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向晨湊上來,拍拍他的肩:“早一點這麼好的態度,就不會受這番折騰了。”
“是是是。”秦鶴像個乖孫子一樣,頻頻點頭。
隨後,三人順着地址,來到了一個高檔小區的洋房。
“ 把阿雪的物品拿給我?”一下車,陳豐就對李向晨說道。
李向晨不明白這是要做什麼,但還是畢恭畢敬地拿出來,是阿雪常用的一個髮夾。
陳豐拿着髮夾,開啓了嗅覺靈敏系統,順着髮夾上的味道,很快就找到一棟洋房。
洋房內
裝修氣派的大廳裡,椅子上綁着一個美人,正是阿雪。
阿雪髮絲凌亂,嘴上用抹布堵着,身上用尼龍繩捆得牢牢的。
‘啪!’
徐晨加一巴掌呼了過來,怒不可遏的斥責:“這個臭娘們敬酒不吃,吃罰酒,讓我當衆出醜,告訴你,這筆賬,我要找你和你的男人慢慢算。”
忽然,他一擡頭就看到了牆上的監控視頻,視頻中,陳豐,徐夢佳,還有李向晨三人正向房子走來。
徐晨加一愣,他們怎麼找來了?
旋即,嘴角一扯,露出一抹陰鷙的笑容,自言自語道:“有點本事都找到這兒來了,既然來了,怎麼也得好好招待一番。”
很快,洋房的大門被打開,從裡竄出兩條大狼狗。
“汪汪…”
瞬間,圍着三人狂叫起來。
“啊,有狗!”徐夢佳一個尖叫,嚇得花容失色。
李向晨也有些害怕,稚嫩的臉有些煞白。
“……汪”,狼狗衝了上來。
就在這電光火石之間,陳豐身子一躍,速度比狼狗還要快,使出出了華夏功夫。
狼狗撲向他們時,他一個側踢,把狼狗狠狠地踹了一腳,接着反轉又是一腳,很快兩隻狼狗就被他踢暈了。
每一腳都快、準、狠!
李向晨簡直目瞪口呆,若非親眼看見,他真不敢相信,有如此好身手,宛如武俠小說中的絕世武功!
屏幕前的徐晨加也是看得瞠目結舌,他這兩條狼狗可是花重金買來的,怎麼兩下就被踹翻在地?
就在他睜大瞳孔,難以置信時。
‘ 哐當!’
大門被推開,準確的說是一腳被踹開,陳豐昂首闊步,氣定神閒地邁了進來。
進門就見到屋子中間,被綁着的阿雪。
“……唔唔……”
阿雪一見到他們,使勁地扭動身子,向他們呼救。
李向晨星眸紅腫,大聲呼道:“阿雪別怕,我來救你。”
可惜,他還是晚了一步。
徐晨加快他一步,拿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貼在阿雪的脖子上。
“別過來,再過來我就刮花她的臉。”
李向晨腳步停止了,他不敢了,“不,不要,我退後,你別動她。”
“徐晨加,你還趕快放人,再不放就成綁架犯了,昨天的賭局難道不算數了嗎?只要我們輸了,阿雪就是你的了,三個月你都等不了嗎?”
徐晨加哪裡是在乎這個女人,只是想把阿雪抓過來,殺殺李向成的銳氣,誰知,自己竟這麼倒黴,剛把人抓來就被抓了現行。
“你少忽悠我,如果我現在放了她,你也一定不會放過我。”
‘哐當!’
就在這時,開門聲又響了起來,進來的竟是徐鴻福和潘衛蘭。
原來,陳豐悄悄給徐鴻福發短信,告訴他,再不來,他兒子就會鬧出人命。
徐鴻福和潘衛蘭這才十萬火急地趕過來,他們一進門,就看到了自己的寶貝兒子,正拿着明晃晃的匕首貼在女孩臉上。
“晨晨,你可千萬不要亂來,快快把刀放下,到媽咪這來?”
潘爲蘭是事業型的女人,見識和膽量都超過普通女人,此時,見到兒子這一幕也嚇得腿發軟,亂了方寸。
徐鴻福也是冷汗直冒,怒氣衝衝,但他不敢責備兒子,就怕在這樣的環境下,一刺激就做出了傻事。
他也只能和潘衛蘭一樣,好言相勸,讓兒子放下匕首。
“不,我不放,爹地媽咪,你快要這個人保證,保證不揭發我,守口如瓶,我纔敢放。”
徐晨加又何嘗不想放,只是他沒想到事情會鬧得這麼嚴重,只是想小懲一下阿雪,怎麼搖身一變,變成了綁架犯。
徐鴻福瞥了一眼陳豐,迅速收回目光,最後落在徐夢佳面上,他上前一步,抓着徐夢佳的手。
老淚縱橫,苦苦哀求道:“ 夢佳,我知道你不喜歡我這個做爹地的,可是無論如何我是你的爹地,晨晨是你的弟弟,骨子裡流着相同的血,你不能見死不救呀。”
“ 再說我們徐家已經破產了,你總不能眼睜睜的,看着弟弟給送了進去吧?”
聽着徐鴻福這些話,徐夢佳陷入糾結,但爲人善良,爲自己血脈相承的父親,再一次動了惻隱之心。
她頭一偏,看向了陳豐,只需一個眼神,陳豐就明白她在想什麼。
很快,他對着徐晨加,道:“行,既然有徐夢佳替你求情,我就放過你,這件事情就到此結束,只要你放了她,我沒有看到你綁架她。”
聞言,徐晨加手一鬆,李向晨離開衝了上去,解開了阿雪的繩子,把她拉到自己身邊。
“不過。” 陳豐話鋒一轉,望向了徐氏夫婦二人,“ 你們得給徐夢佳鄭重地賠禮道歉。”
話音剛落,“哼!”潘衛蘭就鼻孔朝天,輕哼一句:“給她道歉,她受得起嗎?再說我們憑什麼要道歉?”
陳豐,道:“就憑你們給他的傷害,道歉都是輕的,她受不受得起,我說受得起就受得起。”
“ 當然,如果不道歉也沒關係,我正好無聊,剛纔悄悄把這精彩的綁架過程記錄了下來,我想警方肯定很有興趣看到。”說着,開始玩弄起手機。
徐家三人頓時慌了神,徐晨加大叫道:“媽,我沒有綁架呀,我真的沒有綁架呀,你要相信我,我真的不可以進去。”
潘爲蘭此時恨的呲牙裂嘴,恨不得活生生地將陳豐生吞了就好,卻又不得不屈服,氣憤地一拍徐鴻福的肩膀。
“ 你是死人嗎,倒是說句話啊?”
徐鴻福比她更加怫然不悅,要知道他可是長輩,父親向女兒道歉,這讓他的顏面往哪擱?
而且屋子,裡還有徐晨加這個外人。
最終潘衛蘭先敗下陣來,我了兒子忍辱負重,低聲提醒道:“要是不道歉,兒子惹來麻煩,我爲你試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