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婉妃的舞技的確是不錯的。”我旁邊的男人臉色依舊溫和，如沐春風，完全不見平日對我時的那種冰冷。
我知道，他在太后的面前，戲演得同樣的好。
不愧是母子，就算不是親生的，都擅長着同樣的事。
“那好，哀家剛好想看跳舞，婉妃不介意表演一次吧？”太后似乎真的醉了，笑得很開懷的看向婉妃，沒有平日那樣不加修飾的展露討厭之情。
“不會，只要太后喜歡看，婉妃一定會盡力跳到最好。”婉妃宛然一笑，從自己的座位上站起。
“好，那就在這裡吧！”太后笑着點頭，指向一個高起的露臺。
在這裡，那地方的確是唯一適合跳舞的地方。
也很顯然，那個位置是設計用來這麼做的，供主子喝酒觀舞的吧！
“是。”婉妃溫柔的笑，微微的欠身，才轉身往那舞臺而去。
我與衆人向她的方向看去，雖不知太后抱着什麼想法，卻也好奇婉妃的舞技如何。
聽說，她最擅長的便是舞技，也是最吸引皇上的地方了，倒好奇後宮中跳舞最漂亮的女人跳出來的是怎麼樣的。
舞臺與我們隔着很近的距離，婉妃沒走幾步便到了舞臺中央，站在那裡裝備要開始，太后卻在這個時候忽然又開口：“婉妃，你知道皇后的舞技也很好的嗎？哀家知道，她最擅長的是霓裳羽衣舞。不如，你們今晚一起共舞好嗎？讓大家都開開眼界，也讓哀家跟皇上高興一下，可好？”
她問得很客氣，其實我們都沒有可以拒絕的餘地。
疑惑的皺了皺眉，我完全不明白太后這是什麼意思，禁不住好奇的向她看去。
當視線掠過她的時候，也看到了他。
他還是帶着溫文的微笑，仿如一切與他無關，淡然的喝着杯中的酒。
我爲難的咬了一下脣，只好站起。
“是。”不想多說，我只能依着命令行事。
向太后微笑點頭，於是我轉身往婉妃的身邊走去。
不過是幾步的位置，便走到了她的身邊，與她站在一起。
“皇后娘娘，那我們開始了。”婉妃向我微笑示意，然後自己走離幾步，與我隔出一段距離來。
我立在原地，放眼向那主位上的二人看去。
他喝下了杯中最後一口酒，剛好向我們二人看來，雙眸像沒有焦點，不知道在看着誰。
也許，兩個人他都在看。
而太后，她的笑不見了，神色變得沉着，緊緊閉着的脣跟微微眯起的眼不知在等候着什麼。
不過，她的神情只有我跟婉妃看見。
“開始。”
婉妃嬌弱的噪子傳來，我便與她雙雙起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