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五、白羊與黑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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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孜孜,你到底怎麼了?”雲夢又問了一遍,但是孜孜還是說不出話。只是用力握緊拳頭,越攥越緊。

“孜孜!”雲夢抓住孜孜的手,發現那拳頭在劇烈的抖動着。“你在害怕嗎?”

孜孜從自己的思緒中醒過來,當她看向雲夢的時候,雲夢驚呆了,孜孜的眼神是那樣的哀傷,她所見過的孜孜從沒有過這種哀傷的眼神,她一直都是那麼快樂,遇到什麼事情從來都是有辦法解決的鎮定摸樣。這樣哀傷的眼神,是什麼讓他這麼傷心呢?

“雲夢,”孜孜反手抓住雲夢的手。“笛子。”雲夢趕忙把笛子拿出來,雖然不知道孜孜想做什麼。

但是孜孜馬上就做了解釋。“雲夢我姐下來吹的曲子你要記牢,然後,你替我吹奏。”

雲夢眼睛直視她:“你呢?你幹什麼?”她有預感,孜孜似乎有要去做什麼了不得的事情。

“我?我得參戰了。”孜孜的眼神不在哀傷,取而代之的是……那種放棄了一切的決絕!

“你到底想做什麼?”雲夢拉住孜孜,“孜孜,你不要做傻事。你忘了剛剛和沈破狼有了約定?”雲夢提醒她,必須加油了。

“雲夢,他們需要我。”孜孜看向嘯和吼……“你知道,他們是怎麼來的嗎?”

雲夢翻了個白眼:我又不是你,怎麼會知道?!

“他們原本是在修羅道上游蕩的無主的妖魔。因爲自身是羊所以很弱只會奔跑和咩咩地叫,所以但當他們偶然飄蕩在蓬萊的時候天帝同情他們,問他們有什麼願望。白羊說,希望可以跑得更快;黑羊說,希望可以有很強的叫聲。於是,天帝賜給了他們力量,有着強烈的吼聲和極快的速度。

“自從他們接受天帝的力量之後,修羅道便不能容下他們,他們只好在到蓬萊,請天帝收留。於是天帝收留了他們,並且給他們安排了職務。爲他們取了新的名字。白色的叫吼,黑色的叫嘯。兄弟二人一黑一白,分別管海中的震動,和陸地的震動。

“但是嘯因爲脾氣溫和,深受天帝的喜愛。後來不知是什麼原因,吼離開了自己的崗位,到別處隱居起來了。看來就是到這片森林裡來了。嘯還在蓬萊一角擔任重要的職位。據嘯所說,在這之前,吼和天帝似乎單獨相處過幾日。之後,吼就被趕出蓬萊了。後來兩人有見過面,可是,吼似乎還在在意哥哥比自己受寵的事情。

“明明是兄弟,卻受到不同的待遇。這讓吼心裡很不平衡。對哥哥有怨言也是正常。”孜孜說是這樣說,可心裡還是覺得吼心裡肯定還有別的事情。

“孜孜,你真的要去嗎?這很危險啊。那個吼,似乎連他的哥哥也無法對付了。”雲夢對着這一點看的還是很清楚的。“你這樣的話不是去送死嗎?”

“不一定,如果能勸服他的話,就可以救他。”孜孜想着這種可能性非常小。

“孜孜……”雲夢幫不上什麼忙了。 只是無奈地看着孜孜。

孜孜素手端起玉笛,“雲夢公主,仔細聽好,記住調子。”孜孜說完就開始吹奏音樂,這次的曲調比以往的都要複雜,而且聲音生澀難懂,聲音也很難聽,兼職就是噪音。但讓雲夢奇怪的是,這個曲子竟然越聽 越覺得好聽。

孜孜見雲夢的眉頭漸漸舒展開,明瞭她是已經完全記下了。心中暗歎不愧是命屬龍鳳之人啊,悟性比一般人要高上許多。這首曲子是天帝教給她的洗魂曲,雲夢能聽下來而且記得住,說明她有仙緣。孜孜暗自慶幸自己的猜測並沒有錯!否則,這一次,真的會死在這裡。

“公主交給你了!”孜孜將笛子丟給雲夢就跑到吼和嘯的附近。

他們還沒有打起來,吼身上的詛咒很清晰,閃着黑色的光。下詛咒的只有六道的各位主宰者。吼被下詛咒,孜孜並不知情,那就是在她離開蓬萊之後的事情了。

剛纔那一記爆炸只是毀了這片森林,若是他在海里,必定是要毀滅一個國家的。

孜孜決定先躲起來觀察一下。

“弟弟,究竟是誰給你下的詛咒,爲什麼你願意任人擺佈?”現在的吼 暫時沒有攻擊能嘯就輕輕的撫着吼。因爲他完全沒有辦法處理弟弟的詛咒。現在的他腦海中飛過一個念頭:殺掉弟弟,不要讓他痛苦地死去。

嘯不能動手,他不能對自己的親弟弟下殺手。他做過再多錯事,也還是自己的弟弟,東風是麒麟,不知道她有沒有辦法救他。但是,代價太大,嘯不能奢求孜孜會想辦法救吼。

吼似乎還殘存着一點理智,他自身並不受意識的控制。詛咒的懲罰弄得他痛如刀割,恨不得立馬死去。能見上哥哥最後一面就很開心了。

“哥哥,你是不是覺得我是因爲天帝不公平地對待你我,我不服氣纔會做了錯事被趕出蓬萊的?”吼的聲音很虛,他很感謝孜孜的笛聲,要不然,他會痛苦地連話都說不出來。

“……”嘯一愣:難道不是嗎?

“哥哥,你還是老樣子呢!那麼呆,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擔心,我問你,若我死了,你會傷心嗎?”吼弱弱的說着。

“吼,你在說什麼傻話?”嘯生氣了,他一生氣就會叫自己的名字。但是,他並不稀罕這個名字。他還是喜歡“黑”,也喜歡叫他“白”。那纔是他們真正的名字。

“我快要死了,你就當我說的是真的吧。”吼的表情很傷感,嘯知道自己的弟弟現在身體很虛,洗魂曲讓他暫時安定,着並不代表着她就能痊癒。

“哥哥,白。我們是不知何時在修羅界生產成的一黑一白的魔羊。我們自身是有力量的,但是誰也不能使用它。你不覺得,我們一開始就是受着什麼人控制的嗎?”吼敘述着自己的看法,向來,他都比哥哥敏銳地多。

“這又能夠說明什麼?”嘯到底是個單純的好哥哥,所以,吼什麼都不跟他說,什麼都冷眼看着,只要那個人不傷害哥哥。

“我找到那個人了,就是天帝。”吼說出了一個驚天事實,現在這種形態下,孜孜看不出他的表情。只能從他的眼中,看到一抹自嘲。

“怎麼會這樣?”嘯不敢相信。天帝是一直以來控制他們的人?“你爲什麼這樣說?!有什麼依據?”嘯很維護天帝,因爲他仰慕着天帝,感謝天帝給了他們安身之所。

“哼!那個人已經不是他自己了!那你說,爲什麼我們生在修羅道,卻不受修羅王的管制?爲什麼我們可以穿過隔開天道與修羅道的結界,漫遊到天道蓬萊島上去?

“我們同根兄弟,爲何他偏愛你?你可知道,他真正想丟棄的僅僅是我而已。我並不嫉妒天帝重用你,我只是擔心哪天天帝會爲了取回力量而殺掉你。

“你知道,最後那幾天,我爲什麼會和天帝在一起?”吼的表情更加哀慼起來。“他一定告訴你,不,是昭告整個天界。是我以下犯上,所以他要懲罰我。

“他確實懲罰我了,但卻是以莫須有的罪名……”吼看則自己身上詛咒的條紋。

“我是天帝邪惡力量的集合體,他爲了保持自身靈魂的高貴,將變質的力量轉移出來丟棄到修羅界。而且封住了我們的脈門,想讓我們在殘酷的修羅的追逐中被殺死。以消除後顧之憂……可出乎預料的是,我們竟然可以堅持着走過結界,到蓬萊去。

“他肯收留我們完完全全是爲了收回你這個善良的部分。最後那幾天,他把我和他關在一起,將他身上骯髒的東西都轉移到我身上。又在我身上下了詛咒,生怕我不聽他的話,將真相告知於你。”吼將大部分的事實都講完了,看着自己哥哥無法接受的表情,諷刺的笑聲從那具龐大而黝黑的身體中傳來,地面也跟着微顫。

嘯很是震驚,他這次來是應東風的請求來勸服弟弟的。卻聽到這麼一個驚天的事實。他現在頭腦很混亂,是該相信弟弟,還是相信天帝?

“嘯!相信你弟弟吧。這種事,我知道的。”孜孜站出來,吼不在發出那種恐怖的笑,“這不是東風大人嗎?我記得,您也被逐出天界了。”

孜孜笑着,“虧你還認得出我來!”孜孜對着嘯說,“其實我在天道的時候,就在幫助天帝洗去靈魂上的污垢。但是,每一次,他都會用醉麒麟讓我睡着,醒來就忘記這種事情了。沒有我在,他就會去找別的容器,殊不知,他已經在體內醞釀了一個邪惡無比的靈魂——就是現在的邪帝。

“我見過他幾次,每次都不寒而慄。恐怕,天帝早已不是天帝了……”孜孜揣測着,邪帝究竟是什麼時候開始有了自己的意識的。

“您確定,您不是睡着了嗎?”嘯還是有些不太確定。

“嘯,我對自己的身體很瞭解,即使我再做事的時候沒有意識,但是,我還是可以根據身體狀況判斷自己做過些什麼。”孜孜肯定地眼神讓嘯有些動搖。

吼沒有想到孜孜竟然會支持他的想法,不過,他終於知道,在自己之前是誰來負責天帝身上的髒東西,不過東風與他人不同,那些東西會被她化解掉,不像他們,只會積蓄在體內。

把自己慢慢的撐到爆掉。如果不是東風離開蓬萊,或許就不會有他們兄弟的出生,也不會有今天這個場面。但是這一切並不能怪東風,是天帝太貪心纔會這樣。

“東風,我很抱歉傷了烏龍。等我死了以後,你就帶着我哥哥上路吧,不要讓邪帝找到他。”吼希望孜孜可以保護自己的哥哥,他一直很敬愛自己的哥哥,只是哥哥總是感覺不到。

“我會的,但是現在邪帝的目標不是他,而是你!真正的天帝已經沉睡,不知何時纔會清醒,邪帝不需要正義的力量。”孜孜很遺憾地說。“而且,現在,我有辦法救你,你不想活下去跟哥哥在一起?”

九、再見時,你非你,我非我六十三、孜孜出走六十七、八門陣番外三:櫻妃之禍十五、閃耀的太陽番外三:櫻妃之禍十二、饕餮六十一、強硬與溫柔四十三、假設他們彼此珍惜十五、閃耀的太陽四十九、麒麟鎮四十四、兄妹三十、因爲珍視,所以遠離二十一、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三十八、尋找樂淘淘二十一、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十 、糾結的再見六十九、身歸何處三十五、白羊與黑羊(2)十二、饕餮三十八、尋找樂淘淘二十三、孜孜的夢五十八、攪局之前四十七、邪帝之死四十、緣分的開始番外三:櫻妃之禍七十、心歸何處一、東風降世五十二、探查五、沙揚娜拉,華青山二十七、孜孜參上(2)十一、湯武歸來番外一:護書麒麟七十一、逆蝶四十七、邪帝之死五十八、攪局之前五十一、麒麟相聚四十五、修羅雙帝十七,夢幻森林二、山上的日子(1)七十三、東方兄妹番外一:護書麒麟三、山上的日子(2)四十四、兄妹番外一:護書麒麟四、烏龍四、烏龍四十九、麒麟鎮五十四、勺子與菜刀三十三、小鎮森林裡的吼六十九、身歸何處二十四、天帝,邪帝十五、閃耀的太陽五十 、命理相連五十七、預言五十六、離別十九、爲了雲夢六十六、真相番外二:仙人哥哥五十八、攪局之前二十四、天帝,邪帝五十二、探查四十九、麒麟鎮十六、秋獵陷阱二十二、登基大典十六、秋獵陷阱六十四、恰似故人二十七、孜孜參上(2)六十七、八門陣三十九、真正的救星五、沙揚娜拉,華青山四十八、血橘五十六、離別七十一、逆蝶七十二、因因果果六十三、孜孜出走六、家人二十一、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六十四、恰似故人三十四、白羊與黑羊(1)四十八、血橘三十六、詛咒的轉移六十三、孜孜出走三十七、遭劫三十五、白羊與黑羊(2)二、山上的日子(1)四十三、假設他們彼此珍惜三十、因爲珍視,所以遠離六十七、八門陣十九、爲了雲夢六十一、強硬與溫柔十 、糾結的再見三十八、尋找樂淘淘三十六、詛咒的轉移六十二、第一步五十二、探查番外三:櫻妃之禍三十九、真正的救星六、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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