
喬羽哧哧的笑,勾起小白兔嬌紅的小臉蛋,湊上前親親:“是呀,最喜歡你了!”
小白兔羞澀,難掩歡喜:“阿羽!你真淫賤!”
喬羽挑眉:“可喜歡?”
小白兔羞澀壞了,嗡嗡作答:“喜、歡!”
喬羽滿足的摟着小白兔,將他揉在心裡,捧在懷裡,纏綿至極時,吮吸着小白兔敏感小巧的耳垂,耳語道:“玉郎!給我生個孩子吧!”
“……!”
“爲何不說話?”
“……!”
“好嘛!不想生就算了,反正老子還年輕!”
此話一出,楚玉郎終於爆發了;小白兔雙眼發紅,抱着媳婦胸前的大胸器發狠咆哮:“喬羽!你這個混球!老子再說一遍,老子是爺們!純純帶把的爺們!你這個不帶把的假小子,欺我、玩我,上我、戲我,現在又要我生娃娃,你咋不去死!你咋不去死哇哇哇哇!”另一邊客房裡
楚雲香捂着慾火難發的心口,憋了一肚子邪火,雙眼陰鬱,臉色不善,讓伺候在一邊的小童都嚇得顫顫巍巍:“世子有何煩惱?”
楚雲香陰鬱答道:“沒想到楚玉郎也好此道!”
小童追問:“世子的意思是?”
楚雲香想到那張精美的臉,身體裡奔流的血液就瘋狂竄動;一把抓住小童的手腕,將她重重的扣押在牀沿邊,蠻力朝下壓,狠狠地噬咬着那嬌美的嘴脣;極盡蹂躪發泄。
“世子!好痛!”小童掙扎,卻不得其所。
“要你跟着就是伺候爺的!怕痛?滾!”
小童啜泣,委屈落淚:“世子喜歡喬公子,可他是王爺的人啊!”
楚雲香怒急,反手就抽了小童一巴掌,看着小童發暈的眼,呵斥:“誰說老子喜歡喬羽了?”說到這裡,楚雲香頓了頓,“楚玉郎!名不虛傳!絕色美人是也!”
------題外話------
寫到這一章,我不得不恨我自己
好好地夫妻感情,咋就愛整這些幺蛾子捏?
某漫蹲在牆角被阿羽教訓:好好地作者你不當,盡整些混賬事擾的老子後院起火!
某漫:我錯了!
阿羽:小世子準備咋對我的小白兔!
某漫:不強攻,但會各種明媚憂傷的性騷擾!
阿羽:我靠!老子告你去!
某漫:我錯了!
阿羽:小世子什麼時候滾蛋!
某漫:明媚憂傷的性騷擾後,被你強悍的來了招後庭開花;捂着流血哭泣的菊花,遁走!
阿羽一腳踹在某漫的屁股上:滾回你的火星去!
(以上,純熟玩趣構思,情節只可意會不可言傳~噓!某漫出沒!危險爆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