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這書寫到現在,每個月都有看不清楚自己階級是什麼的蠢貨的在論壇裡上竄下跳,我沒有義務幫這些“自幹資本家,自乾地主,自幹X二代,自幹趙”,以及分不清“五毛和毛左”區別的蠢貨提升智商,這種蠢貨,在論壇裡出現一個我封殺一個,沒空理你們。
那幫明明是自己**絲,卻弄不清楚自己是什麼身份,自爲以自己是“富人有錢人而且還姓趙”的“自幹資本家,自幹趙,自幹X二代”網上小資小清新們,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言行,其實是在做着“貧下中農反對土改”,“血汗工廠的工人反對工運”之類的蠢事罷了。(注:自幹資本家:自以爲自己是資本家,爲資本家的利益找想的自帶乾糧的網友,簡稱:自幹資本家,其他的同上
“薩菲羅斯號”緩緩停靠在新加坡的碼頭。和當地海關人員的交道,自有船員去辦理,林漢此時正待在船艙的牀上,娜塔莎和海蓮娜對抱着被疊在一起,林漢站在牀邊,先前十二等分的部分變成了兩等分,同時對兩人瘋狂地衝刺個不停,以獎勵她們當年將吳小雨帶到他的面前。
在薩菲羅斯教的十二名聖女中,被林漢引爲心腹的是金髮的德國妹子海蓮娜和黑髮的俄國移民塔娜莎。她們二人在入教前都是德國基爾大學的女學生,家境皆是中產階級。
“哦,薩菲羅斯大人,哦.......”
“哦.......”
林漢眯着眼享受着兩女如泣如訴的嬌啼,感知力卻已經掃描到千米外的碼頭出口處,正焦燥地來回踱步的吳小雨。
那個二十出頭的年青人,如今一掃和他初遇時的頹廢,精、氣、神,都已恢復到了同齡人應有的朝氣。
穿越前,林漢的職業是個遠洋貨輪上的水手,他幼時的夢想,卻是做一名空軍飛行員,和海軍的關係倒是不大。之所以後來成爲海員而沒有去報名參加飛行員,卻完全是父母教育的結果。
“在我那個時代,其實是個比爛的時代。各國不是在比拼誰的制度更優越,而是在比誰的統治階級更王八蛋。而這個時代則不一樣,這是一個比誰的英雄更出色的時代。”
林漢一邊用力地衝鋒着,一邊卻在胡思亂想着。
“和現在正在爲新中國拋頭顱酒熱血的那幫人相比,現在的我,纔是不折不扣的混蛋王八蛋吧......算啦算啦,就算我是個王八蛋,也做個不算太糟糕的王八蛋吧。”
林漢是生於七十年代末,成長、受教育於改革開放後的一代。和九十年代末出生,接受二十一世紀教育那批人完全不同,他成長接受教育的是時期,正是中國由紅色向橙紅色轉型的時代。
主體思想、意識形態混亂就是那個時代中國的標記,崇洋媚外在當時甚至成了民間的時髦。
林漢從小接受的教育,父母告訴他:“小漢,要好好學習啊,努力學習,讀好書,將來出國到美國去,那裡纔是自由的天堂國度。”
學校的老師,私下裡教育他要好好讀書時,同樣也是:“小漢,要好好學習啊,努力學習,讀好書,將來出國到美國去,那裡纔是自由的天堂國度。”
家中的親戚,父母的同時,私下裡鼓勵他好好讀書時,說的也都是類似的話。
可怕的是,這樣的情況並不只發生在他一個人身上,他的同學,朋友,閒聊交流起家長的教育時,驚訝地發現大家接受到的教育都差不多。
以至於許多年後,當林漢世界觀成熟,不再中二,回憶起這段往事時,也爲當時的中國後怕不已。
在這樣的環境成長起來的林漢,很自然地就成長爲比現代網上令人作嘔的“公知”還要哈美的美分、帶路黨,達到了外國的月亮最圓的那種地步。
爲了實現投奔“自由天堂”的理想,曾經調皮不愛讀書林漢真的好好讀書,然後高考時選了一個最容易“投奔自由天堂”的專業:海員,大學畢業後上船當了水手,終於有機會合法地出國。
然後,然後就象明星只可電視上看,鮮花只可遠觀一般。當真正有機會踏足外國的土地,親身體會到那邊的“風土人情”之後,就象粉絲一不小心湊近了明星,看到了他們厚重化妝品下掩蓋的雀斑,聞到身上的狐臭一般,少時周圍環境塑造出來的“想象中的美國天堂夢”,很快被擊碎了。
再然後,隨着中國的日漸發展,崛起,美帝的“民煮”遮羞布越來越掩蓋不住身上的楊梅大瘡,林漢年齡和見識也日漸增長,看清了世界原來處在比爛的時代後,逐漸脫離中二期,年齡也突破三十的林漢,個人的世界觀和政治觀點,也一點一點地從最初的美分帶路黨,向右派,中間派,以至於到現在向僞左派僞毛派轉變。
“被你綁架前,其實我就是一個葉公好龍的僞毛派而已。”
這是在對吳小雨進行思想上的終極調(蟹)教前,林漢對漢娜說的話。
長期跑海的他,收入頗豐,正所謂飽暖而思淫yin欲,個人私生活其實很糜爛。但在政治觀點上,他認爲只有真正的社會主義制度的那一套,纔是拯救這個日漸腐朽的“比爛”的世界唯一希望,但個人情感上,他還是喜歡資本主義糜爛的生活。
“漢娜,一切革命問題,皆是屁股問題,這是放之四海皆準的道理!”
林漢自嘲道:
“我常嘲笑你精神分裂,愛德國人卻要把德國人往死路上趕。其實真正精神分裂的人是我!中國的那個男人,當他革命成功之後,先鎮壓的人,一定是我這樣的混帳東西吧,可是我出於個人的民族感情,現在卻在絞盡腦汁要去支持他,因爲我這個穿越者知道,他所走的路,纔是這個時代中國唯一正確的道路。可是我自己,是說不什麼也不會在將來回到他的治下去生活......”
說着說着,林漢對着漢娜大笑起來。
“這就是人類,矛盾的人類!矛盾是是人類和非人類最大的區別!哈哈!漢娜,你明白嗎?”
漢娜聽了林漢的話,搖了搖頭,表示難以理解人類如此複雜的情緒。
和純粹是民族主義情懷的原因,理智與情感衝突嚴重導至行爲矛盾的林漢不同,林漢的“獵物”吳小雨的情況,要簡單得多。
這個年青人一年多前多前遇上林漢時,只是處於迷茫狀態,而在來德國基爾留學前,吳小雨曾是一個熱血青年。
吳小雨,是僑居東南亞婆羅洲的第二代華人,家境還算逾實,家中一擁有一片不大不小的橡膠林場。原本他對中國的歸屬感並不強烈。直到東南亞的特產:排(蟹)華運動對他的家族造成了衝擊後,年少的吳小雨的心中才誕生了民族意識。
1927年,在第一次國共合作時期,以廣東爲首的北伐軍,一路高歌猛進,攔在他們面前的北洋軍閥的部隊一路潰逃,革命軍高歌猛進。
北伐軍打下上海的消息傳到南洋後,當時身在南洋的吳小雨,年僅十八歲的他熱血衝動地買了張開往上海的船票,準備投軍加入當時如火如塗的北伐革命事業中去。
當是吳小雨的想法很簡單,只有中國崛起了,東南亞華人的地位才能提高。
誰知風雲驟變。
吳小雨到達上海,下船的那天,恰好就是四月十二日。曾經的“革命先鋒”鄭三發子常凱申校長,在上海抱上了江浙買辦們的大腿,對着革命戰友舉起了屠刀。
那天,懷着一腔熱血趕到上海的吳小雨,看到的不是紅旗招展的革命海洋,而是無盡的革命者的鮮血。而後,急轉而下的中國政局,KMT右派對左派的大(蟹)屠(蟹)殺,更令吳小雨寒透了心。
吳小雨只是個嚮往革命的浪漫主義者,而不是堅定的革命戰士。驟變的中國形勢,令他在理想破滅之餘,更是對中國的前途陷入絕望。他沒有象真正的共產黨員GCD那般,敢於面對淋漓的鮮血提着腦袋幹革(蟹)命前行,又不願意加入背叛者鄭三發子常凱申之流,懷着熱情而來,帶着失望離開。
回家後,吳小雨頹廢了一年,然後被父母送往歐洲留學。失去了奮發朝氣的他,在歐洲的幾年一直無所事事地混日子。他對家裡說現在在基爾大學就學,但實際上也不過是一個後排的旁聽生。平時也就是在德國打打短工,靠着家中的接濟,過着渾渾噩噩的生活。
林漢和漢娜穿越回到1929年後的德國基爾,閒得無聊的林漢創立了薩菲羅斯教,吳小雨的校友、學妹海蓮娜和納塔東莎先後入教成爲“聖女”。
當時的林漢還沒有屬於自己的身體,他也沒想過自己會擁有實體,關於在世界各地的佈局,都只能通過代理人進行。而在中國的佈局,最好得是由中國人來執行。當林漢開始物色對象時,在基爾大學就學的海蓮娜和娜塔莎注意到了吳小雨的東方面孔,告之林漢後,很快引起了他的興趣。
在林漢的命令下,海蓮娜和娜塔莎使用了一點小手段,很快就將吳小雨的老底全套了出來。
吳小雨的煩惱很快通過二女之口,轉訴給了林漢聽。
林漢聽後,命二女拿來紙筆,用念力,默寫了一篇文章,然後交給二女命他們轉交給吳小雨。
文章的名字,就叫《中國現階段各階級分析》。
英靈化的身體,最大的好處之一,就是林漢能清楚地回憶起從前看過文章每一個字句。林漢是在二十八歲後纔不再中二,三十歲時才饒有興趣地捧起從前根本不屑一顧的毛選,讀了之後拍案叫絕,然後思想一夜之間向左轉,走上了葉公好龍的僞毛派之路。
林漢未曾相到的是,穿越之後,自己居然當了一回無恥的文抄公,在現作者還正當年時,居然拿他的作品去教育一位年青人。
吳小雨看了海蓮娜和納塔莎帶來的文章後,很快就坐不住了,然後就在她們引誘下,主動來到啤酒館,求見能給他解惑的“先知”。