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西睜開眼睛,懷裡玉人如他所料的全是馬賽克,皺了皺眉。
她之前跳那舞有許多觀衆,所以沒有禁制,現在單獨跳給他看,說不定就有禁制了。
如果什麼也看不見,到不如就這麼抱着她舒服。
“你不放手,我怎麼跳?”葉寧不知道莫西看不見她,見他直勾勾地看着自己,真想一巴掌給他煽過去。
莫西深吸了口氣,賭一把,萬一不是馬賽克,就賺大發了。
環在葉寧腰間的手,慢慢放開。
她一得自由,猛地抽出一條腿,再猛地一屈膝,頂向他的要害。
莫西發現的快,快速躲開,但他們離得太近,仍然被她膝蓋撞到,痛得差點叫了娘,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你這個惡毒的女人。”
他痛歸痛,第一反應卻不是捂着下頭,而是猛地一撲,把葉寧壓住,不讓她跑掉。
撲得太猛,身上袍子又滑,衣領敞開,露出脖子下的漂亮鎖骨,以及半邊比女人還要白皙的肩膀。
葉寧看得目瞪口呆。
太香豔了。
葉寧抓住他仍在下滑的衣襟,避免露出更多的春光。
身側突然傳來一聲冷哼。
回頭看去,看見夜華拉長了的黑臉。
在夜華眼裡,葉寧此時被妖孽壓在身下,小手無力地攥着妖孽的衣襟,滿面桃紅,嫵媚嬌嗔。
一陣風吹過,漫卷起地上的花瓣,飄飄揚揚,真是浪漫。
他辛辛苦苦地追來,就是爲了看她和別的男人鬼混?
一盆冷水當頭淋下,胸口像是被人重重的一擊,沉悶的無法呼吸,腦中更是從來沒有過的亂,更多的卻是憤怒。
回想和她一起的種種,都是他強迫於她。
她對他並沒有意思。
夜華想到這裡,古井墨潭般的眸子轉眼結了冰。
按理,他該轉身走開。
但雙腳就像釘在了地上,挪不動半步。
葉寧對上夜華冷泠泠的目光,然後順着他的視線,看向自己的手,她的手還攥着莫西的衣襟。
她是想把莫西的衣裳拉攏,可是這動作在別人看來,卻是她剝了人家的衣裳。
葉寧忙鬆開手,衝夜華笑笑,明明是笑臉,卻苦得
快擠出汁來。
“我和他什麼也沒有。”
夜華冷睨着她,一言不發。
“誤會。”葉寧乾咳了聲,真想把壓在身上的妖孽踹開,“他是一隻狐貓……寵物……”
莫西不爽了。
這麼急着解釋,和他撇清關係?
“寶貝,別逗了,我哪兒像狐貓?”
“你哪兒都像,就連放的屁都是一股的貓屎味。”葉寧恨不得抽死這隻落石下井的狐貓。
“我什麼時候放屁了?”莫西臉上掛不住了,這死丫頭爲了討好相好,鬼話張口就來,但接着想到手指上獸經沾上的貓屎。
怵了一下,難道還有味道?
把手指放到鼻子下聞了聞,沒味!
夜華實在看不下去那兩人的打情罵俏,雙手緊握成了拳,活動一下手指,忽地一笑,那笑卻讓人覺得彷彿進了寒冬臘月。
“聽說用成精的妖獸練手,可以增長修爲。上次身上有傷,沒能好好打一架,今天補上。”
葉寧立刻附和,“好呀,我最愛看人打架。”
只要能讓這隻狐貓儘快從身上滾蛋,別說打架,就算揭了他的狐貓皮也行。
“好,我就把你這隻狐貓相好砍成渣。”夜華氣道。
“不是我的相好。”
“你大爺不是狐貓。”
葉寧和莫西異口同聲。
管你相好狐貓,都揍!
莫西見夜華一拳揮了過來,也一拳砸了過去。
拳頭對上,夜華後退三步,而莫西翻下青石,不分勝負。
好強的對手。
葉寧身上一鬆,立刻滑下青石,拔腿就跑。
讓他們兩個打去吧,打死一個少一個禍害。
夜華看着比兔子還跑得快的小女人,氣得肝痛,無名怒火在他眼裡跳躍。
這世上竟有這樣沒心沒肝的女人。
莫西意識裡傳來葉寧的聲音,“死貓兒,如果你害我滾出了崑崙,我就死給你看。”
莫西哭笑不得,感情她就把他當召喚獸使喚,使喚完了,就一腳踹開?
踹開不說,還怕他得罪她的相好,特意來威脅他?
兩個男人,你瞪我,我瞪你,誰都沒有好臉色。
莫西瞪着瞪着就覺得沒了意思,他是來找小寧兒的,幹嘛沒事陪着這個冰塊臉?
突然想到今天是考試的日子,本想看看小寧兒就去,結果把葉寧抱在懷裡,就把這事給忘了。
這門考試非常重要,如果他掛了科,老爺子會把他砍成渣渣。
算算時間,考試已經開始,忙遁地走人,“我有要緊事要辦,架改天再打。”
莫西走了,夜華也沒再留下的必要,閃身離去。
葉寧一路急跑,直跑得有上氣沒下氣,才停下喘氣。
一口氣還沒喘上來,感覺身後有人欺近,手臂被人抓住,回頭一看,嚇得一個踉蹌,抱住面前的樹杆,纔沒一頭栽倒下去。
怎麼就追來了?
夜華欺身上前,手臂撐住她耳邊樹杆,低頭迫視着她,“你和他到底是什麼關係?”聲音裡透着怒氣,窄長的眼眸裡閃着灼人的怒火。
暖洋洋的氣息吹得葉寧耳邊絲絲的癢,無語的翻着白眼。
她能和一隻狐貓能有什麼關係?
可是他又不是她什麼人,憑什麼盛氣凌人地審問她?
“和你沒關係。”
“你知道不知道,只要你對別人說一句,你和邪物有私情,你在崑崙的日子就到頭了。”
“你別胡說八道,誰和他有私情了?”葉寧急了,她背對着他,後背被他身子壓着,轉不過身和他面對面的對持。
“真沒有?”
“當然沒有。”
“如果沒有的話,陪我一夜。”他見她着急,不像說謊,怒氣一點點消了,看着她漲紅了臉,連帶着小小的耳廓都紅得透明,十分可愛,不由地在她耳朵上輕吹了吹。
“憑什麼?”她打了個戰粟,抖掉一身的雞皮,側過臉狠狠的瞪着他,陪他一夜?夢去吧。
“憑我是你的大師兄,你的去留由我說了算。”
“你這是濫用職權。”
“那又如何?”他慢慢低頭,輕咬住她紅通通的耳廓,聲音低沉溼濡,“你陪還是不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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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